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俺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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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俺稀罕你-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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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釜!”

“……我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这章变成空章,莫明,只好重更。




、第五十二章

于是得到消息带人赶来的张家和和张家兴兄弟俩见到的就是,于釜和伍行俩人坐在大门口大眼瞪小眼的场面。

“啧啧;怎么;于釜那家伙真的没把持住?”张家和幸灾乐祸地碰碰伍行的肩膀。

伍行皮笑肉不笑地努努嘴:“你问他。”

“我忘了。”于釜不温不火;颇憨憨味儿地回答。

张家和眼珠子一转;和左右的村民默契地对视一眼。

“于釜;女人的滋味好吧?”

“我忘了。”

“于釜;舒服不?”

“我忘了。”

“于釜……”

“于釜……”

“嘿嘿;于釜;你是不是弄得干豆芽不满意他才……”

“你们这群家伙够了哦!”伍行大怒;“有时间这边发春不如赶紧去把那两个女人弄出来。”

“嗯?”阿元懒懒地摊在刘三怀里;“敢情你还记得里面有两个女的啊。”

“唔。”伍行的气焰一下就焉了,其实里面那两个女人他也不怎么待见,而且这种尴尬的情况下,他也不好意思进去,反正,反正情况也坏不到哪里去了……吧?

“那,咳,既然人都找着了,我和于釜就先回去了。“

阿元意味深长的视线在于釜和伍行之间转了一圈,“也好,早些回去,放心,大伙都不会那么早回去的,你们,嗯,可以慢慢来,嘿嘿。“

“……”我一点也不放心!伍行抿抿唇,看着仍坐着不动的于釜,一团火在胸口烧啊烧的,几乎要闷出口血来,这人,他还从没见他这么抗议过,他就那么中意看到的那些?

想到这里,脸已红得不成样,干脆扭头就走,于釜也闷不吭声地站了起来,紧跟其后,其余老兵则“嘿嘿”奸笑着迫不及待地涌向后院——

“快快快,阿药这小子平时不吭不响的,没想到这么‘能干’!我赌还能再干一个时辰!五两!”

“切,已经快一天了,我赌已经歇火了,三两银子。”

“嘿,才三两,没信心就别赌,我赌那俩娘们早已经春心荡漾了,八两!”

“那骚娘们我不敢说,里面不是还有一小姑娘么,我赌她早就吓昏了,哈哈!”

“……”

众人七嘴八舌赌七赌八地往前冲,至于一路上的“障碍”,早就被先一步贴在门口偷看的兵痞子们清到一边去了,至于担心阿药再下药嘛……

这不还有一众村民么,难道还能一起掀翻不成?

……

说是要回去,其实深更半夜的也没可能,只是随便在府里找了间没人的卧房暂时歇息个一晚。

此时,伍行侧躺在床上气闷的慌,而那个被他关在门外的罪魁祸首偏偏还时不时弄出些动静来,让他更加烦躁,怎么,就许你沉默抗议,就不许我消极抵抗啦。

伍行愤愤地翻身起床,站在门板前恶狠狠地喘着气,等怒气足够,确定不会一时心软了,才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打算大吼一声把人赶走,却见一根光秃秃的小花被小心地举自己面前,之所以还认的出是花而不是枯草木棍啥的,是因为那可怜的枝顶上还残留着一片枯萎的花瓣,颤颤巍巍的,欲掉不掉。

“啥?”伍行一下没反应过来,眼睛都快瞪成斗鸡眼。

“阿行,别气了,送你。”

伍行残留着怒气的脸庞无限扭曲,他是不希望被当成女孩子,可被人这么打发他也很吐血好不好,刚刚被措手不及打消了点的怒气有开始蹭蹭地忘上涨,谁知这男人也不知真看不到还是假看不懂,把花?一个劲的往伍行手里塞,“阿行,俺知道你喜欢这种味道,俺和老板娘买了好多,以后做猪苓给你洗头,你别气了,成不?”

伍行愣住,他看着手里已经只剩下一个枝条,连片叶子都没有的“花”,凑在鼻尖仔细嗅嗅,仿佛真能闻到曾经最爱的味道,他有多久没记得用猪苓洗头了?

“阿行,那你休息,俺就在隔壁。”

伍行看着眼前这个一边搔头,一边憨笑的男人,只觉得他就是个混蛋,而一只手拽着对方不让对方走的自己更是个不中用的,啥叫攻心为上?这就是!啥叫吃软不吃硬?这就是!

你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的!伍行一边肝疼肺疼的在心里大喊,一边却不受控制的磨磨牙,低声道:“你还不进来!”

……

于是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某人还被压在床上只剩喘气的份,就怨不得他人了,如果不是连续响了几十声的敲门声和张家和略显压抑的叫门声,伍行简直怀疑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唔。”伴随着液体的灌入,伍行也只能微微的闷哼一声,再也给不出其他反应地直接昏死过去,等他再醒来,已是掌灯时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于釜,你就等着吃一个月的素吧。

当他发现屋里一个人也没,而自己身上还黏嗒嗒时,虽然知道那头野兽必是不懂这些,还是忍不住将一个月的时间延长到一辈子,于釜,你再也别想了!

“阿行,你醒了?!”于釜一进门,原本略显杀意的暗沉脸色一亮,嘴角已不自觉地挂上不餍足的傻笑,“阿行,饿不饿,我熬了红豆汤,这就去端给你。”

“等……”伍行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那个被人耍了的混蛋已经不见踪影,红豆汤……

红、豆、汤!

伍行恨不能再昏过去就别醒过来了,可现在不是时候,先不说他睡了那么久还睡不睡的着,于釜的刚才瞬间的脸色他可不会漏看,能让他露出那种表情的,除了自己,不做第二人想。

这不是自恋,而是无可奈何的自信。

于釜自己本就是野人一个,生活单纯,若是有谁惹了他,当场就能被他撕了,权利地位金钱什么的根本就不再他动手时的考虑内,他根本不会为此控制自己的杀意,而那些村民们本身就是老兵出身,强悍的不行,在这偏僻的镇子里,还真没有人愿意随便惹他们,这般算下来,也就只有自己,也就只有一件事……

果然,被发现了么……

伍行就着于釜的手平静地喝完那碗颇具意义的汤,平静地要求于釜拎水给自己洗澡,然后平静地让于釜将自己扶到大厅……即使,这个时候他本想靠自己独自走去的。

于釜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心情,罕见的没有趁机吃豆腐,而是在进入大厅前从背后用力揽住他的腰,沉声道:“我在这里。”

然后,放开了扶住他的手。

伍行觉得眼眶热热的,他并未回头,而是用力地点点头,尽管身体依旧不适,他仍是努力挺直身子,使步伐更平稳些。

出乎意料的,厅里并没有很多人,确切的说,只有四个,三个男人,一个女人。

张家和,阿药,阿诺,和一个漂亮的女人。

“嘿嘿,伍行,走的还蛮稳的嘛,我就说那野小子是外强中干,比不上我家阿药。”

阿诺斜倚在垫了一层厚厚坐垫的太师椅上,脸色惨白面带讨好地看着阿药,对伍行说着让人牙痒痒的混话。

只是在场的人并不捧场,伍行自己只是面无表情,阿药则懒散地靠在另一张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张家和干脆一动不动地当起了木头人,就连那个女人也只是盯着手里的花——

伍行最近唯一雕刻的一朵,上了颜色的花。

气氛不但没有打破反而更加的尴尬冷凝。

伍行的目光在四人中只扫了一遍,便知道今天的鸿门宴是谁摆下的,那么其他三人在这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他感激地看了三人一眼,嘴角想扯起一抹无所谓或是假装无知的微笑却不成功。

他知道仅凭一朵花证明不了什么,只要自己自然些说不定可以蒙骗过去,可是他整个人已经紧张害怕得浑身僵硬,他毫不怀疑自己的脸色一定是发青了。

人常说,死到临头就不怕了,他还在怕,难道是因为心里还有奢望吗?至少他该庆幸,他已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回报给了身后那个深爱自己的男人,又何必把更多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这花雕得真烂,小家伙,听说这是你雕的?”女人半带疑惑半带抱怨地抛了个娇嗔的眼神过来,能让人酥了半边身子。

不……“是我!”

“干豆芽!”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惊呼声,张家和他们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里面满满的不解,还有恨铁不成钢。

伍行知道他们希望他否认,也认为他不会承认,可是……

伍行惨笑,那女人手上若有似无地抚摸的地方,这是他们这一脉特有的条纹暗记,他否认,有用吗?

“你果然是吴家的传人!”女子的声音似感叹似惊喜,仿佛放下了长久以来的包袱,“我终于找到你了。”

“容儿,他的手艺不行。”阿诺沉声喝道,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油然而生。

蓉儿只是理理发,漫不经心地说道:“他是吴家的。”

“他去了也没用,他老人家不会用的!”

蓉儿已经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衣着,“他是吴家的,只这一条便足够了,更何况,他老人家未必有那个时间去找另一个‘吴’家了。”

“!”

“你是说他已经……”

“阿诺,慎言!”张家和断喝,“为何我不知道消息!”

“现在不就知道了,这是他老人家的意思,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有本事你便真吃了我,哼!”蓉儿转身笑道,“吴小弟,走吧。”

伍行只觉得脑袋里乱哄哄的,他们几人的哑谜其他人听不懂,他难道还听不懂吗?那位已经快不行,他此去……

伍行只觉得眼前一黑,踉跄了一步,眨眨眼,看向面无表情的三个老兵,嘴巴张了张,还是发不出声音,本能让他想求救,他不想跟这女人走,他不想死,可是有什么用?他们是他的兵,他们也无能为力,何必,何必,何必牵连更多的人……

伍行的脸色万念俱灰,眼中又隐含一抹坚定,蓉儿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却听他说:“芙蓉姑娘,能否让我同人道个别?”

“……只能在此处。”

“自然。”

拉开门,看着外面脸色沉重的一行人,尤其是最前面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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