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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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谣-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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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后纷纷吸了口气,这不是傻王爷吗?傻王爷怎么看上一个小倌呀?
而艾琚源脸上的表情则是变幻莫测。
鸨父一听生意来了,立即谄媚地笑道:“王爷,赎身的话,价钱是初夜的三倍!”
阮姮若无其事地傻笑道:“才三倍而已,刚才多少了?”
鸨父伸出一只手比划着:“五千两。”
阮姮抬手比划了一个“六”,鸨父立即笑得合不拢嘴:“六千两?王爷好手笔!一万八千两,逐君公子就是您的!”
鸨父的话音刚落,就听艾琚源不急不慢道:“两万两,如何?”
鸨父一愣,看了眼左相,又看了眼王爷,只听阮姮撒娇地冲艾琚源挤眉弄眼:“左相,你一个前辈还跟我这个晚辈抢男人,皇姐知道了多丢咱俩的人嘛。”
艾琚源的嘴角一抽,你也知道这事丢人,随即说道:“鸨父?”
阮姮拍案而起:“三万两!”
逐君在台上看着阮姮为了争他急得面红耳赤,心下除了冷笑,还觉得好笑,这傻王爷这么认真干嘛?
艾琚源却死咬着不放,她对阮姮道:“王爷,这样吧,看在你我二人共事的份上,那里有坛酒。”说着用扇子一指隔壁桌的酒坛,立刻有人给她抱了过来。
阮姮瞪大眼睛问道:“左相,我是都喝了就可以领走逐君公子了吗?”
艾琚源气定神闲道:“也不一定,只要让我满意就可以。”
一坛酒?让左相满意?这是什么意思?
阮姮听后,掏出了三万两银票塞给了鸨父,然后对逐君挥挥手道:“公子,你去收拾下东西,等着跟我回家。”
逐君冷冷道:“不用了。”
阮姮碰了个钉子,“哦”了声,随即走过去,抱着那坛酒,左看右看,而鸨父和人群也围了过来,不知道这个傻王爷要干嘛。
就在大家好奇的功夫,阮姮举起酒坛,狠狠地照着自己的头顶砸了下去,“咣当”一声后是“哗啦”,在座的女客纷纷傻了眼,这果然是傻王爷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呀!
阮姮用袖子把脸一抹,擦干净了脸上的酒水,然后又摸了摸脑袋,发现手中没有血,后又低头瞅瞅地上酒坛的碎片,心下了悟,表演这个“脑袋碎酒坛”除了用酒洗了个脸,也没有什么影响,于是她傻笑着对着众人作揖道:“在下练过铁头功哦嘿嘿!”
也不理艾琚源,阮姮甩了甩湿哒哒的袖子,走到台前,仰头问道:“鸨父,我可以带走逐君公子了吗?”
鸨父赔笑道:“自然自然,王爷,这边请!
下一刻,逐君就感觉到了来自阮姮的灼热的目光,方才她为了他不惜与当朝左相撕破脸皮,还傻呵呵地把一个酒坛向头顶上砸去,这王爷的脑子,不是一般的有问题呀。
逐君哼了声,转身就上了楼,阮姮对着众人傻傻地一笑,毫无怨言地乐呵呵地跟了过去。只听正厅中众人的议论声不绝:“艾左相这是明摆着欺负王爷是个傻子嘛!”“不过这傻王爷也够有胆量的,她脑袋怎么就没事?”“要不你试试?”“去死吧你!”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从这里跳下去,我就跟你走

第4章你从这里跳下去,我就跟你走
阮姮屁颠屁颠地跟着逐君上了楼,逐君却闷头在前面带着路,紫衣下是妖娆的身姿,在黑夜中的摇曳让阮姮见到心下泛起了一阵柔软。这个男子真的好美,只是总不给她好脸色,除了刚见面时。
也没有注意周围的布局,阮姮跟着逐君就从莉兰苑的正厅穿梭了无数的游廊画壁,直接上到了莉兰塔。莉兰塔是京城最高的建筑,最早这里是一个佛教的祭祀场所,后来不知为何竟被青楼划入了所属辖区,自然而然就成了莉兰苑的一部分。好在莉兰苑的老板并没有在莉兰塔里放那些歌舞偃月,反而是让众人在黄昏日落时登塔俯瞰京城的全景。
此时夜幕已深,逐君带着阮姮来到了莉兰塔的最高楼层。阮姮站在平台上,头就一阵发晕,她紧握的拳头显出她怕高的这个事实。
只听逐君轻蔑地笑了声,眯着好看的狐狸眼睛,竖起食指向前走了两步,戳了戳阮姮的肩膀,那里的衣服仍然湿着,还透着酒气,逐君的嘴角邪气的上扬,冷声道:“王爷,不是你为我赎了身我就愿意跟你走的。”
阮姮听得傻了眼,呆呆地望着逐君,美人对自己很不友好。
逐君纤指一指莉兰塔外,抑扬顿挫道:“除非,你从这里跳下去,我就跟你走。”
看着阮姮哆哆嗦嗦地走到平台的白玉栏杆旁,逐君失望地叹了口气。
没想到,阮姮脸色苍白地扭头望着逐君,坚定道:“我怕高,我也怕死,但你说的,我都尽量会去做,”说着吸了几下鼻子,声音变得更低了,“明年今日,记得在我的坟上燃几柱香。”话音刚落,一个翻身,一个跨步,整个人就从莉兰塔的最高层摔了下去。
瞧见阮姮胆怯中带着认真样子,下一刻平台上就不见了她的人影,逐君懊恼地“哎”了一声,心道你还真是找死呀!然后冲到了栏杆旁,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绚烂的紫衣在空中划过,只见他控制着身形,双手顺势一捞,就接住了阮姮下坠的身子。
逐君横抱着阮姮稳稳地落地,只见阮姮还是被吓得不敢睁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不停地颤抖着,睫毛根部仿佛还有泪珠。
逐君叹了口气,心道你是能演还是能装呀,无奈道:“没事了。”
阮姮听后立刻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逐君那张惊艳的面容,又看了看自己此刻的动作,脸上一红。
逐君把她放了下来,阮姮腿一软,连忙扶住逐君,脸色苍白地冲他一笑。
逐君蹙了蹙好看的眉头,心道,你就没有脾气吗?哪怕你对我发脾气也比你在这里逢场作戏要好!但他却见阮姮满脸的心有余悸,抓住自己手臂的手还不住地颤抖着,不会是从莉兰塔上跳下来,真的吓坏这个傻王爷了吧?
见阮姮像傻了一样愣在那里,逐君推了她一下说道:“走。”话音刚落,阮姮在他这一推下,就像纸片被风吹了一般软软地倒了下去。
“喂!”逐君忙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腰,才不至于让她直接摔在地上。
阮姮忽然回过神来,嘴巴张开,刚想哭出来,随即忍住,只是对着逐君抽泣,眼神中尽是委屈。
逐君头疼似的撇了撇嘴角,一个妖娆的转身,背对阮姮,微微地蹲了下去。阮姮见逐君看不见自己,抽泣的表情里,嘴角微微上扬,她二话不说地趴在逐君的背上,逐君站起身,背着她往恭顺王府走去。
“逐君?”阮姮怯怯地叫着。
逐君不理。
“逐君逐君?”阮姮继续叫。
逐君虽有不耐烦,但念及方才又差点让阮姮哭出来,声音里带着无奈,但音色依然妩媚:“怎么?”
阮姮扭头,嘴的位置正好对着逐君的右耳,她轻轻地说道:“你好香哦。”
逐君浑身一颤,立在了原地,只觉温热的气息直扑耳朵,让他觉得痒痒的,心中还泛起了一丝异样,师父的女儿,也不是那么傻嘛。
等两人回到了恭顺王府门口,就见郑管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门口转悠,她跺着脚对两人说道:“我的王爷,您又去哪里了?”
阮姮撅撅嘴,从逐君的后背上跳下来,对着郑管家说道:“竹园收拾好了吗?”
郑管家点点头,目光随即转向了逐君,阮姮嘿嘿一笑道:“这是我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


、行栖门门主

第5章行栖门门主
“什么?!”郑管家和逐君异口同声道。
逐君抱臂,眼神里带着妖娆,托腮凝思道:“王爷,奴家不记得答应你了。”
而郑管家则是喜出望外:“王爷,多个人管您,我就轻松多了!”说罢就满心期待地看着逐君,惹得逐君一阵冷哼。
只听郑管家吩咐:“来人,带公子去竹园。”
于是,立刻有几个下人跑来,躬身候在逐君身前。
阮姮轻轻地拽了拽逐君的衣袖,逐君头都不回地一甩手臂,柔媚的声音中带着不可抗拒道:“带路!”
“逐君,我哪里说错了,你都不理我了。”阮姮望着逐君离去的身影,不解地喃喃道。
郑管家打量着阮姮,忽然道:“王爷您怎么一身酒气呀?走,您快去沐浴更衣。”
酒气?阮姮抬起手臂嗅了嗅,哦,好像是,很不好闻呢,可是逐君刚才是背着自己回来的,岂不是背这酒气熏晕了?
阮姮被郑管家拖进了卧室,“啪”地一声,郑管家锁上了门。
阮姮换了副神态,与方才的懦弱胆怯判若两人,只见她镇静如常地走到了书桌前,轻轻地在红木桌上敲了几敲,书架正中央就打开了一扇门。阮姮率先走了进去,郑管家紧随其后。
一进门,郑管家就叹气道:“少主,您这是做什么?”
阮姮懒懒地歪在软榻上,支着脑袋,右手的食指轻轻地点着软榻,脸上的神情,透露出主人的好心情,她淡淡地说道:“逐君,应该是牧逐君,恐怕就是母皇为我培养的那个人。”
郑管家皱着眉头沉思道:“最近是有几起重要官员遇害案,但少主,您怎么就能肯定逐君公子是行栖门的门主呢?”
阮姮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话语里透着精明:“那三起地方巡抚遇害案,死的都是左相艾琚源的人,右相冷棣书一向保持中立,所以艾琚源也就让皇姐用了冷棣书推荐的人,不过,巧就巧在,这三个人实际上却是中相阮桔凌的人。中相的人,也就是我的人。”
郑管家靠在暗室的书桌边,见阮姮气定神闲,不禁问道:“这与逐君公子有何关系?”
阮姮彻底躺在了软榻上,她张开四肢,嘴角上泛着笑意,悠闲道:“看来我们的中相是把右相给说服了,三足鼎立,就变成了二对一,这招高呀!那三个死了的巡抚,不都是出自行栖门那个杀手组织之手吗?要看逐君是不是行栖门门主,试试他的武功不就知道了吗?”
郑管家的嘴角抽了抽,讪讪道:“少主,您还没来得及试人家的武功,自己就先赔了银子又折兵。”
阮姮轻了轻嗓子,一挑眉,笑道:“哈哈,银子嘛,反正也要花的,下次我找个理由把那三万两要回来。折兵?我可没有哦。”反正莉兰苑也是行栖门的产业,她不是行栖门门主,但行栖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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