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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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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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是消磨时间的游戏罢了,像网球,像约会。
世人也是这么认为,实在是忍足的戏谑调侃总是显而易见,所以人人皆道忍足侑士天资聪颖,娱乐之余也能把专职做到最好。
三年前,贺子对于这个将来可能要相处一辈子的男人的印象,和别人的没有什么不同,习惯扬起的唇角,没有度数的眼镜,随意拈起的花言巧语,游移不定的优雅疏离,随时都在昭示着此人对待任何事的不认真。
也所以所有女人都对他又爱又恨,一个月并非忍足单方面作出的限制,很多时候都是她们自己默许的,她们想要的更多,但也明智的了解这个男人给不了那么多,纠缠的越长,最后对自己的伤害越大,而他却丝毫无伤。飞蛾扑火对于火并不能产生多大影响,她们很清楚,看得很仔细,大概也只有贺子这样洒脱凉薄的女子才能和他相处一辈子吧。
因为他们两个都不会在意谁会在乎谁更多。
三年时间,很长,用来深刻了解一个人,绰绰有余。
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那个人慢慢改观了呢?贺子也记不得了,那么多的事情,哪能一件一件的记得。
也许是和流夏相熟后,亲眼目睹那人对流夏过分的宠溺时。也许是每每深夜工作疲累,出外倒水之际,总能看到天台楼梯边倒映的光线时。也许是收拾天台成堆成堆的病例,以及成排成排的大头书时。也许是在每次自己要死要活耍赖皮非得尝试他的菜式,他露出无可奈何表情时。
很多很多的也许,都是曾经一次次的肯定。
那人真实性格或许和表面一样随性纨绔,但在某些事上却总是保持着莫名其妙的执着认真。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有时候的他,单纯固执的像个孩子。
她旁观了三年。
说两人相像,并无道理,人们向来都要凡事想得通透后才开始按部就班做事,但贺子和忍足却并非如此,虽然两人都惯于深思熟虑,思考严谨,但也只是在接触到事情之后。在这之前,他们大多都是凭感觉想象中这件事做起来会好玩,便凑兴去热闹了。
十年前,贺子因为要决定以后要走的路,曾对自己做过一次深刻的分析。
十年后,她看着黯然的忍足,恍然明白,其实他们是真的相似,眼前的他像极了十年前的自己,惶惑着这份凑兴陡然变成了深陷,心惊胆战的看着自己慢慢走向不若预料的未来。
她曾经以为的,或者他现在以为的,那些永远不可能波动自己情绪的可有可无的东西,不知何时起已经深深植在了心底,悄悄的影响着自己。
他其实极为看重这个职业的,第一次收到锦旗还特意带着贺子去吃了一份大餐,虽然后来的锦旗都被看都不看收了起来,但也是放在了专门的柜子里。他受惯了成功,从没想过失败的后果,一个生命的轻易消逝给了他沉重的打击。
贺子想象着他站在手术台旁,看着面前脆弱的生命,手里的手术刀在微微颤抖。以往的不在意造就了他现在对自己的不自信。贺子劝慰不了,这是他的一道坎。
所以她放任他自己寻找。
她站在卧室的阳台上,望着那人一步步离开家门,心里忽然有些空落落的,“侑士。”她陡然唤了一声。
忍足回过头,看着她穿着睡衣刚起来的样子,笑了一下:“起这么早干什么?”天蒙蒙亮,他需要去医院提前整理下要带的工具。这次下乡扶助行动,他是主力,要带个好头。
“没事。”贺子抚着披散的长发,笑道:“别忘了闲暇之余找个漂亮的小姑娘,要好好工作,还有,”她眼睛一弯,调侃道:“不要太想我。”声音娇娇媚媚,分不清真真假假。
忍足横她一眼,“我才不会想你呢。”
贺子不以为意的扬扬唇角,“随你啊,反正我会想你就是了。”说完,摆摆手,进屋去了。
忍足摸摸鼻子,不满的嘟囔,“想我也不看着我离开,真是。花言巧语的女人。”眼珠一转,看见旁边一大早就来务工的松原,他盯着她手里的东西,歪着头,柔柔的笑了一下。
忍足要走了,一走就是一个月,医院每个季度都有下乡扶助活动,忍足从来都没有去过,他是富家子弟,而且还是院长的公子,没有人会提议让他去。但这次,他自愿。
贺子对他的决定没有异议,暂时离开那个冰冷的手术台,未尝不是好事。只是她没有告诉他,她的世界也许就快要崩塌。
昨天,银行卡被冻结,今天不动产被收回,权利被架空。三周后,田中池康六十岁生日,肯定要大宴。而宴会上会出现的人,会发生的事,贺子不用猜也能预料到。敌我不明的大哥,伺机待发的小妈,等待扶正的藤木母子,还有冷眼旁观的上流人士。
这是一场战争,还是一场恶战。
忍足没出事之前,她还在想有个人在旁边也许自己会好过一点,只是现在,唯一一个站在自己身侧的人也离开了。这样也好,反正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个人的。
一起生活了三年,在不知不觉会产生依赖是可以理解的,但过于依赖,就不是她忍足贺子了。
她不是菟丝花,她是罂粟。骄傲的罂粟。
闭着眼躺在床上,她听着门外汽车发动远离的声音,脸埋在枕头里,没有任何动作。
两周,很快就会过去。一个月,也是。唉……
咚咚,有轻轻的叩门声,“夫人。”门外传来松原恭敬的声音。
贺子起身整理好睡衣,拉开门,“什么事?”
松原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递给她,笑眯眯的道:“先生给你的,并且还说……”她声音刻意拉长,眼睛暧昧的直瞅贺子。
贺子一挑眉:“说什么?”她倒也不急,懒懒的抬手整理了下明显是仓促完成的离别礼物,并在看到光滑的枝干时,明显愣了下,低低笑道,“他倒有心。”
“对啊,先生把那些刺都给裁掉了,还专门选的这种怒放的红玫瑰,夫人不是最喜欢这种吗?温室本来就不大,总共就开了这么几朵,先生真舍得,一剪就去了大半,我可是修理了很长时间的。”松原有些郁闷。
“花呗,养了就是给人看的,我们平日里也都不去,剪了也好。你把那个绿色的好好养着,等到先生回来,正好让他欣赏。”花室不算大,都是养些他们喜欢的植物,玫瑰居多,颜色却只有两种,艳红与浅绿,依喜好而定。
“嗯,我知道了。”松原点点头。
“对了,你刚才说先生走之前说什么?”貌似无意,贺子漫不经心的问。
松原眨眨眼,掩着唇笑了下,“先生说……他争取早日回来。”
贺子微微一怔,懒懒的靠在门边上,撇着嘴慢慢道:“花——言——巧——语。”
松原微皱了眉,迷惑道:“什么意思?”先生可是很认真的这么让她转告的。
贺子直起身,拿着玫瑰敲敲她的头,“得了,好好工作吧,鉴于你养育鲜花得当,这月涨工资。”
“真的?”听到有钱,松原眼睛立马亮了,忙不迭的跑走更加卖力的工作,以此证明她一直在努力,这么一转眼,也就忘了刚才的问题。
贺子抚着怀里的玫瑰,轻轻叹口气,医院规定扶助行动一个月,哪能说改就改的,完成不了的承诺,不是花言巧语是什么。
转头看向窗外,刚才那人站的地方已经空空一片,无甚踪影了。秋风吹过,卷起一地的残叶点花,飘飘荡荡间,掠过阳台,徒增了一室的萧然。
这个秋天,很漫长呐。

再次探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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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亦是无趣,贺子坐在大大的办公室里,听着外面的繁噪忙乱,只觉得无聊。所有人都在忙碌,除了她。田中梓轩没有向她解释,直接把所有的事情交给了德川影月。也没差,贺子和德川在一起共事那么多年,该学的,该做的,她都懂。
贺子望着电脑上盛业主力人员名单,越看越觉得趣然。公关部总机秘书:德川影月,策划部部长:一井城三,资讯部部长:千流千殷,人事部副部长:大平三郎,市场部总机秘书:山本长次郎,还有财务部部长:今井智子,类似等等人物。
这些人没什么特别,不过都是这三四年调上来的新生代,不过暗处深思便会发现,他们在过去似乎都和田中梓轩有过往来,或是大学同学,或是亲自挖角,或是暗中提拔。
贺子和田中梓轩的关系不算很好,但不算很坏,在外人看来田中梓轩还算宠爱这个妹妹,一向任她为所欲为。照着这个表面,她和这些人都有过接触,并且了解还算深刻。一个个都是人精。
怪不得田中池康要把藤木祥子扶正,贺子拍手笑得玩味。快要被做大到头上,他若是再没有动作,只怕这田中家就要翻天了。只是现在才动作,藤木祥子还是太嫩哦……
盛业的新生代越来越多,改朝换代的后果就是老员工仅剩下董事会一群只拿钱不做事的老人,这些人田中梓轩动不了,作为公司的总经理,这个位置给的权利大,限制也大,举凡出格的事,他一个都不能做,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位明摆着监视他的人——安腾铭。
那么,这些人,会在谁的手下被革除呢?
贺子托着腮,眼珠转了几圈,嘴角忽得勾起一抹笑,伸手摁下桌上的电话:“木木宝贝,帮我准备些礼物,半小时后我要去医院探母。”
收到满意的回复,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伸伸懒腰,望着快要升至半空的太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呵出。
撒,就让她看看田中初莘这朵曾经怒放一时的鲜艳花朵,现在是自甘凋零,还是努力再吐芬芳?
贺子到医院的时候,田中初莘正在花园里和隔壁老太太学习太极,一招一式,像模像样。太极节奏最是缓慢,贺子也不急,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笑晏晏的看着。
约莫过了半小时才结束,那老太太擦着脸上的微微的汗渍,笑着对田中初莘说:“你这个女儿真孝顺,三天两头来看你,还那么有耐性,你有福啊!”
田中初莘笑得有些合不拢嘴,“是啊是啊。”
贺子在一旁淡笑不语。
又寒暄了几句,那老太太方才离开。田中初莘打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贺子递给她一杯水,笑道:“这太极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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