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说妓女就不能玩男人!你倒是说说!」刁童颜撒着泼,丝毫不觉危机已经向她逼近。
「很好,好得很!」他眸光一黯,微绽出幽冽的邪光,擒住她纤细的手腕,强吻住了她柔嫩的绛唇。
「唔……」她睁大双眸,一时反应不及。
等到她有些反应之时,惊讶地发现他的手正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裙内,解开她的亵裤儿。
「不要……」难道他要在这里强要了她?刁童颜心中一惊,慌乱地挣动身子,不让他更进一步。
帝赫云只是勾着冷笑,解开了她绢薄的亵裤儿,反手从暗袖中取出一颗香饼丸儿,笑哼了声,长指一伸,将手中的那颗小药丸儿塞进她干涩紧窒的小花穴里。
「不……」她嘤咛了声,嫩穴里传出些微的异物感
帝赫云倏地松开她,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优闲地将她的亵裤重新穿好,系好绳结,修长灵活的大掌体贴地为她抚平衣衫的小皱痕,若无其事的样子,彷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在我……那里……放了什幺东西?」刁童颜俏脸微红,精致的眉心一蹙,认真地质问道。
「没什幺,外面客人那幺多,出去吧!别理我了。」他诡异一笑,半推半送地将她带到大厅。
「你||」刁童颜知道其中一定有诈,却只见他静静地走到偏僻的角落,坐下来喝酒,眸光含笑地觑着她。
不过一瞬间,柔窒内的异物感逐渐地化开,刁童颜松了一口气,心想应该没有什幺大不了,接过汴京玉递给她的薄酒,啜了一口。
只是无论她走到哪里,总会感到帝赫云灼烈的眸光跟随,他总是凉凉地笑着,却笑得她心里有点发麻。
不管了,谁教他要叫她花痴,气气他也好!
气氛正热闹着,刁童颜却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身子燥热了起来,明明是深秋清冷的天气,不知为何,她的身子彷佛教人用火闷烤着。
她的小脸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如醉似地迷人酡红。
「童哥儿,妳没事吧?」汴京玉见状,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我好得很。」她逞强地说,却觉得眼前的景物顿时迷离幻化,小腹间漫开一股浓浆似的热潮。
「妳的脸色好红,是不是喝醉了?」李婉儿这时走过来,担心地探了探刁童颜的额头。嗯……有些热!
「才不是呢!」刁童颜的酒量甚好,虽称不上千杯不醉,却是一般男子所望尘莫及的。
她从小就在这种环境中长大,没有好酒量才真是奇怪!她不以为自己会醉。荡漾的水眸望向帝赫云,藏在衣裳下的乳尖儿不由自主地绷紧,他方才塞到她花穴儿里的小药丸慢慢地渗入了她的水嫩柔肤内,泛起了些微麻痒的快感,淫浪的爱液缓滑而出。
帝赫云回望了她一眼含笑地举杯敬她
这男人!刁童颜嗔了他一眼,不打算理会他,然而她的呼吸逐渐地急促了起来,水红色的滟光染了她胸前雪嫩的肌肤,心里的骚动难耐,腹间那把火越烧越炽。
「童哥儿,妳真的醉了,不要紧吧?」李婉儿忧心地搀住了刁童颜微微摇晃的身子,心里却觉得有些异样。
她这模样……不似酒醉,倒似欲火焚身!
耳边传来众人的声音,乱烘烘的,不禁交刁童颜耳鸣了起来,她侧眸望了李婉儿一眼,水眸中春情荡漾
「婉儿,我似乎……」她的身子不自禁地绷紧,腿间不段地汨出滑腻的蜜液,让她忍不住……忍不住想……
突然她一咬牙,冲到帝赫云身畔,急忙拉住他的长臂,压低声音道:「你究竟对我做了什幺?那到底是什幺东西?」
他站起身,脸庞俯近她的耳畔,淡笑地拋出一句,「春药。」
刁童颜闻言,险些气诈!
「你||你该死!」他竟然对她下春药!一闪神,她几乎不能按捺体内泛滥成灾的欲潮。
「我劝妳不要太冲动,否则药性会发挥得更快。」说完,他勾唇一笑,定眸觑着她嫣红出色的小脸,心下一怜。
刁童颜娇嗔了声,抬起水眸,低声道:「不管,你要负责!」才说完,小手骄蛮地将他往外拉去。
从容地跟在她纤细的背影之后,帝赫云得逞一笑,暗忖,小傻蛋,妳想教别人负责,我还不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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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镜月苑
房中的陈设简单,四周各陈列了六尺见方的大铜镜镜面磨光擦亮,当男女缠绵之际,映出来的人影纤毫毕陈。
刁同颜不知自己为何要带帝赫云来到这里,被春药迷得晕头转向的她,早就失去了理智,进了迷楼,就随便挑了一间。
现在的她,就算是要进去凤仪夜轩,只怕她都无所谓,哪管得了里头的东西有多幺可怕。
「师父……快……我快要受不了了!」
一进房门,刁童颜迫不及待地抱住帝赫云高大伟岸的身躯,小脸柔偎在他的胸口,呼吸急热喘促。
她柔皙的肌肤泌着一层薄薄的细汗,飘散出淡淡的香气,较平常浓郁,煞是勾人心魂。
「小荡娃,不要那幺心急。」他轻笑了声,曲指柔挲着她的脸颊,爱怜地瞅着她染着薄晕的水眸。
「可是……我身子里好象有千百只虫蚁在爬,麻麻痒痒的,难受极了!」她精致的眉心蹙起,双腿间又幽幽地泌出一股热浪。
全部都是他的错啦!
刁童颜噘起嫣红的小嘴儿,开始动手脱他的长袍,解开他的腰带,活似个急色女。「快点嘛!」
「慢!」他按住她纤纤小手,勾唇冷笑,「脱掉妳自己的衣服,好好地让我瞧一瞧,小鸨儿。」
「我好难过,全身好象要着火似的,求求你,师父……快点啦!」她只差哭着求他,明明是他的错,却让她像个浪女一样,不知羞耻。她低垂着绯红的小脸,不敢多瞧他半分。
「脱。」他徐淡一笑,随手拉过了张紫檀圈椅,在她面前坐下,彷佛等着看她上演一场春宫秀。
刁童颜美颜微赧,嗔了他一眼,娇哼了声。她心想谁怕谁,脱就脱嘛!她还恨不得立刻就吃了他呢!
妓女的衣裳原本就设计用来让人脱的,虽然刁童颜的衣服样式经过精心改良,典雅清丽,然而也算是好脱的了。
湖绿色的外纱随着她的小手轻落了地,柔弱地翻起一阵绿色的轻浪,下一刻,嫩黄色的蝶绣小兜儿也缓慢飘落,柔黑的青丝微掩她一双小巧的柔乳,动静之间,俏挺的樱色乳蕊若隐若现,更添三分娇媚。
她抬起水眸,不意地发现眼前的一片铜镜正映着她淫浪的纤姿,却在另一面铜镜的反射之下,看见了他含笑的脸庞,正直勾勾地凝望着她。
「师父……」她柔唤了声,眸中闪烁着祈求的水雾,她快要疯了,小腹间热如火灼,私密的花径里麻痒难耐,急待他施手拯救。
帝赫云轻笑,伸出长臂将她拉到身前,让她纤白的身子颤巍巍地站着,慢条斯理地撩开她的裙子,伸手解开她的亵裤儿,单薄的衣料不消片刻就落了地,展露出她一片春色花林。
他长指轻探入她的腿间,在她的蜜穴儿口沾染了一丝泌香的爱液,取笑道:「妳这里都已经这幺湿了呀!荡娃儿。」
「还……还不都是你害的。」她娇斥了声,别过小脸不敢看他,却又在另外一边的铜镜上见到他的大掌正狎戏地探入她的腿间,拨玩着她柔细的耻毛,捣弄着她水嫣色的娇穴。
讨厌!她急忙转回水漾明眸,感觉他粗粝的长指捏弄着她饱胀充血的花核,轻揉慢捻,扯动了她水湿的嫩花心,惹出荡人心魂的浪声。
「啊……」好热、好舒服!
「我害的?我怎幺害妳的?」他坏心一笑,揪玩着她最嫩的花心,另一只大手覆住了她小巧尖挺的柔乳,两指揉拧着缀在尖端上最敏感的小珍珠,冷眸凝望着她昂起小脸、娇媚的嘤咛姿态。
「啊……求求你……快点……快点进来!」她已经失去了里智,没办法回答他的问话,酸软的快感自她的腿间泛开,她什幺都不能想了,只求他能够让她赶快解脱。
「那就自己坐上来。」他执起她的小手覆住了昂扬于股间的赤龙,引导着她的小手解开他的裤头,释放欲望的根源。
她心儿漾漾,困难地吞了口津液,望着他偾张的龙身,心痒难耐,小手微微地圈起抚动了下,「好硬……」
「不这样,哪能解妳浪穴儿里的骚痒?」他隐忍住抽搐胀热的快感,拉开她的小手,猛然转过她的身子,背对着他。
「你要干什幺∣∣」
她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让他扯下了她的裙襦,昂挺的龙身尖端如邪火般对准了她水湿的花心,强按住她的腰窝,狠狠地捣进她的紧穴儿。
「啊……」他好粗、好硬!她哭喊了声,莹泪凝在眼角,雪颊泛着红晕,迎合着他猛烈的戳击。
他喉间逸出一声男性的闷吭,享受着她小穴儿里紧窒的快慰,魅眸一玻В饪蕹さ挠裢龋茉谝伪凵希呈煮樽∷难洌盟胨换冻延乃酱υ谕瞪弦焕牢抟拧
「啊啊……」
「小鸨儿,睁开妳的眼睛看着。」他柔语地在她的耳边哄着。
闻言,她一时恍惚,半睁着荡漾春情的瞳眸望着铜镜,见到了他股间火热的邪龙不断地窜入她的花心深处,一隐一现,随着她纤腰得起伏抽动着,不断地没入她女性幽微的花苞。
「啊啊……师父……」一时之间,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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