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新网王]真赤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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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新网王]真赤事务所-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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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可否为我,示范一下?”
那日,南云弘子重新拿出被收起来的网球拍,眼中闪着连自己都不曾注意过的情绪。
那日,那位少年停下已经半离开地面的脚步,驻足笑着问道:
“这样没问题吗,夫人?”
“反正……我这场还没到时间,只是示范一下击球而已,没问题的!”
只是……网球而已。
网球而已。
那时的南云弘子,肯定不会想到,从那之后的四年、一直到今天,陪伴着自己的是……嗯,如果被问到的话,她一定会笑着说:“是网球哟,我……果然,最喜欢网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3、所谓地下关系
这章应该从哪里开始?作者认真地思考了整整两天,结果就是开头该怎么写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犹豫。咳、目测上面那句前后没什么逻辑关系,细节方面不要在意。
顺便再说一句题外话用来混淆视听,当作者在上一章的访客表里看到几个三次元认识的正经人后……作者觉得她有奇♀怪什么东西暴露了,羞耻playing……。画外音,这才不是在凑字数!
言归正传,既然是完美圣书の某人♀妻NTR攻略(误),那么就从……不那么完美的地方开始吧。(这章的文风到此为止完全没有进入状态嘛→ →)
市内的那家体育馆,在之后的四年至今,成为了南云弘子经常报到的地方。
依旧是每周三次的网球,只不过,从几个月偶尔和他碰面几次的情况,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每次都会在网球场上无意间相遇的情况。也不知这是她偷偷凭着直觉调整了自己时间的缘故、还是因为对方也在做同样的事。
如果在今天相遇了,那么就记住今天的日期和时段,然后,微调着其他没有相遇的时间,就这样……变成了只要在打网球,就会“偶遇”的状况。
这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呢?
弘子不愿去想那个答案。
至少,那个男人,每次都会找个间隙到她的VIP练球场,隔着绳网指导她:或是重心太高、或是挥拍时间点太早、或是归位速度不够快……每次明明只是改变了很小的一点,技术却提高了一大段。他的网球,一定也是这样的滴水不漏吧。——只远远望过他和别人打比赛的弘子,十分外行地这样评价着。
以及,这个名为南云弘子的女人,她的网球技术在小踏步地前进。
终于,在某日,弘子完虐了那台发球机的LV。MIDDLE。说是完虐,其实也只不过是……没有落下一个球而已。
这对于专业选手来说完全是小儿科的成绩,却迎来了那个男人“Ecstasy~”的赞誉,让她有那么一点小尴尬。但,无论怎样,还是要感谢,于是,就在那个加了敬语的“十分感谢”脱出口后,原本应继续下去的句子到此断住——
——“那个……您的名字是……?”
发觉到这个可笑问题的弘子,在提问的尾音也轻轻笑了出来。她只知道他有着发梢翘起的短发、右腕的绷带、和深蓝色的球拍,但是她却不清楚他的姓名。但是,一定是个温柔的家伙,就如同他身上的那朦胧的温暖感一般。年龄的话……或许和她自己相差无几……吧?
后来,她知道他的名字是白石藏之介。
后来,她知道他比她小两岁,还是在读学生。
后来,她知道他的专业方向是植物,初中时就在校报上发过毒草的文章。
后来,她知道他带领的网球队曾打进过全国大赛四强,他的网球曾入围U17国家队。
……
再后来,她收到了来自他的邀请。
那是份带有着背德味道的邀请,也多多少少存在侥幸的试探。
在那周南云弘子结束了例行的运动后,隔壁场早就结束比赛的白石似乎是在墙边等了许久,然后走到她的身边问她:“那个……弘子姐,现在……有时间吗?”
名为白石藏之介的青年似乎也犹豫了少许,但最终的眼神变得肯定与决绝。
弘子隐约意识到,如果她的回答是“有”,那么,就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再也不能被阻止了。
只要迈出了一步,就无法停下,哪怕对面是万丈深渊。
然而——
“嗯,反正我每天都在无所事事。”避开问题的重点,南云弘子如此答道,“稍等一下,我先跟司机打个招呼。”
然而,她还是这样做了。即便知道有些事情,只要踏出第一步便永远都无法停下;即便知道有些事情,只要有丝毫的暧昧就会被社会否认;即便知道有些事情,只要存在一丁点的偏离便万劫不复……
离这栋体育馆不远的商业街旁,名为ヒシ咖啡店。
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大大的钻石闪耀着罪孽的光芒。
想着“要是被什么人看到就惨了”的弘子,冷静下来才悲哀地发现,自己在这座城市也没什么交得深的朋友。即使是在这种地方碰到了又怎样?只要她死咬着不承认,谁又能把她怎样?毕竟,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女性。
为自己刚刚的慌张感到不屑,南云弘子重新审视起坐在对面的那位男子。这也是她……第一次在网球馆外的地方、如此仔细地……观察他。
在她的认知与审美中,他绝对算得上第一种的。
没有错,在她的认知里,男人也可以分为三种类型:
第三种,永远处于社会最底层、就算战争爆发也只能成为炮灰的家伙。代表人物街上一抓一大把,终日怨天尤人、活该单身一辈子。
第二种,被所谓的责任和义务紧缚、一辈子都活在圈定的世界中。代表人物以她弟弟为首的社会中上层人,拥有物质上的世俗成功、碌碌无为地结束精神上的一生。
第一种,在个人偏好的领域享受挑战、且获得社会的认可。代表人物正是她面前坐着的白石藏之介,不拘一格却又滴水不漏、轻而易举地发挥着自己的天赋。
把自己分到第二种女人中的南云弘子,把目光放到了被自己分到第一种男人的白石身上,等待着他开口。
他说:“虽然问这种事情很失礼,但……弘子姐是、呃……那个……”
似乎是这个问题的后半句无论如何也无法正常开口、或是当作普通的问题看待,面前的男子别开了视线。
从她的角度来看,这还真是一幅让人想狠狠揉他头发的样子。
他的后半句,弘子大概也猜得到。于是,她只是浅笑了一下,毫不忌讳地从正面告诉他:“已婚,至少在名义上是这样。”
右手的手指轻轻抚上婚戒上的那颗钻石,弘子在问自己……加上后半句的意义在哪里?
至少名义上是这样。
——潜台词是,至多也只停留在名义上了。
所以全部的意义只有一个:她,在主动引诱着这个看起来还无法在女性中游刃有余的青年。
明明是从前想都不想自己也会谩骂的事情,在接受了他的这份邀请后,竟自然而然地把自己的恶劣发挥到极致。
她的这个“冒险”,是长久的庸庸无为后、噬骨的疯狂。被无聊二字折磨到几近崩溃的神经,即便是疯狂地寻找可以填充生活的事情,也总有一天会坚持不住的吧。
所以,她选择了——
“那可是……我高中毕业时的事情了。”弘子再次开口。为因着她的坦诚而不知所措的他找了个台阶下。
她给他讲了故事的开端,讲了故事的过程,却没有去幻想这个故事的结果。
而在女子的口述中,究竟有多少是真实的、有多少是虚构的、又有多少只是她个人单纯地抱怨,就不得而知了。
兴许,还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是南云弘子她……第一次与某人“倾诉”她的“遭遇”。
这万劫不复的第一步,由她引导着,再由他拉着她迈出。
因为,在那日之后,便不再是单纯地网球了。
南云弘子根本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他的称呼从“白石君”变成了“藏君”;也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是间隙时的网球指导变成了陪练;更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邂逅的地点从那家体育馆延伸到了这座城市。
她只记得,自己偶尔会在深夜懊恼起她那自私的恶劣;以及,藏君那欲言而止的聪明。他的聪明,让他们始终保持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程度,完美地处事连把柄都很难让别有用心的人抓到。
弘子时常会想,他或许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而已。包括——
——他知道她只是在单纯地索取他的温暖。
然而,本以为会一直维持下去的那微妙的关系,在那一天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她找了借口,让南云家的司机把她放在难波商业区的路边,然后和藏君一同去了大阪海洋馆。
有件事,尽管说出来很丢脸,但她不得不说,这是她第一次乘坐这个城市的地下铁。地上的部分在最后路过布满集装箱的大阪港,仿若电影中的旧工业时代的情结悄然而起,夹在蓝天和碧海间忙碌也让人好生羡慕。
地下铁和海洋馆的门票是套票,所以省去了排队买票的时间,然,在入口处还是排了十分钟的队伍。
也许是周末的缘故,所以有很多小孩子和情侣。
——情侣、吗?
“呐、藏君,”排队的时候,弘子突然想问我们这算是约会吗,但这个伤人的话还是没说出口,只是顿了顿,改成了,“今天的天气……真好呢。”
“嗯,Ecstasy~”他卷着发梢道了自己的名句,暖暖的眼神沁入心扉。
那天的阳光,也是同样的温暖。
她想,只要她一个人偷偷地把这当作是约会就好了。这半个柏拉图式的爱恋,在未来的某一天自然消失之前,一定会是她最宝贵的珍藏吧。在它自然消失之前,也一定,会如此地维持下去……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4、所谓深蓝之花
蓝色总能让人联想起那乌托邦式的、迢遥的梦想。
——正如面前通天的景象一般。有三四层楼高的巨大玻璃水族箱贯穿于整栋建筑中间,里面的海水把周围的一切都映成了朦胧的蔚蓝色,里面成群的鱼儿随着背景音乐的节奏宛若丝带般拂动。
如果……没有这么多小孩子的话,优美的背景音乐会听得更真切也说不定。
正值周末,成群的小学生拿着那本实践作业的小画册,趴在一个又一个大大的水族箱前,或是临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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