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与花无缺同人)花无缺和铁心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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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与花无缺同人)花无缺和铁心兰-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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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英摇摇头,又叹道:“我也摸不出来。要是我们家老太爷在的话,还有可能探得出来,我的功力还是不到家啊。不过阿瑞,这个花无缺,来历恐怕不简单。”
凤瑞抽着烟,若有所思地盯着视像里的那个年轻男人,他很沉着,也很冷淡自若,坐在那儿根本就不往周围打量,耐性一流。见他的时候也不显得多恭敬谦卑,那双眼神冷冽如寒星,看人的时候毫不退让,让他印象深刻。
贺叔也说他能成事,这样的话……
当看了人传送过来的资料后,就更加肯定了贺英的话。此人背景越简单,就代表越不简单。
他笑了,将资料给一旁的贺英看,贺英接过那薄薄的一张纸,几行字很快就看完,吃惊的表情难得一见,“这——”
“越深不可测我越喜欢。这人很合我意,就这么决定了。”
凤瑞站了起身,笑着轻拍了拍西裤上看不见的褶皱,一派斯文,风度翩翩如文雅公子,但他眼里兴奋的光芒却令人心寒,不禁想到一个词。
狼性。
渴望嗜血。
后来花无缺逗留也是因为,握手后才发现花无缺根本没有护照这个东西,凤瑞吃惊过后就笑了起来,因为花无缺淡淡道:“我什么都没有,你们最好有心理准备,将出门需要的那些琐碎功夫全部解决,之后要如何做,不会让你失望。”
凤瑞越来越有信心,二十年困住他的心魔这次可能真的要一次解决了。他命人一个星期内去搞定花无缺的护照问题,凤家在国内的势力和人脉,这只不过是打个电话便能解决的小问题罢了。
之后便是登上了这架前往中东以色列的飞机,将近十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抵达特拉维夫。
机场有两个人来接他们,花无缺特意瞥了一眼,那二人的步伐和眼神都和普通人不一样,应该是军人。他自从下了飞机之后就刻意敛去身上的气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时刻观察着身边的变化,以及凤瑞的安全。
他们上了一辆车,在酒店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便随着那两名军人出发离开特拉维夫,一路通过检查站开往耶路撒冷。到了耶路撒冷,那两个人便丢下那辆车给他和凤瑞,快速离开了。
他听到那二人走之前在凤瑞耳边说了些话,但他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他在车里对凤瑞说道:“未来要做什么?我必须全部知道,故作神秘对你没有好处。”
凤瑞坐到了驾驶座上,一转方向盘,嘴里叼着根烟,笑道:“要做什么?我们现在要去找一个人,找到为止!”
话音刚落,吉普车呼啸着急速驶出了黄沙翻滚的大道,车尾嚣张着喷烟,往越偏僻少人烟的方向开去了。
又经过一个军队的检查站,凤瑞拿出一个小本子递了出去,那些军人看了之后便挥手放行了。
花无缺一路沉默,眯着眼仿佛在休息,倒是挺镇定自若的。凤瑞欣赏地看了他一眼,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四周空荡荡,眼里充斥的都是些风化砂岩,以花无缺的视线,可以看到前方十里外,有一片造型简单粗糙的房子,甚至应该说,一大片帐篷。
他突然想起一些往事,这里跟他曾经待过的昆仑部落有几分相似……
凤瑞突然递给他一把手枪,他低头看去,又望向凤瑞,他正挑着眉紧盯着自己,花无缺勾了勾唇角,“接下来似乎挺有趣的,说吧。”
凤瑞无声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花无缺和凤瑞到了位于城郊的舒阿法特难民营。
凤瑞找到了难民营里的一间小诊所,里面挤满了被各种疾病折磨或被流弹击中的难民们,他们或躺着,或靠坐着,低声痛叫,脸上弥漫着哀伤与迷茫。他穿过这些人,走到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身后,抬手拍了拍那人,“嗨!比曼医生,我们又见面了。我说你可真不好找啊!”
医生身体变得有些僵硬,因为他感觉到了有个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正抵着他的腰后方。在这个地方待久了,他知道那是把枪。
他慢慢侧过了脑袋,勉强道:“凤先生,你好。”
凤瑞笑眯眯的,“比曼医生,方便出去说说话吗?”
比曼还能拒绝吗?他乖乖跟着凤瑞走出了诊所后面的一片小空地,期间腰后的枪一直都没有移开一分一毫。
他们是用英语交流的,花无缺听不懂,但他可以看得懂,沉默地走在后面,紧紧盯着那二人的动向。
凤瑞要找的并不是眼前这个比曼,而是通过他的嘴巴,知道另外一个人的真实行踪。
花无缺淡漠地看着凤瑞与那个男人在进行交涉,凤瑞一直面带笑容,他开口问了什么,那个似乎是医生的男人便拼命摆手摇头,凤瑞笑容不减,枪稍用力地顶住那医生的腰间,医生脸白了白,更加激动地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只是摇头的动作没有改变,他努力地表现出一副茫然无辜的神情,凤瑞却不领情。
这回他直接拉下了保险栓,朝比曼的鞋面开了一枪,消音枪无声无息,却在鞋子上冒出了星火,鲜血溅出,比曼失声痛叫,整个人不稳地倒在了地上。
花无缺的眼睛明显变得明亮了许多,目光不离凤瑞手中的枪。这把没有声音,比他上次收起的那把高级了些。
他摸了摸口袋,突然很想试一试。
可惜凤瑞没有给他实验的好机会。他再开口问了受伤的比曼一次,这次比曼却没有再坚持了,他颓废地地下了头,说出了凤瑞想要知道的消息。
凤瑞丢下两包钞票,便离开了诊所。
花无缺出来后,淡淡问着身边的凤瑞:“你不是寻找故友,而是寻找仇人吧?”
凤瑞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浮起了笑意。
不否认即默认。
荒凉的土地,辽阔的星空,虔诚闪烁,在这伊斯兰教的圣地。
凤瑞的吉普车停在临时休息所旁边的空地上,等待两个小时后的通行。前往叙利亚戈兰高地。
凤瑞与花无缺坐在车内,凤瑞点起了一根烟,要递给花无缺,他摇头拒绝,凤瑞笑了笑,仰头望着漫天的星空,半晌终于说道:“他叫严虞,这么多年我一直想找到他,可惜他太会躲了,身边老是围着一大堆人,我始终无法得手。”
他微笑着摆了摆手,指间的烟头弹着星火飞出了车窗外,黑夜中他的眼神似笑非笑,“这次我得到的消息是,他跟人抢生意受了伤躲在以色列,之前那个医生就是为他诊治过的人,我从他口中知道了严虞现在具体躲藏的位置。但那家伙很狡猾,也许当我们去到哈马特加德尔,他又已经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我们碰碰运气,看看这次阿拉真神是否站在我这一边。你放心,不管事成与否,你该得的酬劳一分都不会少给你。”
花无缺冷冷地望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永远萦绕着笑意,但那笑意大多不真诚,有算计,有深沉,此时却弥漫着些苦涩,与不确定的期望。
这个城府极深的人也会有不敢确定的时候?
他由此知道了凤瑞要对付的那个人必然十分棘手。
他淡淡道:“你要杀他,为什么不找杀手?”
凤瑞古怪地笑了下,“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他藏身在各国中游离,我家,不方便在国外有过多的动作,只能暗中操作,等找到了,人却也已经收到风声逃了,更何况他身边养了一批雇佣兵。”
花无缺不知道雇佣兵是什么,但跟他所说的拿钱办事的杀手应该也差不多。他面无表情道:“你想让我帮你杀人,不过你错了,我不做无原则的事。”
凤瑞盯着他,许久,花无缺却干脆闭上了双眼,他竟叹了口气,终于慢慢说道:“想知道我为什么吗?我是凤家的次子,二十年前国内的一场政变让我十二岁的大哥还有五岁的妹妹死在了老家,我被人丢到了外省农村的一个荒郊野岭里,差点也死了,过了五年,国内局势平稳,我家里人才屡经周折的找到了我。那时我几乎忘了怎么说话。而害死我大哥和小妹,令我流浪的人,就是被凤家抚养长大的严虞,他投靠另一派,拿着钱逃到了国外,拿着外国绿卡,走私贩毒,从此逍遥自在。花无缺,你说,我应不应该报这个仇?”
花无缺沉默了很久。他骨子里其实是极正气的一个人,情义恩怨分明,如同当年救邀月,杀江玉燕。
他皱着眉道:“为何严虞要背叛你家?若论钱财,你家难道不能给他同样的好处?”
凤瑞讽刺笑道:“不甘身居人下,或记恨已深,这些都要问他本人才能得知了。”
这些话刺痛了花无缺的内心深处,他想起了许多故人,有邀月,有刘喜,有江玉燕,有小鱼儿,还有铁心兰……
他闭了闭眼睛,心中浮起一丝苦涩,然后他冷冷道:“记住你许诺的,酬劳任开。”
虽然他声音极冷毫无起伏,但凤瑞却狂喜,这代表他答应了。
后来在戈兰高地的哈马特加德尔泉,凤瑞亲眼并亲身见识到了花无缺不可思议的身手。
于百人之中轻松来去,抓狡猾成性,仓皇逃走的严虞如探囊取物。
花无缺搜缴了严虞的枪支归己所有后,将人丢在凤瑞的面前,让他自行处置。
凤瑞因生平第一次体验了把高来高去的快意,兴奋不已,人变得有些失常,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花无缺被他弄得没了耐性,抬掌一拍,直接将严虞给一掌拍死了。
严虞外表看不出任何的伤痕,却五脏俱裂七孔流血而死。
凤瑞顿时傻眼。
什么飞来飞去大侠般的快意,什么终于得以雪恨的痛快,统统都瞬间消失无踪。
从此凤瑞看着花无缺的眼神都不经意带着三分畏惧。
这哪是人啊?!那练的是九阴白骨爪吧?
如果花无缺听到他这么说,会很冷静地告诉他:“九阴白骨爪是什么武功?没听说过。比嫁衣神功和混元内力厉害吗?”
作者有话要说:满三万字,鼓掌。

☆、第 15 章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了客厅里,摆好豆浆油条稀粥的饭桌一角搁着一份今日的《南报》,一阵风从门口吹过,拂开了哗哗作响的报纸,恰巧翻开了生活版面那一页——
一则所占版面不算小的寻人启事上面登着:寻找一名二十岁女子,名铁心兰,怀有身孕,欢迎来电,有重酬。
旁边还附了张手绘的小像,寥寥数笔,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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