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撰组默秘录同人)[新撰组默秘录]勿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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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撰组默秘录同人)[新撰组默秘录]勿忘花-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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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不过你生病那几天可都是他照顾的,啧啧,可耐心。”
“不过说起来啊,我们都叫过你吃饭了,干嘛非要跑去做这些脏累活,这种事情有的是人去做,你就安心在屯所呆着养病就好了嘛。”
八重低着头,沉默了一阵子之后,长舒一口气。
“不可以……”她沉吟着开了口,“如果没有用的话,就不能呆在这里了……”
“哈?”藤堂平助相当茫然,“这种事情谁规定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屯所里虽然现在的确没有吃闲饭的人吧,可是没人规定不做事就要被赶出去吧?”
“因为我是女孩子……”八重默默低下头,“如果没有用的话,不能长时间呆在这里,一定会有人反对的。”
“谁跟你说这些的?”
“小勇说,屯所里小孩子和女孩子都不可以长住。”
“小勇……?”藤堂平助听见这个称呼,愣了愣之后才反应过来,不禁有点失笑,“啊你是说近藤先生?他跟你说这个肯定不是为了让你操心的,你往心里去干啥……啊,你是因为他告诉你屯所不住女人所以你就开始折腾自己了?”
八重摇摇头。
“不仅小勇,总司也说过新撰组不养闲人……”
藤堂平助按住脸。
“哈……我要说什么好,敢不敢来个人告诉我我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好?”他长叹一口气,“我跟你说,如果你真要把这些事当做己任我也不拦着你,但是事情是做不完的,累倒了饿死了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屯所里也没人有时间一直照顾你,你得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该吃吃该喝喝睡觉好好睡……你今天什么时候起的床?”
“寅时多一点(三点左右)……”
“……天都没亮,亏当时没有队士把你逮起来。”藤堂平助拍了一下脑门站了起来,“总之就是这样了,你慢慢吃,我把话都说完了,最后要怎么样还是得看你自己,要走哪条路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别人也没法在这上面帮你什么。”
“恩。”八重点点头,“谢谢平助……”
“谢什么,应该的。”青年挥挥手,转身准备离开广间,却被八重叫住了。
“那个……平助。”她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平助就我回来的时候,有看到一支发簪么?大概这么长……很漂亮的。”
藤堂平助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好像没……恩,确实是没有的。”
当时的情况虽然混乱,但是至少他记得还算蛮清楚,被和田义亮挟持之前八重就是披头散发的,长发挡住脸,所以他们才会一个都没认出来眼前被挟持的人是谁——事实上他们当时以为是路边流浪的乞丐,只是出于“乞丐也是市民”的心态才会对和田义亮妥协把她救下来的。
听见回答的八重别的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低下头。
“这样啊……那,谢谢你了。”她深吸一口气,“那平助你去做你的事情吧,这边一会儿我会收拾掉的……”
“哦好,那就交给你了。”藤堂平助冲着八重挥了挥手,离开广间。
最后只剩下八重一个人,她深深地做了一个深呼吸,把刚刚吸入肺里的所有浊气都吐了出来。
肺里的空气被排空的瞬间她眼眶就红了,刚刚一直憋着的眼泪大滴大滴落进手里的饭碗里,她伸手用袖子拼命去擦,但是刚刚洗衣服的时候衣袖已经被打湿了,现在无论怎么擦都仍旧一脸水,到最后甚至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眼泪,哪些又是衣服上原本就有的水。
又丢了。
从元治元年的六月五日起,她弄丢了自己的家,自己的父母,自己的朋友。
最后弄丢了吉田稔磨给她的第一份礼物也是最后一样东西……而她真正清醒了之后甚至连那支发簪丢在哪里了都想不起来。
八重抱着只吃了一小半的饭碗在广间里一个人默默地,无声地哭了很久,最后和着眼泪将剩下的半碗饭味同嚼蜡地草草吃完,手忙脚乱地将脸上的眼泪擦干净,顶着被擦红的一双眼睛半张脸收拾了广间里留下的所有碗筷,抱着往厨房走去。

☆、鸵鸟情结

从广间离开之后,路过了冲田总司的房间的藤堂平助想了想,还是拐了进去。
探病是一个方面——虽然冲田总司已经和恢复得和正常人看不出什么区别了,但是觉得男人没事还要去造访男人房间实在是一件非常不风雅的事情的藤堂平助觉得必然需要这样一个口实才能说服自己本周第二次进总司的房间,而让他即使将理由找得如此蹩脚也要拐进冲田总司房间的原因则是八重。
恩,不要误会,藤堂平助君即使再怎么游走花丛,也不会对一个完全未成年的小鬼有任何奇怪的感情,只是在他的意识里从某一次被冲田总司郑重拜托了送八重回家这种事之后已经将冲田总司和八重的监护人这个词绑在一起了,既然之前冲田总司还为了八重不吃饭这事儿动过怒,自己既然知道了原因,也有义务跟监护人稍微沟通一下。
不过让他相当意外的是,本来应该在房间里的那个人,此时只留下了一间空空荡荡的屋子,人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对于他一个病人来说屯所能呆的地方就那么几个,藤堂平助来的路上路过了中庭和剑道场都没有看到冲田总司的人影才会猜测他在房间里,结果这下所有猜测统统被闪避了,青年摸不着头脑,最后也只好摊摊手该干嘛干嘛。
而这时候本该在房间里被好好禁足的冲田总司,正随意地穿了一身居家和服,腰间配着刀,袖手随意地走在京都的街上,步履平常面色红润嘴角还噙着一缕微笑,总体看上去丝毫没有一丝病人的样子。
作为帝都,京都一直是个比较开放的城市,京城街上的少女们比起一些乡下小城中的少女们来说要开放许多,眼见着有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从自己面前走过去,一路上不少姑娘们都向冲田总司投来了青睐的眼光,冲田总司一一微笑着回看过去,惹红了不少姑娘的脸。
然而街上少女们火热的眼神在他踏上了三条大路之后开始逐渐冷清了起来,待他走过三条小桥往北拐弯的时候,街上的人看他的眼神已经变成了警惕。
冲田总司却并不在意,他只是仍旧走他的路,并且不一会儿就到达了此次最终的目的地。
刚要抬脚踏入,冲田总司就被旁边的一位大婶叫住了。
“那边的那个谁……”大婶站在自家门口,皱眉看着冲田总司,“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冲田总司一挑眉。
“我?”
他自觉队服的样子和穿常服的时候没什么分别,但是原来二者之间区别这么大么?这条街他之前带队巡查的时候常常走过,居民没理由不认识他的。
“没错,就是你。”大婶的声音变得严厉了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个地方前段时间刚发生过很严重的事件,如果你没有特殊的事情的话最好还是离开比较好,否则被壬生狼……”
大婶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从屋里窜出来的大叔捂住了嘴。
“别乱说话啊老婆子!”大叔低声颤抖着把大婶往回拽,“万一被别人听到……”
“啊呀!我居然忘记了这真是……”大婶自己也忍不住捂住嘴,却还是忍不住要告诫冲田总司,“你也赶紧离开这里啊总之就这样了……哎,自从那事儿发生之后这附近都没什么人来了,真是的,让我们这些做生意的怎么活。日子难过啊……”
青年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直到目送着大婶跟在大叔背后回家之后关上门之后,才将脸转向自己原先目标的这栋建筑物。
从档案上来看,这栋房子在几年前才刚刚翻新过一次,但是现在看起来却已经十分破败了,大门还维持着当天被破门而入之后摇摇欲坠的样子挂在一边,视野可见的地方到处遍布刀痕,甚至有些地方被刀砍透了,外面的光透到屋内,形成一束小小的光束。
而至于里面的状况,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自己的功劳,而如果自己当时没有出状况的话,本该发挥更大的作用。
听说当时逃走了不少人,最后还都是会津藩兵一一抓回来的。虽然新撰组只有24人在池田屋也是理由之一,但毕竟没能完美地完成任务,评价总会有所下降。
冲田总司叹口气,然后把思绪从过去拉回到现在,一脚把眼前那扇破败的门直接踹开到一边,举步走了进去。
池田屋的事刚过半个月,虽然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但是屋子里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混合着半个月左右没打扫过所积攒的薄灰,呛得冲田总司默默皱了皱眉头,伸手握拳在唇边轻掩着咳嗽了几声,等状况平稳下来了之后才开始借着外面从千疮百孔的窗户和墙壁上透出来的光,眯起眼睛,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
而另一边,藤堂平助没找到冲田总司,却发现了偶尔路过的近藤勇。
他一个想法在脑袋里还没转完半圈,嘴上却已经提前叫住了对方。
“哦!近藤先生。”他相当有兴致地冲对方挥了挥手,“今天不忙?”
被叫住了的近藤勇停下脚步转过身。
“哦平助啊。”近藤勇笑眯眯地点点头,“是啊,难得忙里偷闲半天……有事么?”
“啊啊是这样的啦。”
藤堂平助是个挺擅长总结概括的人,所以谈话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处于绝不会惹人厌烦的时间点。但是看着藤堂平助说话的架势,近藤勇却还是默默地伸手抵住了额头。
“平助啊……你这样实在是没法不让我想到当年屯所还在壬生村的时候隔壁住着的大婶,不由自主地替你担心起以后嫁不嫁得出去的问题啊……”
“喂等等近藤先生,从我身上想到大婶就算了但是为什么得是嫁出去啊!”青年当场跳脚,“早知道是这个后果就不跟你说了啊喂。”
“嘛嘛不要生气嘛。”近藤勇笑眯眯地伸手冲他压了压,示意自己是开玩笑的,“所以呢,你的意思是?”
“既然你跟总司的话有用,当然是你们随便谁去说一声让她别这么拼命呗,说实话看到这么小的孩子……尤其还是女孩子,做这么多重活还是有点于心不忍啦。”
“我倒是觉得比起我们来说她更听你的话。”近藤勇想了想,“我们两个倒算是跟她闹惯了,一般情况下小孩子逆反心理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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