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辰[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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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高干]- 第6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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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刹那羞得眼眶里都要涌出晶体,道:“我又不认识你。”

“要不要我吻吻你,让你想起我是谁。”他唇瓣的温热挪过来,是要贴上她的柔软。

她这刻真的怕了,叫了出来:“教官——”

他的嘴唇,停在离她唇上仅一指的距离,看着她。

这么近的距离,她连他的呼吸都听得见,只觉得男人的呼吸好像天生浑厚,带着可怕的压力,再看他的双眼,那么的深,仿佛吸人魂魄的洞穴,令她的心跳急速加快。

这样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毕竟之前她那么喜欢他,不过经常都是远远观望着,并没有几次接触。但可能正是这种崇拜的缘故,令她对他的迷恋越深。可突然间变得这么接近,她仿佛才忽然从梦里面醒过来一样。

他是把她转瞬间所有的神情都收进眼里,这些,都是他知道的,他再怎么说是个成年男子,不像她这样纯洁无邪的小孩子一样全是柏拉图的幻想。

“闭上眼。”

她紧张地闭上哆嗦的眼皮。感觉到瞬间,他强硬的嘴唇像燃烧的火山熔岩把她柔软的嘴唇烫得失火,很快撬开她闭紧的牙关。她蓦地是天翻地覆的一阵眩晕,整个身子都在哆嗦,在打抖,站都站不稳。

不对。这怎么和她想的都完全不一样了?

他不是该继续拒绝她吗?即使态度有所婉转了,必定只是出于同情或怜悯,但不管如何,应该是温柔地等着她的。

强压上来的体温,令她阵阵发抖:原来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感觉到她的发抖,他是固定住她的头,低声有力地说:“睁开眼。”

她睁开眼睛,眼里已经有了些晶体,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今天这只是第一课。如果喜欢我,就得知道,我只是个男人。”说完这话,他果断地拉下她的手,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的裤裆处。


【277】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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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被他强压着摸到的感觉,乍是羞涩和扭捏的她,整个头脸都涌上了血,但是,逐渐的,另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她手掌心的神经烧到了她小腹,引起强烈的渴望。

“我——”

在她张开干涩的唇口时,他却忽然松开了她的手,从她身上挪开。

陈孝义是背过身去,努力平复自己燃烧的下腹,刚才的动作他是在给自己惹火,沙哑的声线道:“还有三年的时间,我会等你的。”

听到他这话的彭芳,脑子里忽然闪现出那晚上他和那个女人一块走的场景,她皱了眉:“如果你这是因为同情或是怜悯我,我不需要。”

“我怎么同情怜悯你了?”陈孝义转回身,很不解她这突然的一番话。

“那么,教官,你之前不是一直抗拒我吗?我现在出事了,你就回来,你敢说你没有一点同情或怜悯的成分?你敢说你不是因为我表哥和姨妈的关系?你敢说我身上有吸引你的地方?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未长大的孩子,连个女人都称不上,不是吗?!”她一只手拍在胸口上,声音不大,语调也不颤抖,但是,每个字都是字字珠玑。

原来她是这么想他的。

陈孝义却想不到一句可以反驳的话。她说的话有很多很多都是事实。只是,把这些原因全归到同情和怜悯,是不可能的。

“你如果这么想,我可以告诉你。如果只是同情和怜悯,是不足以让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的。”

所以,他没有任何解释,不需任何解释,只需刚刚那些动作,就足以表态。

他至少是比她年长了许多,阅历比她深,让她很容易陷入落败的境地。可是,她不想这么下去了,不想,让自己变成那个可怜的,一直只能是仰望着他的人。即使他这样说了,可是,如果她不能与他并肩在一起,到了哪一天,他终于,还是会厌倦了她,这是肯定的。

“以前,我总是听从长辈的话,想成为一个乖巧的孩子,以为这样就是个大人了。可其实不是,恰恰相反,不知什么时候起,我成为了你们心里面只是孩子的形象。我要长大。”她说。

“阿芳,每个人都有长大的时候,没有人阻止你长大。你父母比谁都愿意看到你长大。”

“是吗?”她抬起的眼睛尖锐地看着他,“你敢说,你希望我变个样吗?”

她变个样?

一瞬间,他真没法想象。她能变成什么样?

虽然他嫌弃她还是个孩子的想法,可是,不可否认,也正是她这种单纯和善良,从一开始就打动了他那块石头心。

“你,现在这样子已经挺好了。”这是他作为教官最难对学生自圆其说的一次对话,“长大不意味着一定要改变。”

“那么,什么叫做长大?”

陈孝义坐了下来,深吸口气,意图从纷杂的思绪里理出一条思路来。之前,没有找回她以前,他想过许许多多的话,可现在突然发现,几乎一句都用不上。她和他说的话,完全和他所想的不一样。他本想她受到伤害了,他本想她需要安抚,可什么都不是。她需要的,竟是所有人对她的——放手。

究竟是什么,把她改变了。

他为这点感到害怕。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心里真的是有她的存在,是不愿意她离开的。她变成个陌生人的样子令他害怕,令他愤怒。

“你真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吗?”他仰起的头,用审视的目光扫量她脸上每个微妙的表情,是带着专业的审判,又是一种感情上的牵绊。

“我不记得。可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如果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应该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让很多爱你的人担心。”这话刚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的话说重了,她已经是不记得了,他怎么能去这么说一个病人。

哪知道,她突然说了句:“他们担心我吗?我怎么觉得他们更担心他们自己,担心他们自己晚节不保。”

听到她这句话,他不得站起来,目光深又可怕:“我明白了,你是被人洗脑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的眉头皱着,手撑在桌上的几只指头用力地抓着桌面,胸口微微起伏。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擦过她身边,走到门口握住门把:“不管你这毛病是在心还是在脑,我都会帮你除掉。我喜欢你,阿芳,不会因为你有没有改变。如果你真喜欢我,就应该知道,之前我对你的好,不是虚假的,纯粹是因为你这个人。”

说罢,他走了出去。

她始终低着头看着地上,听到门开门关的声响后,胸口某个地方,咔,一声,像链条揪住。

陈孝义走出来时,立马被蒋大少扬起的手招住。

“两人谈得怎么样了?”蒋衍问他。

竖耳聆听的人,有客厅里所有人,包括搬张小板凳坐在舅妈身边黏着的小东子。

陈孝义觉得当这里所有的人回答这个问题,未免有些尴尬。里面,可是有彭芳的父母。阿芳到底还是个学生,他现在即使和彭家夫妇说明白会等阿芳,彭家夫妇恐怕也不会轻易相信。现在这个年代,感情说变就变的因素太多了。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十几年爱情长跑的恋人到最终分道扬镳。况且,他现在以他的身份,和她牵手谈恋爱的机会都不可能。一切,只能等三年后的结果。不过,他知道蒋大少有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问他,也是想让他早点表个态,说清楚,免得这些长辈胡思乱想,把事情越想越糟。

蔓蔓这会儿察觉陈孝义看了自己一眼,就知道从上次听了她的话后,他是有认真考虑两人之间的事了。

陈孝义坐在蒋大少身旁,神情很自若地说:“我刚才是作为一个教官,作为她一个老师,和她说了些话,希望她不要自己一个人钻入牛角尖,要知道有很多人帮她。今后三年,我仍是会以这个师长的身份陪伴她,希望她不会孤独不会寂寞。”

彭家夫妇听完他这话,立马脸上一松,目中流露喜色:幸好,他家女儿是突然间好像迷路了,可这小伙子一番话说来,条理分明,深明大义,方向明确,没有一点迷茫,稳重,靠谱。

赵夫人磕着茶盖子的手,略显出了轻松,直接把盖子放回茶盅上,说:“我早就听文生说了,你不仅是文生他们的同事和朋友,而且,一直是阿芳很好的导师,作为教官,教了阿芳许多人生道理。我们同样希望,你以后都能陪伴她,直到她走出困境。”

赵夫人这最后一句,略表出了赵家彭家的心声,希望陈孝义这不是虚情假意,要做到一心一意。既然自家孩子那么喜欢对方,郎也有意,为什么不成全呢。赵家彭家,可不像陈母那些人死板不通情达理。只要事情做的适当,陈孝义能控制住分寸,他们没有理由反对。

“我会这么做的。”陈孝义没有一点犹豫地回答了赵夫人。

赵文生站在厨房门口,听了客厅的对话,回头对自己媳妇说:“看吧,我们哪里对她不好了?我们有拘束她吗?有反对她吗?”

蒋梅哼哼两声,没有让他得意,道:“干柴烈火,你能保证什么都不发生?陈中校真能忍个三年?要是真能忍,他之前那么抗拒阿芳做什么?所以说,你们的心眼都没有阿芳看的远。”

“我真不明白你和她的意思了。”赵文生转回身,与老婆面对面站着,他不会对老婆发火,但有些东西他作为兄长有原则,“如果你是说非要让她中途缀学和孝义结婚,那是不可能的。”

蒋梅拿布擦着未干的碗筷,听到老公这话,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哎一声:“说来说去,你们不就是把她拘束了,没有把她想法放第一,把你们自己的想法放第一。”

“这不是把不把她意愿放第一的问题,是她的想法有没有错的问题。”赵文生道。

“说来说去,你们认为让她为爱情缀学是错的。可她自己不认为是错的。”

“这本来就是错的!”赵文生强调这句时,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老婆。

按理说,自己老婆蒋梅不该是拥有疯狂出格想法的人。

“我告诉你,我觉得没错。”蒋梅道,“女人有许多选择。可以选择以事业为重,像我和蔓蔓,也可以选择以老公和家庭为重,比如白露。”

“如果是这样,她更应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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