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蓝同人)[黑篮]Lets have din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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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同人)[黑篮]Lets have dinner-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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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啦,高田,”从地上捡起那个折纸作品,展开,今吉叹了口气,“请告诉我这不是从我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
“我不爱撒谎,你认得自己的字迹,这就是从你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坦诚得可恶。
“那这个时候,何塞是已经爱上卡门了咯?”中锋似乎仍在研究剧本。
“我更习惯于把那称为占有欲作祟,所有人都喜欢漂亮但又得不到的东西,心态就好比把野猫关进笼子里,只可惜世界上只有加菲猫才是唯一真正的家猫。”
“哈哈,高田,你的理论还真是恶劣啊,不过……”故意凑到了学妹耳边,今吉稍稍压低了声调,“错了哦,这可不是‘我养的猫不是家猫’的问题,因为没人会为害死了猫而自己也去赴死。”接着退开两步,仍旧是悠哉的语气:“亲爱的卡门,难道你不再爱我了吗?”
“……背错台词了,前辈。”
——剧情快进。
“裙子好漂亮,雪绪前辈穿上一定更漂亮。”
“哈?熨斗烫平过一样的胸部有什么好看?”
桃井不动声色给了自家青梅竹马一记肘击。
戏服借来,卡门的服装是一条鲜艳红舞裙,很不像高田平日的风格。换上红裙,高田抱着有点厚重的裙摆走出来。
“感觉……比想象中还要符合卡门的形象啊。”
“果然很漂亮啊,很适合前辈,”桃井则在调整自己的戏服,“那个……我这件衣服好像有点紧……”胸口的褶皱设计形同虚设,完全被撑得无比平整。故事里重要角色不多,桃井扮演的是被卡门弄伤的烟厂女工。
台词背得差不多,除了若松间歇性犯傻,青峰偶尔添乱,以及樱井音量过低。再要说的话,则是男女主角气定神闲太过冷静不够入戏。“我恨我曾爱过你。”女主角最后一句台词时,学长竟不给面子地笑了场,道具小刀掉到了地上。
“哦呀,高田,你倒更像一个将亡的死士,你的角色真的是卡门吗?”
“演员的表现是双向的,剧情至此,前辈的角色该是爱到恨死了我,但我可没感觉到,”说着从地上捡起道具佩刀放进学长手里,将刀尖对准自己,“跟着你走向死亡,我愿意,但不愿意跟你一起生活。”
“台词突然念得这么荡气回肠很惊悚的啊,高田。”
……
芭蕾舞演员的脚尖往往像破损的枯木,诚凛的黑子每过一段时间都要磨平一颗篮球,高田的红舞鞋小高跟又比买来时磨短了一公分。
在家练习过无数遍后才头一次在彩排时跳出那段热情洋溢的舞,旋转,踩着节拍,红色裙摆飘逸得天花乱坠,像一滴血点进水中再晕开来。结果圈儿转得太猛,她头上别的那朵红玫瑰飞离出去,不偏不斜落在今吉脚边,花瓣散落一地尸首横飞。
很短的舞,音乐停止后桃井却拍手响彻整个室内。剧情承接下去,高田作出微妙的冶艳与士兵们调情,与她平日截然不同,火苗烧过一般。本身平心而论,《卡门》不是个适合高中女孩来演的剧目,这个年龄的姑娘还太天真,还不足以能够在男士的衬衫领子上留下唇印。高田却似乎很喜欢这个角色,一干献殷勤的士兵中,卡门只爱上了何塞一个。
在何塞的钱包中,卡门发现了她随手弹向何塞的金合欢,仍旧夹得平整,于是她霎时惊诧。
高田打开今吉的钱包,钞票没几张,照片格里却夹着她画过的一幅名片大小的蓝茉莉色嘴唇。
那是她随手涂鸦的作品,真的是随手,画工粗糙,上色潦草。“怎么还留着这个?我画得这么难看,扔掉了啦。”说着把纸片抽出来,刚要随手揉成一团,却被制止了。
“还行啊,我喜欢这个颜色,给我留着呗。”笑盈盈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高田自己都忘记了,这是她在学长书上留下的第一个涂鸦。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注意到高田同意演卡门的时候说的是“我就演【你的】卡门”了吗?她是有意这么说的。
老套的舞台剧梗还是用上了,不过本身是校园背景,能想得到的梗实在不多,想象力不够了啊。
舞台剧剧目选的是《卡门》,原因是卡门会爱上何塞是因为何塞一开始没有围着她转,这也是高田喜欢今吉的原因之一。所有人都喜欢得不到的东西。虽然我本身也想象不到今吉要演舞台剧会变成什么样子,大概很逆天,所以他在这里并没有很入戏地在演,只是随口背背台词,逗逗学妹罢了【这一条算什么?
最后写的今吉钱包里夹着的高田的画,只是想说,啊哈,你还是被发现了吧。初中的时候有个我也是喜欢到处乱画东西,甚至在创可贴上也画过,结果有个同学竟然全都收集起来了。但别误会,是女同学,我的死党之一。

☆、留我点面子吧

“珊瑚粉用于约会,橘粉用于度假,裸色用于工作,樱桃红用于舞会,石榴红用于调情,茉莉蓝用于狂欢,葡萄紫用于泡吧……”母亲捧出一大把花花绿绿的唇膏,展览一般举到高田面前。不禁感叹口红效应在她身上得到了不错的验证,有人有严重的唇膏收集癖,一个月中或许都可以做到天天都顶着不一样的唇色。
“打住一下啦,妈,我只是需要演一出话剧,”高田觉得有点眼花,“卡门会比较适合哪一个颜色?”
略加思索,母亲挑出一管仍旧如新的口红,拧开:“这个我不常用,酒红色,因为不太适合我,显得有点儿带攻击性,”说着把唇膏递给女儿,“试试看这个颜色,换种说法,这也很像干涸血迹的颜色。”
就像卡门那死掉在血泊中的爱意的颜色,很适合印在男士的白衬衫领口上洗也洗不掉,而且越洗越脏。
……
“我不用化妆了啦,我的角色只是为了衬托雪绪前辈嘛。”桃井随手把头发捆成一束,反而把高田推到了梳妆镜前。
头发被临时烫成波浪形,高田还来不及自嘲以及吐槽若松惨不忍睹的斗牛士扮相。她凑到镜子前旁若无人地刷上一层火燎过样子的烟熏妆,假睫毛扑闪扑闪,在下眼皮投下一排阴影活像缝合尸体的针脚。
上妆过程太过专注,致使高田没注意到有人透过镜子注视自己似乎已久。抬眼对上镜子里一双眯成线的眼,高田不禁皱了皱眉:“在女士化妆时盯着她看可不是绅士的行为……以及,我该给前辈拍张照片去给花宫看看,他一定很高兴能找到足以凭此嘲笑你两三年的理由。”
“高田,我好像提醒过你的吧,军装穿在我身上并不像你穿红舞裙那样合适,”今吉倒是不介意自认糟糕,笑出来的样子表明他对此并没半点介意,反倒两手合掌笑容可掬地做出个“拜托”的手势,“只要你一会儿别笑场就行,留我点面子吧。”说着走到学妹身后,一只手有意无意搭上她肩膀。
学妹对此视而不见,司空见惯一般。口红最后抹上,妆容完成时令人都有些忘记了她原本的模样。高田拿起一张纸巾放在唇边抿了抿,粘去多余的唇膏,于是雪白的纸上留下一枚残缺的唇印。
“一千个人会看出一千个卡门,那你想演的又是哪一个?”学长随手捻起纸巾一角,语调似乎比平时还要悠闲一些。
“我从沙子里看到,我所要演的只是你的罗密。”故意按照剧中人物的口吻回答,高田一边伸手够来一边的鞋盒,表情在打开鞋盒的一瞬间有点僵住。
“啊啦,这个,好像不是你之前的那双舞鞋。”今吉立刻看出了原因,却并不表现出太焦急的态度。
鞋盒里的是一双十来公分的细高跟,与舞鞋的共同点只有同为红色,鞋跟看上去像是足以扎死人的程度。
糟,好像不小心错带成了母亲新买的朱塞佩·萨诺第。高田不由皱眉。
“穿这个能跳舞?”若松对此表示怀疑,太大的音量吸引了整个后台的注意力。
桃井瞥一眼鞋盒里,大眼睛露出点失落意思:“那……只能把前辈的那段弗拉门戈去掉了吗?”明明跳得那么好。
“不用,这不碍事,”高田却最终轻描淡写地拎出那双鞋,暗自庆幸一下自己正好与母亲穿同一个鞋码,“而且恰巧,穿上这个我就和前辈的身高差在五公分以内了。”后半句显然是对今吉说的。
“雪绪前辈,不怕……扭伤脚吗?”桃井有点担心,出于那双鞋的细跟长得太像凶器。
“不会,再说,大家那么期待,我怎么能不跳?”
……
幕布拉开,灯光打下。
尚未轮到戏份的几位躲在后台往舞台上偷瞟,台前,卡门向何塞眉心弹去一朵金合欢,后者无动于衷,直到女子转身离去,才无言捡起地上的花朵。
舞台剧倘若失败,原因无外乎男主角笑得太花,女主角哭得太假,台词背得太傻。从后台看不清演员的表情,声音倒是完完整整地传过来——“宁可把整个城市烧掉,也不愿坐一天牢。”女一号的语气无畏到不讲理。卡门割伤另一个烟厂女工的脸,但毫无悔意。
桃井表演出楚楚可怜的脸,把道具血浆抹得满脸都是。
“喂,我说,卡门她……难道不是更泼辣轻浮的吗?”而台上的“吉卜赛姑娘”只是眨出一个轻蔑的眼神,用稍稍沙哑的嗓音哼出首歌的曲调,美得有些危险。诹佐问出疑问后瞥向身边,结果首先看到的是中锋不明就里的白痴脸,心知不能指望若松的脑袋,他便转而将目光投向樱井。
“对、对不起,前辈,呃,那个,卡门应该是……热情奔放的吧……”实在没有适合的角色,樱井便被分配负责后台,此刻正抱着一堆道具。
这么说来,何塞貌似也不太对劲,嘴角竟勾成镰刀的弧度,露出的一口白牙闪亮堪比厕所瓷砖,与女主角红得发黑的嘴唇交相辉映。
剧情继续,何塞因放跑卡门而入狱,戏剧性地,在出狱后他再次遇到卡门。
伴着音乐,高田在舞台中央跳起了舞,红裙火烧一般仿佛能刺伤人眼,细高跟踩着鼓点。一改平日排练时的严谨态度,她裂开嘴笑得张扬。突然间有些明白了何塞到底为何才爱上卡门,一个画面的冶艳就已经足够,反正人都是外貌协会的动物。
结果女孩子还是输给了太高太细的鞋跟,音乐的最后一个音尚未停息,她却先踩错了脚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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