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谈之红山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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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谈之红山古玉-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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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愣子把钢管递到大龅牙手里:“你上,上去,有天窗就把它砸了,从里面把门打开。”

“我…我手断了。”

“你装个球,不就是脱环了吗,又不是骨折,快去,缠个绷带给谁看。”

“没梯子。”大龅牙有些没来由的害怕,极力想寻找一个不上去的借口。

“俺俩把你拖上去,你今天就是踩着我的头也要上。”大龅牙也没话说了,谁让三角眼是村长的外甥,自己不上,难道还要让联防队长亲自上,让村长的外甥上?

大龅牙踩着两个人的肩膀上得屋顶,还真有天窗。

“三哥,真有天窗,就是玻璃厚,我看砸不动。”

“不砸怎么知道砸不动。”

“万一人家听见,咱就完了。”

“听见个屁,不就一块玻璃。”

大龅牙心想,豁出去了,反正是村长让来的,联防队员执行公务,手里钢管哐啷连着几下,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出现回音。

对门没睡着的张大娘骨碌爬起来:“老头子,你听这是啥动静。”

张大爷仔细听了一会:“睡觉,管他啥动静,反正不是咱家门口,有好事的管,人家不管咱也不管。”张大娘坐在床上侧耳听着:“哎,咋不响了呢,没动静了。”

大宅后院,大龅牙还在使劲的砸,他们不知道不管再怎么折腾,外面已经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了,最起码天亮以前外面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一股无形的神秘力量已经将大宅和外面完全隔绝,大概就是鬼打墙。大龅牙突然惊叫一声,从房上滚下来,宅子的顶可不是平的,而是斜下的琉璃瓦。大龅牙摔下来一下砸到下面两个人的身上,三愣子急了,立马堵住大龅牙的嘴:“你鬼叫什么!就不怕别人听见?”

三角眼慌忙问:“你见着啥了?”三角眼有点害怕了,刚才提着钢管要打人的气概已经没有了。

“里面有灯光。”大龅牙抹了一把淌出来的吐沫。

“放屁,人都走了,哪来的灯光。”转念一想“忘关灯了?”

他们哪里知道,墓室格局里陈震天故意留下了长明灯,就是陈青媛看到的那些不熄灭的灯泡。

三愣子有点犯迷糊:“真邪门!”

三角眼问到:“老大,你找到啥值钱的了?”

“啥也没找到。”他隐瞒了戴在脖子上的“龙爪子”

“咱不能空着手走吧?”

“当然不能,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三愣子想起那天陈青媛摔老村长的时候砸烂的那口缸,缸下面是个一次只能下一个人的黑窟窿。

一个闪着银光的硬帮帮的东西掉到三楞子头上。

“他姥姥的,吓死我了,这是个啥?”低头一看原来是大龅牙拿上去的钢管,刚才挂到瓦上了,这才掉下来,他上去狠狠给了大龅牙一脚,大龅牙把钢管拾起来哭丧着脸很委屈。

几个人摸黑到了后院,一阵恶臭扑面而来:“什么东西这么臭。”

大龅牙应到:“哥,你忘了,咱埋的死狗,还没处理,都臭了。”

三角眼惊叹:“往年死狗都被鬼取了祭,狗尸自己就消失了,今年它们还没来取吗?”

三愣子道:“等火一放,什么他妈祭不祭的,一切都ok了。”

“哥,洞咱还下吗?洞开在墙边,和后墙外面挖的坑就一墙之隔,后面现在可是成片的死狗,这洞开的有多远多深,开到哪里?咱不知道,万一是和死狗坑连成一片咋办?”

三愣子犹豫了:“这…娘的,不下去了,点火,烧了。”

“不下了,咱兄弟可是什么也没捞出来呢。”

“那咋整?”三愣子心想,反正我有龙爪子了,管你们的。

“俺撒泡尿去,憋的慌。”大龅牙靠着墙根,把手里的钢管放在一扇窗户的窗台上,解开裤子准备放水,正尿到一半,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窗户,借着微弱的月光,通过窗户的反射,他看到背后,宅子的四面墙和房顶上满满的飘着一片白衣女人,高高的飘在四面的墙头上,一个挨着一个,都低着头注视着他们三人,这一片人影站满墙头将他们团团包围。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望虎村,可惜陈宅外面的人听不到,大龅牙突然意识到,刚才翻墙进来的时候那种压抑的感觉,就是墙头上这一圈女人的目光,原来它们一直紧紧盯着三兄弟,大龅牙的精神瞬间崩溃,张牙舞爪的拿起钢管挥舞着,冲着离自己最近的墙顶扔上去,他是想砸上面的女人,钢管碰到墙壁反弹回来掉在地上,他疯一样往大门跑,三愣子和三角眼看着大龅牙的样子和他还没尿完,滴了一路的尿意识到出事了,也惊恐的跟着他跑,让人见识了什么是慌不择路,很可惜,鬼打墙,他们出不去。陈家大宅里的灯闪了几闪就熄灭了,接着灯泡突然炸裂,灯泡爆炸发出沉闷的劈啪声,张大娘突的坐起来:“听见了吗,老头子,对门又有怪动静了。”

二十二。月夕

22。月夕一个男子坐在轮椅上看着满天的星星,陷入沉思,刚刚再次从恶梦中被惊醒,他梦到一轮橙黄的圆月慢慢的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一张戴面具的脸,狰狞的面具,那轮像发面一样膨胀的圆月突然变成狰狞的面具,嘶哑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古来哈伯,库斯塔那。这声音一直未曾间断,像一根针,直直刺进他的大脑,男子双手抱头,全身都被汗水湿透,痛苦的呻喃。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只想开好我的小店。”

“古来哈伯,库斯塔那。”

“不要,请离我远一点,求求你。”男子从轮椅上跌落,摔倒在地上,一阵风吹过,山林呼啸声纷纷而至,门开了一条细缝,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有一团白烟慢慢渗透进来,男子爬过去使劲将门推死,重重的靠在门板上,用后背死死的将门板压住,大口的喘着粗气,那声音来自于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透过墙壁从四面八发传来,男子惊恐的四下张望。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风吹的更加强劲,窗户一下被吹开了,窗帘随风飘动,一串女人的呻吟声随着风传进他的耳朵,这是什么声音,是山上的大树被风吹动而发出的异响吗?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勇气,哪里来的一份力量,男子扶着墙坚韧的站起来,打开门对着外面的山林大声呐喊。

“你是谁,是谁…”

门口的一小片池塘泛起阵阵花波,声音久久回荡不去,天上哪有月亮的影子,黑漆漆的,星星却依然闪动的那么漂亮。

这个男子是谁,读者早就知道了,他是阿牛。阿牛浑身打着颤,费力的扶着门框,身后传来一陈古怪的声音,他迅速回头,有人在后面推动轮椅,轮椅前后摇晃着发出使人心悸的声响,轮椅背后有一个黑色的淡淡的影子。

古来哈伯,库斯塔那,像埃及法老王喃喃的诅咒。

阿牛向门外跌倒:“你要怎样,你为什么一直缠着我,是因为那块玉?”阿牛心里深深的懊悔,为什么当初要把那块玉送给雪谣,自己明明知道这也许是块很不吉利的玉,为什么还要送给她,只是不想让她失望,只是一块碎玉而已。阿牛不想在她眼里看见任何失望的眼神,雪谣的身影几乎每晚都在他心里浮现,随之而来的就是这古怪妖异的喃喃。

“雪谣,对不起,难道我不该把玉给你,我做错了吗?如果你不告诉我,你是做研究的,是科考,我是不会把玉让你带走的,如果我害了你,你不要怪我,对不起,雪谣。”

自佛爷崖的方向,一道巨大的闪电从天上狠狠的劈下来,闪电的亮光照到那个黑色的影子,阿牛看到一张狰狞的面具,闪着银光的面具是人脸的轮廓,扣在黑影的头部位置,面具上只有两个露出的蓝色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在原本是鼻子和嘴巴的地方却是一个大大的圆圈,外圈是血红的颜色,好象是嘴唇又好象是其它的东西,里圈是一团金黄,黑影随着闪电一同消失了,阿牛鼓励自己镇定下来:“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他突然狂燥起来,坐在地上拼命的扑打,像一个撒娇的小孩:“呜…呜…哪里来的幻觉,哪里来的幻觉。”阿牛哭了。

神农山的满山苍茫似层层lang涛,此起彼浮风涌林推,不眠夜的满天浩淼如颗颗深蓝,一张一合尖锐刺眼,佛爷崖的一道闪电像雷神震怒,一落一念声势威严。

仔细看着夜空,并不是没有月亮,月亮已经悄悄的隐进云里,一片夜云好象是一片lang涛,随着风的涌动随意变换着模样,这片夜云像潮水一样随着月亮时涨时没。

月夕,月亮好象一颗巨大的磁石影响着地球上的海潮,此时满天的夜云就像海潮一般在天上恣意的飘走,月亮其实大的吓人,圆的奇异,一圈淡淡的红晕包围着橙黄色的月身。

“雪谣,再见了。”阿牛平躺在地上,眯着眼看着天上奇怪的圆月,那圈红色的光是什么,雪谣可人清秀的脸庞浮现在天上,在阿牛的眼里,月亮顿时黯然无光,那一晚没有下雨,一颗流星自天空滑落。

“雪谣,我知道你一定会再次回到这里来的…”

几何时人类开始幻想拥有神的力量,渴望能够穿梭时空,乞求能够长生不老,从秦始皇的时候就开始了。人类希望能够知晓过去,洞悉未来,这些力量都是属于神的,人类没有资格拥有,科学技术高度发展的今天,也许,只是说也许,实现人类这一切梦想的那一天并不遥远,可是这个不遥远将距离今日,有多远的距离?是用手可以衡量,还是用世纪来衡量,我们的科技确实发展到一个极端,一种让古人误认为是神迹的极端。放眼展望,是否会在遥远的地方,在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方,在浩淼之中有另一个极端,站在地球的某一个角落,看着满天的繁星,你将作何感慨,用思想穿过层层浩淼,越过障障烟波,遥想深邃的宇宙,那里是否有更高级的生命体?他们使用怎样的武器,他们说的是怎样的语言,他们的思维方式是否和我们一样,万物生息,众物依存,一切存在中,宇宙最大,宇宙起源于137亿年前一次难以置信的大爆炸,这是一次不可想像的能量爆炸,大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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