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风水师1:皇陵墓葬+大清风水师2:帝国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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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风水师1:皇陵墓葬+大清风水师2:帝国龙脉-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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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马伯通吧嗒了几下嘴,冲魏宝山道:“宝山啊,你和你师傅这么多年都学点啥啊?”

“回师叔,师傅平日除了里除了教我打坐念经以外,还教过我一些五行八卦、奇门遁甲、风水相地的本事。不过,我资质愚钝,学得马马虎虎。”魏宝山说到这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反问道:“师叔,你连卦都不用打,就能算得那么准,真让人佩服啊!”

马伯通瞅了一眼魏宝山,小眼珠转了转,嘿嘿笑道:“宝山啊,咱都是自家人,不瞒你说,师叔那是天上菩提祖师座下的乾坤子下凡,天生就开了天眼的。前知三百年,后知三百载,看一眼就知道前因后果,扫一眼就知事情始末。”

魏宝山惊讶得张大了嘴:“啊?真的啊?师叔,你可真厉害啊!”

马伯通一晃脑袋,咧着大嘴盯着魏宝山看了看:“哎呀,我说宝山啊,不是吧?你这人也太诚实了吧?咋说啥信啥呢,师叔和你开玩笑呢!看你打扮得这模样,师叔以为你是艰苦朴素,扮猪吃虎呢!没想到,你这真是一头猪啊!”

魏宝山愣愣地盯着马伯通,显然不明白马伯通的意思。

马伯通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这傻小子,都让师兄给教傻了。我是逗你玩的,我哪是什么神仙下凡啊!”

“那你咋算得那么准呢?”魏宝山咧着大嘴盯着马伯通。

马伯通撇了撇嘴:“那个叫相术!相术,懂不懂?”

见魏宝山不言语,马伯通自己舔了舔嘴唇,冲魏宝山道:“人之善恶吉凶,运之好坏强弱,全都写在脸上。这可是一门高深而又玄妙的学问,非常人所能理解。”

“哦?这么说,你白天给人看相,说人家妻子有病,用的也是相术?”魏宝山不依不饶。

“呃,这个……这个嘛?”马伯通挠了挠头,“有时候啊,相术也不能一概而论。就像你掉地下一根针,明明都知道掉哪儿了,再去占卜求验,纯属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在这儿摆摊算卦的加起来得有十几处,谁有闲工夫打卦解卜啊?十之八九玩的都是‘腥盘’,能赚钱就行了。”

“腥盘?”魏宝山一头雾水。

“唉,师叔告诉你,这江湖之事不比书本,你看这在江湖上算卦的,有的是玩‘腥盘’,也有的玩‘尖盘’。这‘腥盘’就是假的,说白了就是糊弄人的把戏;而‘尖盘’则是凭真本事,实打实地按卦相占卜。不过,像这种闲杂的地方,如果摆尖盘,凭真本事真就未必能赚到钱。”见魏宝山有些不解,马伯通一边喝着酒,一边给魏宝山解释:“凡是会用真盘的人,大多都是,曾经家道富裕,生活无忧,平时研究过《奇门遁甲》、《奇门大全》、《三元总录》等一些玄学术理,这种人都是只知学理,不懂江湖规矩,说话行事更是书生意气,不懂得变通,也就摸不着挣钱的诀窍,所以虽然是玩真的,但是一天下来也挣不了几个钱。”

说到这儿,马伯通得意地笑了笑,小声告诉魏宝山,其实他也是“腥加尖”,半推半就,谁有工夫费那些劲,局局起真盘。像是上午问卜那人,一打眼,他就把装簧了,猜得个八九不离十。

世人对于亲族骨肉,情义最厚,而最让人牵肠挂肚的莫过于妻子儿女。刚才那人是冒着小雨来问卦,若是为了别人,是不可能冒雨前来的,肯定是为了家里人。在他帽檐里掖着个药方,一猜就知道是家里有人得了病,而那药方上有红花、附子两味药,如此一衡量,必是他媳妇有病无疑。

说到这儿,马伯通指了指天,又指了指自己的身上,告诉魏宝山,今天一直刮南风,刚才那人前身雨点少,后背和肩膀全湿了,明显是从南往北来的,所以我才断他是往北方求医抓药。

魏宝山听罢,愣眉愣眼地盯着唾沫横飞的马伯通,差一点就听直脖子了。

马伯通拍了拍魏宝山的脑袋,告诉他,所谓行行有道,这一行也是如此,也有秘诀。江湖八小门,无论是“金皮彩挂”,还是“平团调柳”,各有各的绝招。算命所在的“金门”为八门之首,自然手段也是众门之长了,有着“九金、十八皮、七十二套寡头”之说,看家的本事就是察言观色,这可绝不是乱盖的,可以说是上骗皇帝和文武百官,下骗黎民百姓和士农工商,靠的就是能把稻草能说成金条的这张嘴。有道是父来问子必有险,子来问亲亲必殃。老妇再嫁,谅必家贫子不孝;少年守寡,要知衣食丰足。老夫奔波无好子,家有孝子,岂用老翁赶集。

魏宝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半天终于缓过神来了,皱着眉头问道:“师叔,你说了半天了,我听着好像就是骗呢?”

马伯通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你这小子也是,脑袋咋就不转轴呢?我都说了不是骗了,这是江湖相术,你揪什么根儿啊?你师叔我闯荡江湖近四十年,能有今天的成就,容易吗?江湖上的事,怎么能说是骗呢?”

魏宝山闻听,一吐舌头,赶紧假装喝酒,低头咯咯直乐。

第九章 马伯通巧施水火簧 叔侄俩齐进知忧府

上回书说到魏宝山在南门口找到了师叔马伯通,爷俩晚上把酒畅谈,聊侃江湖之事。

书中代言,马伯通还真是魏宝山的亲师叔,当年和魏宝山的师傅吴伯远一起在江西五老峰学艺,拜老道古凤河为师,学些易理八卦、玄学术数等本事。吴伯远忠厚老实,勤奋好学,中规中矩。而马伯通从小就不老实,机灵鬼怪,有些小聪明,别看学什么也不太用心,但是记性好,悟性也高,反而比吴伯远学得要好一些。

当时都是二十来岁,年轻好玩,马伯通闲着没事就往山下跑,久而久之就好上了赌博,有事没事就往赌场里跑。有那么一句话:十个赌博九个输。马伯通也不例外,开始时有羸有输,后来基本上就没见过回头钱。他把兜里的零花钱输完了,就从道观里往外倒腾东西,东西输掉了,又从观里往外偷香火钱。开始时,也就偷个十个老钱、八个老钱,最多也没超过五十个老钱,观里人也没发现。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这世上有四大没脸,分别是:喝酒的嘴,跳舞的腿,耍钱的爪子,大烟鬼。一旦染上赌博的瘾,想要戒那就难了。马伯通也一样,每次都发誓不赌了,可是过不了几天手就又痒了。后来有一次输急眼了,打算捞捞本儿,就把道观中功德箱里的钱全都偷了出来打算翻本。结果,把钱全都输光后,第二天就被别人发现了,这可把古凤河给气坏了,把马伯通叫到面前臭骂一顿。

要说平时,古凤河老道还真挺喜欢马伯通,虽说这个徒弟有些顽劣,但是有悟性。术数这些易理,只凭死学是不行的,必须要有悟性,懂得随机应变,在这一点上,马伯通显然比吴伯远要强出一大块。只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变成了赌钱鬼,才二十多岁就学会偷了,这要是翅膀硬了,还不成了江洋大盗了吗?老道越想越生气,一怒之下就把马伯通逐出了师门。

马伯通苦求几通后都没什么效果,最后也没办法了,跪在古凤河老道门外,磕了几个响头,只好下山了。

下山后,也无处可去,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全国各地,基本上跑了个遍,见得多了,眼界也开阔了不少,再加上本身聪颖好学,慢慢地就把这江湖上的道道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再加上本身自己就学过不少玄学术理,所以干脆就靠着给人看相算卦为生。

对于算卦相面,魏宝山虽说不是很精通,但是天下术数出《易经》,这些东西本是同根同源,倒也知晓一二。听马伯通说起来江湖算卦的事情,也来了兴趣,非要让马伯通给说说,江湖算卦有什么特别的。

马伯通此时红头涨脸,已有三分醉意,抿了一口酒,压低声音告诉魏宝山,江湖上的算卦相面有江湖上的规矩和方法,和那些正统的相师不一样,都要通读《江湖眼》一书,此书有秘诀八百余道,学会后算卦相面则百试不爽。

这本书与其他相术秘笈不同,不谈相决卦理,只说人情世故。据说写此书之人是个才子,早年做过大官,在他不走运的时候,穷极无聊,摆过卦摊。他以人情世故研究出这部《江湖眼》,凡是算卦的人,能得着了《江湖眼》,不论是什么人来问事,都能当时就说得准,百试百灵。所以,《江湖眼》是江湖金门一行中的无价之宝。

魏宝山听得新鲜,赶紧给师叔倒满了酒,让马伯通念叨几句听听,他也开开眼。

马伯通又呷了一口酒,眯着眼睛,晃着脑袋道:“来人问卜,探面色、口风定贵贱,勿看衣裳断高低。到意温和,正是吉祥之兆;来人急骤,定是凶险之因。若问流年行运,必收放而言,有问宜缓答,无语少先声,我要问他须急快,他来问我莫慌忙。忤时假装怒,隆时假陪欢,他喜我偏怒,他怒我偏欢,冷处要生急,急处要生冷。父来问子必有险,子来问亲亲必殃。幼失双亲,难许早年享福;晚来得子,定然半世奔波。老妇再嫁,谅必家贫子不孝;少年守寡,要知衣食丰足。幼酌在宫,多有欺凌之事,老娶娇妇,难逃欺女之端。闹市人家,须防火烛;荒村野店,宜虑强人。逞英才,好风月,家资萧索;爱朋友,结弟兄,手内空虚……”

马伯通晃着脑袋,默诵起来合辙押韵,听得魏宝山连连点头。这些事细品起来,的确合情入理,自己多少也对相术有所了解,在山上时偶尔也翻阅一些相关典籍,大多都是晦涩难懂,相比起马伯通刚才说的这些,的确没有《江湖眼》易学实用。

马伯通拍了拍肚子:“宝山,这样吧,打明儿起,你就跟着师叔吧!师叔带你见见世面。”

“这个……师叔,就……就不麻烦师叔了吧?”

魏宝山四下环顾,心想:您老人家自己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我要是跟着你,俩人吃饭都成问题。想想自己现在的差事,魏宝山也没敢明说,生怕让师叔下不来台。至于自己的事,以后找个机会再说吧,如果师叔愿意,自己可以向范文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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