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俺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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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俺稀罕你-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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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如题,于釜的憨傻好欺在于他对伴侣的感情而不在于他的本性,如果犬了,奴了,说一不敢二了,某离以为,他本身就失去了魅力。




、这样太狡猾了……

门再次关上,门外依旧一片肉体打击声;门内依旧一盏小灯;气氛却全然不同;伍行森森的问道:“老不死的;戏看够了;报酬就算付过了吧?”

“咳嗯;”老村长继续捋胡子;“小娃;你说啥呢;你们住下就是我们村子里的人了;你们的事不就是我们的事吗?”

此话一出,两人心里同时浮现出于釜刚才的话,你(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们)的事就是你(们)的事。

真是好算计哪,老不死的狐狸!相较之下,突然觉得于釜刚刚的这番话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伍行假惺惺的说道:“是啊,是啊,我们的事就是你们的事嘛。”

该死的小狐狸!老村长也在心里咒骂,虽然后半句话大家都知道,可没说出来就只能算是心照不宣,到时这俩小娃翻脸不认人他也只能吃个哑巴亏,真是心眼小到半点亏不吃,又不是我们让你演戏的,你当我们那么爱看猴戏啊,啊?

老人心里碎碎念,一个用力,又揪下了一撮胡须,心疼的他眉毛都倒竖起来,见伍行同意留下,不再装客气,挥挥手就开始赶人,“快走,快走,明天记得早起,村里不养闲人。”

稍稍掰回一城的伍行并没有多少兴奋感,因为,更大挑战还在门外哪。

于釜,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

伍行独自一人坐在老村长家客房的桌子前,面前是热腾腾的饭菜,他却食之无味,外头的打斗声已经停止好一会了,还是没看见于釜回来,他从一开始将门窗紧锁,到现在已是坐立难安。

不会打出个好歹来吧?一边是服从自然法则,打斗时凶残成性,一边是战场上下来的血腥屠夫,即使是友好切磋,也难免不会下重手。越想越怕,伍行“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快步走了出去,正巧遇到端着汤来的张家兴,见他一只手稳稳端着盘子,伍行还是忍不住紧走几步接过,入手一沉,不由得多大量了他一眼,想不到他的力气那么大。

“怎么?别瞧不起人啊。”张家兴夸张的挥了挥右手臂,一点也不生气伍行的打量的眼光。

伍行不好意思的抿抿唇,想了想,和他一起回屋,边走边问道:“外面结束了?”

直到将盘子放下都没有听见身后的回答,伍行疑惑的回头,见张家兴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不住的“啧啧”出声。

伍行的脸皮到底没他厚,很快就抗不住,最主要的是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有些尴尬的擦了擦脸,问道:“怎么了?”

“你明明很关心于釜的嘛,干嘛平时一副不待见他的样子。”

“我有吗?”伍行坐下,侧过身,重新拿起筷子用饭。

“哎,我说,你这样可不成,惦记着人家又不让人家知道,小心他被其他人拐跑了。”

“如果是那样不是很好,他不用烦恼,我也清净了。”嚼着饭回答的含含糊糊的,也不知有多少出自真心。

“是你不用烦恼,他清净了吧?”张家兴索性坐到伍行的对面,自动自发的勺了一碗汤推到伍行面前,然后又勺了一碗自己喝,说话同样含含糊糊的,“真不知道他那直肠子到底是怎么看上你这些弯弯绕绕,还不干不脆的,像他这样死心眼的憨货,出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伍行用力放下碗筷,碰到旁边的汤碗,洒出一些汤来,他脸色不善的看着张家兴:“是他找你诉苦了?还是他让你来抱不平的?!”

张家兴一口气喝完最后一口汤,站起来,举手示意无辜,“都不是,其实我们注意你们很久了,你知道,我们村很久没有新鲜血液了,看到有一对儿有希望的,大家都很兴奋,往石头村跑的勤快了些,不过,你真的不喜欢他?”见伍行张口,他又好像不感兴趣了,挥了挥手,话题一转道,“行了行了,脸色别那么难看,我可不是专门来说八卦的,”他似乎很喜欢说话带手势,只剩下的右手忙的不亦乐乎,挥赶的动作更是让刚刚被八卦的伍行脸色青中透黑,张家兴可不管这些,汤也喝了,啰嗦也发完了,他只想交代完马上走人,难得今天哥哥不在家,他能好好睡上一晚,“于釜晚上不会回来了,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一定要和大家比试打猎,你还是早点睡吧,省的明天他回来了,你又不得安生了。”

伍行没管他说的到底是不是反话,他条件反射想看看窗外的天色,却发现窗户关的死死的,这是刚才为了避免于釜闯入,现在想想,很幼稚,那人,只要他一句话,就是不关窗,他也不会进来的,同样,只是他一句话,他就一个劲的要和人比试,这人,怎么能傻的这么,这么……

伍行心烦意乱的掏出刻刀,摸了摸身上,已经许久不曾随身携带木头了,翻翻包裹,也没有,看到床头于釜的那个大包裹,伍行顿了顿,虽然明知道那里头不可能有木头,还是鬼使神差的打了开来……

哗啦啦。

一大堆木雕在伍行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滚露了出来,还有些掉到了床下,有花,有草,有他心血来潮雕的大黄小黄,还有那个被毁了四肢与脑袋的大哥的木雕,伍行从里头勾出一块布料,上面带着点点血迹,破烂不堪,很像他那天丢弃的衣服,一只木簪被包裹在布料中,布料一抖,就掉了下来,是他那天头上戴的,伍行一样一样细细看过,手指微微颤抖,他以为,这些东西都被于釜拿去泄愤了,可显然,它们被收藏的很好,就连逃跑,于釜都将它们随身携带着,却没有告诉他。

他只会在主权上宣布占有,让他知道他的霸道,他的执着,却从不说他为自己做了多少,捂着藏着,就等他自己发现了,再也拒绝不了。

“这样太狡猾了……”伍行喃喃低语着,鼻头一酸,泪水滴落在大哥残破的木雕上,不过几个月而已,大哥,如果我移情别恋了,是不是显得太过薄情?

想到单恋欧阳震的那些孤单日子,想到离开欧阳震想要出家时的绝望无力,如果没有于釜的突然插入,他应该能在走出牛角尖后抱着这份无望的爱平淡的过一生,而不是在这里心烦意乱,他真的喜欢上于釜了吗?还是只是因为这份他不想承认的宠爱?

一个男人,居然想要宠爱,伍行自嘲,只是感觉真的很不错,让人上瘾,让人堕落,他从开始就想逃避的,从那个男人耐着性子为他祈福开始,只是他追来了,他一次次下定决定要离开,要拒绝,却一次次的被感动,无从拒绝,甚至可笑的自我暗示,可以一边戏耍他一边等他主动离开,结果,只是自己越陷越深,他想,他或许是有些喜欢在于釜身边的感觉的。

将木雕重新放回包裹里,轻轻抚摸下那个雕刻着欧阳震的残破不全的木雕,将它放在最上面,扎紧包裹,伍行想,他可以先睡一觉,明天才好去安抚那头被踩着痛脚的野兽,也许,再送他一个木雕?

第二天,伍行起了个大早,特地换了身新一点的衣服,把头发好好的梳了下,在镜子前仔细照了照,很精神,满意的点点头,既然肯定自己的心意,再逃避不是他的作风,今天是一个新的开始,他想学着好好和于釜相处,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爱上他,但他想,依于釜的努力,那天并不会太遥远。

“于釜,让我彻底的爱上你吧……”伍行轻抚着镜中那双太过沉寂的眼,已记不得上次是什么时候从里头看到激情与欢乐了,“希望有一天,我能为你雕刻一个木雕……和我一起的。”

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伍行用力打开门,抬头跨步……只觉脚下一拌,身子一歪就朝下摔去。

“哇!”

“娘子!你没事吧?!”

两个惊慌的声音同时响起。伍行趴在地上,鼻子被撞到生疼,身下熟悉的汗泥土混合味记忆尤深,他从没想过和于釜的新的开始会是这样的!虽然这家伙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心里做过怎样的斗争,不知道他已经打算慢慢接受他……不知道,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伍行的牙又痒了,可那□出来的肮脏脖子他是无论如何都咬不下去的!

思来想去,思前想后,身下的家伙还不肯安静,大呼小叫的问他有没有受伤,趁机吃他豆腐,伍行不断告诉自己,要和这家伙好好相处……个屁!

“滚!洗干净之前不许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




、谁在别扭?谁不温柔?

“滚!洗干净之前不许来见我!”

用力拍开身上的手,伍行愤愤地拍干净身上的泥土;他的新衣服;他的新生活!越想越怒;用力踹了地上装委屈那家伙的腰一脚;转身回屋;比出来时更加用力的关上门;背靠着门却还是松了口气;这家伙看样子没有受伤……啐;这家伙怎么可能受伤!

门外的于釜可不知道伍行九曲十八弯的肠子已经绕着大周国回来一圈;更没感觉出伍行对待他有什么不同;只知道自己辛苦了一晚上,又在门外躺了半天装可怜,却完全没有他们说的效果,娘子还是在嫌弃他。

他脸黑黑的看着拐角处,那里“扑哧”“扑哧”的走出忍笑的张家兄弟二人,张家和更是用瘸腿走出了二流子走路哆哆嗦嗦的风范,身后是刘三和他媳妇,刘三还好,只是眼中露出笑意,刘三媳妇已经直接鄙视的“啧啧”出声,再其后狗子叔夫夫二人、夜叉二人组等等等等蜂拥而出,竟是整个村子除了老村长都来了,将走廊两边挤的满满当当的,于釜愤愤的指控道:“这招根本没用!”

刘三家媳妇懒得开口,用食指轻轻点了点刘三的胸膛,刘三默契地一笑,看向他的独眼中满是宠溺,顺着他的动作躺在地上,周围的村民哗啦啦让开一片,笑嘻嘻地看着,刘三家媳妇挑眉看了于釜一眼,转身做了个开门的动作,一脚迈出,趴到了刘三身上,立马惊讶的叫道:“啊,小三,我有没有压疼你?”

刘三摇头。

刘三媳妇继续双手在刘三身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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