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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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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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扬的唇角微微开启,泛着娇嫩的光泽。竟是少见的大美女。
这边的俊男靓女相谈甚欢,倒是眼馋了周围吸引过来的男男女女,不过再不甘情愿,这美色也不属于自己。清咳一声,人潮慢慢散去。
贺子扬着嘴角,看了一下周围,笑道:“让你在车里等,非得出来。看伤了多少美女的心,真是罪无可赦。”
忍足递给她鲜花,没有答话,轻笑一声,说道:“鲜花配美人,送给你。”
凑到鼻端轻嗅一下,她闭着眼回味道:“不愧是玫瑰,不愧是情圣!”
听了她的话,忍足又是一声轻笑,才说道,“不是某人说,需要我的出现来击退某些不长眼的人吗?”
贺子拿着玫瑰敲敲他肩膀,“送一支于我来看是情调,但在别人看来可能就是寒碜了。你这老公做的也太没情趣了吧?”
“冤枉,你见哪对老夫老妻还送花的?”
“嗯?”贺子想了下,“有道理,好吧,放过你。”
忍足一手环着她的肩,一手帮她打开车门,眼睛随意的扫往大楼门口处几个咬牙羞愤的人,眼神微微泛冷,但随即便淡淡移开。
“想去哪吃饭?”路上,忍足随意问道。
贺子胳膊搭在车窗上,修长的手指插在柔顺的发丝里,望着他趣然的道:“大忙人有时间吗,下午没有手术?”
从学校毕业已经四年,忍足大少爷该拿的证书都拿到了手,在家族医院也混到了主治医生一职,平时鲜有时间玩乐,或者说鲜少有时间陪她玩乐。不过,嘛,她向来擅长自得其乐。
“爱妻有令,岂敢耽搁?”
“哈,不愧是夫妻,我也请假了,下午去哪玩?”
“你想去哪?”忍足反问道。
“好玩的都经常去啊,你想吧,想个好点的哦。”贺子说完话,头往后一靠,闭上了眼,指间随着车里的音乐慢慢轻点和着节拍。
“好点的啊,还是先去填饱肚子再说吧。”
“随你喽。”
忍足不再说话,手稳稳的扶着转盘,眼睛专注的望着前方,嘴角依旧挂着一丝戏谑,还有抹不去的淡淡漫不经心。
车里缓缓盘旋着昭和时代的老歌,是忍足的爱好。贺子初时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后来也开始慢慢接受,甚至有了喜欢之意。
风宣泄着人世间的悲哀
在沉寂的星光中
应和着内心汹涌的血潮
汇成激流
人因梦而迷
人因梦而生
谷村新司富有磁性的声音一点一滴的唱着,带着微微的悠远以及苍凉。
解不开的因缘
在盛开的花下 盛宴中饮尽千杯月华
如果你驻足聆听
她的誓言仍紧伴你身边
人因信而败
人因信而生
什么是信仰呢?等红灯无聊时,忍足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嘛,侑士,什么是信仰?”旁边似已沉睡的人突然开口,声音清脆只有单纯的好奇。
“信仰啊,谁知道呢?”绿灯亮起,忍足踩下油门,不在意的回答。
“忍足少爷,好久不来了!”装饰古典的店门口,一个笑容甜美的少女迎上两人说道。
“一段时间不见,尾田小姐更漂亮了些。”忍足冲她弯眼一笑,说道。
尾田脸一红,这少爷真会说话,掩着羞意忙道:“还是两位吗?闲意居还给您留着,上次的红酒也存放在酒库里,这次还要吗?”
听了这话,贺子瞅着他暧昧一笑。
忍足只是推了下眼镜,笑道:“那麻烦尾田小姐了。”
“应该的应该的,进去吧,两位。”尾田说着这话,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瞧过贺子一眼。贺子也没说什么,只是挽着忍足的胳膊,仪态万千的走入了这个外观独树一帜的饭店。
“红酒是哪个年份的?”坐在椅子上,欣赏完店里高雅的装饰后,贺子才问道。
“82年的拉菲。”
贺子一讶,“果然名不虚传!你从哪整的这么珍贵的酒?”已经绝版很多年了。
“你老公我职业好啊!”
贺子眼睛一眯,“腐败分子,又受贿了。”
“什么叫受贿?”忍足斜她一眼,“这叫感恩,懂不懂?当然跟你这雁过拔毛的人讲情义是讲不通的。”
“什么叫雁过拔毛啊?”贺子也反问道,顺便白他一眼,“这叫商场利益纠纷问题。你接了老爹的班,肯定也会尝到的。”
“那我短期内是尝不到了。”忍足叉起一块牛排,凉凉的道。
“你啊,做什么都不上心。”
“你呢,做什么三分心。咱俩半斤八俩,谁都别说谁。”
贺子一噎,哼哼的瞪他两眼,然后把不喜欢吃的青椒葱丝全拨拉到他盘子里,其理直气壮的姿态让端酒上来的尾田震惊了一下。
“谢谢尾田小姐。”忍足接过酒杯,对她温文一笑。
尾田立刻被迷得忘了东西南北,“不客气,忍足少爷。”然后飘飘登登,足下虚浮的走了。
贺子右手托腮,望着她的背影郁闷的道:“她都不看我,难道我又变丑了不成?”说着哀怨的抚抚脸。
“你还变丑,那天下的女人都不要活了,别嘟囔了,尝尝这杯酒如何?”
“好啊好啊。”本来就不在乎其他女人的眼光,所以她心情完全不受影响的转移视线。

结婚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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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餐,两人便到了好玩的地方消磨时间。
“来过这里?”忍足靠在栏杆上,看着径自拿着球杆玩得愉快的人问道。
熟练的将红白相间的小球击入桌角的洞里,贺子悠然答道:“富翔的小开请我吃饭。”
“怪不得。”
“你呢?”瞄准另一个球,她随意问道。
“几个病人。”伸手接住一片悠悠飘下的枯叶,忍足心不在焉的回答。
已是入秋,山中的树叶开始慢慢凋落。他们所站的地方位于半山腰一个台球场,俯望着山下一望无际的景色,心里略有些异样,上次来时还是一片翠绿,此时却已是参杂不少的红黄,满目萧然了。
“该你了,侑士。”清脆的声音唤醒他的走神。
转头时已恢复戏谑,“我以为你会打完全局呢。”
“太看得起我了。”贺子坐到沙发椅上,端起一杯果汁。
在忍足打球的时候,她审视着周围,上次来时,富翔那个小开一直心怀鬼胎,害得她也没有好好观察这个地方,这一注意,不禁连连赞叹。
这是一个综合的旅游景点,只面对固定的客户开放。有酒店,有宾馆,有娱乐区,还有购物区。漫山遍野的树林间,也许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就隐藏着一道由山涧小溪自然汇成的游泳池,或者是石桌木凳组成的用餐地。当然这些都是是固定人的固定地点,其他人无法进入。如果自己也想拥有,只要交钱就可以了。
他们现在呆得小型台球场,就是忍足专有的。周围没有人,很安静,如果需要服务,只需摁下桌子上按钮,就会有服务员立刻出现。设计合理人性,不可多得。
满意的点头后,她胳膊放在扶手上,手撑着下巴,微眯着眼看不远处那人的动作。即便是球球皆进,但不可忽视的是那人嘴角的一丝玩味。不认真,贺子想。
但这人何时认真过,知晓这个人的存在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但确定这个人的存在却是在三年前那场兴致突来的婚礼后。相处三年,即便是陌生人,也会有所了解了。
而且这个人还是如此优秀。
捡到宝了,贺子微微勾笑。头被轻击了一下,不满的抬眼,那人轻笑着道:“想什么呢,这么好笑?”
“想你呢。”贺子半眯着眼,懒懒的道。
“哈?”忍足自是不信,“还是想想你现在的男朋友吧。”
“斯莱夫吗?没意思。”
“我记得前天还是杰瑞的,你速度更快了,贺儿。”他似乎有些倦意,也坐到沙发上,缀了一口咖啡。
“无所谓,你难道还是保持一个月?”贺子自发的起身走到他身后帮他按摩太阳穴。
“比美丽的鲜花保质期更长些,你不觉得吗?”忍足依靠在沙发背上,舒服的呵出一口气。
“如果累的话,可以回家休息,反正在哪都没劲。”贺子敲敲他的头,他今天兴致不怎么高,有点疲倦,“是不是晚上太努力了?”她调侃道。
“有可能哦。”忍足亦是半真半假的回。
贺子叹道:“我需不需要表扬你造福社会?”
忍足一下子笑出声,“不用了,表扬你自己吧。”
贺子朝他抛个媚眼,“那我们彼此表扬。”
“这个想法不错。”忍足认真的点头。
归家路上,贺子突然接到电话,说是明早八点长崎有个重要会议,不能迟到。不雅的低咒一声,她委屈的望望忍足。
拍拍她的头,忍足笑道:“去吧,我们的女强人,需要我送你吗?”
贺子摇摇头,“不用,斯莱夫送就可以了。”
“也好,一别几日,走前自然要温存一下。”忍足揶揄她。
贺子白他一眼,“好好回家休息,你是医生,我什么都不用说,照顾好自己。”
“嗨嗨。”忍足举起右手敬个礼。
“讨厌!”贺子轻嗔,倾身凑过去碰了下他脸颊,“再见,亲爱的。”
“再见,亲爱的。”忍足回道。
待看到她下车上了辆火红的法拉利,他才踩下油门,缓缓离开。
自从结婚后,他和贺子便搬出了家,独自在外面买了一处公寓,离医院和她公司都近。忍足涟漪曾多次要求他们搬回去,但两人都不同意,毕竟他们的生活模式,家人听到是一回事,真实的看到又是一回事。
昨晚的手术太长,以至忍足今天干什么都没有心思。回到家洗洗刷刷后就上床睡了。临睡前模模糊糊觉得忘了件事,但终究因为太累放弃去思考。
应该不是很重要的事,不然也不会不记得的。他想。
“Honey,要在长崎待几天?”斯莱夫好看的一张脸苦巴巴的皱着,像是要天人相隔一般。
贺子拍拍他的肩膀,亲昵的道:“Honey,不会太久的。”
“当真?”斯莱夫立刻闪亮了双眼,“下周二是我生日,我开了个PARTY,你一定要来。”
“下周二吗?我会放上日程的,那先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甜心。”斯莱夫探头过去作势要亲吻她的唇,被贺子一把推开,她笑道:“开着车呢,小心点。”
虽然不情愿,但斯莱夫还是乖乖的坐好,认真的看着前方。
“下周二是几号?”检查着包里带的东西,贺子随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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