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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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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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汗,私领的老板,也就是某人果然是个人精,见缝插针啊见缝插针!!!“所以嘞?”
“所以他现在看我极不顺眼,我老爹虽然觉得荣耀在多不在少,但是我们俩总是勾心斗角的,影响家族发展,他在考虑停止提供我的会员费,反正我好几年没回日本了,原来拉得关系户早就生疏了,还不如我哥哥这个未来掌门人来的正经。”
o(╯□)o,“你今天特意拉我来,其实是觉得家里的钱不花白不花吧?”
佐藤一呲牙,“嘻嘻,刺激刺激更健康。”一杆挥出,白球瞬间不见踪影,“另外,我老爹不管我的话,栗本家也不会硬扯着不放,但若是让他轻易放手还是有点难度的。”
“慢慢来呗,栗本老爷子可是个难缠的主,实在不行,亮出身份也不为过。”
佐藤俏皮一笑,“我不从他那着手,你觉得栗本轩这人资质如何?”
贺子一愣,讶道:“你想赌他?”
“怎么,你不看好?”佐藤一挑眉。
贺子微摇头,“我看好他,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魄力?”继迹部景吾一手挑起迹部企业在日本的全部产业后,日本新生代逐渐开始活跃,其心昭昭。并非所有的二世祖都有勇无谋,他们想要的更多,只是枪打出头鸟,像迹部景吾,田中梓轩此一类父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还是绝少的,绝大多数的现任掌控欲望犹在,想取而代之只怕刚一伸头就被灭了。
栗本轩是新一代的佼佼者,说没有野心那是假的,但苦于被压制的无出头之日,此野心没有完成,反倒被栗本老爷子利用的淋漓尽致。
“我会让他拿出这份魄力的。”佐藤微微弯起的唇角,颇具含意。
贺子眨巴着眼看她,“我以为你画画画的把脑子都画僵了呢,没想到现在依然好用。”
佐藤刚升起的一点得意被扼杀在摇篮里,忿忿的伸出手指就去掐她,贺子一把挡住,笑道:“那你这婚约还解不解了?”
闻言佐藤收回手抚着下巴玩味道:“解当然得解,不然就和家里分的不干不净的,还有,”她笑眯眯的看向贺子,“我可不要像某人一样,玩似的结个婚,最后作茧自缚了。”
“你哪点看见我作茧自缚了?我现在和以前哪里不一样了?”贺子不以为意。
“秘——密。”食指在唇上一点,佐藤一字一顿的嫣然道。
“故作玄虚。”贺子嗤她,复又支着手里的球杆认真的道:“其实结婚挺好的。”
“哪里好?”佐藤好奇的问。
贺子斜她一眼,笑得犹如狐狸,“秘——密。”
 #,“忍足贺子,你给我去死!”
说笑间,服务生过来提醒佐藤约的人到来,佐藤兴奋的去迎接,贺子在原地等待。
高尔夫虽然好玩,却不是贺子的最爱,她只不过是喜欢这种自然的环境罢了,陶冶情操,放松心情,只是这份愉悦的心情在看到佐藤带来的人时,一下子滑落了不少。
来人遥遥看到她的身影,扬高手唤道:“大姐,你也在啊?”
贺子扬手点头回以招呼。
佐藤拉着莹然走近,对着贺子说:“我倒是没想到莹然也与墨辰相熟,正好你前两天还说你们好长时间没见了,这次一定要好好聚聚。”
贺子拉过莹然,手顺势在她额头敲了一记,嗔道:“最近很忙啊,都不和我联系。”
莹然扑到她怀里蹭蹭,可怜兮兮道:“大姐生气了?”她想了想,更加可怜的道:“让你捏捏好了。”说着,嘟着嘴凑近脸。
贺子也不客气,纤纤细指伸过去,捏着那细白的脸颊往两边一扯,嘴里犹恨道:“人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
当然,这股子狠劲不过是硬撑起来罢了,哪能真掐,莹然嘻嘻一笑,拉着她的手腆着脸说:“现在不气了吧?”
贺子哼哼两声,便放过她了。这原是她们姐妹最喜欢玩的游戏,只是到了如今,这般亲密里又含了几分真几分假,也只有她们自个心里明白了。
佐藤在旁边看她们笑闹完,才开口道:“好了闹完了,给你介绍个人。”
贺子知道是谁,点头笑道:“欧阳君,神交已久。”
这句话的深意佐藤不明白,她旁边的人明白。青年笔挺直立在阳光之中,星目剑眉,嘴唇紧抿,扑面而来一股凌厉锐利之气,不过一袭白色西装式样简朴剪裁精致,贴服在身上,则平添了一段风流儒雅,他望着贺子似笑非笑的神情,唇角一扬,手放胸前,微微弯腰,“墨辰亦同。”
只是一句话,勾起贺子谨慎颇多,两年前齐叔给的资料显示,此人不过初生之犊,青涩过重,小小手段即可不留后患,于那边的事她一贯不出面,遂一切交予齐叔办理。只是不曾想,一时的疏忽竟然造就了如今不小的障碍。她怎么忘了,齐叔当年既然能看错父亲,现在眼力又岂会长进很多。
当年的她合该去会一会此人,只不知现在还能不能亡羊补牢?
贺子弯眼一笑,“家妹在欧阳君处多日,不知有无烦扰?”
一句话说的莹然不乐意了,她挽着贺子的胳膊不依道:“什么叫烦扰,我也是很能干的。”
贺子伸指一点她鼻尖,轻嗔:“你有几两重,我还不知道。”语气似真似假,宠溺意味颇重。
莹然撇着嘴待要说话,佐藤出来打圆场,“好了,你们两姐妹有事回家争去,我今天主要是招待墨辰,你们俩可都是不请自来的,不准抢了别人的风头。”
欧阳墨辰轻声笑了下:“莹然曾多次提及忍足小姐,今次一见,果然非同一般,令墨辰心生悔意,竟没有及早结识。”
贺子掩唇一笑,微微欠身,“贺子亦是,上次在迹部家宴闻说欧阳君在场,却奈何没有机会商谈,今天当要不畅不归。”
最后一个字吐出时,她眉峰微挑,登时多出一股飒爽之姿,欧阳墨辰眼睛微眯,轻轻笑道:“此言有理。”
莹然站在一旁,嘴唇轻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竟似有些为难之意。而佐藤看着这三人的神情,再听着这咬文嚼字的礼节用语,眼神逐渐凝重起来。

不速之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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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阳光明亮并不耀眼,温温软软,细细的撒落在遍绿的大地上,沾染在欢快愉悦的脸颊上,吹拂过随风翻飞的柔发,在深深淡淡的眼眸里化成点点茶色。
林间的枝桠上偶尔有鸟雀停留,叽叽喳喳,犹如微风带过的深林里的呢喃,透过重重的黄绿叶子,飘到耳畔,如同天籁。那些鸟雀却也不怕人,蹦蹦跳跳的来到几人面前就要乞食,想是被平日里的贵客骄纵惯了。
佐藤蹲在地上,拿着叶子逗弄它们,间或的因为被啄咬而轻呼几声。有一只大点的鸟飞过来把莹然的帽子叼走了,她尖叫着追上去,试图谋杀之,但见恶贼不走反而炫耀似的飞飞停停,直气得她跺脚。
所以这就是区别,欺人者,与被人欺。贺子慢慢悠悠的走在最后,咬着根草,闲闲的想。
“我们见过很多次面。”
“嗯?”偏首看向走在左前方突然发话的人,贺子有些讶然。两人一番寒暄后,佐藤拉着他叙旧,莹然拉着她叙旧。左右看了下,确认他是在同自己说话,贺子摘下口中的草枝,淡道:“是吗?我倒是没印象了。”
欧阳墨辰轻笑了下,“我并不是你要见的人,你自然是记不得的。”
贺子记忆力挺好,见过一次面,她把对方的爱好习惯都套出来,然后过目不忘,但这个对方仅限于她的工作客户,或者与她自身有关的人。闲杂人等一律忽略。知道她这个毛病的人很少,不过面前似乎就有一个。
贺子挑了下眉,不以为意,“以后便记得了。”
“那就好。”欧阳墨辰回过头,冲她灿然笑了一下。
贺子微微一愣,他这一笑竟隐去了全身的凌厉之气,独剩下脸上纯然的和雅,温温软软,沁人心脾。她眼睛慢慢眯起,嘴角一弯,“欧阳君笑起来挺好看。”
收到赞赏,欧阳墨辰反而似乎有些失望,脸上笑容稍敛,“及不上忍足先生一分。”
“哈,他修行千年,你哪能和他比?”贺子忍俊不禁。
欧阳墨辰看着她忍不住的笑意,眼睛黯了一下,复又展颜道:“说起来,前几天参加迹部商宴的时候,有幸与忍足先生攀谈了几句。”
“哦?他是不是说青年才俊,要多多努力之类老人家的话?”贺子一副我就知道的了然表情。
欧阳墨辰点点头,“忍足先生人很好。”
“是啊,他那个人……”对谁都好,又对谁都不太在意,让人无从猜起。贺子耸耸肩,没有再开口。
对于两年前的事,贺子作为背后人,一直没有出面,欧阳墨辰怎么查到她的,她不知道,她知道的是欧阳墨辰已经猜到她所作的事,并且现在在加以障碍。
一句话,无事对人笑,非奸即盗。不过,大家一起笑,才是真的笑。~(≧▽≦)/~
“我发现一个网球场,咱们去打网球吧?”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莹然挥舞着手里的帽子,对着这边喊道。
莹然第一次来这里,对里面各种齐全的设备见猎心喜,她以前只是咋舌每年的会费如此之高,却根本没猜到这么多钱堆的还挺实在。其实以往很多次都是可以进来的,私领虽然禁止会员随便带人出入,不过直系亲属是例外。话是这么说,但自贺子18岁收到贵宾卡以来,她还一次都没带她来过,每次都美其名曰去谈工作,领着个孩子成何体统,她每次都悲催的无话可说。
在她印象里,私领一直是个变相的商谈会所,家里还有一个有贵宾卡的人,是田中梓轩,冲着他不苟言笑,严肃冷然的态度,莹然打死都不敢上去求证她大姐是去游玩还是去商谈。所以她一直悲催到现在,看见这里面比娱乐场所还娱乐的布置,更加悲催了……
也更加欢乐了,玩的不亦乐乎了……
“说起来,雪晴,欧阳君是怎么进来的?”贺子坐在椅子上,望着前方网球技术似乎不赖的青年,好奇的问。
“他前天收到的贵宾卡,所以我才带他来这里,先熟悉一下环境。”她扭过头,有一些疑惑,“话说,现在私领的范围越撒越广了,你有没有感觉出来?我记得以前可都是主要给富家子弟的,现在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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