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重生之再世为敌[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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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重生之再世为敌[师玉]-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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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带着些微的怒意,行走之间,脚下的白雪都飞散起来一般,铺散在他脚下。
白雪皑皑。香风袭人,几只蝴蝶在雪中飞舞,一边是翠色的竹林,流动的喜睡走出一曲奇异的声响。时不时有几只金红色的锦鲤跃出水面,翻跳几下。
慈光之塔没有哪里比晓月汀蝶的惊色更为奇异的了。
常年居住在此的剑之初,却是没有半点心思流连,快步的便想屋内而去。
香风、白雪、流水、奇花……他的母亲即鹿便是这样一个人,把喜欢的东西都拼命的聚到一起,就算别人看来万般违和,只要她喜欢她就不在乎。
当然了,那小溪上的石桥是剑之初央着她建的。
走过一座空中花园,剑之初的心绪才平静下来几许。才一安静便听得内室中有声音,是她的母亲正在与一个人说话。那方似乎在争吵,便也没察觉到他的到来,反而是这时候他一个紧张呼吸一滞,里面两个说话的人都停了下来。
“初儿,到后屋练功去,”即鹿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带着不容拒绝的严厉。
剑之初本是觉得委屈,回家之后听到屋内又动静担心母亲,却被她这么一声吼,心里便是一阵委屈。
“是,母亲,”剑之初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倒也怪怪的去了后方。
无衣师尹对他们母子不管不顾的日子里,剑之初心疼母亲都是极尽乖巧、向上,处处都要让即鹿高兴了。而即鹿就算是被外人笑话,被哥哥冷淡,时而留下些剑之初看不懂的泪水,到底也不曾这般生气过。
是谁给了母亲气受?难道是舅舅?
剑之初自己都不曾发觉,此时他提到无衣师尹的时候说的既不是客气的师尹,也不是不屑的称他那个人,竟是用了舅舅这个词。
算了,还是去练功吧。不然到时候数落舅舅不成,还要被母亲说是小心眼。
剑之初开始练起从小即鹿教他的武功招式。
他成才早,懂事早,因为没有父亲的爱护疼惜,他自小便知道他一声最大的责任便是保护母亲。
为了保护母亲只有自己坚强努力的活着,每一天都走在变成强者的路上!
可那屋里的人到底是谁呢?直觉告诉他,根本不可能是无衣师尹。
虽然母亲叫他不要管,他却是越发的好奇。
屋内剑之初一走,才是立刻凝出了一层冰霜。
“怎么,我该说的还说的不够明白吗?要我再重复一次?”即鹿一改往日温柔姿态,从眼神到语气都冷的人发颤。她本是穿了一身白色的群裳,腰系一条简单的浅白玉带,白鞋白袜,除了发间一朵浅红的蝴蝶饰物,一身洁白的似脱尘的仙女。
“结束了……”即鹿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越是作出生气而愤怒的姿态,心中却是越发的没有底气。一为自己的不确定,他究竟能否听进去她的话;二为今日言辞举动,实在是伤人伤己。
站在她身后的雅迪王眉头紧皱,眼神晦暗不明,似乎想要说出什么话来,确实半天也未曾开口。
结束了么,他不由的想,却是一刻不移的看着即鹿。
不,不可能结束的。就凭他们已经有了孩子也不可能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伤心,缎爹西了。一度以为缎爹是素问的角色,从某种程度来说,缎爹弥补了我心里头对师尹的一些遗憾。在亲情那块。
大约是编辑的功力或者是理念不同,综合而看缎爹在谋些时候被欺压的也够惨,用的那些计也不够狠……但师尹明显运气不如他,天分也不如他……所以最后那般遗憾……
算了不说了,不是想把两个人拿来对比,智只是心疼。缎爹死前最后一段的时候我又想起师尹了,大难当前当仁不让,让我想起师尹奎山之时那句,“退一步就是魔洗天下,我不退,我不能退!”
中阴界的人对缎爹又救命之恩,而慈光之塔恨他厌他鄙视他却畏惧他的人恐怕更多些,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时时想着那四个字,慈光永耀,无论好坏,毕竟是故乡……
想一次哭一次……
最后很抱歉把内容分了两节,折腾了挺久,因为每次些越是喜欢的角色越是怕崩坏掉,好吧同人其实就是用来崩的。我会努力的!求鸡血!求眼泪!求唠嗑!散粉好寂寞。
☆、两处闲愁

“好啊,那你可以如何弥补?”槐生淇奥突然满带意味的说着。此人给她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而且说话和气,为人谦虚有礼貌……和记忆中太宫与父王所说的慈光之塔之人的印象,完全的不同。
太宫总说慈光之塔之人冷漠而狡诈。父皇则说慈光之塔之人两极分化要么神仙般不食人间烟火,要么高傲、冷酷、自以为是、市侩至极。
见到这人之后,槐生淇奥便想,这位慈光之塔的人应该是属于好的那部分吧。
看他那一心求道,神态淡然平和,一身世外之香,超凡脱俗可以形容的么。
无衣师尹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还对他这般的好感。只是看她神情,听她之言,便只她已是信了。
因那心中那个隐隐的猜测,不免也感慨。他这一脸的和气笑容放在慈光之塔,不定被多少人背地里骂虚伪、做作。因他曾经手段不光明,因他喜欢用做算计和引诱,就算他诚恳坦然的站在他们面前,说的再诚恳也没人相信。
可是这个才见面的人,竟然信了。
“不如这样,我给你这个竹节铃。若是你需要我帮忙,或是遇到危险便用掌风把它击响。只要我收到你的信号,就竭力来救……帮你。”无衣师尹本是说的救她,可想到对方那人神色上的骄傲自信,不好落他面子。再者真是她的话,后世戢武王武力强悍,若真是遇到危险,怎么是他可以帮上忙的。
看他不屑,又补充道:“在这慈光之塔,倒还没有几件事是我做不到的。”
本来只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帮助。在利益驱动与慈光之塔的安危之外,若只是慈光之塔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老师,甚至的平民,他的愿望都是帮助更多的人,而不是去算计和杀戮。
纵然有些话,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但他虽有试探,也不愿太深,就如同他一直以来保持的习惯,不和别人相交过深。
“你看这闪着光的空铃,只有三枚,三枚光熄,我就偿还清了。”
冷静,睿智而谦卑的人。槐生淇奥欣然收下了那竹节铃,拿在手中一晃,竹节之下紫色铃铛摇晃却是没声的,凑近了倾而听,却是一阵稀稀疏疏梦幻般的天籁。
“不差!”槐生淇奥几近赞叹,她想说很好,可到了嘴边也只是说,那东西不差而已。
想着他说的补偿之法,槐生淇奥运气掌风,灌注其中,铃音清脆绵长,却似牵出一阵紫色的光芒合着外层的绿色隐入天际。竹节铃之下一枚闪闪的铃中之光扑闪了几下便熄灭了。
同一时间无衣师尹翻袖,掌心便出现一枚竹叶也变换着,散发着莹紫幽浅绿的光,是那边竹节铃中的荧光回到他身边了。
“你是试验还是有要帮忙的?”
“试验,顺便说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倒是想看看你的本事究竟如何了。”若是废物,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槐生淇奥乌黑的眼睛一转,狡黠而灵动。
“但说无妨,”无衣师尹轻声而笑。眼眸闪烁着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心中便唾弃自己,不自觉的又是带上了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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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身后的雅迪王眉头紧皱,眼神晦暗不明,似乎想要说出什么话来,确实半天也未曾开口。
“你是碎岛之王,我是慈光首辅之妹。泾渭分明,没有明天的感情还有什么可说?卧铺以为你离开那日便是决定好了……”
早便即鹿听说,雅迪王来到了慈光之塔参加武评会。可众所周知,雅迪王每年都是要来参加的,这也不是什么新闻。
可她确实没有想到,雅迪王竟会这么突然的来找她,而且是在无衣师尹眼皮子底下,在晓月汀蝶——这个她怀念他,怀念出恨的地方。
“快走吧,再下一个人进门,我可保不住你了。这里到底是慈光之塔,碎岛之王陛下你总要顾忌些身份。”想到方才剑之初进来,差点撞破,即鹿就是一阵的不舒服。
雅迪王曾经是她最爱的男人,可说到底,没有剑之初重要。剑之初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她不愿交他受到一点点的损害。而面前这个孩子的父亲——如果成为剑之初成长的阻碍,她也不会在乎曾经的那一点点感情了。
“你是怕无衣师尹发现吗?不用怕,就算他发现也没关系,我就是要告诉他,告诉所有人,你即鹿是我钟爱的女子,剑之初是我的孩儿……”
“他不是!”即鹿急急抢道。
真的被发现也无所谓么?那曾经为什么有所谓,现在却无所谓了呢?
一时间即鹿只觉得好笑,听他提到了剑之初心中那根敏感的神经立时就绷紧了。
“他不是你的孩子。”
“他是,武评会的时候我看到他了,他和几个同龄的少年走在一起,他和我小时候长得很像,额头却是像你的,很清秀俊朗……”雅迪王回忆着他见过的少年模样。
“初儿是我的孩子,谁也不能夺走他!你有你的一对好孩儿,为何还要来夺我的!你太!过!分!了!”
突然出口吼了起来,心里一阵心如烧灰。
她算是看出来了,雅迪王在武评会还没结束便来这边找她诉情根本是早有预谋,表面是说多么的舍不得她,其实不过是想要走她的孩子,这她决不允许!
可是他明明有一对孩儿,为何还要来这样做?是不满足,还是欺她女子弱流?
想到这里即鹿便是一阵心酸,想当初自己对他痴痴傻傻,还将最心爱的倾雪剑送给了他做定情物。此刻看来,竟只是这么个渣渣。
“想要带走剑之初就先杀了我!”即鹿说的决绝,言辞相逼,竟真的闭上了眼睛。
雅迪王一抬手,却是伸手过去想要触碰下那熟悉的眉角。怎么那个熟悉的人此刻竟都是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她的孩子,不就是他的?难道不是他的?可那孩子分明有一头象征着杀戮碎岛王族血脉的金发。
“别碰我!”即鹿不耐的多了过去。雅迪王抓了个空,便尴尬伸着手在空中,兀自徜徉。
大概即鹿说的也有那么一点对。虽然他是想来看看她,却确实是在看到剑之初之后做下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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