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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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流-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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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还是去喊叶可欣来帮你吧。”
  这话我是真心这样说的,如果放在两天前,苹果要是对我这么说,我会毫不犹豫地冲进去。现在考虑到苹果刚淋雨身体不是很好,还有就是我现在还不能弄清她和我的关系。
  “你还是不信任我!”苹果话语中带点哭诉。
  “不是这么回事。”
  没有转头,我还是背对着苹果说。
  “我来就是为了向你解释一切。因为我爱你,我不想也不能失去你!”
  苹果的声音逐渐增大,说到最后几乎和刚刚的尖叫声差不多了。
  也许用的力气有些大了,苹果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忽的我听到“噗通”一声,便再没了苹果的声音。
  “雅茹?”喊第一遍时,我没有回头。
  “雅茹!”第二遍时我微微侧着头看向她。
  “雅茹!”当我看到苹果瘫伏在被子上时,我猛抽了一下自己的脸,瞬间冲到苹果身边。
  将苹果扶起,用被子紧紧包裹着,抱在怀中,沉声说:“对不起!是我错了。”
  苹果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在我那还疼痛的半边脸上,轻轻的抚摸,但刚一触摸我就感觉苹果有些异常,我将手靠在她的额头上。
  “糟了,发烧了!走,去医院。”感到苹果额头上传来的烫热,我焦急说道。
  我刚欲将苹果抱起来,猛然想起了苹果的衣服都湿了,现在正光着身子。
  另外,现在外面的雨依旧很大,又是半夜,估计车都没有。就在我发愁时,突然想起我妈在我每次上学前,都会给我备几盒常用药。里面一定有退烧药。
  “雅茹,你等一下我先去拿退烧药。”
  看着苹果生病难受的样子,我心里越来越恨自己了。
  苹果嘴角露出淡淡微笑,我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笑的,即便看到她的笑,我心里内疚,自责依旧没有减轻。
  我从箱子中翻出一盒退烧药,还有体温计,感激地说了句:“妈,你真是太伟大了。”
  我又从厨房将烧好的姜汤盛满一碗,端着过来让苹果和药一齐喝下,又给苹果量了一□□温,38。2度。不是很高,我心中稍安。
  看着苹果吃下药,我心里高悬着的石头,终于能降低一些了。
  看着苹果把姜汤喝完,我又去给她重新盛了一碗。
  “现在感觉怎么样?”
  “比之前暖和多了,只是头发上的水感觉很冷。”
  “我怎么忘了帮你吹干头发了!”
  说着,我就拿起吹风机调好后,苹果将头倚靠在我胸前,那一刻情不自禁的在苹果头上吻了一下,之后便开始给她吹干头发。
  “等头发吹干后,我去找叶可欣,看她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
  “不要。”
  “你不穿衣服了?”
  “我想穿你的衣服。”
  我停了一下手中的吹风机,说:“我觉得还是把叶可欣喊来比较好。”
  苹果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突然把头转向我,看着我的眼睛诱惑道:“我的胸部好看?”
  被她突然一问,我脑中快速浮现出那只看到一半的嫩白□□,脸上不禁一热。
  苹果看到了我的脸色变化,“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把脸一转,用那只没拿吹风机的手,将她的头按在我的胸堂,说:“你干嘛突然问这个?”然后继续给她吹头发。
  “那你还想不想再看了。”
  我的心跳再次加速,一咬牙清空脑中影象,微微正色道:“别闹了,你还在生病,等头发吹干后,你就安静地躺下休息,我再去把你换下的衣服洗了。”
  “你到现在都没问我,我是怎么来的?我来是干什么的?”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来了。还有我说过,我会等你自己对我说的。”
  “昨天早上,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去找你……”
  苹果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我将手上的吹风机关了。
  “雅茹,昨天早上真的很对不起,请你原谅我!那些话不是出自我真心,只是一时气话。”我看着苹果的眼睛,诚恳说到。
  “我没有怪你,如果换了我是你,我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女朋友一句话不说,突然离开。”
  “你能理解就好。头发已经吹干了,你抓紧躺下休息一下,估计药效也要起作用了,我再给你加床被子,把汗出出来就好了。”
  说着扶着苹果躺下。
  然后又去将冬天盖的大被拿出来,给苹果盖上。想了想,感觉有些不对,又去将我洗干净的衬衫,取来送到床头说:“我去洗衣服,你把这衬衫穿上。”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二、那天,那时

  “你把衣服拿到这里洗。”
  见我不解,苹果接着说:“我想一直看着你,不然我害怕。”
  我点了下头,从卫生间将洗具一并准备好拿到苹果的床头,苹果也刚好将我的衬衫穿好。
  “你的衣服好大,看这袖子还有好长一段。”
  苹果坐起身子,甩着两个袖子,我的眼睛仅在那袖子上停留了一秒,之后不受控制地看向苹果的胸部看去。
  不是我故意去看,而是苹果在甩袖子时,那没带乳罩的胸部,在纽扣与纽扣的间隔中隐隐若现。
  深吸一口气,将头扭开,说:“迅速躺下,要是让高烧严重了,我可赔不起。”
  “你想看便看呗,我也没不让你看。”
  苹果说话间,欲将纽扣扭开。
  我立刻阻止她,重新扶她躺下,盖好被子后,呼了口气,说:“好好休息!”
  “等我高烧退了,你还能控制吗?”
  苹果此时是有意在挑逗我,我自然不能上当,重复并加重语气说:“好好休息!”
  见她老实了,我便开始洗衣服。衣服不多,估计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洗好。
  洗得时候我偏头看了一下她,发现她没有睡觉而是把头歪在床边看我洗衣服。
  我问:“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是不是我洗衣服声音太大了,我还是拿出去洗吧。”
  “不是,我给你拍张照片吧。”
  说着苹果就从她钱包中,拿出手机给我拍了一张照片。
  “拍什么照啊!?”
  我眉头微微皱起,考虑到她现在正生病,便不发作。
  “我觉得你这个时候很可爱,所以我就拍下来留着。”
  话毕,苹果又拍了一张。
  “随你吧。”我继续手上的衣服,忽想起忙到现在都没时间问的,就问道:“你来的时候怎么没打伞或者穿雨衣?再或者让你姐送你来?而且你到我门口,也没打我电话。”
  “我姐不在家,她去了日本,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我是趁家里人都睡着时,偷偷跑出来的。雨具本都放在门口的柜子中,当我去找时发现都不见了,我想应当是被我爸收了起来。
  我也会开车,但是我怕开车的声音惊动我爸,便只能冒雨跑出来。还好我随身带的钱包里有些现钱,出了小区后,我拦到一辆出租车就直接过来了,站到你门外时,打你手机是关机的。”
  洗着手中的衣服,回想着苹果站到门外时全身都湿透的样子,不敢想象她在雨中跑了多久。最后又因为我手机在睡前关了,又不知道她敲了多久的门,想到这些心中酸痛,难过,自责,交杂不已。
  “你姐今天来找过我。”
  “她都对你说了什么?”
  “她把你们家住址告诉我了。”
  “你中午去了,并且你看到我和他在一起了!所以才跟我打电话说了那些……”
  “他叫宋梓路是吧?!”
  苹果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我也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洗衣服。
  “你愿意听吗?”
  “我只在乎现在的你。”
  “谢谢你。”苹果顿了一下说:“我和他在一起有六年了,我和他从初一开始直到上大学前才分手。因为他喜欢了另一个女孩,并追随她去了国外。我用了近一年的时间也未能完全抹去心中与他有关的记忆。直到你的出现……”
  “那么第一次打电话给我时,你电话中与我说的那些是真的假的?”
  “半真半假。”
  苹果没有解释那半真是哪些,半假又是哪些,转而说:“就在我认为我心里已经完全忘了他,心里装的都是你时。他打电话给我,说他回国了,想和我重新在一起。我听到这样的话,心里竟有些异动,我才知道我心中竟然还有他。对不起。”
  “六年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断的,你心中还有他,我能理解,但是你之后为什么离我而去?”我试图安慰她,但是说话的语气还是不受控制的加重。
  “因他电话而心中产生的异动,我自认为我还能控制。但是,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发现我是真的没能忘记他。我觉得对不起你,也觉得此时我的心理没办法和你说清楚这些,所以选择暂时离开。”
  我不是苹果,不知道她说的都是否是真实的,但我想不出存在问题的地方,唯独让我在意的就是为什么苹果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回家后,我就被我爸‘软禁’了,他将我的手机□□等全都收去。我想找姐姐求助,姐姐又被我爸派去日本了。
  熬过一夜,我终于看清自己的内心,我对宋梓路只是因为六年的感情纠葛无法完全斩断,也仅仅是因为这样,我见到他时才会出现哪些不正常反应,而我心里真正爱的是你。你不知道那一夜,我是有多想见你,多想和你说明一切,我真的害怕我会就此失去你。”
  说到这,她从床上爬起,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四目相对,她是想让我通过眼睛看到她的真心。
  我轻轻说道:“那一晚我也很难过,我也一样很想你,害怕失去你。”
  良久,直到心中平复一些,她才继续说:“我爸为了他的生意,让我甩掉所有的思想怨系和宋梓路重新走到一起,那时我才知道宋梓路为了让我和他重新走到一起,利用起家族的生意关系。
  而我爸一定都知道这些,他同意这样做,我也知道为什么,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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