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新网王]真赤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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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新网王]真赤事务所-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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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已经准备了很久,根本就和想多了的她无关。
学期伊始,她站在冰帝那夸张的校门前,踏着皮鞋迈开了第一步。
■■■Kanata Irie × Maaka Makuuchi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The Missing Past■■■
真赤之前的家庭也算富裕,但她却从未设想过人与人差距会如此之大。
这所院校的女生,即便是穿校服也能穿得像个时尚女王,言辞中时常夹杂着流利的外文词汇,讨论的内容更是她很少涉及的领域:从莎士比亚到果戈里、从阿玛尼到卡地亚、从亨德尔到德彪西……
……
从某个角度来说,这还真可怕。
尽管她有时为了一堂课的讨论,通宵去背那些被别人称为常识的知识,却还是坐在教室的座位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她和这群天生的贵族不同。被她们当做空气来呼吸的东西,对她来说却像是毒气。然而,她那不太漂亮的成绩也不能让她和那些凭借奖学金来这里读书的女学霸们坐到一起。
就是这样一个尴尬的地位。当她看到坐在她前面的渊上弘子亭亭玉立地听着课时,偶尔也会想,自己何时才能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有羡慕、有嫉妒、有怨天尤人……不过至少都在一个可控的范围之内。
打破这个安静平衡的,算是一场意外。
那是暑假前的一个午休,真赤在女厕的隔间内听到了几个女生在外面的谈话:
“那个藤本?拜托……一定要提那个土包子吗?”
“不过是靠着信息革命起家的暴发户罢了,听说她也不是亲生的——对人家二婚带来的女儿期待那么高,你们在想什么呢!”
“说到底啊,当时要是你家再细心一点,怎么可能轮到那个姓藤本的发财?”
“偷偷告诉你们哦,她好像留过级。我在学生会无意间看到过她的资料,不知为什么……比我们要大一岁。”
“大一岁又怎样,就凭那上个世纪的打扮,就算说她大一百岁我也不会惊讶。”
……
很好笑吗?
好像……的确很好笑。
站在厕所隔间内的真赤,扬起嘴角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微微留长的指甲因为用力握拳在掌心压出了淡红的血印。
她从不否认自己想要成为她们中一员的虚荣、更不否认自己那可怜的自尊。
十四岁的年纪,青春期的爆发力顽强到不可思议。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嘲笑中学会了如何打理自己的头发、在一次又一次的蔑视中学会了如何在脸上涂出合适的妆容……
如何搭配穿衣、如何挑选首饰、如何跳交际舞;如何节食减肥,在发育期按摩自己的胸部使之更加饱满、穿上特质的短裤用来提臀;甚至,还向家里的管家恶补了整整一个月的社交礼仪。
至少这些,在她看来,用处不止那区区几年,更甚可以说是她唯一学会的对事。
对于女性来讲,焕然一新可能指的就是这样。
因为这种生物,真的会由于一个小小的契机而脱胎换骨。
“我的名字是藤本真赤,今后,也请多多指教。”
——初三那年,分班后报到的第一天,她烫着长长的卷发、戴着镶宝石的耳环,如此自我介绍道。
作者有话要说:手把手教你女主的性格是如何扭曲成那德行的kira!
这章信息量微大,我先遁了……
PS。可以点番外的再加上@Tindy小姐。

、2、As Well
对于那种每个学年都要重新分班的学校来说,把两个人三年都分到同一班的几率有多大?答案是其实还挺大的。
新学期开学的第一天,上午基本就是班会和扫除之类的杂事。明明是面临升学的毕业年级,却全然没有半点儿该有的样子——除了少量还在读书学霸外。大部分人,除了出国就是直升这所学院的高中,真赤也曾认为自己将会如此。
其实,总体来说还是挺和平的。
……真的。
“藤本,你今天的项链很漂亮哦。”走廊上,那位和她同窗第三年的渊上弘子第一次和她搭话,话题的内容,是她的项链——继父送给她的礼物,据说是上周刚刚发售的新款式。
真赤承认自己有点儿受宠若惊,她原以为这位渊上家的弘子大小姐直至毕业也不会和自己说一句话,所以她那天的反应多少有些可笑,她说:“渊上你一直都很漂亮。”
然后,弘子笑了。
笑得让她全身都不舒服。这谈不上是嘲笑或是轻蔑,只是仿佛站在一个她永远也无法匹及的高度围观她的全部挣扎一样,使伪装变得透明。
没有错,是“伪装”。尽管现在单从外表上看不出真赤她和这群真正的名门闺秀间的差别,但其里子的好坏没有人会比她本人更清楚。藤本这个顶替了幕内的姓氏像团朦胧暧昧的雾光,有光明也有败絮。只可惜那份光明是继父磊落的家业,而那份败絮则是她自身。
唯一她所不知道的是,那年那日,弘子曾有那么一瞬想拉她加入她们的团体,然而终究是放弃了。理由很简单,因为她看到拎着水桶在走廊上走的真赤或许有成为出头鸟的潜质;放弃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她看到自己也想要的那条项链戴在真赤的胸前实在是气质不合。
能够驾驭一切俗气的东西也算是一种本事,在弘子的印象中,真赤就具有这种本事,而且本事很大。所以,太过淡雅不是她的风格。
女性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她们可以因为一个小小的、无关紧要的细节而改变自己之前的全部思虑。
因此,一切都没有改变:那场扫除,真赤依旧拎着水桶奔波于新教室和洗手间之间,弘子依旧拿着小小的喷壶给教室里的植物浇水。
顺便一提的是,同年,迹部景吾这个祸害入学了。
那日下午的开学典礼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风萧萧兮……呃,剧本拿错了……总而言之,那个蛇精病一样的新生代表演讲,真赤只能用一个词形容:深井冰_(:з)∠)_……
之所以说他是个祸害,原因也没有那么复杂:无非就是这位标准的宇宙霹雳无敌万能男角色在校的那几年,是这个学院女生们的狂欢。
哪怕坐在教室里一动不动也经常能听到“听说迹部学弟在球场上要挑战XXXX快去围观没准有好喘息(误)”然后几个妹子呼啦一声奔了出去,留在教室里的男生们一脸幽怨的弃妇状。
这种状态久了,各种八卦也就上来了,什么小报什么排名什么奇怪的社团……各种乱七八糟的存在极大地丰富了冰帝学生们的课余生活。你看看,所谓这个国家未来经济的左右者,从学生时代开始就带来了一片副产业(大误)。
真赤有时也会拿几份小报来打发时间——顺便了解一下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的有钱千金的圈子。哦,相信她,她绝对没有在幸灾乐祸。
什么把某人锁在厕所或体育器材室里啊、什么一盆水倒到某人头上啊、什么丢了东西栽赃陷害啊,甚至还有推下楼梯这种人身伤害啊……一切三流小说里的nc之事无奇不有、热闹非凡,活了快十六年的藤本真赤表示,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玩的事儿。——可能之前或多或少也有不少类似的事情,但都没有被传出来罢了。
这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平时装得多恬静素雅,到头来心理还是一样的阴暗。
那一毕业季,她哼着小曲过得无比滋润。
她虽然打扮起来扔在大街上也漂亮得很,只可惜在美女如云的学校里也算不上一流,再加上自己对于那群闺秀们除了无害就是当做调侃对象,所以她无论怎样也想象不到自己被卷到这场“战争”中的样子。
——那是个相当蛋疼的什么全校美女排名。
蛋疼寂寞到真赤每次见到它,连吐槽的欲望都没有。
反正这排名的前几每次基本都不一样……因为各种各样的“八卦”和“意外”。说白了,就算你平时再奢华低调做人,名字被登了上去也能成为活生生的靶子。因此,到底是有自信者真心在争取或是公认的校花或是在黑谁的刻意而为之……常常被混淆得看不清真相。
倒是渊上弘子,次次都能在上面见到她——排在不上不下也不会得罪任何人的第八至十三的位置(分母是二十)。真赤用自己那好不容易被锻炼出来的心机猜测着,可能最不能惹的真的就是这个她。
弘子,从未沾染过任何麻烦事,也从未□□出任何搅事的伎俩,又总能游刃有余地周游在这个学校之中——真赤偶尔会在上课时,托腮看着坐在她右边的她。有时弘子会注意到她的视线,转头微、微、一、笑。
攻击力直达99%,红条快被砍没的真赤结果总是趴在桌子上发抖。
所以所以,当真赤在那个排名的最后一位——第二十位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浪费了很多脑细胞来思考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最后的“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似乎是之前的战况太激烈了,妹子们损失惨重,所以只好把她拉上来凑数了。
再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真是想多了……整整一天根本就没人在意她这回事。就说嘛,果然是被拉上来凑数的╮(╯_)╭。
那天的最后两节课是体育,课后更衣室旁的盥洗室挤满了太多的人。真赤站在门口观望着耸耸肩,干脆直接去楼上的那一间。
放课后,果然空无一人。
可当她洗把脸后冲着镜子刚想感叹这新买的防水粉底液真防水时,却在镜中看到了另一个人——弘子,渊上弘子。
她依旧优雅地迈着步子,走到真赤旁边的那个盥洗池边,伸手,红外感应的水龙头哗哗地流着还泛着白沫的自来水,自然到反而不自然。
这种独处很压抑,压抑到真赤都不想去擦拭脸上落下的水珠。
那位高贵的名媛没有转头或抬眼,只是静静地洗着自己的手,却开口跟她说:“藤本,我看了今天的报纸,那个位置很适合你。”
她的话音刚落,就感到一股力量猛地按向她的后脑,还来不及尖叫、冰凉的水流便冲刷进了自己的头发,呛入口鼻让人几近窒息。她出于本能地挣扎,可对方的力量竟是意想不到的大,压得她的脑袋无法移动分毫。
十几秒或是几十秒,弘子记不清——人类在那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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