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魅影同人)男主他长得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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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魅影同人)男主他长得丑-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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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丝汀一整天都没有参加排练,吉里夫人告诉我,她整个晚上都在哭泣,眼睛肿成了桃子,一大早就跑到祈祷室,将自己关在了里面。
我知道舞团的姑娘们在议论克丽丝汀,却不知她们究竟在说些什么,平日与这些姑娘走得不近,今天更是如此,我刚刚有靠近她们的迹象,她们就齐刷刷抬起头盯着我,仿佛我穿着一件古怪可怕的舞裙,正要吓唬人。
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向唯一不太排斥我的阿奈打听,当着其他人的面,阿奈不敢明着告诉我,让我等到晚上演出后。
一整个白天,克丽丝汀都没出现,我孤零零的独来独往,嚼着无味的面包,看着餐桌上其他的姑娘嬉笑打闹。
当我端着牛奶和面包去找克丽丝汀时,祈祷室的木门紧紧锁着,我只能透过门缝张望。
她坐在祈祷室的落地窗前,肩膀上披着一块灰色羊毛披肩,双脚并拢、蜷缩在角落里,神情恍惚望着窗户玻璃,可那只是一块图案不什么出彩的天使彩色玻璃像。
真的如吉里夫人所说,才短短一个晚上,她就憔悴了许多,仿佛失去了海之灵魂的珍珠,即使外界光线明澈,也无法填满其中粗糙不平的间隙。
祈祷室的门关着,即便叩门也未被允许进入。
今晚的演出,是卡洛塔来到加尼叶剧院的初次登场,门票全部售出,在此之前,剧院的两名经理人可没少买下报纸的篇幅,为这位意大利女歌手大造声势,而卡洛塔的表演也相当好的回报了经理人,在《圆桌旁的骑士》的五幕剧中,她略带异国口音的歌声让全场叫好。
但我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台后,演出刚刚结束,我就将阿奈拽到角落里。
她向我讲述了一个被刻意歪曲和丑化的版本。
昨天,当卡洛塔练习高音时,克丽丝汀身着盛装,到卡洛塔的化妆室去,大胆引荐自己,她打扮的漂漂亮亮,还画了个不错的妆,即便是传出谣言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点,克丽丝汀的美艳比起卡洛塔来,实在超出太多。
克丽丝汀鼓起勇气向卡洛塔唱出《木偶娃娃葬行曲》中的片段,但还没等她唱完半幕剧,就被卡洛塔打断了。
卡洛塔的原话大约是这样的,尽管克丽丝汀有着一副上帝赐予的好相貌,但实话而论,她歌声毫无章法、气息紊乱、唱腔在专业人士眼中粗俗不堪,就算她妄想学习歌唱,也早已过了恰当合适的年龄。
最好还是乖乖学习那种只需付出时间和汗水的芭蕾就可以,出演某些不需要考虑演技的小角色,而不要妄想成为主演了。
这一连串犀利刻薄的批评,让克丽丝汀满面通红、眼泪汪汪,简直要被卡洛塔的话打击到昏厥过去。
就在此时,从卡洛塔化妆间的屏风后,走出了珍丝和南希,这两个善于传播风言风语,甚至敢于顶撞吉里夫人的姑娘。
也许,她们根本就是被安排刻意等候在那里,等着克丽丝汀傻头傻脑的撞上来。
“所以,这完全是卡洛塔安排的一场好戏,只为羞辱克丽丝汀?”
“实话说,哪个女主演会喜欢在台上有个风头盖过自己的合唱团成员呢?”阿奈耸了耸肩。
“那么,今天剧院的风言风语,就是由珍丝和南希传出来的?”我努力咽了一口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无波。
“除了她们,还会有谁呢?卡洛塔才不屑与舞团成员打交道呢。”
很好,非常好,又是这两个姑娘,上次她们在送别会散场时,毫无顾忌的嘲讽我和克丽丝汀,这一次,她们又恶毒的将克丽丝汀所受的屈辱大肆宣扬……
很好,相当好!
我咬牙切齿的推开换装室的门。
从后台散去的人群,缓慢行进到化妆间与换装室相隔的走廊上,这条走廊年代有些久,墙壁上的煤油灯灯罩被熏得发黑,光线逐年黯淡,不时有穿堂而过的凉风,从灯罩的缝隙间吹入,将火光吹得摇摆起伏不定,被这阴气森森的感觉所感染,人群的谈话声逐渐低落下来。
Embalm。
我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翕动,吐出一个单词来。
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中世纪被邪魔附身般的巫女,在烈焰灼烧下所能吐露出的最刺耳的诅咒。
一个姑娘拼命挥舞着手臂,她对着每个人尖叫,又拼命蜷缩身体,死命挤压着自己的脑袋,似乎要将某种恶毒的邪灵驱除。
另一个姑娘则惶恐不安的跺着脚,泪水淌了满脸,呼唤着某个男人的名字,哭得撕心裂肺,头上的发髻被自己扯乱。
没过多久,两个女孩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指甲在脸上刮出血痕来。
她们仿佛遭遇了一生所能遭遇最痛苦的经历,却又无法摆脱诅咒。
那些恐怖的片段疯狂涌入我的脑海,那些记忆中最不堪回首、最该埋藏在黑暗深渊中的片段,被反复唤起,反复播放,以一种人类思想所能达到的极限疯狂刺激着人的神经,恐惧、狂躁、歇斯底里。
我的脑袋如针刺一般爆发出剧痛来。
这让所有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景象仅仅持续了一分钟。
走廊上已炸了锅,女孩们尖叫着朝走廊的两头退却,站立不稳的我被推倒在地,前后被两双惊慌失措的脚踩在脚腕上。
这是使用‘Embalm’,所必须经受的诅咒:让人回忆起脑海中最苦痛的记忆,并身临其境,包括自己在内。
浑身像被野兽的利爪一条条撕裂,经受过双重诅咒的我,像具死尸般躺在空荡的走廊地上,眼睛直直盯着头顶的石壁。
此外,身旁是两个刚刚从诅咒下逃脱的年轻身躯。
我想,也许上帝他老人家早已将我的灵魂钉在十字架上,丢进无间地狱。
一副空洞的骷髅脸出现在脸的正上方,我恍惚明白了一句话,天道所在,报应不爽,看,恶魔已经来接应我下地狱了!
我合上眼。
醒来时,我察觉到自己在某人的怀里,正被一双淡金色眼睛紧张不安的注视着。
“埃里克?”我恍惚望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念叨。
“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你太脆弱了,我该寸步不离的保护你。”埃里克的声音如大提琴的重音般剧烈颤抖着,他太紧张也太激动。
“嘘,与你无关,是我犯下的罪孽。”我喘着气,用手指堵住了埃里克的嘴唇。
也许,是我从未认真想过‘Embalm’所具有的最大危害性。它轻而易举就能突破人们最戒备的心墙,唤起心中最大的恐惧,点燃情绪的烈焰。
我甚至不曾想过,当一个人心中的恶意挣脱理智的束缚,失控如逃脱封印金瓶的魔鬼,疯狂残忍的肆意屠戮,将复仇的火种播洒到干枯的草原之中,将天空都烧得失色。
“究竟出了什么事?那两个女孩疯了么?”埃里克皱着眉头,金眼睛里尽是困惑。
理智的恢复,让我陷入难以挽回的自我折磨之中,假如埃里克知道,假如他知道真相,一定会无比憎恶我的存在。
谁能想到在这副不谙世事的外表下,竟然埋藏着一颗比巫毒木偶还可怕的黑心脏……
在我被遮天蔽日的阴郁吞噬时,埃里克急疯了,手掌焦急摩挲着我的脸,试图让中和那冰冷的温度。
“梅格,你怎么了?梅格?”
“埃里克,我想杀了我自己。”我狠狠拥抱着他,希望自己变成春日里的雪人,就这样分崩离析,化做尘埃,一干二净。
“别这样说,我宁愿把我的灵魂献祭给恶魔,也绝不会允许你受到分毫的伤害。”埃里克放纵着我的脆弱,有力的臂膀紧紧禁锢这几乎逸散的灵魂。
“上帝会诅咒我的。”
这句听起来挺孩子气的话,让埃里克轻笑出声,他大概把它理解成为幼稚孩童撒下第一个谎言时,内心的恐惧。
“我的安琪呵,假如这世上真的有所谓的诅咒,想必我的降生便是最大的诅咒,我曾起誓要保护你,若真的有诅咒,那便降临在我身上好了,有句老话怎么说,债多不愁!喝点葡萄酒吧,亲爱的,你的脸色比劣质大理石雕还难看。”
埃里克用单手为我倒了一杯葡萄酒,他似乎知道此时此刻,唯有在他的怀抱中,我才能获得片刻救赎。
“另外,小梅格,我大概知晓了你的困扰,你的小姐妹受到如此羞辱着实令人不快,我答应你,会将自己的技艺全无保留的教授给她。”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亲昵声音,甚至称为宠溺也不为过的语调,笑着应承下来。
“你答应教克丽丝汀唱歌了!”被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所激励,我暂时忘却了那些阴暗,抓着他的臂膀摇晃。
“还没意识到么?我的安琪,倘若这要求是你提出的,我有哪次能够拒绝呢?”面具下的埃里克,弯了唇角,弧度美好的让人落泪。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章起,就开始引入原剧情咯,看过原著或者电影的小伙伴们,有没有一点熟悉感,~(≧▽≦)/~

☆、Chapter 27

被禁足的日子里,无所事事的我,只能再度回到剧院寂静无人的楼顶,抬头仰望阿波罗竖琴像和碧蓝天空,让所剩无几的夏日阳光温暖这孤寂虚弱的灵魂。
埃里克开始正式设计接触克丽丝汀,当从我口中得知克丽丝汀喜欢躲在祈祷室里,他得意的大笑出声。
因为,就在祈祷室的隔壁,隔着一面墙壁,就有暗道通往那里。对此,他作出的解释是,总有人喜欢在圣母像前倾诉自身罪恶,仿佛能够获得救赎,殊不知恰好将把柄落入他的耳中。
真可怕,难怪埃里克轻轻松松就从剧院的经理人手里,获得了五号贵宾包厢的使用权,他就像隐藏在剧院的幽灵,在不知不觉间侵入人心,用世人眼中阴险狡诈的手段,将众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整整一个月不能出门玩,我才意识到剧院外平凡无奇的街道,在此时此刻显得如此富有吸引力,就连剧院右侧的咖啡店里,男招待为客人奉上咖啡都能让我看得津津有味。
看啊,那个看报纸入迷的老先生,一下就把雪茄按在了自己的咖啡里!还有那个打扮的衣冠楚楚小偷,他都掏空身旁三个顾客的钱包了!
假如不是白鸽从天而降,我又要在屋顶消磨半个休息日下午的时间了。
这只白鸽是埃里克从某个欧洲马戏团老板手中买下的,据说它聪明的让人震惊,不仅能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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