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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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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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没让他惹出大祸来……”若真伤了影卫性命,火莲就断然活不了了!
驼子取了随身伤药递给影卫,影卫边上药边气道:“那臭小子,他可真够狠的!”驼子叹:“你也是的。明知道火莲一向心气高傲,除了大哥,谁敢动他一个手指头。”影卫气极:“可你看他都做了些什么?!嫂子生死未卜,大哥也不知是否安好,他倒还振振有词,好像咱们都欠了他的!”
驼子苦笑:“那些话听过就算了别往心里去。火莲气极了,什么混话都能说的出来。你看他和宗主都敢出言抗辩,更何况对咱们?他那个性子,从来就是认准了一条道不回头。你越骂他,他越固执己见。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不过这回的事,多有蹊跷,或许火莲也有苦衷。”
“苦衷?!”影卫气得,“什么样的苦衷竟可以让他对宗主下手?哼,依我看,这小子没什么苦衷,他就是欠打!”驼子哭笑不得:“火莲自小由我照顾过,倒还卖我几分薄面。不过这几分薄面,也不是次次都好使的。还是少惹他,如今找寻大哥和嫂子的下落才是首要。”
作者有话要说:后文可能轻度惊悚,各位看官权当坐过山车一般,只图个过瘾吧~哈哈

☆、血脉相连

一个人的轻功就算再好,也会在土里留下些印迹。何况火莲正窝着火,心绪不宁,更是难以控制步法。驼子安抚影卫稍安毋躁,然后寻着杂乱的脚印,终于在郊外树林里找到了火莲。那时,火莲正坐在一颗参天老树下,盘膝弓背,低头静静的看着树根旁的蚂蚁,脑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驼子轻步过去,陪着看了一会儿。心说这小子发完疯之后怎的突然就天真无邪了,竟看起蚂蚁搬家,倒有什么深意么?正琢磨着,只见火莲忽的直起了身子,像是这才惊觉有人靠近。他立刻跳起来,然后开始踹树根、踩蚂蚁。拼命踩、拼命踩。发泄满腔怨愤,可是每一脚都那么悲哀无力。
驼子一头雾水,由着他闹了一阵,嗤笑道:“原来,你也是个欺软怕硬的。”火莲气得脸涨红,刀锋一般的目光射过来。驼子丝毫不为所动。对峙半晌,火莲目光凉下来,狠狠瞥一眼,轻哼:“你管我?!……”
驼子道:“我哪敢管你呀,”弯下腰给火莲掸掸身上的土,冷笑:“没崴了脚吧?”火莲“唔”一声,走开两步,烦躁的:“……没有。”沉默良久,回头问道:“驼叔怎会来了边关的?”想了想,紧张的道:“可是京中出了事?”
驼子道:“京城一切安好。倒是边关大乱,着实让人放心不下。”火莲奇道:“边关大乱?”驼子叹息:“宗主都失踪了,这还不够乱吗?”火莲目光闪了闪,看向旁处,半晌道:“爹心绪焦躁,恨不得立刻闯去辽王府救人,我实在不想他去送命!可我又拦不住,所以,只好先用麻药困住他……”抬头轻声:“驼叔,爹只是中了麻药而已,我没有伤害他!”
驼子点点头,笑叹道:“这可怪了。我听闻,你曾两次独闯辽地,也都能安然而归。怎的宗主还不如你,就非得要葬身辽王府了?”火莲叹道:“今时不同往日,我的线人告诉我,现今辽王府已是机关重重,处处陷阱,连鸟儿都飞不进。耶律夜希已布下大网,就等着一举抓捕闯入者。爹若这个时候去,太冒险了。”
沉默一会儿,火莲轻喃:“而我当初,至少还有莫飞。”驼子诧道:“怎么,宗主不是下了追杀令,莫飞不是辽人的细作吗?”火莲缓缓垂下眼帘:“我闯辽营救陈萧时,莫飞在我身边。我身陷北院王府,如果不是莫飞不顾一切的前来营救,我早就被耶律夜希折磨得或疯或残。我后来才回想,正是因为他知晓辽地哪些机关能碰,哪些机关一触即死,所以我才能两次避开险路,平安返回。”火莲苦笑:“我倒以为是辽人蠢笨防守无力,让我可以来去自如,其实不然,是莫飞他、对我有义。我始终……”
“你始终下不了手。”驼子叹道,“我能明白。毕竟是多年的兄弟情谊。我想宗主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想着让你离开战局。如今你制住宗主,也是为了放莫飞一马,是么?”火莲深吸气道:“如果无间道由我主事,莫飞还有一条活路,如果爹一心要除掉叛贼,莫飞定然逃不过血令追杀……”驼子想了想,惊道:“这么说,你已经下令教众放松警戒了?”
“那倒也没有,只不过吩咐了让他们抓活的。用不着就地正法。”火莲低声道,“我也想找到他,因他只有在我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可我又怕他真的回来,若是再伤了人,我只有杀了他。”火莲望向天际,眼中闪着晶莹,话音哽咽:“我觉得对不起爹。他曾因为信任我,不问不审就赐死了旧部李绰。爹能为我而杀了自己昔日的兄弟,可我却被感情牵绊,一次次伤他的心。小时候爹常警醒我,做大事的人,就该独身而行,琐碎的情感只会拖了脚步,毁了大业。爹说的在理。火莲这一生就不配有兄弟、有朋友,这是我的命。”
驼子听得心疼,缓声劝道:“少主想多了。对兄弟的过失多有宽容也是人之常情,不是什么罪过。”顿了顿,拍拍火莲的肩,笑道:“这事呀,换了大哥也是一样。他能断然杀了李绰不假,可他会因为你一句话,而杀了我吗?”
火莲愣了愣,看着驼子:“大约……不会吧。”驼子笑:“这不就结了?感情也有亲疏的。怎能相提并论。李绰跟大哥的那点交情,相比莫飞与你,差得太远了。往后大哥要是再拿莫飞说事,你就把我这些话说给他听,就说,是驼子说了。他保准没话。”火莲笑起来:“想不到驼叔对自己的估量,还真不低。”
“呵,那是,”驼子笑道,“我就是再不济,也帮着大哥养了你这么多年。要不是一直有我在旁照顾着,他能有你这么个英武机智的好儿子。”见火莲神情惭愧的低了头,驼子深叹道,“你也别总是妄自菲薄。大哥他不痴又不傻,你在他身边长大,是个什么品性,他都明白。他既承认了你,就不可能轻易动摇。他肯定预料到你会对莫飞心软,也知道你留住他是不想让他去犯险。只不过此刻他心里也不痛快,你别再气他就是。”
身侧紧攥着衣角的手渐渐松开,火莲点点头。驼子神色一舒,凑上前半步缓声问道:“那你现在能不能告诉驼叔,你把宗主安置在何处了?”火莲闻言差点晕过去,斜瞪着驼子,心说你绕了这么个大圈子原来是在套我的话!驼子见火莲笃定了不说,忙又补充道:“那这样,你把我也关起来,让我照顾他,行吗?大哥有我这个老朋友陪着,心里面也会舒畅一些,秋娘不在身边,他必定寝食难安。你也不希望他气出病来,是不是?”
火莲沉默一阵,忽严肃的道:“哦,对了,我正有件事想问驼叔。”驼子眨眨眼:“什么事,你说吧。”火莲神情凝重,缓声问道:“是有关清月的身世……我记得当初咱们在破庙里避雨,是驼叔让我把她抱回无间道的,还说这个姑娘至关重要,一定得说服宗主收留她……”
驼子眼神一跳,忙看向旁处,干笑两声:“嗨,我就是、看她可怜而已……”火莲追问:“没别的原因吗?可是爹对她万般骄纵宠爱已是令人惊奇,现在就连娘也看出来,清月与爹的长像越发相似。”火莲沉声道,“我不是不怀疑的。不过当年我还小,不能参懂。可如今我总可以派人去查。驼叔若是再执意避讳,就是等着我把这陈年往事揪出来,到时候只会让爹觉得脸上无光,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驼子眼光闪动,迟疑良久,终是叹声道:“唉,我就知道这瞒不了一辈子。本来也没什么要紧。只不过嫂子回了展家,我就觉得这事要是再说出来,总有那么点尴尬。”驼子为难的道,“其实当年大哥在边关,曾与一洛氏少妇有过一段接触,时候不算短、将近一年。那少妇本是京城人氏,自称是出门求医养病,在边关客栈与大哥偶遇。大哥见她病容憔悴,便给她把了脉开了药方,之后一直对她多予照抚,她还来过将军府、抱过你呢。后来大哥去了外地办事,我听人说那少妇在客栈产下了一女,我算了日子,若估计的不错,那孩子应是你爹的血脉……”
果然,爹对清月的疼爱宽容不是全无来由的。
火莲心里一阵凉,身体靠在树干,半晌颤声道:“那、爹知道吗?”驼子摇头:“他不知道。洛氏产女后不久即离开边关归家。大哥回来以后没再与她联系,连提也没提过。我想他是把这事忘得干净了。”
火莲皱眉:“但是后来洛家却惨遭灭门,全家老小百十口人在一夜之间丧生,我查过旧案,据官府记载凶手是一群白衣冷面人……”驼子越听越不对,惊道:“你不会是在怀疑这是宗主下的手吧?洛家不过是个经商的,能有什么作为,宗主犯得着对他们下死令吗?”火莲苦笑:“之前真的怀疑过,但是无间内部的宗卷里却没有这个记载。”
驼子点点头,挑眉问道:“这么说,前些日子你与京城通信联系,就是在讨论这个?”火莲大惊:“驼叔怎么知道?!”驼子笑道:“我去方家拜访时听小离说的。她说你多次写信指使包大人给你查案,还总是设了时限,催促着越快越好。皇帝又支持你,结果把包大人气得够呛,那张黑脸更黑了一层!”
火莲笑道:“毕竟关乎无间道,我只是急着想知道真相,并没有轻慢包大人的意思。”收敛笑容正颜道:“不过后来出了点事,我也不再与京城通信了。”火莲想起皇帝的一封信曾导致自己被困在西郊地窖多日,不论原委是何,心中总是不快。低眸轻声道:“和京城通信的事,不要让爹知道……”我和皇帝有接触,爹知道了会伤心的吧。
驼子忽然觉着怪异,前后一想,立时怒从心生直冲脑顶,气得拧起火莲耳朵:“你这小子净岔开话题!我问你宗主在哪你还没答,竟先把我的话给套出来了!”火莲惨叫:“啊呀!快快快放手!”痛得全身绷紧,凶狠的目光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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