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沉默装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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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沉默装文静-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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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时,盼盼因好奇微掀红帕和轿帘,望着门口两侧的石刻对联,不……应该是对“酒联”,将酒联挂在大门外虽算不上不奇怪,但也别树一格。

翘首仰仙踪,白也仙,林也仙,苏也仙,我今买醉湖山里,非仙也仙;

及时行乐地,春亦乐,夏亦乐,秋亦乐,冬来寻诗风雪中,不乐亦乐。

字迹苍劲有力,不像是石匠所为,那一气呵成的霸气,却不失刻画入微的细腻。

而蔺祁此刻心中所想的就没有盼盼这么繁复了,说穿了也就是“三声无奈”四个字。

想起昨晚在客栈歇息时,盼盼居然偷偷将房门反锁,让他一整夜不得其门而人。若凭他的功夫要闯入根本不是难事,但就怕吓坏她这个胆小的妻子。又不好离开房门,深怕被下人们撞见,只好杵在门口一夜,就只为等她良心发现。

没想到她还真狠心,直到今早响玉来敲门时,才将房门打开。然而她依旧身着霞帔,头顶着凤冠,连红丝帕都没歪掉,他这才知道他的小娘子也一夜未眠!

唉……见她这样,他心疼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心去怪她,只能怪自己不够温柔体贴吧!才会将他的小娘子给吓得将他关在外头。

“新郎倌和新娘子回来了……”众多下人们热热闹闹地喊着。

喜娘则负责将盼盼扶进前厅拜堂,由于蔺祁的双亲早逝,如今坐在高堂大位的,是他大老远从南方请来的大伯父蔺洋以及爹娘牌位。

盼盼一连累了两天,这条路走来摇摇晃晃,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撑过这恼人的繁文耨节。

但今晚可没昨天这么顺利,喜娘和响玉知道她害怕洞房,拜完堂后就待在房里头陪伴着她,就是为防止她再一次锁门。

而蔺祁也因为这回有人帮他盯着,才可放心地与亲朋好友们欢笑共饮。

本来身为义兄的海上飘理当携妻前来,但芊芊适逢孕吐期,只要一坐马车就吐惨了,海上飘没办法,只好下达禁足令,逼着她不得前往参加盼盼与蔺祁的大婚之喜。为此小两口还闹了好一阵子别扭呢!

而他也只好留在府中陪伴他这位捣乱娇妻,不要因为一个不舒服又在府中做出翻天覆地的事来。

因此,盼盼一直等不到大姊到来,一颗心直拎着,还以为没有人理她了。

“新郎倌来了。”喜娘眼尖的瞧见蔺祁正徐徐走来。

“交杯酒就搁在桌上,新郎新娘请用吧!”喜娘先将她的任务完成,赶紧将两杯酒交给他们。

可就在蔺祁将酒杯交到盼盼手上时,竟发现她在发抖。他心疼地柔声安抚,“娘子别害怕,我又不会吃了妳。”

他轻轻地将她的柔荑举起,和自己的手臂交勾。“把酒喝了便行。”

盼盼迟疑了半晌,并不想一直与他这么纠缠着,于是很快把酒饮尽,哪知道这酒好苦、好刺鼻呀8咳……咳……”

“没事了。”蔺祁轻拍她的背,将酒杯交给喜娘,对着她与响玉说:“妳们可以退下了。”

“是。”当她们离开后,盼盼觉得更害怕了。

也就在她仓皇不知所措之际,头上的红丝帕突被一根银秤给挑起一角,接着就被一把掀飞,飘落在喜床畔。

“呃--”红帕不见了,他身上那浓浓的酒味儿陡地吸进她鼻间,让她忍不住掩住口鼻。

“是不是我身上的酒味呛到妳了?”蔺祁扯笑,“没办法,太多亲友要敬酒,又推拒不了。”

她点点头表示理解,但是脸上惊疑的神情并未散去。

“是怕我骂妳吗?”他笑着问。

“嗯?”

“昨晚妳竟然将我关在门外一整夜,其实我那时很想很想闯进去,但是又不想吓坏我的娘子。”他坐在她身畔,执起她的小手。

“别……”她惊恐地瞪着他握着她手掌的地方,天……那儿好烫呀!

“别怕,从今以后,妳就是我最亲密的人了。”蔺祁柔缓的嗓音充满了魅惑,而此刻盼盼才有心仔细打量他。

他外貌俊美、身材挺拔,看似斯文,可刚刚喝交杯酒时与她双臂缠绕时,她明显能够感受到他肌肉的纠结,就跟爹爹一样,可见他是极为阳刚的。

这样的男人是她的夫吗?既然木已成舟,看似已改变不了,她是不是该顺理成章的接受了呢?

但为何心里还是有抹沉甸甸的忧惧在?

她知道十成十是因为自己“寡言”的毛玻

“我知道娘子文静、温柔,但是对于我就不必这么害臊,嗯?”说时,他竟借着酒醺酣热,一把将她压倒在床。

这动作让盼盼突地一惊,下一刻她便慌得开始拳打脚踢着,这辈子从没使出的蛮力这一刻全都派上用常

“妳这是?”他还不知道一个文静的新娘子可以在新婚之夜在床上上演全武行呢!

“别这样。”她含着泪说。

“该不会岳母在妳出阁之前,没将今晚的事告诉妳?”蔺祁玻痦南耄耗强稍懔耍撬裉旎沟檬诳瓮饧由硖辶π校磕强墒羌浅@廴说氖卵剑

她点点头。

“妳的意思是岳母说了?”那就好。

“可是……我……”好困难地又挤出几个字,“我不要……”

“为什么?怕痛?”新娘初夜多半如此。

盼盼惊愕地抬起眼,还会痛!这……娘怎么没提呢?

这辈子为了说几句话她已经强忍许多不该有的疼,难道现在又有不知名的疼在等着她吗?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他浅浅一笑,下半身压住她妄动的双腿,伸手开始解开她的衣襟。

盼盼瞠大一双水眸,里头有着水影轻晃,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愉快。

想他蔺祁生得一表人才不说,蔺家在江南亦是有头有脸,而他极具商业头脑,为海上飘和自己都出过不少主意、赚了大笔银两,这些都足以让她今后生活不虞匮乏,而她到底还计较什么?

“放心,我说过我会很温柔就一定会温柔。”

她可是他看上的女人,怎能不依从他?虽然他不是个唯我独尊的自傲男子,可今晚情况不同,她不该表现得这么惧怕他。

因此,他以狂肆的手段撕毁了她的霞帔,将它往地上一扔。

“啊!”她只能哑声喊道。

“嘘……”柔魅一笑后,他的唇竟覆上了她的,盼盼瞪大眼,却已丧失了推开他的力量。

蔺祁先以舌尖细细描绘她颤抖的唇瓣,直到欣赏够了她眼底的娇柔,便立刻改变攻势,以狂野之姿撬开她的小嘴,在里头狂肆扫动着。

“嗯……”天,盼盼的眼睛这时候才慢慢闭上了。

像是从内心慢慢软化,知道他将是她的夫,一辈子都不会再改变了。

亦能感受到她慢慢接受了自己,蔺祁这才放宽心地拉开笑容。他轻拂她的发,热唇抵在她唇畔说:“放轻松点……”

慢慢地,她的内袗也褪了,柔细的滑脂凝肤水滟滟地勾引着他,尤其那微微抖动的娇美,更让他亟欲一亲芳泽。

他隐忍不住地含吮住它,这样的亲热对于盼盼而言是种无可言喻的折磨……是种快意与害怕间的折磨。

仰起小脸,她小嘴微启,不时漾出丝丝吟哦。如水嫣然的柔弱娇颜,更带了抹楚楚动人的迷惘。

在他的热唇逐渐往下之际,也将她的心给吊得老高,身子微颤,心微烫……此时他脸上漾着一股神秘笑意,手与唇半带蹂躏的肆虐下,已将她拱上了天!

“啊--”

一丝火辣的申吟从她的小嘴逸出,小手紧抓着被褥,眼波更流转了一抹醺然醉意。

盼盼不知道夫妻在床上可以如此亲密、如此贴近,虽然她娘已经教过她,但是未免差太多了。

掬起她的小脸,他嘴角勾勒出一丝畅笑,熠熠生辉的大眼燃起一片火海,他知道这已是他隐忍的极限。

“换我了。”他的眸胶着着她的,说出这三个字的同时他已让她环住自己,挺身占有了她。

盼盼倒抽口气,痛……真痛,他说的没错,怎么那么痛呢?

“不……”她的嗓音碎了,小手直抵在他胸前。

可男人在这时候哪能说停就停,他急遽狂热地施展出他男性本色、他的雄性魅力,早将她颤抖的话语丢在脑后。

盼盼咬紧唇,流下了泪,可当摩挲的感觉一热,那疼已慢慢消散,她转而咬住他的手臂。

蔺祁皱起眉头笑了,“老天,没想到妳真狠,想在我身上烙印吗?”

“呃!”她赶紧放开他,有点难为情地想逃。

而他却更进一步的将她锁在身下,紧接而来的是席卷她身心的滚滚浪潮,就此她已真正属于他--

她今生的夫、她的依靠。

※※※

天色方亮,空气中漾满清新的味道,盼盼在响玉的梳妆打扮下,以新妇的姿态出现在镜中。

“二小姐您瞧,这珍珠簪子可是姑爷送您的。”响玉笑着翻开珠宝盒,里头一样样细致润泽又价值不菲的宝玉全是蔺祁为盼盼特地挑选的。

盼盼微笑了,因为她好喜欢它们美而不俗、雅而不艳的精巧。

“您喜欢对吧?我就知道。”响玉开心地说着。

“我喜欢。”盼盼回答了。

“哇……听您说话真的太美妙,您合该多说话才好呢!”响玉扶她站起,“我们一块儿去外头赏花吧!姑爷在这寝居外头植满了花儿呢!”

盼盼听得欣喜,这才与她一块儿步出寝居。

两人才走出屋外,就见一位年轻俏丽的姑娘朝她们走了来。

她微扬下巴,一脸娇气,望着盼盼的睥睨眼神,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妳是谁?”响玉问道。

“我是蔺祁伯父身边的小丫鬟星星。”她双手扠腰地笑说。

“原来不过是名丫鬟,见过夫人怎么不行礼呢?”响玉这话一出口,立刻被盼盼一个眼神制止。

她走向星星,柔婉地问:“有……有事?”

“今天我就要随老爷回去广州去了,特地在离开之前过来看看妳。”她姿势不变地在盼盼周围绕了一圈。

“妳这是做什么?我们二小姐美得很,妳是不是迷上了?”响玉见她那放肆大胆的动作与说话态度,直让人生气又讨厌。

“迷?!”她掩嘴一笑,“我才不会迷上一块木头呢!”

“妳说谁是木头?”响玉学她扠起腰。

“她呀!”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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