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恰恰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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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恰恰桃花-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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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拖着梁子君往隔间去的时候,被一把甩开,再拉上,继续拖。
“我是妖怪!”
“狐狸精?姿色差了些。”
……
“我是鬼!”
“天下没有鬼!”
“怎么没有!只因为她从来没有找过你么?”
有些话是脱口而出的,可是覆水难收。低头,抚额:“对不起。”半晌后才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事实上,我应该是死了,然后就到这里来了。”
被丢进澡池子里的时候,梁子君呛了一口水,往边上游开,却被拉了回去,背抵在池壁上的时候,黄药师问了一个梁子君完全没有想到的问题。
“死前成过亲?”
小气的黄药师!原本纠结快死掉的梁子君笑了。
可是她的笑却比之前她所有的话和那个砸在身上的酒杯更让黄药师恼怒。他的吻封住那带笑的嘴角,肆虐的如暴风一般,梁子君不得不用鼻子大口的呼吸,发软的双腿让她的身体不断的往下滑,她不得不攀上他的脖子,坐在他曲起的膝盖上。
当那修长而带着薄茧的手指进进出出,熟练的触动的每一个让她战栗的禁地,她听见他的声音:“成过亲没有?”
“成过!一个大的,三个小的,忙都忙不过来!”
华山论剑和普通高手的水平差距就在于,黄药师生气的时候,只需要运个气,梁子君原本就不怎么清楚的脑子整个被震得一片空白。只听得一阵轰隆声,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水池里漂浮着大块的木头和瓦片,头顶星空璀璨。
深秋的寒风刮在梁子君光洁的肩上,而让人羞愤的是黄药师竟然衣衫除了是湿的,上上下下整齐得可比堂上包公,正好这会子他的脸也比包公白不了多少!
“成过亲没有?”
梁子君却是气得脸发白,池子里的水被掌力拍得飞起数丈之高,后又如暴雨般落下:“你既早便知道了,成亲前为何不说清楚!如今这又算什么!”
黄药师的脸依旧阴沉的吓人,他冷冷的说:“那与你我的亲事又有何干系!?”
这话说得梁子君为之气结,她说道:“黄药师,你……闲来找虐!自虐便罢了,寻我什么事?!”
黄药师道:“成过亲没有?”
————————
大殿之外,太监侍卫远远的伸着脖子,大殿的四个角上分别站着面无表情的小二,小五,小九和一脸慌张的马修。
马修是在欲冲进去救他家主子的时候被小九扯到角上的,他伸长了脖子试探隔壁那个角上的小九:“房子塌了,也不知道王子与老爷有没有事?”
小九横了他一眼:“乌鸦嘴!你死三百回老爷和……王子也不会有事!都是你惹的祸!站好了,飞进只苍蝇你就等着受死!”
马修瘪瘪嘴,站好了,他是可以理解的,以前在哈斯殿下那里也是一样的,新来的仆人总是受欺负。可是……
“小九!”
“有话快说。”
“国师来了让进不?”
……
第七十章
总是在不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的叶轻来了,远远的看见他那身红色长袍,小二便喊道:“拦住国师!”这话是喊给小五,小九和他不怎么做指望的马修听的,更是喊给里面不知是何状况的两个人听的。因为小二知道要拦住叶轻……难!
事实上,就算是小二不喊这一嗓子,黄药师和梁子君也知道那个妖孽近了,叶轻的步子是轻,但瞒不过黄药师和梁子君的耳朵,这两个人,一个功力太深,一个对他的身法太了解。
“成过亲没有?”
“成过!一个大的,三个小的,忙都忙不过来!”
黄药师知道这会子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显然,梁子君很生气。他向前走了一步,她往后退了一步,他再向前一步,她再往后一步……
他黑着脸说:“过来!”
她完全不理会。
他笑着说:“子君,过来。”
她板着脸说:“不!”
他捞起水里的衣衫,说:“先把衣裳穿上。”
她无视之,说:“我不冷。”
自家的小续弦穿不穿衣衫,这会子对于黄药师来说完全不是冷不冷的问题,就这样的天,以自家小续弦目前的内力,当然是不会冻到,问题是那个妖孽要来了……
梁子君哪里会不知道黄药师在想什么!她时刻警惕得看着他,而待他飞身而起之时,她纵身一跃,可终还是迟了,按说梁子君的轻功比黄药师要好一些,但一池子的水缩小了这个差距,黄药师用掌风在水里硬是开出了一条路,被掌风冲击到的梁子君稍稍的滞了一下,便晚了一步。
黄药师将人裹住,说:“我们回寝宫去。”可想一把抱起的时候却未能如愿,梁子君的手紧紧的扒在水池边的扶手上。黄药师扬手便是一掌,扶手吱呀一声断了,而也就这个时候,梁子君却是一掌拍在了水池的内壁上,这一掌却是用了全力,瞬间沙石飞溅,巨大的反冲力把两人推到了水池的另一边,黄药师的背砸在了池壁上,池壁上又被砸出一个凹。
如今的水池已然有方才的两个大了,被梁子君击了一掌的那边一直延伸到了墙根上。
“不回也好。”
当他的唇自锁骨而下的时候,梁子君有些晕眩,情爱是一种毒,显然她中毒已深。
池水已经只有原来的一半高,堪堪过了腰际,但下半身温度和触感还是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他的手轻握着她的腰,唇在不断的点着火,声音低哑而沉闷的唤着她的名字,象一遍又一遍的咒语。
外面传来小九的九节银鞭甩出的声音,还有马修插科打诨的说话声。梁子君忍不住仰起头微张着嘴,迷失的视线里是一片星光。
“药师!”她的呻吟对于他也是一种咒语。当然,如果没有叶轻那一声“王子,王上让我来看看您可还安好?!没被压着吧?”就更好了。
梁子君低头凑到黄药师的耳朵边上,说:“回寝宫去。”他却笑了,说:“不是不回么?”她伸手握住他的灼热,用了些力道,半个字都不废话,说:“回寝宫。”
他却是笑得更开怀了,将她的腰贴的更紧了,来来回回,磨磨蹭蹭,然后在她越来越无力的时候,忽然用膝盖分开她那紧闭得有些矫情得腿,别开她的手,只是那一沉,入的便是深渊。
她禁不住的呻吟被他吞进了喉咙里,沉沉浮浮间,终于找到机会开口的她说:“登徒子,墙也要塌了。”
——————
小二,小五和小九都是大宋最专业的暗卫,所以尽管费了老劲,尽管他们知道要完全截住叶轻基本不可能,可是他们还是尽全力的围追堵截,他们一点都没有想那没有顶子的澡池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正在发生什么。他们的专业性在于,他们已经见多识广到对任何事情都没什么好奇心了。而且在这样的时候,任何言语上的挑衅对于他们都是没什么用的。
所以他们比叶轻想象中的要难缠得多,叶轻其实只是随了李纯佑的意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顺便捣乱一下,打发些时候,怎想的全耗在这三个人身上了。
而就在叶轻越来越快,几近脱身的时候,眼前的宫殿轰然倒塌……
“王子!”马修快步的冲到了废墟之中,又回头拣起一个掉在地上没被压坏的灯笼,可哪里还有那两个人的影子。
小二,小五和小九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只是一纵,往边上的寝宫去了。主子换地方了,他们自然也要换地方。
“马修!这边!”小九喊道。
这时一个太监匆匆的从远处小跑而来,在叶轻的边上站定,小声说道:“国师,王上……”
叶轻从地上拣起一件散落外衣,半晌后又放回了地上,最后往来的方向又去了。
白纱帷幔随着窗口吹进的风轻摆,两个刚掀了屋顶拆了房子的人静静的拥在一起,仿佛方才的争吵从来就没有过,那个水池还好好的。
“你之前家里有什么人?”
“父亲。”
“和李纯佑长得一样?”
“嗯。”
“母亲不在了?”
“很早就过世了。”
“就你跟你父亲两个人过日子?”
“你跟蓉儿不也是两个人么?!”
梁子君这边睁开了眼睛反驳,却发现黄药师在笑,那种笑……让人很想打他一顿。于是她打了,一拳头结结实实打在他的背上:“黄药师!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成过亲么?”
只是他却答得理所当然:“我的妻子有无成过亲,自然要知道。”
梁子君为之气结,说道:“倘若我真成过亲又如何!”
帷幔内的温度降了好几个点,黄药师道:“不如何。”
梁子君却是背过身去,不想再在这个问题多做理论,在“倘若”这个词上纠缠有些愚蠢。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总是箍得她很紧的胳膊把她拉了过去。
“我若真要如何,这些事成亲前便与你说了。”
梁子君听了却说道:“那你现在又问了有何用!”
回答她的声音却是无奈之极:“闲来找虐罢了。”
黄药师再自负也是一个男人,是男人总是少不了要讨好一下女人,让她得意一下,反正桃花岛又不会因此而沉了。
——————
“你有和她吵过架么?”
“有。”
“什么时候。”
“乘风他们离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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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的时候,李纯佑看着梁子君的神情特别的殷切,他仔仔细细的看了她好久,活像恨不得马上唤了太医来给她做个检查,可是他知道黄药师也是个大夫,另叫大夫总是不好。而他看着黄药师的神情则是纠结无比,难以用言语形容。只不过被他看的两个人则是泰然自若。
而就这天的下午,祭天和登基用的朝服便被送了来,西夏以黑白为尊,故朝服都是黑缎绣银色花式,说是两套衣服,但每套里里外外都有五件之多,据说这样看起来会显得威仪一些。梁子君觉得这个便宜王子当得却是不便宜得很。
第三日便是登基前的祭天,祭坛在城外往东八里,吉时为当天的辰时一刻,是以刚过了五更梁子君便起了身,梳洗完毕,换好朝服,到大殿的时候,随行的六十四名大臣及卫军已然等候多时,橘色的纱灯下众人默然,听了小半个时辰的颂词,李纯佑坐上辇车,梁子君上马,出发。
最前面是八名丝乐,八名仪仗,然后便是李纯佑的辇车,叶轻银面红衣随护左右,另有十六名武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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