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穿破鞋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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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穿破鞋的主儿-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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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灵娇喘着,任我摆布。我将他的玉jing融入我的身体时,身下一瞬间的僵直。柳灵的隐忍让我心疼,我细细地吻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柔柔的触感,甜甜的味道,如此美妙。

夜还很长。

然而当第二天,柳灵在我怀里醒来,还带着初夜后的娇羞时,我却知道,该面对的终究逃不过。

“灵儿,你还记得你的娘亲么?”

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泪水沾湿了我轻抚他面颊的手:“……记得。”

“灵儿,想哭就哭吧。”

但柳灵却只是默默流泪,且慢慢控制了情绪:“不管娘亲在外面如何,在家却都是最疼柳灵的。”

“灵儿,往事已矣……你可想过未来?”

“主儿?”

我深深叹息:“不要再叫我主人了,从头至尾我都不是,也不配。”

“柳灵不明白。”

“我是原千宏的人,你更是。”我尽力稳住自己的情绪,使声音冷静一些,“灵儿,那圣旨从头至尾只是一场闹剧。”

此时,怀中的人儿已经身体僵硬,手心冰凉,我却不得不残忍地继续说下去:“你还记得勤王么?原本会是你妻主的勤王。”

感受着他无以置信的目光,我只想快些逃离,那么一个冰雪聪明的人儿,已经看透我龌龊的思想了吧。

我静静起身,就在我刚披上外衣的时候,却听见柳灵破碎的声音。

“主人,你舍不得的,对不对?”清亮的眸子,像在求助最后一根稻草,是满池的绝望里,硬生生地冒出的希望。

“纵有千般无奈、万般不舍,又如何?灵儿,我改变不了结局。”

“主人,你舍不得柳灵。”那一句很坚定,执着的坚定,“主人,或许你永远也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但对柳灵来说,这句话可以支撑柳灵一辈子。柳灵早就无牵无挂了,主人是柳灵唯一的念想。”

坚定的口吻像是一种宣告,我尚不明白,柳灵是如何在这悲哀的早晨,用如此坚定的语气告诉我……

柳灵的告白如刀刻般留在我的心头。

“主人,柳灵永远不会让你为难。”

“灵儿,你可想好了,再也没有回头路了,要做就先放下一切。”

我想,那大概是柳灵的一时冲动。柳灵,何尝会明白这其中的艰险?

宓府本就不大,昨晚留宿的事很快就传遍了。

青桐受的教养,并不会让他介意有人与他分享妻主,何况那还是他的柳哥哥。

我用完早膳时,便看见青桐正拉着柳灵,嘱咐柳灵早些回去休息。青桐到现在都不明白:不是每个人第一次都会受伤的。柳灵的脸色有些苍白,倒在无意中更加确定了青桐自己的想法。半大的准爹爹,很真诚得问候着柳灵,我有些哭笑不得。

如今,多事之秋,该找个缘由把他送回付家,我也安心些吧。

午后,我给岳母捎了一封信,道了一些当前局势的厉害关系,半真半假,让岳母将青桐接回娘家住些日子。

青桐也没多想,就是临走前不舍得很。我给他作了一幅画,才破涕为笑。

柳灵很安静的望着青桐踏出宓府,站在人后。

我望着他的身影,那么寂寥,那么顺从。

就好像是等待自己的命运……





正文 第24章 未灭的绝望

柳灵原是官奴,小腹上的烙痕必须改头换面。

我将此事说与了柳灵,看见他瞬间苍白了脸色,却只是静静地点了点头。

然而,柳灵的胆量在看到烧红的老铁是被打破了。

纤细的手紧紧地揪着我的袖口:“主人……”那样哀求的望着我,细密的汗水已经渗出了白玉般的面颊,再狠的人,心都会打颤。但每一部都是按着计划来的,容不得我心软。我从背后抱住柳灵,感受烙铁落下时,柳灵在我怀中的挣扎。

那样炽烈的热度,隔着柳灵的身体传到我的心里:“灵儿,别怕,我在这……”

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我侧头亲吻柳灵的唇,但因疼痛绷紧的面部根本无法感觉到外部的抚慰。舌尖感觉到柳灵汗水的咸涩,混着滑落的泪水,心被凌迟……

好在,那些人的动作利落得很,御医给柳灵敷上玉肌霜后,我能明显感觉出怀中的身子虚软下来。

……

九月中旬的时候,去北线的勤王一纵凯旋,举国欢庆。计划正一步步进行。

那几天,我静静等待九月末勤王的寿辰,那是柳灵离开的日子。

这一段日子,柳灵始终没有流泪,一脸灿烂的笑意,一如初夜后的那个早晨。但我却总有看见他一片片破碎的景象。每一夜,柳灵都为我吟唱,动听到令我心惊的声音,如生命最后般的绽放。直到那吟唱化为与我抵死缠绵的shen吟。

我小心翼翼的避开柳灵的烙伤。

日子终究是到了,分别前的两天,我在柳灵的新愈的伤痕上,纹上了一双怒放的百合。

纹身,是原千宏的要求;百合,却是我的期许。

那一日,柳灵被安排为献舞的艺妓,出现在众人眼中,一曲轻舞艳惊四座。水袖蹁跹,含弱杨之精魂,如柳仙之转世,以不食人间烟火之色,舞出飞蛾赴火之绝恋。

千言万语恨成空,犹记得分别时,柳灵细滑的声音破碎不堪:“事成之后,柳灵还可以再回到主人身边吗?”这其中涵盖了多少真情,何许追随,惊心动魄……

手心被掐出了血,无法克制住带走他的冲动。

“柳灵?!”

我诧异,秦深如何识得消失四年的人,柳灵长在深闺,何来旧识?难不成是梨春园的常客,可是柳灵真正登台也就几次。偌大的烟花之地,台柱、花魁,一波接一波,谁会记得那个十四岁少年?

我不动声色,却被秦深揪住了衣领:“宓心,柳灵不是住在你府上么?”

她竟是了解不少底细的。

不待我回答,原千宏已注意到这边,命洪杉架走了秦深。

不知这一贯的笑面虎,怎就改了平日的作风?

待我寻到她时,她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

秦深看见了我,又扑了上来:“你们对柳灵做了什么?”

“秦侍郎,找个地方谈谈吧。”

一间破旧的小茶楼里,秦深仍旧是满脸愤恨:“宓心,我看错了你!”

“你认识灵儿?”

“当然。”

“你是谁?”

此时秦深已经冷静了些:“这并不重要。柳大人入狱前的一天便料到了自己的命运,嘱我好好照顾灵灵。但千错万错,我却在得知灵灵去了你府上后,选择相信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如狼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我:“你们这群禽兽到底要对灵灵做什么?我曾以为,灵灵呆在你的身边,就是没有身份,也总是安全。却不想你会把他当礼物送给勤王!”

“你原是柳玉痕的门生么?竟没有遭罪?”

“这是我的事,不要转移话题。宓心,你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秦深,一切如你所见,我无言可辨。”秦深诧异地望着我,而我却是深知时局的,当下,是一盘下定了的棋。

想想,我又转而问道:“柳玉痕还同你说什么了?”

“没有。”

然而,我却有一种预感,柳玉痕会是一个突破点。





正文 第25章 解密柳玉痕

我却有一种预感,柳玉痕会是一个突破点。

自从柳灵化名无痕,被收入勤王府后,我便着力于四年前的案例分析。原本枯燥的数据陈词加上点想象力,兴许就成了另一番光景。

我翻着档案,一份份的辨认着柳玉痕的笔迹,发现:凡是有“柳玉痕”三字落笔提名的,皆是极尽修辞。与其说是文采斐然,倒不如说是卖弄辞藻。柳灵的娘亲怎么会是这种人?

后来,我又在一些芝麻绿豆的小案件中找到了柳玉痕的的点评批注,这些低级案子怎会引起大理寺丞的注意?我还是因为踢倒了档案箱,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文档时,才注意到的。若说她是无聊而为,我可是不信的。除非她是个工作疯子。

我翻遍了档案库,搜集了我能找到的,所有柳玉痕的手记。反复地翻阅着,直到每一个字都熟记于心,我也没能找到什么奥秘之处。

甚至好几次,我想偷偷进入机密档案室找线索,但没有成功。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有时累极就宿在档案室里。家里,青桐常遣书儿来送些信件、吃食,我却没有时间回信,只让书儿捎了些安慰的话。

青桐呆在付家也有段日子了,按理,该去接他回来的。否则,必然引起邻里的闲言碎语。我却满脑子的柳玉痕的笔迹,根本提不起那个心思。

绞尽了脑汁,终于有一次,我尝试着将相同的字眼、词语放在一处,提取旁边的批语,到另一处的该词处进行替换。一句话动了两三个词,竟转而成为另一种意思。

原来那些不起眼的注解竟是密匙。

我一一比对,不眠不休用了两天,才解读出了一份档案。解密后,华丽的辞藻变成柳玉痕的自叙,但讲的却不是朝堂倾轧,而是柳家琐碎。

费了这么大劲,却只得了这样的结果,我有些哭笑不得。柳玉痕到底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又翻译了些文字,还是一无所获。

两个月都快过去了,我很是烦躁。

一直以来,秦深都在关注勤王府的风吹草动,而我却是不敢问的。秦深可以坦然,我却愧疚在心。

秦深在官场混迹三年,当然是极有城府的。那天的失态,只是因为一时激愤,发泄过后便冷静了下来,自然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现下,秦深仍是笑脸迎人,好似那天的恶语相向,只是我的幻觉。

有一日无意中,我提到柳玉痕与秦深当年的事情,秦深一脸茫然:“灵灵这么说的?是你记错了吧,我并没有……”

秦深的话令我脑中灵光一闪。

我拉着秦深去了我的书房。柳玉痕的笔迹已经被我誊写在了一处,破解之后的文字也都另行整理了。我让秦深指出自叙中的不对之处。秦深虽不解其意,但仍旧一一照做。

这时,我才知道,柳玉痕远比我想象的要聪明——那些档案背后的文字,只有柳家人或是柳家旧友才解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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