《[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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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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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里尘土飞扬,蚊蝇满处,极度缺水,偶尔还发生个小地震,你能适应吗?”思及不二说过的话,虽然觉得有可能掺假,但还是忍不住想问问。
“还行吧,忍忍就过去了。”
“诶?!这么说是真的了!天哪,侑士,你平素在家丁点脏乱都受不了,现在可怎么是好?我还听说那里因为缺水,饮食条件极差,连洗衣服都不好洗,更不用说洗澡了。天哪天哪,我可怜的侑士,你还活着吗?”
“……我要是没活着,和你说话的是谁?”
贺子趴在沙发上愁眉苦脸,“那你还能活过剩下的28天吗?”
“不知道,目前预测,大概不能。”
“啊……”贺子哀嚎,“忍足侑士,你可不能让我守活寡啊!你要是去了,我可怎么办哪?你忍心抛下我一个弱女子独自生活吗?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走下去吗?对了,你连个孩子都没给我留下,你就走了,我可怎么活啊啊啊啊?!!!忍足侑士你……”
“……停停停!”
“我还没说完呢。”
“我怕了你了,我开玩笑的,环境没那么困难。哎呀,被你搞的头都大了。”
贺子起身盘腿坐好,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我觉得也是,现在经济发展的都挺好,没理由乡下条件会这么差。”
“那你还问我,你听谁说的,这么糟糕?”
贺子危险的眯起眼,“不二周助!他先骗我,你后骗我!”
“我错了!”语气干净利落,非常识时务。“不过你不是也没上当?”
“哼哼,不二说完,我就打电话询问了一下那个村庄的情况,我能吃亏两次吗?”不过听完那人讲解的,还是觉得实际听一下那人情况比较好。
“不二说的话你也信。”
“我怀疑一下不行吗?还有他还说那些村民好多都粗蛮无礼,爱动手动脚的,你有没有遇到这种事情?”
“……你别听他胡扯,他比我还瘦弱呢,下乡转了几圈都没事,怎么可能到我就出事了?”
“那倒也是。还有,他还说有些女生特别奇怪,见了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想绑架,你有没有被绑?”
“……这里民风很淳朴。”
“那就好,我还想着你要是被绑了我是该替你高兴还是悲哀呢?”
“……你要是绑我,我就高兴。”
贺子翻翻白眼,“我用得着绑你吗?还有……”
“还有?不二周助那男人到底给你灌输了多少不良思想?”声音有点崩溃。
“……没有了,这是我自己想说的……”
“好吧,那你想说什么?”
“……呃……唔……让你一打岔忘了……”
“……我什么都不想说你。”
“你说我干什么,明明是你打断我的。”
“健忘的是我吗?”
“……”
“……”
胡搅蛮缠时间,听了伤耳,闲杂人等退散……

动荡日子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动荡日子ˇ 
不过短短几天,东京的股市动荡了一遍又一遍,各家企业人人自危,每天的报纸都毫无例外的在讨论下一家会轮到谁。
若说佐藤雪晴是一切的幕后黑手,那么上流社会新生代就是帮凶。乱,越乱越好。
在这一番动乱中,盛业自然也不能幸免于难。不知是谁把田中池康利用职权将不学无术的私生子弄进盛业,以作更换总经理之用的事告知了报社,一时间,众皆哗然。田中池康私生活不检点,外遇接二连三,上流社会心照不宣。二十多年前小三做大,逼死正妻之事,一度闹得沸沸扬扬。现在出这种以权谋私的事倒是不足为奇,但要是说更换总经理,那这事就闹大发了。
田中梓轩的能力,世人共睹。十年前他以刚成年之龄接下只是中等资产的盛业,短短五年后使其发展成关东十大企业之一,若说人们信任盛业,倒不如说是信任田中梓轩。现在田中池康突然传出这么一说,倒也由不得别人不信,不就是功高震主了嘛,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理解不代表赞同。于是,当盛业某部门果然有疑似田中池康私生子任职,并且极度受其宠爱的消息一经报道,盛业的股票一夕之间跌了10%,而且数字仍然不断的在减少。
遽变,人人都始料未及。
在一群人匆乱买卖股票之际,最悠闲的人,只怕是贺子。公司索性也不去了,整日里东晃晃西晃晃,十足闲人一个。举凡有点实力的人,都想在这场动乱中混水摸鱼,所以她连个一起玩的人都找不到,这对一向不缺男友的贺子来说,是个打击,很严重的打击,T T。
一个人的日子不算好,不算坏,只是每每回家都觉得空气清冷,想是前段时间和忍足待的时间长了,有点过于习惯了,只是不知道这习惯是好还是坏。
打打网球,游游泳,骑骑马,若是可以无视掉身后无处不在的监视眼神,那么这日子过得还算是舒心平静,贺子自我感觉良好。
在保持着这种良好的心理状态中,忍足修言出差终于回来,而回到东京的第一件事就是招贺子觐见公婆。
若说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担当温润如玉一词,那贺子最先想到的一定是忍足修言。上流社会难得的真正绅士,百年家底的优雅贵族,学识渊博,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可以算得上是贺子最尊敬的人了。
偶像公公邀请,不去那是不行滴,所以贺子想都不想屁颠屁颠的向忍足宅奋进。
倒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忍足修言出差回来,稍带了不少礼物,让贺子去取。给自己和忍足挑了些东西后,忍足涟漪留她吃饭,饭后又开始聊天,聊着聊着便说到了目前股市混乱情况。
“贺子对于这种状况有什么看法?”忍足涟漪首先问道。
贺子忙摇首,“小辈看法,不听也罢。”
忍足修言轻声一笑,“贺子何必自谦,谁不知道盛业实力排名除了你大哥,接下来就是你了。”
“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贺子可不敢在这两位面前卖弄。
“得,拿我们当外人了。”忍足涟漪不满的对忍足修言说道。
贺子苦恼的揪揪头发,“我能有什么看法,最多也不过是觉得这场混乱利大于弊罢了。”
“怎么说?”忍足修言好奇道。
贺子咬了一下唇,“目前这种状况与其称之为权势争夺战,倒不如说是新生代实习演练。社会在改革,经济在发展,老一辈的经验放到现在已经落后,现在的市场急需创新。但是耄耄老去的一代心有余而力不足,愣头愣脑的一代青涩稚嫩,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一场战争未尝不是件好事。让老一代人明白自己的顾虑多余,新一代人清楚自己的莽撞错事,双方各退一步,岂不海阔天空?”
“那你觉得结果会是如何?”忍足修言眼睛精亮。
贺子迟疑了一下,慢慢道:“两败俱伤。”谁会轻易放下手中的权利,单就上一辈人就过不去这个槛。
忍足修言直直的盯着她,唇角微弯,温和道:“那倒未必。”
贺子耸耸肩,“我也不过是猜测,不到最后,谁知道会怎样?”
忍足涟漪哂然一笑,“说的也是。”
忍足修言也挑着眉说道:“要是侑士也参与进来就好了。”
“他?”贺子失声笑道:“你还指望他夺你的位?他躲还来不及呢。”
“是啊。”忍足修言无奈的叹道:“我也就是想想。”
“像你们这样的家庭少之又少,若是都像你们二位一样开明,这世界也不至于这么嘈杂混乱?”
忍足涟漪噗嗤笑道:“若真是那样,也不会平静多少,现在是儿子追老爸跑,到那个时侯肯定是老爸追着儿子跑了。”
贺子一怔,不禁也笑道:“有道理。”
忍足修言望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忽然笑道:“贺子现在这样倒颇有几分若扬的风采。”
这个名字一出,贺子是真的愣了。
一旁,忍足修言也拍手赞道:“修言不觉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吗?”
“爸爸口中的若扬是指……”贺子迟疑的问,眼神有些犹疑。
忍足修言和忍足涟漪对望一眼,忍足涟漪坐到贺子身边,握着她的手道:“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和你母亲也算是旧识,她当年是我学姐。”
所以这个若扬真的就是田中若扬了,“原来如此。”贺子缓缓的点头,似乎仍然有些消化不及。
忍足涟漪看着她的恍惚状态有点担心,“你……似乎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
贺子低下头,轻轻一笑,“不是,很久没有人提及她了,有些反应不过来。”她仰起头,笑道:“我还以为很少有人记得她呢。”毕竟连她都快要忘记了。
“你母亲,举凡见过一次都不会忘的。”忍足涟漪拍拍她的手回忆,“多才多艺,天资聪颖,傲气逼人,一般人都仰望不能。”
“是吗?”贺子紧紧的握着双手,低声喃喃问道。
“没人和你说过吗?你像极了你母亲,你哥哥也是。”忍足涟漪对于田中若扬似乎颇为赞许。
“在田中家……”贺子笑了一下,“这个名字是个忌讳。”她望着两人无奈的耸耸肩,眉目间一闪而过一道冷厉。
忍足涟漪叹口气,“你们家啊……”
“是啊,复杂至极。”贺子唇角挂了抹冷笑。
忍足涟漪忽然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叹道:“不过,我很欣慰。”
贺子对她突然的动作有些茫然,“什么?”
忍足涟漪眉眼一弯,“我很欣慰,幸好你比你母亲坚强。”
贺子一阵沉默,“由不得我不坚强,不是吗?”在那样黑暗的日日夜夜,不坚强,就是毁灭。
“好了,不说这些了。”忍足修言打断两人之间沉重的气氛,“贺子,你和侑士通过电话吗?”
“通过啊,每天吧。”
听着这干脆的回答,忍足夫妇脸立刻黑了。
“怎么了?”贺子奇怪的问。
忍足涟漪哼哼两声,“没事,不过是觉得某人最近缺少调教了,有了媳妇不要娘了。”
贺子脖子一缩,这是什么情况?
忍足修言比较温和,“我出差多日,也不曾联系过他,外科主任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侑士一个病人逝世,为了缓和心情,去乡下了。你知道这个事吗?”
贺子望望这个,望望那个,不敢点头,几秒后,她小声问:“他没告诉涟漪妈?”
忍足涟漪立刻像被点着了引线的火药,一下爆炸了,“那小子从来什么都不告诉我,要不是你爸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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