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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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白玉-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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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玉含眼里尽是疑惑,白玉堂吞下口里的莲子羹,“你我各拿一件对方特别的物件,做为信物。”观察着玉含的反应,白玉堂心里其实是很想要那块玉佩。
“画影你用了那么多年,墨雨太轻,又比较短,你不会习惯的。而且画影既长又重,也不适合我用。”
白玉堂的失望之情浮于面上,玉含浅笑着,从柜子最里面拿了一个盒子过来。白玉堂一见,忙道:“这盒子,是你小时候一直用来装宝贝的那个吗?我有一个,你见了,也让我给你做了一个。是这个吧?”
“是。”玉含打开盒子,“信物的话,你已经给了。”白玉堂一看里面的物件,竟是自己送给她的玉簪,瞬间喜形于色。
玉含又从身上取下一个物件,递给他,“礼尚往来。”
那块因为生怕弄坏而被自己放到盒子里而忘记的玉佩,后来被玉含拿回的婚约信物。
接过玉佩,白玉堂居然发现自己的心跳快了好几下。把玉佩小心收好,然后拿起玉簪,“我帮你插戴?”
玉含脸上现出丝丝羞涩,点点头。白玉堂努力压抑着开心想大笑的情绪,轻手给玉含插在发上。弯腰埋身下去,在镜子中看她和自己的样子,低低地柔声问:“这样可以吗?”
“可以……”玉含的面颊已经触到了白玉堂的气息,脸上红霞骤起。白玉堂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她的心跳,情不自禁地转头凝视她……
玉含睫毛微微颤动,轻轻闭上眼……
含笑摸着唇瓣,玉含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时不时的,忍不住抿嘴勾起唇角笑,带着羞涩和香甜入睡。
而另一间房里的白玉堂,用拇指轻轻擦了几下嘴唇,傻笑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没法睡,坐起来拉着衣襟用力扇动,“好热。”
扇了一阵,身上莫名的燥热还是不减,于是干脆下床,在屋里几个来回绕圈子,绕着绕着绕出屋外……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六
“白玉堂,醒醒!”梦中迷迷糊糊的白玉堂,听到玉含在耳边的呼喊,勉强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人儿离自己那么近,不觉扬起大大的笑容,“玉含……”
玉含用力拉他的胳膊,想让他直起身,“快起来,立秋都过了,你怎么穿成这样在院子里睡着了?很容易着凉的!”
顺着玉含拉他的力道,白玉堂有些发软得直起身,顺势倒入玉含怀里。
“好重。站起来,回房去,把你的衣服穿好。”
在玉含怀里摇摇头,白玉堂有气无力地道:“我好像着凉了……”
玉含无奈地把他扶进屋内,盖好被子,用手摸摸他的额头,又用自己的额头去试,摇头,“没有发热。你好好休息,我给你熬点草药。”
玉含一走,白玉堂原本虚闭的眼睛张开,目光炯炯,正露齿得逞地笑,忽然接连几个喷嚏,“糟了,真的着凉了。”
玉含端来草药,白玉堂鼻子都皱起来,“我不喝药。”
“不苦,而且没什么怪味。”
白玉堂灵光一闪,道:“那,我喝完的话,有奖赏吗?”
没好气的,玉含道:“难道你想吃糖?又不是三岁小孩。”
“糖我没兴趣。喝了这个,你奖赏我……”白玉堂的指尖刚点到自己的嘴唇,韩彰和蒋平就进来了,白玉堂把手指收回去,咬牙,狠狠握拳!
两人得知白玉堂着凉,觉得不可思议,忙问其故。
白玉堂讪讪地笑,“昨晚在屋里觉得热,到后院乘凉,不小心睡着了。”
“热?昨晚不热啊!”
“我觉得热。”白玉堂眼神有些不自在。
“是吗?”
玉含把碗放到白玉堂手里,“乖乖把草药喝了。”白玉堂看玉含一眨不眨盯着自己,一脸嫌弃地捏着鼻子一口灌。喝完,惊讶地道:“真的不苦!?”
“我骗你干嘛。”
韩彰二人等玉含离开后,凑过去,贼贼地问:“老五,昨天你怎么会热到院子里去睡着,老实说,我们不会告诉玉含的。”
“真的是热,很热。”白玉堂拉开被子,翘起二郎腿,“现在也热。”
韩彰用手背一敲他胸口,“是全身热呢?还是这里热?”
故意咳嗽几声,白玉堂道:“我不舒服,要休息了。你们自便。”说完盖好被子就闭上眼装睡。
“你就装吧。”韩彰和点头同意的蒋平一边往外走一边笑。
睡醒一觉的白玉堂没见到玉含在屋里,自语:“不是听别人说喜欢的人病了,都会在病榻前守着睡着吗?怎么我这两天醒来,玉含都不在?”
正失望,玉含就进来,端着药。看白玉堂的表情,道:“别臭着脸,这是最后一碗。你好得差不多了。”
“我觉得还是不舒服。”白玉堂躺着不动。
“装病对你没什么好处,只会多喝些药。喝完药穿好衣服,娘回来了。”玉含也不去扶他坐起来,把药放到一边就走了。
白玉堂掀开被子坐起身,屈起一条腿把手搭在上面,往门口看,很不满地道:“娘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正整理着衣袖,江宁婆婆就进来了,“儿啊,听闺女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
白玉堂听她语气里看猴戏的意思明显多过关心,笑道:“娘,你怎么不多玩几天呢?”
“我要再玩几天,你想娘了,不是病得更厉害?”江宁婆婆坐好。
白玉堂上前揉着她的肩膀,“不会,想娘的话,我和玉含会去看您老人家的。”
“少给我贫嘴。去给我跑个腿,到我一直配药的那家药铺去取药膏。”江宁婆婆笑着打了下白玉堂的手。
“遵命!”
在街上遇到韩彰,两兄弟说笑打闹着一起往回走。
身边跑过几个小孩,白玉堂眼睛跟着那几个小孩移动,对韩彰道:“要是玉含真的十八岁嫁给我,现在孩子应该可以到处跑了吧?”
“应该是吧。”被白玉堂忽然这一问,韩彰有点愣住,随口应了句。
“那我就可以教他习武了,还可以……”白玉堂沉浸在想象中,自说自话,远走越远。
韩彰嘴里“哎呀呀”着,摇头,“老五这是……”
白玉堂将药膏递给江宁婆婆,问:“娘,这药膏是干什么的?”
“给玉含的。之前她不是肩和背受了伤吗,虽然公孙先生救治得很好,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但是姑娘家,身上要是留下疤痕多不好,这药膏,祛疤痕效果特别好。”
“我去拿给玉含。”
“你去又不能帮她擦,我去。”
白玉堂叉腰愣愣站着,不知在想什么。跟着后面过来,听到娘儿俩对话的韩彰,看他的样子,偷笑。
韩彰在玉含屋外等到江宁婆婆,拉着她到她房里,看看白玉堂和玉含都不在周围,才压低声音道:“干娘,给您说个事儿。”
“鬼鬼祟祟的。什么事情?”江宁婆婆理理衣服,坐好问。
韩彰跳到凳子上蹲着,靠过去道:“你什么时候做主,快让五弟和玉含成亲了吧!要不,老五就快疯了。”
“真的?!怎么说?”江宁婆婆瞪圆双目。
于是白玉堂最近的不正常举止又被最了解他的二哥“卖”了。
江宁婆婆边听边点头,嘴里“嗯”着。听完后,她对韩彰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干娘,你就不说点什么?!”韩彰是万分不解干娘的反应。
“我说知道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别碍着我做事。”挥手赶人。
等韩彰出去后,江宁婆婆拿出从云家专用的信鸽上取下的纸条,笑眯眯的,点着头,“看来,得通知他,可以提前。”
几日后,玉含和白玉堂按江宁婆婆的要求,去帮她买一些酿酒的用具。
出发时,江宁婆婆趁玉含没看到,把白玉堂拉过来,小声道:“别说娘没帮你,这几天和玉含好好独处,边走边玩,不要急着回来。”
白玉堂的笑容瞬间放大,“娘,你太好了。”抱住娘,再挠挠她的背,“爱死你了。”
“去。少来恶心我。”江宁婆婆笑嗔着。
目送两人走远,江宁婆婆点点头,“可以叫他们都过来了!”
白玉堂牵着拉着货物的马和玉含并肩走着,快到酒坊大门时,身后传来:“玉含妹子,那天才听蓉花说你不是没找到夫家吗?这么快……”
白玉堂和玉含转身,珍珠迅速打量了下面前的白衣男子,认出是白玉堂,吓了一跳,惊呼:“这……这不是白玉堂吗!?你们这是……”
白玉堂先不管这大呼小叫的妇人是谁,握住玉含的手举起来,很主动地解释:“未婚夫,未婚妻。”
“我可没答应。”玉含先回了白玉堂一句,又对珍珠道:“珍珠姐姐,好久不见了。”
“……呀!真是让我吃了一惊。真没想到。上次蓉花对我说,玉含和你都没成亲,原来……”珍珠脸上尽是感慨。
白玉堂听到“珍珠”这个名字,回想了下,打架的另一个?于是,很好心地继续解释:“玉含很早就和我定下婚约了,成亲只是迟早的事情。”
“哦。”珍珠点点头,带着复杂的表情告辞了。
到酒坊大门口,玉含望着白玉堂喜笑颜开的样子,道:“我可没答应成亲。”
白玉堂搬着货物,嘻笑道:“迟早的事。”
不理他自己在那高兴,玉含打开和平时完全一样的大门,一进去就呆住了:里面的布置完全就是要办婚事的样儿!
白玉堂搬着货物,偏头看玉含愣在门口,问道:“怎么了?”过来一看,也呆了。
玉含往里面走,到厅堂时,红烛、喜字……一样不少,全布置得当。
“谁借了我们这里要办婚事?”白玉堂放下手里的货物,拍拍灰尘。
两人站在厅中时,卢方和他的妻子,徐庆,蒋平,云阶和他的妻子,云庭陆续出来。众人均是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云家大嫂首先开口:“玉含,这是你们的婚事。你的嫁衣,大嫂和二嫂早给你备好了。你二嫂要临产了,不能来,嘱托了我。就看你答不答应,愿不愿意了!”
闵秀秀捂嘴笑,“五弟,还不快让玉含点头。”
玉含扭头看白玉堂,白玉堂慌忙解释道:“不是我的主意,不是我要逼你马上嫁给我。”
白玉堂感觉百口莫辩,这时,云落扶着江宁婆婆出来,江宁婆婆笑道:“主意是我和云落一起出的。”
云落靠到玉含耳边,小声道:“不在背后用力推你一把怎么行。”没等玉含反应,云落已经飞快站到大哥身边,并对玉含摊摊手,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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