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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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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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不是省心的,这群小鬼们更是难缠,还是不要得罪了,又打开盒子,随手抓了一把金豆子塞到那婆子手中,“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如何当得起夫人这般重谢?锦绣受之有愧,原想使妈妈带回去,又怕二夫人认为锦绣不识抬举,只好厚着脸面收下。这些是给妈妈的辛苦钱,还望妈妈收下。”

那婆子略略推辞了一番,也就心安理得地收下,又与锦绣说了一会子话,借口二公子才回来,家中还有好些事得回去听其吩咐为由,告辞了锦绣,匆匆上了车离去。

袁家的下人走后,锦玉也下学回来,看到袁家标志性的马车,不屑地冷哼。

锦绣门都没出,便平白赚来了辛苦两个月都挣不下来的银钱,也颇觉得意,觉得果然是勋贵世家,随便扯几根毛出来都可以砸死人。

前两天动了疝气手术的孩子,恢复倒还不错,这孩子居然没怎么哭闹,虽然因肚子饿而闹了几回,估计是饿到没力气哭的缘故,喝点鱼汤后又沉沉睡去,如此到了第三日,锦绣也不敢保证这孩子是否排了气,孩子母亲也说不清楚,为了保险起见,便让孩子只喝些稀饭,到了第三日才给孩子吃饭。

第四天,孩子已能下地走动,一岁多的孩子不装病,也不会装痛,能跑能跳还能翻东西,想必术后并发症也应该不会复发,锦绣这才真正松了气。

第四日,锦绣便让孩子回家休养,周大夫问锦绣多少钱,锦绣让顾安报账,顾安拿出算盘算了药钱与人工费用,一共是650个钱。

锦绣点头,按着2成的利润来算,650个钱也能有100文钱的进账,手术费用嘛,现代三甲医院做个传统的疝气手术约要5000元左右,她也不好多收,也只收了3两五钱银子另100钱的手术费用。

周大夫心下小小松了口气,总共加起来还不到5两银子,不贵不贵,花五两银子见识了传奇高深的技术,也是不亏的。

周大夫很是痛快地付了5两银子,并不让找零,顾安道了谢,在账本上记了下来。

因为大家一道做手术,几位以前一直没有交集的大夫倒能坐下来谈笑风声,并能相互交谈各自的医药心得。锦绣也是受益良多,大家一道讨论了大半日,这才各自回了各自的诊所。周大夫在临走前还依依不舍地对锦绣道:“下回有这样的手术,记得叫上我。我可以给你打下手。”

锦绣笑着点头,说没问题。

……

“九爷,您瞧前边那锦绣药铺,这才几天功夫,店里就堆了那么多病人。想必这王姑娘确实有几分医术。”朱棒槌指着不远处人满为窜的药铺,不无感叹地说。

朱子权瞟了一眼,没说什么。

朱子权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又继续说道:“这王锦绣医术确实厉害的,据说以骇人听闻的剖腹手术治愈了小孩子常见却又难以医治的小肠气,这小女子的名气很快就打了出去,这阵子前看来小肠气的小孩子陡然增了数倍。依属下看,依王锦绣如此厉害的医术,日后金陵城的杏林界迟早都会是她的天下。”

身后的田大山嚷嚷道:“既然小丫头有这么高明的医术,九爷何不举荐她去太医院?”

朱棒槌说:“太医院全是男人的天下,她一个女子纵然医术再高明,也是不成的。”

一行铁骑很快就驶离了锦绣药铺所在的那条街道,当经过平原伯府时,朱棒槌笑了起来,“这姓袁的怂包估计是吓破胆了,都一个多月了,都没敢踏出屋子半步。”

田大山也笑道:“可不是,据说还从他妻子的嫁妆里搜挪了好些银子雇了好些个武林高手贴身保护,想必九爷先前的恐吓之计已起作用了。”

朱棒槌哈哈一笑,“这个怂包,九爷也不过是吓他一吓,就吓成这样。真是无趣得紧。”

一直没说话的朱子权忽然问道:“据说前两日王锦绣还去过平原伯府?”

朱棒槌连忙道:“只是给袁家老太婆看病而已。”

朱子权扫他一眼,似笑非笑,“只是说说而已,那么急着解释做甚?”

朱棒槌见自家主子似乎没有不高兴,这才讪讪地笑着,偷偷把心放回了原处。

“咱们时日不多了,还是做正事要紧吧。至于袁正芹,”朱子权看了紧闭的袁府大门,轻笑一声,“再让他多活两日吧。”

 第83章 被人整了

今年过年日子较早,元旦过后,商铺里的生意开始红火起来,采办或贩卖与年货有关的生意尤其红火,锦绣药铺同样如此,除了络绎不绝看病的人外,偿有张家村人送来的年礼,喂得肥肥的大公鸡,又大又饱满的鸡蛋,猎户打的野猪肉,兔子,一些时令疏菜及些瓜果稻米,应有尽有。

顾安帮着接待这些人,而冬暖则负责收拾这些年货,直忙得脚不沾地。所幸药铺生意大好,锦绣又另请了两个杂役,这才堪堪把这些杂七杂八的年礼给整理妥当。

庄户人家除了送些粮食,便是些生禽,但张家村人送来的这么些生禽实在太多了,冬暖由前些日子的兴高采烈再到后来的哀嚎,及现在的欲哭无泪,望着堆成了小山高的生禽,一时没了主意。

从范夫子那下了学回来的锦玉望着偏院里堆成小山高的生禽,大手一挥,“整理一部份给我,我带去送老师,还有我的同窗好友。”

至于剩下的,锦绣也发了话,全拿盐巴抹了,再加上酱油等腌上几天,再系上绳子,放到外头吹干,做风干肉。

尽管有齐氏药铺的齐玄英大夫自愿过来坐堂问诊,替锦绣缓解了不少压力,但年底事儿繁多,锦绣怕冬暖一个人又要忙前边又要收拾后院忙不过来,索性又请让人伢子送了两个使唤的丫头及两个粗役,整理了足足四天,才把这些宰杀好的生禽给处理好,而剩下的物品则分门别类,饶是几个人一道同时整理,也累得直不起腰来。

这阵子锦绣药铺的伙食也大大改善,顿顿有肉吃,各类瓜果更是随手抓。

冬暖很是高兴,“姑娘,今年多亏了那些庄户人家送来的瓜果疏肉,今年过年都不用再买什么了。”

锦绣笑了笑,抬头,顺着窗棂外的天井里凉着的密密麻麻的野味,心中无比温暖,“张家村的人,一向淳朴良善。”

“听说姑娘的母亲便是张家村人,可老夫人逝去那么多年了,张家村人还这般垫记着您,这张家村的人确实算得上有情有义了。”

锦绣笑了笑,“是呀,我一直把他们视为父老乡亲。”

锦绣正在药材室里捣弄药丸,虽然金陵气候偏热,但冬天还是有些冷的,天气也不稳定,时冷时热的,风寒的人数急剧增加,她便准备单独制些药丸出来,专门应付风寒病症。

屋子里又买了两个丫头及两名粗役,冬暖总算空出了双手,也跟在锦绣身边打下手,见锦绣忙活了大半日,仍是没有别的动静,不由问道:“姑娘,刚才奴婢去外头瞧过了,好多病人等着呀,齐小大夫一个人已经应付不过来了。”

“既然他没进来叫我,想必还能应付。等他派人叫我,我再出去。”

齐玄英是齐氏药铺里的大夫,也是齐如月的亲侄子兼徒弟,因锦绣医术超群,齐如月大夫心痒难耐,居然让齐玄英拜锦绣为师,执师生礼,跟在锦绣身边学艺。起先锦绣哪肯同意,但经不住齐如月叔侄的虚心与城挚,再来齐玄英人品还不算差,又答应跟在锦绣身边,无条件地听其吩咐。锦绣想着自从给那个孩子做了疝气手术后,她一时声名大躁,前来看病的人陡然多了起来。她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有个免费的大夫坐堂当然求之不得。

齐玄英虽说在杏林界有点子名声,但在锦绣眼里,仍是像才刚入医院的实习医师,小病小痛倒还拿得上手,稍微麻烦点的病症就束手无策了。

但齐玄英还是有较多的优点的,那就是有自知之明,有把握的病才给治,无把握的病则推荐到别家医馆里去,虽说会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但却是这个时代做大夫们最普遍的明哲保身行为。

冬暖摇了摇头,“姑娘就是好性儿。但凡拜师学艺的,都是要行拜师礼的,还得支付不菲的学费。可齐大夫不但免了学费,还包吃三餐,姑娘您也太亏了。难道您就不想想,万一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怎么办?”

锦绣笑了笑,“学无止境,书海无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身为大夫,除了心怀仁心,济世扶弱,亦要精益求精,若单单为了技术旁落就藏着掖着,岂不固步自封?”

观察了齐玄英数天,锦绣得出结论,品性还算不错,医术嘛,确实还是有两下子的,但真要独挡一面,还得继续深造。

齐玄英也是个医痴,只要能学到锦绣身上的“上古秘方”,累死累活都在所不惜。白天帮着坐堂,虽说都是些枯燥烦锁的活儿,但胜在边做还能边学,锦绣在内科方面确实有着独特又新颖的见解,这些天下来,倒也学到不少,更是干劲干足,比她这个真正的老板还要卖力。

而晚间,齐玄英则被锦绣吩咐试着拿小动物练刀法,抓了几只免子练习,先前几日吐得一榻糊涂,脸色煞白,双腿打颤,却仍然不愿放弃,锦绣好笑不已,倒也佩服起来。

白日里多了个齐玄英帮着坐堂,锦绣的活儿确实轻省许多,如今铺子里也步上了正轨,收入还颇丰,和锦玉一道过了个富足的年。

在除夕府到来的头十来天,锦绣应邀去了江苏总兵府替总兵府的小姐看病。

总兵小姐年约十四五岁,生得端庄貌美,锦绣把了脉后,开了些药,说只是些小毛病,不足为虑,吃上几贴药就没事了。这位总兵府的小姐不过是小小风寒,却如此的兴师动众,不得不说,古人在疾病面前,确实是弱势群体。再来,也证明总兵府架子大,这位总兵小姐,在家很是受宠,才会有如此待遇。

开了药后,锦绣被管家婆子带往另一间院子里的小花厅里,那管事婆子笑道:“请您稍坐片刻,我家大少爷身子也略有不适,我这就去请少爷出来,也请大夫给他把把脉。”

锦绣点头,坐到花梨木的官帽椅上,一边打量屋子里的摆设,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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