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你看,我就是这样一个毫无廉耻的女人,我就是这样可鄙地展开我的计划……”
“对不起,染哥哥……”
大雪纷纷,何处是归途……
“娘娘,属下不会走的。”
昏黄的暗室中,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三个人在交谈。
“长空,你不必担心殿下和本宫。”倾歌特有的清新而优雅的声音响起。
“太子殿下!”长空又转向沁染。
“咳咳”沁染用一方白色绸帕捂住嘴,摆了摆手,“听,咳咳,听太子妃的。”
长空悲伤地看着倾歌。
倾歌安慰般的拍了拍长空的肩膀,“没事的,虽然现在和天朝有些紧张,但是一时间两国应该还不会发生战争的。”
“可是若我不在,有人对太子和太子妃娘娘不利该怎样办?”长空还是在极力地抗争着。
沁染见长空如此有些不忍地皱紧眉头,扭过头询问般看着倾歌。
倾歌在暗处向沁染使眼色,沁染无奈地摇摇头。
“长空,这次的任务十分重要,而且非你不可。本宫知道此次可能会危及性命,本宫也不忍心让你做如此危险之事……唉,也罢,还是让别人……”倾歌好似不忍心扭转过身子,背对着长空。
“不,娘娘!属下绝对没有贪生,既然娘娘您如此怀疑属下,属下愿意立刻前往。”
言罢,叶长空向着沁染和倾歌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便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了。
暗影遮住倾歌看向长空背影时的表情。
“你并不需要为这些事如此耗费精力。”沁染有些复杂地看向倾歌。
倾歌抬头冲着沁染微微一笑,芳香满室。
沁染越发复杂地看着倾歌,而后,渐渐舒张了眉毛。他张开双臂轻轻揽住倾歌,缓缓地拍打着倾歌的后背,他凑近倾歌的耳畔,用低哑而温柔似水的声音轻声道:“不必太在意我的事,觉得委屈就哭,我不会可怜你的,因为倾歌你永远是强者,是与我并肩而立的我的妻。”
倾歌环住沁染的腰身把头埋在他的怀中。
“只有你才适合做我的夫。”
倾歌呆呆地望着雕床顶部的流苏,双手紧紧地握着身下大红色的锦褥,青筋一条条突出在手背上。
我凑近了些,看到倾歌不知道是何时画好的妆容,那细长而勾人的媚人眼眸,红润而饱满的樱唇,浅浅嫩粉的脸颊……
“吱呦”
好像有谁推门进来了。
“念儿”月笙怕惊醒一场梦般,轻声呼唤。
倾歌身体一僵。
“念儿,念儿”月笙慢慢走近。
倾歌更是死命地抓住床褥。
月笙拐过屏风,双目直直地盯着躺在床上的倾歌。
倾歌扭过头,朝向床里。
月笙小心翼翼地坐在倾歌的身旁,仔细地打量着倾歌的着装。
倾歌只是着了一件薄薄的桃红色的纱衣,轻柔的云纱覆在倾歌玲珑的躯体上,若隐若现,欲现还羞,朦胧间似乎可见她仿若千年冰雪颜色的织锦肚兜,还有那恰似东海碧波的下裙,举手投足间轻纱层层荡起,恍惚泽国烟雨朦胧中的桃花渲染、湖色泼墨。
月笙痴痴地看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缓缓地伸向……
倾歌似乎感觉到了,身上猛的一颤。
月笙的手硬生生地停在距离倾歌还有一寸远的位置。
月笙难受地低下了头,不断地喃喃:“念儿,倾歌,念儿,倾歌……”
倾歌用着媚入骨的娇音撒娇般的说:“王爷不要停啊!”
可惜,若不是尾音略带着一丝颤抖,这样的声音足已迷惑月笙了。
月笙仿佛更痛苦的样子。
“倾歌,其实,你不必牺牲自己来讨好我的。”月笙的声音有些失落和黯然,“你的一切要求我都会答应的,毕竟……毕竟……”
后面的声音渐渐不可闻了。
月笙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地牵动着嘴角笑了一下,“我能靠近你,便已满足。”
他起身想要离开,却顿住了,我转换角度一看,原来倾歌牢牢地攥紧了他的衣摆,阻止了月笙离开的脚步。
“竹声哥哥”又娇又脆又软的呼唤。
月笙转过身,与倾歌的目光直接对上。
倾歌直直地望进月笙的眼中,她眼眸中的水光一阵阵的荡漾,波光粼粼的情纹,那么的真,真的像是真的一样……
“为了这一眼,什么都是值得的!”
月笙情不自禁地深陷,缓缓俯下身,温柔而缱绻地辗转在倾歌的美妙红唇上。
“嗯”倾歌不自觉地轻吟。
“念儿,我等你等的好久,好苦……”
月笙的唇缓缓下移,亲吻着倾歌的锁骨,不断地舔舐,种下一颗颗情深红豆。
倾歌歪着头凑近月笙的耳旁,娇声说:“念儿真的被你打动了啊……”
“啊——”
喘息声相互交错,使人耳不忍闻。
我红着脸悄悄地退出房间。
那一夜红烛帐暖,满室的春情,满室的娇语,满室的温柔深情,满室的一往情深,满室的情深不悔,满室的……
第12章 蜜日
“王爷。”倾歌乖巧地依偎在月笙的怀里,把玩着月笙的头发。
月笙无比怜惜地抚摸着倾歌光滑白皙的后背,不满地哼了一声,“别王爷王爷的叫我。”
倾歌眼眸一转,轻声道:“夫君”
这一声“夫君”被倾歌含在嘴里软软糯糯地吐出,甜进了月笙的心头。
“呵呵,娘子。”月笙幸福地搂着倾歌。
倾歌嘴角含着一抹浅浅的笑,害羞似的低下了头,下巴抵着月笙的胸膛。
月笙好笑地伸出手指轻轻地点着倾歌的鼻尖,倾歌嘟着嘴向月笙翻了一个白眼,而月笙则更是傻呵呵地吻着倾歌眉眼。
“不要”倾歌软软地抱怨。
“不要什么?”月笙绽开一个阳光笑容调笑着。
倾歌用下巴不断地摩擦月笙光滑的胸膛,“夫君,你说皇上是不是非常不喜欢我啊”
月笙沉浸在倾歌的温柔之中,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说:“父皇不过是迁怒于你。”
“哦?我可是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他。”
“你忘了你是怎么让他的儿子肝肠寸断了?”月笙转头朝向,倾歌不断地亲吻着倾歌的眉心。
“哼,他可真够小气的。”
“所以以后千万不要得罪父皇,他会记恨得罪他的人一辈子的”
倾歌若有所思。
“念儿,你就这样给为夫灌迷魂汤,让我给你提供情报啊。”月笙故作委屈地看着倾歌。
倾歌妩媚一笑,猛然扑到月笙的身上,红粉诱人的唇紧紧黏在月笙的唇上,舔舐磨咬,不断地取悦着月笙。
良久,倾歌才缓缓地放开月笙,“波”的一声两唇分开,却依旧连接着一条暧昧的银丝。
月笙欣赏着倾歌因缺氧而酡红的脸颊,并用大拇指轻轻摩挲。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们天朝皇家的血脉情况呢。”
“嗯”月笙深思片刻,才道:“我有一个皇兄三个皇弟和一个皇姐一个皇妹,只有二公主才与我同一个母妃。”
倾歌用手拢了一下发丝,点了一下头,“我听说你的母妃是孙贵妃,天朝开国太祖皇帝曾下诏后世皇帝的皇后只可以出自长孙家嫡室,后来到长孙妖后时长孙氏的嫡室已经消亡了,于是天朝便取消皇后一称,贵妃便成为后宫的最高掌权人。”
月笙伸出手,把手指当作梳子替倾歌梳理她的长而柔顺的发丝,微微颔首,“你听说的是真的,但是切记莫在父皇面前如此不恭敬地称‘长孙妖后’。”
倾歌顺着月笙的手臂往后一仰正枕着他的胳膊,“呵呵,这又是什么深宫秘史吧!你说后世会不会也有人这样谈论我们的秘史呢?”
“会的,后世一定会说这是一场香艳秘史的。”
说罢,月笙一边坏坏地笑着,一边凑近倾歌去搔她的痒。
“啊,哈,不要,啊,哈哈……”
我无语地转身离开,看来今个一天他俩都别想下这张床了。
不过,“汪暇啾!”我狠狠地磨牙,月帝哪里只有三子一女啊!
“王爷还没有回府吗?”端坐在梳妆台前的倾歌,一边带着翠玉耳环,一边问身后正在为她梳头的碧桃。
碧桃长得颇为清秀,身体消瘦而高挑,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子的干练。
“回叶氏的话,王爷还未回府。”
唉,这一连三天沁染和倾歌连房门都没出一步,今天要不是碧桃提醒估计月笙又要错过早朝了。
倾歌透过镜子瞥了一眼碧桃,嘴角微勾。
“碧桃,你在这王府中多久了?”
“回叶氏的话,奴婢是在王爷建府时由贵妃娘娘派来的。”
倾歌笑眯眯地回过身子,按住碧桃的双手,“您既是王府的老人,我就该称您一声姐姐。”
碧桃俯身行礼,低眉顺眼道:“奴婢不敢”
倾歌匆忙起身扶起碧桃,“姐姐,你这可是折煞妹妹了,以后在王府的生活还要靠姐姐的指点呢。”
“奴婢不敢,若无事奴婢就先告退了。”说罢碧桃便从从容容地告退离开。
倾歌轻捻手腕上的佛珠,垂眉沉思。
“念儿,念儿”
还未见人就远远传来月笙的声音。
倾歌整理了一下头发,而后脚步轻快地奔了出去。
“念儿”月笙站在回廊处,高兴地向倾歌挥手。
倾歌以手抚柱,温柔浅笑,寒风夹杂着落雪飞扬起倾歌的青丝秀发。
月笙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裘衣,紧紧裹在倾歌的身上。
“你急什么,裘衣不穿就往外跑,着凉又该怎么办,你今天喝史太医给开的药了吗?”
倾歌看着月笙,突然“扑哧”笑了出来。
“你可越来越像一个老妈子了,而且那三天你怎么没有记起来我还要吃药啊?”
月笙的脸微微有些发红,“男人都这样,以后不会了,哈哈……”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傻傻地笑着。
倾歌扶着月笙的手臂往花厅走, “去用些饭吧,这么晚回来早饭和晚饭可以合在一起了。”
“今天的早朝确实开的长了些,还好早上临出门时碧桃给我包了些点心,让我在路上吃。”
倾歌闻言轻笑,晃着月笙的胳膊,“你倒好,我可是早上到现在一口饭开没吃呢,眼巴巴地瞅着你回来。”
月笙微皱眉,“怎么会这样,碧桃没给你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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