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妹凶残(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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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妹凶残(快穿)-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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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许会突然失去意识而伤害自己,但我绝对不会失去灵魂伤害你。”他一手轻抚着她的背脊,像是父母轻哄着孩子入睡,没听到她的声音,他便开始一个人自言自语,“你可能不知道,血缘是一种多么奇妙的东西,它让两个毫无联系的个体,成为不可分割的唯一。”
  “佛说缘分,缘为冰,我把冰拥在怀中,冰化了,才发现缘没了……所以我现在都不敢重重地拥抱你,不是怕弄疼了你,而是怕你突然没了,我的生命唯一存在的意义没了……”
  他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声音不大不小,轻缓而绵长,比那些激情澎湃的歌曲更要好听,像是大提琴缓奏而出的曼妙小夜曲,苏小媛已经听不见他到底还说了些什么了,她相信了他的话,相信一个精神病的肺腑之言,在他不算温暖的怀抱中睡了过去。
  苏小媛是被半夜一声猫叫惊醒的,她醒来的时候,喵君大人正在她的床前急得抓耳挠腮,它原本雪白的皮毛上,沾染着点点猩红,苏小媛以为它是受伤了,急忙抱起它几番检查,可是并没有找到伤口,它反而叫得更厉害了,爪子在她白嫩的手背上留下一道抓痕,狠狠地从她手上挣脱,使劲挠着她身侧空荡荡的枕头。
  她终于察觉到了异样。
  看着空无一人的身侧,又看看空荡荡的房间,苏小媛心脏骤紧,几乎完全是下意识地反应,她起身就要去找宁子睿,可却不小心撞翻了床头柜上重叠着的一本厚厚的佛经,夹在经书里的两本小册子摊开来,其中一本是她不久前才替他准备的日记本,还是崭新的,他没来得及用,另一本稍显陈旧的,她捡起来,上面歪歪曲曲地写着字迹,各种字体都有,简直不像是一个人写的,记录的全是一些琐碎的事情,像是无数个人每天都要留上一笔。
  迅速翻到笔记本最新的一页,苏小媛面色骤变,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多年来,我为自己筑起一层层的人格堡垒,自己蜷缩在最里层,自以为无坚不摧;可我也忘了,堡垒之外,除了进攻的敌人进不来,我最渴望的阳光也进不来。当她眸中的惊怕开始掩饰不住的时候,我便觉得,这些堡垒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没有什么敌人能比她眸中的害怕更让我溃不成军……我只是觉得,是时候了,是时候结束她的害怕,结束我可笑的防卫。”
  手抖得拿不住本子,苏小媛看着眼前着急得上蹿下跳的大白猫,看着它身上刺目的红,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在哪儿?他人在哪儿!”
  大白猫一声叫唤,带着她来到楼层角落独立的浴室。
  血,血,所经之处都是血,地板上,墙面上,浴缸边缘……他的身上。
  “你究竟在干些什么!”大步上前,苏小媛重重拽下宁子睿还在往腕上割的尖刀,将刀子狠狠摔在地上,发出尖锐的落地声。
  “死掉、死掉,他们都应该死掉,让我接管这具身体就好啦。”看见她的到来,他还有意识,思路很清晰,汩汩流血的手腕一把紧拽着她,将她死死拉进怀里,像是落魄之徒捧着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在她耳边哄孩子似的轻声道,“嘘,妹妹,你别怕,等他们全都死掉就好了,全都死掉就没人会让你害怕了,我会陪着你的,我一个人就好——”
  他一手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暗红的鲜血沾湿了她纯白的睡衣,苏小媛感觉到汩汩带着腥味的粘液透过睡裙,渗进她的背脊,一瞬间,她浑身发凉,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声线,重重推开抱着自己的人,声音中带着滔天的愤怒,“你不是宁子睿!混蛋,我警告过你们不准伤害这具身体!”重重一脚踢向他,她恨不得一脚踢死他,踢死这些折磨人的恐怖人格,可一脚之后她便再也无法继续下手,冷冷看着他虚弱地蜷在浴缸边缘,像只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猫。
  “妹妹,我只想要你一个人,他们都该死掉,包括这具身体没用的主人也该死掉。”脑袋中炸开了锅,各种吵杂的声音在回荡,呐喊声,恶骂声,诅咒声,哭泣声,他已然置若罔闻。
  失血越来越多,他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像是月光散去前最后一抹光华,缓缓地,他轻轻掀起嘴角,朝着眼前愤怒的少女露出一抹笑靥,那眸中承载着的快意,近乎恶毒,“ 妹妹,我叫尤瑟,最无坚不摧的人格。”
  ……
  “
  作者有话要说:【给美腻温柔的读者小天使的话】:我是帅成傻逼的作者君,我很爱天天爱抚我的读者小天使们,但由于昨天被使用过度,所以今天依然短小,请让我明天再继续粗长,继续变帅。
  皮尔斯:谢谢好妹纸【雨后婷院】砸的地雷,温柔爱抚一把!


☆、第25章妹妹高贵冷艳

  用拖尸体的方式,将“变身”后的Boss大人拖出浴室;苏小媛将他重重摔到客厅的地板上;听见他一声隐忍的闷哼;腕上的血还在止不住地流。
  “你就死在这里好了;免得弄脏我的浴室。”将自己身上沾染的血迹擦拭干净,她看着眼前一身狼狈的人,冷冷出声。
  他淡然地看她一眼;面色是虚弱的苍白;毫无血色的唇瓣微微弯起一抹清浅的弧度;手上的血仍然在流;低低开口,“人在大量失血致死之前;首先会经历休克时段,我猜,你现在心里一定很焦急,你一定希望我快点晕过去,然后你再手忙脚乱地急救,替我包扎好伤口,最后你便期待着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他看着她笑,眸中跃动着奇妙的光芒,像是小孩子猜中谜题的兴奋,微翘起的唇角带着喜悦,带着低劣的作弄,“可惜要让你失望了,妹妹,只要我想,我随时都可以出来。”
  苏小媛真想一脚将他那张俊脸踹得稀巴烂,冷着脸沉默一阵之后,她恨恨地拖出藏在沙发后的药箱,使劲拽过他,三两下将他手臂上的血止住了,胡乱替他缠上纱布,动作完全谈不上温柔,像是对待自己不讨喜的破布娃娃,偏偏他全程都不吭声,眉梢眼角带着莫名得意的笑容,近距离看着她怒红的小脸,像是看着什么新奇的玩具。
  “伸手!”她声音清冷没好气,已经是不耐烦至极了。
  偏偏他也不生气,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她叫伸手就伸手,她说什么就做什么,她要替他将全是血的外套脱下来,他也不反对,由着她折腾。被她粗鲁的动作弄得伤口疼了,他还是会皱皱眉,表明自己是感受得到痛的,可是却并不会出声要求她温柔点,也满有风度地并不破口大骂,甚至连多余的反应都没有,像个乖巧的人形木偶。
  尽管这个木偶最喜欢自残。
  “你真该死掉的,说不定你死掉后所有人格就能和谐相处了。”
  苏小媛坐到沙发上,嫌弃地擦干净手上的药水,又用湿布擦拭干净喵君大人的毛发,将怀中淋湿了冷得瑟瑟发抖的大白猫裹在毛毯里,看着坐在地板上的男人,言辞极尽恶毒之能事。
  “我们本来能够正常共存的,可是你出现了,你原本不该出现的……”他眼神幽幽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听没听出她话中的故作嫌弃与厌烦,轻轻扯了扯自己手腕上的纱布,声音低得像是在自我埋怨,半点不像是怨怼她。
  听清他的话,苏小媛一顿,原本还准备了无数杀伤力极强的话语一下子咽了回去,她看着他耷拉着脑袋,蜷在地板上,口中小声地念念着什么话,像个缺少玩伴的孩子。
  苏小媛一瞬间觉得无比地丧气。
  她这是在做什么呢?跟个神经病较劲?苏小媛突然有种无力感,后悔以前大学时没能选修变态心理学,否则此刻也不会难以跟变态正常沟通。
  “喂,你先起来!”她用脚尖轻踢了踢他盘在地上的腿,语气比之先前缓和了许多。
  “我不叫‘喂’,我叫尤瑟。”他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几乎将眼睛盖住,听见她冷冰冰的声音,他眼帘动了动,复又再次专注地盯着地板,不看她,声音中有不满,可并不咄咄逼人。
  苏小媛重重吸进一口气,警告自己别跟神经病计较,提醒自己这是个专门搞自杀的“病人”,自己千万不能刺激他。
  半个小时的僵持之后,她发现,这个自称‘尤瑟’的人格,其实最是没有要求的。而且他一直都没有任何的防卫性与攻击性,好像别人怎么对他,甚至他怎么对待自己,他根本就半点没有意识,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如,至少婴儿痛了还知道哭,可他却连反应疼痛的能力都没有。
  此刻他低垂着眸,眼神落定在地板上那些红宝石镶嵌成的少女图像上,他看了看,可能是觉得眼熟,又偷偷地抬眸看一眼苏小媛,随后见她面无表情,他又自觉无趣地再次垂下了眸,不吭声也没再有动作,安静得毫无存在感。
  苏小媛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她破罐子破摔地想,在他唯一想要思考的时候,可能就是想着该选择怎样的武器来自残了吧?
  其它的任何事情都不再与他有关,无论是喜悦,还是痛苦。
  这样的认知让她一瞬间变得不舒服起来,她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安静地困在自己的世界里,指尖在地板上勾勾画画,也许是因为没有被叫名字,他有些不开心,薄薄的唇瓣紧抿着,可却并不出言要求。
  “尤瑟?”苏小媛试探着唤了他一声,他手上的动作一顿,诧异地抬起头来,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苏小媛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知道该用怎样的方法跟他相处了。
  “你先起来坐到沙发上好不好?我想跟你说话,可是咱们隔得太远,而且地上凉,会生病的。”她轻声开口,朝他友善地伸出左手,眼神始终注视着他,确保他能看见自己的善意。
  “我不怕生病。”
  他顿了一会儿,看着她白白嫩嫩的小手,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而后又见到她始终面带笑意,他才将自己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从地板上起身,坐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双手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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