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7]星辰往事(老萨BG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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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7]星辰往事(老萨BG慎入)-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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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没什么好说的。”他根本不打算说。我也只得作罢。
正沉默着,电脑提示收到了新邮件,基比亚回复我她会立刻过来。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和萨菲聊了几句关于WRO成员离奇死亡的消息就各自去忙各自的工作,我看着他的背影难以抑制对于未来的一些期待——我将萨菲的症状隐去姓名告诉了医学院出身的基比亚——如果我猜得没错,他的征兆应该是由于体内生命之流的异常所引起的,在东大陆或者西大陆居民比较密集的地方这种状况被称为“星痕症候群”。
基比亚很早就提出了这种可能性,并在生命之流的研究上颇具成果。如果她对治疗的方法略知一二的话,那萨菲就不用再忍受那种恐怖的折磨了……但其实,我不确定基比亚能不能接受那个治疗对象是萨菲罗斯——毕竟,她是亲眼见证过神罗公司,不,整个星球兴衰过程的人。
收到邮件的九小时后,我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我边喊着来了边打开门,基比亚站在那里。虽然我知道在这个星球上有的是方法让一个人在很短的时间内跨越不见边际的汪洋,但我还是为她的效率赞叹。
但接下来发生了让我不能理解的一幕:萨菲边问着是谁边向门边走来,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刺耳响声。我连忙回头,看到原本在基比亚手中质感厚重的指南针此时已经化为碎片洒在门前的木地板上,反射回来的晶莹光泽十分刺眼。
我从没有见过基比亚这样失态。
她似乎不得不扶着门框才能站稳。原本柔和的表情变成一种空洞,久久凝固在她脸上,脸色变得惨白,眼中流露出我从没有见过的可怕的讶异。
虽然与她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她却给我一种难以言喻的可靠感,一种世界毁灭在眼前也不会有丝毫恐惧的可靠感,因此我觉得即使是面对萨菲罗斯,她也应该如此,现在看来我是完全错了,眼前的基比亚仿佛已经被抽走了灵魂。
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萨菲。
他的反应虽然没有像基比亚那样夸张,但也明显是吃了一惊。
“好久不见,基比亚。”几秒钟后,萨菲的声音响起,我听不出喜怒。
等等,好久不见?
“你……”这个字从她的喉咙里生硬地挤出来,基比亚终于回过了神一般地幽怨地眯起了眼,目光在我和萨菲之间来回游移了几番。随即了然一般地恢复了面无表情,几乎都没给我或萨菲再多说一句话的时间,便转身离开了我和萨菲的所在之地,步履坚定,毫无犹豫。
我被她这个动作彻底搞懵,呆在原地整整迟疑了两分多钟。
身后再次传来了玻璃制品碎裂的声音,顺着音源看去,刺目的猩红几乎要碾碎我的视网膜——原本攥在萨菲手中的咖啡杯被生生捏碎——碎片和血迹顺着他手腕的位置一齐滑落下来,我一时无法做出合理的反应,只得去看他的眼睛——又来了么?
萨菲倒退了几步使身体贴住墙,似乎拼命隐忍着曾经出现过一次的恍惚再度重现,我明白过来他为什么要捏碎酒杯,大概是为了让这种痛感能强制着神经维持长久一些的清醒。
“基比亚……知道……”萨菲罗斯低声说出了这几个字,他似乎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失控地喊出来,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到底……到底是为什么。
我不可避免地慌乱起来,基比亚……我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没有她痕迹的窗外,后知后觉地追了上去。
我隐隐有所领会,难怪那天萨菲在看到照片的时候反应有那么一点儿不对劲,他居然一点都没有提及基比亚……还有比琳达她们,没错,当时在米迪尔的塔楼,她们都似乎在刻意地避开这个话题。
……怎么这时候还在想这些无聊的事情?!
我在荒凉贫瘠的村庄中追着基比亚的脚印跑了许久,随后发现似乎跑到了一个从未踏足过的地方,周围出现了一些吐露出些许绿色的雪原,还有远方不真切的乳白色山峰。地势向中间的部分倾倒,这是一条十分隐秘的溪谷,但很快我便看到了其他的旅客,抑或说住民,大家有序地排成一列,向一个类似港口的目的地缓慢地移动着。
我又靠近了一些,果不其然,这里是一个小型码头。北极有部分地方的冰雪较之梅迪奥海姆、冰雪村会相对少一些,像现在这样比较温暖的季节里,每天会有数班船只经过——毕竟北极是纯净生命之流的最佳采掘地。
“要去米德加吗?”有水手上来搭讪,我点点头,绝望地发现上一班船已经起航,恐怕基比亚……
“不必担心,米德加那边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总部特意多发了好几班船,最多再等半个小时,就会有船过来了。”水手仿佛看透了我的担忧,
要去米德加吗?我开始犹豫,萨菲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而基比亚到底能不能帮上我尚是未知之数……但萨菲认为基比亚知道,嗯,萨菲认为基比亚知道。
我跟着人流上了那艘去往米德加的巨型燃气轮,这种船只也是依靠魔晄能源运行,时速高达70KT'KT为FF7独有的计量单位,具体参数不详,但希德制造的水上飞机巡航速度可达53KT。'。依照这样的速度,天亮时候便能抵达米德加。
、罪恶的代名词
Chapter Eight
“你为什么认为基比亚会在我这里?我又不是妹控,从来不和她同居。”无奈地看着被我已经抓红的手腕,比琳达逆光而立,清风掀起她的头发使得整个人都模糊起来。
“比琳达,认真一点!”我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你到底有没有见过基比亚?!”
她皱着眉甩开了我的手,放在以往这是我根本不会在乎的细节,但此时此刻这个动作十分令人作呕,甚至让我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个人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明知道事态严重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甚至现在连好好回答我的话都吝惜。
直到那么强烈地想要救一个人,才知道自己的力量如此苍白而渺小。
我第一次感到这样无力。
“喂,眼圈都红了,你这是要哭么。”比琳达抱起臂无奈地看着我,我低下头默不作声,虽然对异性我会毫不犹豫地挥出拳头,但对待同性尤其是朋友,我永远都是退让容忍的一方。
“好啦,我只是觉得,你和那家伙摆着张一模一样的臭脸跑过来,有点让人不爽罢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能不能先告诉我?”她的语气软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简要地讲述从遇到萨菲罗斯起的一切,期间比琳达的眉头越皱越紧,当我说完最后一段她几乎是要把两段眉头都拧成同一段。
“所以我必须找到基比亚,萨菲知道她能帮上忙……”
“萨菲罗斯自己说可以找基比亚帮忙吗。”比琳达皱着眉问道。
“诶?嗯。”我不知道她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比琳达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们以目光相对,久久没有人开口来打破这种微妙的沉默。
“那么,梅丝,你知道你现在在帮谁吗?”最终,比琳达先开了口。
我瞬间凝噎。
果然还是要去面对这个问题。
在我心里,萨菲罗斯已经渐渐成了一个虽然冷冰冰地待人接物但实际上细腻而又温柔的男人的代名词。而我已经开始认为那个人就是我的世界,我的生活,我的未来。
但事实是,没有人曾给予过我代替这个世界上其他人对他予以宽恕的权利。
比琳达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或许萨菲会感到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就是星球对他的惩罚吧……对这个几乎要将星球置于死地的男人的惩罚——就如同在最终的最终也是星球本身拯救了这个世界那样。
“我知道。”
可我还是说了。我知道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那个人,爱上了那个魔鬼,而且还希望我的朋友与我一同无药可救。真是无私无耻又无畏。
“好,那我就告诉你。”比琳达却根本没有继续这个问题。
“这两年,基比亚走遍了星球的每一个角落去追查陨石灾难遗留下来的潜在隐患。现在的星球很脆弱,一旦再有什么灾难它绝对无法承受。她和阿斯兰分析了大量资料,断定唯一的隐患就是萨菲罗斯,他在七年之前有过沉入生命之流的经历,这件事为他身体中的污秽细胞'即Jenova细胞'提供了得天独厚的繁殖环境,污秽细胞大量在生命之流中流通,故即使后来他离开了生命之流,仍有大量细胞潜伏其中,等待着母体的召唤。
而两年前的那场战斗,母体亲自现身,和萨菲罗斯遗留在北方大空洞的遗体完成了融合,召唤来陨石引发了陨石灾难,虽然星球出面阻止了世界的崩坏,但更多的污秽细胞还是趁机潜入了生命之流,现在我们把它们称作‘萨菲罗斯的思念’,虽然听了你的话,我不认为这和萨菲罗斯有什么关系。”
“那萨菲……”
“萨菲罗斯本人是融合的核心,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所以即使现在的他并不在生命之流的环境中,母体也会无时不刻地召唤他前去融合。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那也就是说他一直都能听见那种召唤?但是他没……”
“恐怕一直都在和那种召唤他的意志斗争,”比琳达接过了话,“你说的那个状态,恐怕是因为那个母体暂时占据了上风,但是大部分时间他的意志还是自由的。”
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事情的原委,但无力感却愈发深重。听得出比琳达已经在尽可能通俗地解释,但我调动了每一个脑细胞去组织这些陌生的名词之间的逻辑关系,也只能做到勉强听懂。在这样的状态下,又如何能够帮到萨菲呢。
“正因如此,潜伏在生命之流里的那个母体大概已经忍耐到极限了,萨菲罗斯不受控制,融合的核心脱离了组织,只有再造一个核心了。”
“再造?”
“没错。”比琳达指向东方,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一片新建起来的楼宇背后隐约露出一座圆形的建筑,似乎是个纪念碑,“现在这里出现了三个思念体,他们似乎在寻找一部分关键的污秽细胞。一旦他们找到,就能借此来实现一种拟态重现,拟态出完全一样的萨菲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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