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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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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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璇一向敬重服务行业的工作人员,尊敬医生和尊师重道一样,听话的去挂号的地方重新排队换地方。这回她特意问了问医生耳鼻喉科在几楼,有了经验直奔大楼的平面图,顺利找到了耳科。
  可惜耳科值班室里医生正工作着,带着一面蓝色口罩,专注地操作。
  梁璇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了十几分钟,刚才看病的人才出来,她连忙起身进去。耳科医生准备出门洗手,摘下口罩正迎上梁璇的目光。
  梁璇看到他脸的一瞬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一边赞叹着世间的巧合,一边紧张得不行,半晌才迟疑地开口:“是你啊……”
  完全不知道怎么称呼……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们也没有特殊的关系。可他却在听到她出声后从容点头,笑着说:“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用这么可爱的文风写文,还喜欢吗?
  本来是打算把《情予愿回》写完立刻接档的,但是我被本命刺激了一下就癫狂了,突然很想认真写然后找机会出版送给本命。边存那边边写这边。如果正常的话隔日更,不正常的话。。。。。。日更。。。。。。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任性。
  还是说一声,没有原型,不要往任何CV歌手身上带。注意,这不是演习,再说一遍,不是演习。

  ☆、第二章

  
  梁璇从小到大很少生病,长这么大也就发过三次烧,入行以后更加注意保暖。凡是感冒头一个哑的就是嗓子,几天说不出来话,或者即便说出来声音也很难听,如果恰逢歌会,不熟悉她的听众就会很不理解,推辞两三句可能就会被误认为不大方,放鸽子的话给人的印象更差。最重要的是这几天里她一点活都不能干,对于她这种平时高兴了爱哼两句的人简直要命了。所以她来医院的次数不多,对这个四周清一色雪白的地方充满了敬畏。
  敬畏……又敬又怕……
  坐在外面的时候她一点也不紧张,进去以后心跳稍稍加速,直到她不小心瞥到他拿的工具以后整条腿都开始以五十赫兹的频率抖起来,想想就疼……
  齐业腾看着她面色惨白紧闭着唇连唇瓣都颤的样子笑得不行,放下刀一本正经地说:“这是刚才给上一位病人用过的。”
  啊?……
  梁璇傻乎乎的一怔,旋即舒了口气。
  “来,坐好。给我看看你的耳朵。”齐业腾这才动真格,镇定自若的样子,出言却是温柔的,让梁璇想起了她车祸去世的爸爸。
  她听话地正襟危坐,克制着心虚和身体上的抗拒,听着心脏敲击内壁的“砰砰”声,劝了自己好半天才没从凳子上跳起来往外逃。
  齐业腾安抚好她就走到她身边,开了旁边的灯,捏住她一侧的耳垂端详。他刚洗过的手冰凉,顷刻间驱散了她的暑热,她的耳朵格外敏感,一碰脸就红,几秒钟后放宽心十分享受的任由他捏着。
  他看了一眼就说:“嗯,发炎了,拿针挑开就可以了。”
  拿针挑开?被老妈生生用大头针戳得疼痛感一下子涌上来,清晰而深刻,忙不迭皱起脸救命一样说:“可是我拿针戳过了啊,没用的!”
  “没找对地方呗。”他轻松地说,然后就去拿针去了。
  他一走梁璇就慌了,眼巴巴望了他背影好几眼,等他回来的时候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齐业腾就笑她,“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就这样了。乖,不疼。”
  梁璇粗粗瞟了一眼他说的针,带着手柄,前面像刀一样。她被他轻轻托着下巴将脸转过去,随即耳朵又被捏住,这次她呜咽了一声。
  刀片接触到鼓包,梁璇隐隐觉得有东西在血泡里捣,有液体溢出来,但是一点都不疼,反而很舒服……
  接着齐业腾从不锈钢饭盒一样的铁疙瘩里取出一枚棉球压在创口上,然后把主动权交还给她,“我再给你开点药膏,每天按时抹。也可以用酒精自己消下毒,不要再碰水了。”
  梁璇按着耳垂上的棉花后知后觉地问:“这样就好了吗?”
  “不然呢?我说不疼你不信。”齐业腾擦着手上的血挑了下俊秀的眉。
  梁璇万分感激地道谢,“谢谢,今天要不是你我还得为耳朵伤脑筋!”
  齐业腾一直微笑着,听完她的道谢叫她的名字:“梁璇,谢谢你妈妈做的豆腐乳,昨天尝过了,很好吃。”
  被点名的人脸一红:“不用谢,我们家还有两坛,吃完了还可以给你拿。”她歪着脑袋问,“诶?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挂号单上写着。”他用余光看到桌上的挂号单顺势拿起,好看的桃花眼带着笑意,看起来漫不经心眼里却闪着温润的光,和蔼极了。
  这样啊……梁璇腆着脸问:“那我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吗?”不是等价交换,他人长这么好看她不觉得吃亏,只是她不想下次见到他还是连他名字都叫不出来。
  “齐业腾。”他用他好听的嗓子念,就三个字都能念出溪水潺潺的感觉。实际上在现实生活中梁璇很少听人的声音,一般都是仔细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只有在电话里或者频道里才会评价谁的声音好听。可是见到他的第一眼,首先觉得他脸好看,然后发现,诶?声音怎么也这么好听,再然后她成为他的病人,被他的声音诱惑,乖乖坐在那里挨刀子……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孽缘啊……?
  她不停的道谢,然后把他的名字牢牢记住,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犹豫了半天才止了思忖,尝试着问他:“那现在你是一直住在你姑妈家吗?”
  齐业腾不避讳地答:“新房子在装修,进度有点慢,可能装好也要散散味道,不会马上搬过去。怎么,你要找我?”
  梁璇凡是有求于人的时候都很诚实,况且他还这么温柔好说话,索性直截了当地邀请他,“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我觉得你的声音很好听,能给我录几句话放进歌里吗?”她看他好像没有拒绝的意思,卖力地说服,“我在一个配音工作室工作,偶尔会自己谱曲写词来唱,目前已经出了一张专辑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录前面的念白。不是无偿的,卖到钱我会分给你应得的部分,可以吗?”
  “你们工作室没有能读念白的男演员吗?”他困惑地质疑。
  “有是有,但是个人专辑的话我不想借他们的声音吸引他们的粉丝来买……”在他们的圈子里男CV总是比女CV粉丝多,而且对异性格外敏感,她可以不要脸的去求好朋友捧场,可是不能不顾及他们背后粉丝的感受。她不可以不懂事的去骚扰他们借光,然后让她们觉得这个女的人品怎么这样。
  可是仔细想来,她也没有理由要求一个不是很熟的人帮忙……
  她说完一副懊恼的样子,齐业腾却答应了,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她一个,“除了上班我还有其他事,可能不会一天到晚都在家,你要哪天找不到人就拨这个电话,肯定能联系到的。”
  梁璇眼中一亮,正要雀跃,他却又抬起头来,她以为他后悔了,可他只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梁璇。”她说出来就明白了,结结巴巴的改口道,“花。。。。。。花涧。”既然要人家帮忙,就不该隐瞒,她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花草的花,鸟鸣山涧中的涧。我一直在做古风。”
  “好的,我哪天抽空去看看,钱就算了,几句话而已,祝你专辑大卖。”他还在上班,走廊尽头又来了个病号,他不方便在这里跟她闲聊。
  梁璇真心没有半点觉得他见钱眼开的意思,并且求助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太过唐突,她只是天生主动不愿意放弃机会,他突然这么说弄得她有点不好意思,懂事的告别,知会了一声就下楼了。
  ***
  医院离卓曜然的房子近,附近还有小吃街,梁璇走出大楼把棉球扔进垃圾桶,然后去街上买了特色小吃,结果走在半路上就吃完了。
  进门以后她心情愉悦地唱着《归去来兮》的高。潮部分,帮卓曜然把衣服都叠好,一堆一堆的放进衣柜里,然后给他铺床,结果在枕头上找到好几根长头发。
  她很久没来也从没有和他同床睡过,更没有听他说家里有亲戚来,怎么会出现女人的头发?
  她拿到眼前绷紧了盯了好久,也错愕好好久,忽然就明白了,抓起手机给卓曜然打电话,依然没人接,每次都是通了几秒才从电话里传来“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这样的状况已经连续一个星期了。
  再想到昨天车上的座位。是车震吗?
  他一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眼前满天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手机滑到床上弹了一下,接着她整个人坐下去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她急促地呼吸,然后仰头躺下,四肢随意摊放在两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好……
  她想了很多很多,想到刚开始恋爱的时候他说的话,想到昨天还有今天早上他的态度,她心塞得不得了,都挤着胃了。她饿着肚子等卓曜然等到天黑,浑浑噩噩地睡着了,最后是被开锁声吵醒的。
  卓曜然好晚才回来,看到光着脚站在门前的她愣了愣,然后随口问:“你怎么来了?”
  梁璇盯了他很久,像被人抽了魂一样,勉强打起精神问他:“我哪里不好你要这么对我……”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卓曜然继续换鞋,然后放包。
  梁璇拦住要进门的他,从来不发脾气的她意外地一脚蹬在他的小腿上,踢得卓曜然差点跪下。她脚趾甲也疼。其实她想踢的还在上面,可是她不敢。
  卓曜然暴怒了,气势汹汹地吼她:“你想干什么!”
  梁璇被吓得一个激灵然后就哭了,“你自己做的事问我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找别的女人!不是说好明年就结婚吗?”
  卓曜然瞬间就明白她为什么这样了,他本身做贼心虚,想她是有理有据,根本没有想和她谈恋爱的了兴趣了。
  到了这一刻,他不但光明正大的承认,还趾高气扬地强词夺理,义正言辞地说:“你怎么不想我为什么找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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