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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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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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边军大营

次日,余火莲由少帅陈熙带着,进了边军大营,从此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涯。
内有陈方的安排,外有陈熙护带,余火莲进了军营以后,倒也没遭什么罪。起初只是个不起眼的巡逻兵,利用职务便利,他很快掌握了周围的作战地形,没过几日正赶上军队里招新兵,不知怎的被人推举着上场露了一手骑射的绝技,虽然他刻意避讳着只显了不到十分之一的招式,哪知才华一现,当场被几个副将看中,经薛副将推举,陈方提升任命他带兵5个队(约300人),并兼起了训练骑兵骑射的教职。 
对于陈方,余火莲还是尊敬的。无论是当年天牢里舍命救展颢,还是后来坚决坚定的站在无间道这边差点与朝廷刀兵相向,不管怎么说,20年都没磨灭的这份义气,是值得他敬佩的。只不过尊敬是一码事,从命又是另外一码事,眼下还没出现什么大矛盾,只要陈方统领得道,余火莲也就依照着他的指挥调度做些杂事。只是从来都是一人之下数万人之上的少主,这回没了这顶头“一人”的看管,放得了自由,脱离了束缚,倒真是20年来的头一回,就像鹰破牢笼,野马脱缰,虎狼离了困兽之穴。面对着十数个军衔大大小小比他高的“庸人”们,整日里时不时的对他招来唤去指点比划,他逼着自己冷静,强迫着忍,忍,忍,却还是难以习惯。总感觉离着违令的那一天也不远了,皱了皱眉,余火莲自己都这么觉得。
这些天,陈熙常和他说起军中暗藏辽谍一事,说实话余火莲其实是不信的,但也觉得事有蹊跷。如果真有辽谍,又何必欲盖弥彰的要暴露自己呢?
辽人密信的事又发生了几次,每次都要大费周章的查验箭翎短缺搜查全营,次数多了,就搞得全军上下人心惶惶,余火莲也有些看不下去。 这天,陈熙来找余火莲商量对策时,余火莲给他出了个主意。陈熙听了虽觉有些冒险,但也苦于别无他法,只好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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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余火莲进了军营以后,夜里也宿在军帐,再没回过竹水轩。
再加上莫飞也常常往群英楼跑,多半时间,就只落得清月一个人在陈府打发无聊的日子。
一晃就是十多天。
陈府花园里,清月正百无聊赖的和一只小白狗玩耍。她把小狗放在一只凳子上,再拉来另一个凳子放在不远处,让狗狗隔空迈过去。成功了几次之后,清月变本加厉,将两个凳子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终于逼得小狗怕的不敢抬爪,只得原地打转。
身旁忙于打扫的几个丫环见了此景都被小狗惊惧畏缩的可爱样逗得一阵娇笑,而始作俑者的清月双眼却越眯越小,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显然早已对折磨小狗失去了兴趣,委屈的嘟嘴道:“不好玩!……
“火莲哥哥去了军营,莫飞也不知道去忙什么了,都不带我玩,真是忘恩负义!……”清月困极,索性把下巴搭在石桌上,苦着个脸嘟囔。
陈方正好从军营里回来,经过花园的时候,看到清月也是一阵摇头。
前几天,清月练起了自己的看家本领,易容成了新兵,大大方方的混进了军营。清月作假手法之细致,从面容,着装,到嗓音,毫无破绽。要不是最终被余火莲识破,提着衣领把她拎了回来,陈方想,恐怕还真让她从此混迹在军营里、做了娘子军。
那日陈方派了下人去旧宅请展颢,一连几日下人都回复说宅子里没人住着。 陈方心叹:莫不是大哥不愿见外人,便对迎面走来的陈夫人说道:“这几日军中忙碌,改日咱们去将军府亲自登门拜访。”话音未落,院外慌慌忙忙的跑来一个小兵,喘气道:“将军,少帅抓了个辽贼!请您赶紧过去看看!”
清月听了忽地来了精神,眼光一转,飞奔回屋取了个包袱,偷偷跟着陈方而去。

边军大营
少帅军帐外,一个小兵正被几个大汉吊起来打。
那人头发凌乱的遮住了面容,双手被缚,高吊在一处木梁上,衣衫被抽得稀烂,身上尽是斑驳的血痕。
凄厉的惨叫声传进帐内,陈熙眉头紧皱,不住的来回踱步,向坐在椅子上的余火莲道,“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我让他们停下……”
“不可。”余火莲一副安然沉着的样子,嘴角勾了勾,哼笑道,“真正的角儿还没上场呢,你急什么?”
陈熙被他的话一堵,无奈叹道:“可是,犯得着下这么狠的手吗?”
“你有更好的方法吗?!”余火莲道,“放心,我给他吃过护体的药丸,不过是挨鞭子,伤不了筋骨,没事的。”
原来,门外正被施鞭刑的是个新来的小兵,叫张生。余火莲早些时候给陈熙出的主意就是找个人假扮落网的辽谍,施以酷刑示众,以期引来真正的辽谍救同伙。辽人心狠手辣,余火莲也不能确定他们会不会在乎同伴的牺牲。只是敌人在暗,他们在明,不演一出戏,又如何能逼贼现身呢?
“顶多这次事成以后,你升他的职。”
陈熙闻言看了余火莲一眼,见他谈笑一般,不禁叹道:“他扛得住这鞭刑再说吧!”
帐外传来脚步声,陈熙掀开帐门出来,见是陈方和薛副将,“将军。”
“我听说你抓了个辽贼?”陈方指着张生,问道:“就是他?”
“对。”余火莲一掀帐门出来,“属下见这贼人暗藏箭翎,更偷偷临摹军中书记官的笔迹,便通知了少帅。一番拷打,他已经认了。”
陈方闻言看了陈熙一眼,陈熙回以确实如此的表情。左右一思量,陈方道:“进帐细说。”薛副将上前撩开帐门,陈方先行入内,薛副将等紧随其后。
陈熙刚要回身进账,猛地惊见远处树丛里一个黑影一晃,眉心一凛,正待追出,余火莲忽的一把拉住他,压低声音道:“别过去!”陈熙道:“怎么不追?!那不正是咱们等的角儿吗?”
余火莲目视远方:“距离太远,你追不上他的,只会打草惊蛇。”余火莲收回视线,见陈熙皱着眉,笑道:“沉住气。等天黑,他们肯定还会来!”
陈熙指着张生,焦急的低声道:“咱们能等,他能吗?”叹了一声转身进帐。余火莲略一思忖,吩咐几个大汉停手,将一粒药丸交给其中一人,“待会把这个药给他吃了。”大汉会意,收好药丸,高声喝道:“想要活命,就老实交代!不招出同党,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说着又是一鞭抡去。
余火莲正待进帐,陈方忽然冲出来骂道:“还不进来?!磨蹭什么呢?!”
余火莲愣了一下,微一点头,陈方这才气呼呼的回去座上。余火莲心里骂了一声:冲我喊什么?!我可是在帮你!他一掀帐门,举步进军帐。
作者有话要说:

☆、追捕

陈熙和余火莲二人一口咬定外面被鞭打的人就是一直埋伏着的辽贼,薛副将问了几句,余火莲都给了完满的答案,滴水不漏。陈方听了也没表态,只道小心。
当日深夜,少帅军帐里静的能听见外面的风声。
风不大,只吹的树叶微微摇摆。
惨叫声早已歇止。那一场要命的鞭刑之后,张生又被活活吊了2个多时辰。要不是有余火莲的药丸护体,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余火莲心知再吊下去,张生的性命堪危,心里也有些急了。他瞧了陈熙一眼,站起来,朝外面看了看。
夜黑沉沉的,只有不多的几个军帐还点着灯火。门口的岗哨又换了一班,几个不机灵的兵正捂着嘴打哈欠。
黑夜里什么也看不见,却又仿佛到处都是鬼。
余火莲踱了一圈,吹熄了帐里的灯火,又回到门口朝外看。
天地都睡了,却有几个黑衣人正蠢蠢欲动,一步一避,若隐若现的朝这边挪过来。
“来了。”余火莲唇角轻抿。
陈熙也听见动静,霍然起身,来到门边,只见一个黑衣人一出手击昏了四个哨兵,紧接着躲到一处木柱之后,另一个黑衣人手中甩出一道银鞭静悄悄的勾住了木梁,手上借力身体轻盈的腾跃而起,眼看就要触及到张生的身体,陈熙大惊:“不好!”立刻飞冲出去,青锋剑一出,“喀”的一声,格开了黑衣人手中欲刺张生的匕首,紧接着又是一掌。 黑衣人未料此劫,闪避不及,硬是中了这一掌,飞扑着落地连退几步。 门口的守兵一见此景,这才发现有辽贼来抢同伙,立即挥刀加入了混战。
贼人寡不敌众,不多时,已有三人被击倒制住。只唯独那使用银鞭的黑衣人逃开了陈熙的屡屡杀招,微一顿步扫了一眼被挟持的三个同伴,一咬牙转身飞离现场。
余火莲拉住陈熙,“小心贼人声东击西,我去追。你在这儿坐阵。”余火莲说完也不等陈熙回应,径自飞身追去。陈熙只觉眼前一花,余火莲的身影已在数丈之外,紧逼着黑衣人。
黑衣人轻功了得,拖着身上的伤,跑得却极快,余火莲几次眼看就要追上,却还是被他溜了。二人一前一后距离不过数米。黑衣人一个跃起冲进了郊外竹林,急速穿行其间,呼啦啦带起了风。几片锋利的竹叶在余火莲手上划开了几个血口,再看黑衣人更是伤痕累累。余火莲微微一笑,脚下踏在一根竹上,猛一使力,直向黑衣人飞扑而去,黑衣人被他这一扑撞,失了平衡,紧急之下,身子轻软的一伏低,逃出了他的桎梏,只落在铺满竹叶的地上,朝前滚了几滚,待立起身,手中银鞭一扬一甩,勉强逼退了近在身侧的余火莲。
余火莲右手擒枪,正要发招,忽而不知从何处射来一众竹叶做的暗器,快如闪电。余火莲一个旋身急急闪避,导致黑衣人被来人横腰抱起救了走。余火莲一哼,起身再追。
来人似乎故意辗转的带着余火莲围着边关小镇绕了好几个圈,穿过竹林,石巷,最后才进了城镇。
此时已是第二日早晨,天微亮,晨雾缭绕。
余火莲本来觉得后来之人抱着个受伤的人必然逃不出他的追捕,便故意放了脚步看他耍什么花招,入什么贼窝。但见这人竟引得他团团围转,耗了许久,心里越发烦躁,脚下加快了速度。怎奈晨起雾中人影朦胧,忽明忽没。一个疏忽,只见黑影携着同伙飞入一处楼阁后身的院墙里,余火莲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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