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之生活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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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之生活玩家-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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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藏在叶合欢耳际之下至颌骨的分界线,细如发丝。他掏出一瓶卸妆露,倒在食中二指上,慢慢擦上那条分界线,慢慢软化粘附在叶合欢真正肌肤上的易容假面。
半晌,小鱼儿轻轻撕开了一点,他不敢用劲,生怕破坏了假面的完整性,等会儿,在他得见叶合欢的庐山真容后,他还得重新替叶合欢易容,叶合欢的易容术比小鱼儿更高明,如果破坏了叶合欢原本的作品,等叶合欢清醒过来,小鱼儿可没有把握瞒天过海。
小鱼儿的眼睛越来越亮,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种即将窥破小叶隐秘的激动浮上心头。
咚!
小鱼儿的手抖了一下,迅速把剥开几寸的假面重新按回去,抚平。
船板从外面被重击了一下,小鱼儿听见史老翁重重咳嗽了一声,然后是长篙急点的声音,然后有人吃水的声音,一颗莲子飞进隔间内,穿破帘幕,撞了出去,在空中和一个东西相撞。
不一会儿,一切恢复了平静。史云姑轻柔的声音响起:“江少爷,刚才差点撞上了河里的暗石,惊着你了吧?”
小鱼儿没有回答,刚才那番动作绝不是暗石,恐怕是有人暗中偷袭。这一老一少果然是高手,早在小鱼儿上船看见史老翁沉稳的坐姿、史云姑白皙的手指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寻常的老人下盘不会那么稳如磐石,寻常的船娘手指也不会那么白皙娇嫩。
迟了一会儿,小鱼儿发出一声重重的呼吸,仿佛熟睡的人在换气。他重新躺下,被这么一打断,顿时失了继续探秘的兴致。这一段路虽有人护航,也不安全。一闭眼,五绝神功的种种变化便自动在脑海中推演,果然不愧是昔年天下五绝创造出来的绝顶功夫,小鱼儿以往从五大恶人那里学来的武功和五绝神功一比,顿时成了粗浅的庄稼把式。
小鱼儿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再睁开眼睛已经是大天亮,史云姑接了一盆河水,沉淀掉泥沙,轻柔地唤他去梳洗,小鱼儿看了看身边安然如睡的叶合欢,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了复仇者联盟,THOR和LOKI,嘿嘿,兄弟什么的~~




57

57、第五十七章 。。。 
 
 
叶合欢虽然如同睡着了一般;但关于外界的一切她不是没有感应。当小鱼儿将她抱在怀里时;她能触碰到小鱼儿结实臂膀上的热度,当小鱼儿在她耳边呢喃时,她能察觉出隐藏在轻声细语之后的惊惶。
尽管她想要安抚小鱼儿;但她却无能为力。
痛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席卷了叶合欢的全部神识;仿佛她是一团任由揉搓的面团,不断被捏扁搓圆,按压捶打,一寸寸被叠起来;又一层层被展开;时而如遭针刺,时而如被吹胀。仿佛一道龙卷风将她刮上了天边;一股股刚猛的罡风将她透穿的千疮百孔,无数柔和的气流朝她聚拢,重新把她填补起来。周而复始的折磨,每一次她以为自己即将死去,却又被接下来的疼痛打醒。
叶合欢被切成了两半,一半在破碎与弥合中挣扎,一半在漠然地凝望小鱼儿。
一艘花船拦住去路,几个柔媚的姑娘挥着香帕,想要邀请乌篷船上的人去做客。小鱼儿从船舱里钻出来看热闹,编了一首调侃母老虎的打油诗,气的姑娘们横眉怒目。
一艘快船追上了乌篷船,船头插着金狮镖局的镖旗,一个紫面短髭的威猛大汉,借口丢了东西想要搜船,被史老翁长篙一点,挡了回去。
一群自称“横江一窝黄花蜂”的水匪想要劫船,史云姑扬手如天女散花般抛出一把莲子,噔噔噔镶进木板里,史老翁冷眼一望,水匪头子便吓得面如土色。
想当年,摇橹的史老翁也是江湖上横行无忌的一号人物,若是连一个小毛孩子都护不住,他也没脸混了。
船出巫峡,又过宜昌,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小鱼儿没有在港口下船,史老翁将他送到了汉水边上的一个小渔村,小鱼儿悄悄背着叶合欢下了船。
史云姑的脸庞在夕阳中分外柔美,小鱼儿远去的背影犹如一只在苇丛中跳跃的水鸟。“爷爷,他为什么要走,难道他不知道失了您的庇护,他会走得更艰难么?”
史老翁敲了敲烟杆子,抖出烟灰,道:“你不是将我们住的地方告诉他了吗,若是他走投无路自然会去。唉,小妮子动春心了不成,怎能随随便便将隐居的住处告诉别人?”
史云姑嗔道:“爷爷,明明是您要告诉小鱼儿,我不过是将您想说的话先说了出来,免得您丢了面子。”说着怪声怪气地学了一句“【你不必告诉我住的地方,也不必告诉我名字,因为我既不会去找你,也不想以你的名字去吓唬别人】”,这分明就是小鱼儿的声音,话没说完史云姑自己就噗嗤一笑,与小鱼儿相处只不过短短十几天,史云姑却有些舍不得那个古灵精怪的少年。
史老翁起身,撑船离岸,船上不时响起史云姑的笑声和小鱼儿逗闷子的声音,这史云姑竟然是个口技高手,一人学两人说话,出了苇丛没多久,就有两三只小船跟上去,足足跟了几十里水路。
小鱼儿不知叶合欢什么时候会醒,他从没想过假如叶合欢会醒不过来,他没有投宿客栈,这一路上追赶他们的人一个比一个来头大,若是住店恐怕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小鱼儿几乎不敢相信江玉郎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发动了一波又一波三教九流的人来跟踪他。到后来小鱼儿都有些怀疑幕后黑手是不是江玉郎,按理说江玉郎不应该如此阴魂不散,难道是他小鱼儿无意中得罪了哪个大人物而不自知?
小鱼儿在脑海中将出道以来接触过的人过滤了一遍,思来想去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可没过多久,小鱼儿便坚定下来,除了江玉郎这个睚眦必报的阴险小人,谁会这么无聊做出这种事情来。小鱼儿冷冷地看着前面笑盈盈的江玉郎,江玉郎却像是没有看见小鱼儿冰冷的表情,热情地迎上来,如同他乡遇故知一般,惊喜地道:“江兄,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咦,叶兄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得了急病不成?我有个朋友是神医世家的传人,现下恰好正在附近,不如让他替叶兄诊治诊治?”
小鱼儿冷哼一声,要不是现在不方便,我定要先整治整治你。小鱼儿瞧见江玉郎身后的马车,这厮是有备而来,他也不客气,将叶合欢抱进马车,江玉郎也猫腰钻进来,两人一左一右的对坐着,马车哒哒哒地跑起来。
马车上安静的可怕,小鱼儿收敛起嬉笑的面容,心思沉沉的不知在谋划着什么,江玉郎几次三番挑起话头,却在小鱼儿冷漠的眼神下讷讷收声。
车厢摇摇晃晃,沉默带来的不是尴尬,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张力。江玉郎知道小鱼儿在思量脱身之计,小鱼儿知道江玉郎不怀好意,但两人却偏偏还在维持面子上的相安无事。心知肚明是一回事,不到万不得已双方都不想撕破脸。
马车颠了颠,小鱼儿扶住昏睡的叶合欢,借着动作用叶合欢的身体挡住江玉郎的视线,悄悄将悲酥清风的瓶子取出来,笼在袖子里。叶合欢制造迷药的技术是越来越精进了,从内服的十香软筋散,到外飘的悲酥清风,药效越来越强。小鱼儿手里的这瓶药,十米以内,闻者皆倒,简直就是群攻的大杀器。此物在手,小鱼儿心里多少有了点依仗。
江玉郎撩起帘子,马车从荒寂走入喧嚣,斜睨了小鱼儿和他那个人事不省的朋友一眼,江玉郎不自觉闪过一丝得计的微笑。马车停住。
江玉郎道:“小鱼儿,你和叶欢在船上漂流多日,形容有些憔悴,我那位神医朋友爱洁,闻不得半点鱼腥味,前面是本地最有名的澡堂,我已经包下了雅间,必定把你和叶欢伺候得舒舒服服,干干净净。”现在是江玉郎的主场,他一改之前和小鱼儿“大哥小弟”的亲热,说着也不容小鱼儿反驳,便先行下车去。
车夫打起帘子,小鱼儿一看外面,阵仗还真不小,十几个劲装大汉夹道欢迎,冷冷地望着马车,不像是请人洗三温暖,倒像是要挽着袖子给猪褪毛。
小鱼儿吃不准江玉郎憋着什么坏主意,该不会是他还在记恨小鱼儿不让他洗澡,现在是想整回来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鱼儿就算别的不会,享受生活还是会的。进了澡堂,他端起大爷的架子,吩咐侍者抬来软榻,将叶合欢放在眼皮子底下,便大喇喇地脱光了衣服下水。热汤滚身,大呼一声舒服,小鱼儿状似悠闲地扭动身子擦澡。然后拧干帕子搭在额头上,惬意地往后一靠,叶合欢垂下的手正好落在了他的耳边。
江玉郎站在池边,朝侍者使了一个眼神,侍者立刻抱起小鱼儿脱下的衣衫。“小鱼儿,你这身衣服又烂又臭,怕是穿不得了,我这里给你准备了一身干净衣服。”
小鱼儿哼哼唧唧道:“我这衣服虽然又烂又臭,可有些人却把它当做宝贝。”
江玉郎大大方方地站在一旁眼神扫来扫去,小鱼儿也大大方方地任他窥探,该怎么洗就怎么洗,两人也不知谁的脸皮更厚一些。
不一会儿侍者回来,朝江玉郎耳语几句,放下新衣服又退出去。江玉郎的目光在小鱼儿光溜溜藏不住一点秘密的身体上转了转,慢慢移向了在软榻毫无反应的叶合欢。
江玉郎道:“小鱼儿,你倒是洗的舒爽,却忘了叶欢还在受苦。算了,还是我动手帮帮忙吧。”说着便要去解叶合欢的衣服。
一条湿淋淋的长布朝江玉郎的面门甩过来,江玉郎头一偏,溅了一脸的热水,一股热气扑来,江玉郎迷蒙着双眼后退,再抬头只见小鱼儿已经防备地叉腰挡在叶合欢的软榻前。
小鱼儿浑身滴水,只在腰间围了一方长布,他的动作恁是迅速,一见江玉郎意图非礼,立刻一解屁兜用作武器,荡开江玉郎。江玉郎嫌恶的抹了抹脸,一想到小鱼儿用屁兜打他的脸,怒火就噌噌噌地往上冒。
小鱼儿瞟了叶合欢一眼,挑着眉道:“不劳你费心,小叶自有我来照顾,我洗好了,接下来要去哪里?”小鱼儿擦干身体,三下两下穿好衣服,抱起叶合欢,却发现叶合欢满脸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难道是快醒了?小鱼儿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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