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俺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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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俺稀罕你-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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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终于穿过树林,看到一片小小的湖泊时,伍行发觉自己真的是乌鸦嘴……

“娘子,我们在这洗个澡再赶路吧?”

这就是于釜的计划了,一切为了“香香的”娘子!

伍行一把甩开于釜的手,想要生气,却发现自己心里很平静,根本没多少怒气,可是不生气,难道真要在这洗澡?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渺无人迹的地方,在一个对自己有不良企图的疯子面前?

对了,还有一个重点,他被,身上穿着肮脏兽皮——早上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留着乱糟糟的胡子——估计几天没刮了,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用他用过的布巾擦脸还没擦干净,的家伙嫌、脏、了!

他就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就这么在乎他的身体卫生呢,要说他有不良企图吧他,他又顶多偷窥,说他用心纯正吧,又老想让他洗澡,他不禁狐疑地看向他,觉得自己不该用一般人的思维看待他。

“我不想洗。”

“不洗?!”于釜的表情如同被乌云遮去的太阳,又如同被放鸽子的大型犬,嘴里喃喃道:“不洗,不香,不香,不行,娘子,”于釜的表情颇有些委屈埋怨,问题是他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超级大汉,先前色诱就算了,现在这份小媳妇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伍行的脸不由抽搐成一个诡异的表情。

“娘子,你的头发都不香了,都是为夫没有照顾好娘子,所以娘子嫌弃为夫是不是,俺、俺……”

伍行脑袋里自动转变成这么一副场景,一小媳妇咬着手帕哽咽道:‘相公,都是妾身的错,没有照顾好相公,所以相公嫌弃妾身,想要另娶,妾身,妾身……’

‘妾身再无面目活在这世上……’

“俺不管,娘子一定要洗,不然俺就,就,就再揍你屁股!”

伍行的脸红的快发紫,于釜却不管不顾一副要动手的样子,殊不知伍行是忍笑忍的,还好,不是真的小媳妇,噗哈哈,这份乐趣可不能让于釜知道,想到昨天吃的亏,伍行终于想到要怎么报复回来了。

“于釜……”

“娘子?”

“我头发香可不是洗洗就能洗回来的。”

“嗯?”于釜的眼睛微微眯了下,似乎在考虑这句话的可信度。

“你听过猪苓吗?我是用它洗头才洗的香香的,”伍行慢条斯理地抛下饵,又补充了一句,“任何人用了头发都会香香的。”但不是谁都用的起。

强壮的,香香的,会照顾娘子的相公!于釜的自我目标也确定了下来,想到有一天娘子也会为自己身上的味道着迷,于釜的眼睛开始放光了,闪的伍行都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咳咳,当然光光猪苓还不够,里面还要添加一些香料,你还记得我当时用的是什么味道的吗?”

于釜傻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离尘发誓,这章真的是写的很严肃的,在离尘的计划里,伍行对于釜的感情应该更进一步的,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但不知为啥,每次一写到严肃的地方,离尘就会卡文,然后就开始恶搞……某离真的不是看于釜好欺负,故意欺负他的!动手的是伍行,这都是他的恶趣味!
PS,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留言,可谓是心花怒放,本来昨天晚上打算更新的,可是就像上面说的那样,卡文了,只码了一千来多近两千,因为第二天要上班,来不及码完三千字,按照离尘的习惯,这样的稿是不会发上来的,所以虽然很激动,还是等到了今天晚上码完了再发,说实话,从于釜打算给伍行洗香香开始,那灵感如泉水,写的high的不行,自个乐了半天,刹不住手,硬是一章码了三千多,然后离尘心理就很复杂了,难道离尘就真的写不了严肃点,深沉点的文?离尘其实也很想虐的说。
PPS,还有件事,离尘觉得一定要让大家知道才行,昨天晚上码到十二点多,更新不了去睡觉,结果做了个梦,嗯,很复杂的梦,离尘首先梦到有一孩子章章补分,留评,很高兴,认真一看,居然全部负分,竟然一路诡异的负到了负积分的地步,再看内容,又变成了好几个人的留言,有说离尘刷的,有说离尘卖萌的,还有说离尘抄袭的,然后梦境就有些混乱了,一下梦见在论坛被人挂墙头,一下梦见更新的章节被锁了文,提示有不良词汇,当时就从梦里惊醒,用手机登陆了,看到没什么变化才能安心些。
离尘说这些也搞不清是博同情还是什么,只是觉得想让大家知道,一直期待你们的留言是因为这是离尘码字的动力与压力,离尘想写出自己的故事,也害怕你们失望,呵呵,很贪心不是吗?




、为了名份问题,拼了!

洗澡的问题不提,两人继续上路,只是这次于釜步伐快了很多,时不时就见他大吼一声将拦路的树木拔地而起,或是一脚狠踹,落叶无数。

伍行也不管,只要不是冲自己发火,就让他锻炼忍耐力去好了,伍行想,利用东西转移他的注意力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值得发扬,等哪天他受不了了,自然就会放手了,而他也不用费尽心思想逃跑了。

两人穿过湖泊很快就达到了山顶,这座山其实并不太高,只有两百来米,若不是生态保护的好,在现代根本称不上危险,此时已经过午,伍行气喘吁吁地坐在一棵树下遮凉,顺便十分矛盾地在生火,也不知道究竟跑出去晒太阳好,还是就这么在树下烤火的强,而于釜则去找食物和下山的路,不一会儿就拎着一只被拗断脖子的野鸡和野兔回来,伍行发现,这两只动物已经被稍稍处理过了,至少内脏什么的已经被清理掉。

“娘子,今天让你尝尝烤肉,为夫的手艺可是长进了很多。”于釜兴致高昂地抬高手中的动物,伍行只是不置可否地接过较小只的野鸡,打量了一番,还是放弃直接架火上烤的打算,想了想,对于釜说道:“咱们比比,怎么样?”他今天已经打定主意要把从于釜这吃的鳖一次性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于釜当然不会反对,在旁边又起了一丛篝火,两个离的那么近的火堆可不是简简单单的1+1,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汗流浃背,虽然是深秋,但相信看到的人没有一个会以为他们是正常的,此时远远躲在树丛中的俩人就不可思议地对视了一眼,同时抹了把刚刚还不存在的汗,真是看着都热。

伍行将刚刚从小湖里装来的水和了些黄泥,至于这里为什么会有黄泥,那是地理学家的事,何况那个时代有没有地理学家还是两说,伍行是不纠结,我们也别纠结了;仔仔细细将鸡裹好,找了找,没找到什么像样点的大叶子,就将包裹里的一件破衣裳——就是那件被于釜暴力撕破滴,将它包的紧紧的,埋到火堆下的地里,又将火堆继续埋回去,添添材。

偷窥二人组再次对视一眼,用衣服做饭,好浪费(好有才),虽然想法不同,但惊异是相同的,看到伍行继续添材,两人已经汗流满脸了。

于釜还在卖力地转动着兔子,兔子短小的毛被火一烧,发出“兹啦”“兹啦”的声响,烧毁的末端紧紧第粘在兔皮上,发出难闻的焦臭味,还有黑浓的烟味,如果这里是厨房,伍行一定会怀疑是不是厨房被烧着了,看了看自己用衣服包着的鸡,心里安慰一下,好歹是熟的,没毛的,不焦的,赢定了!

而于釜也在那里满是信心,他试过很多次,虽然这样烤肉外面的不怎么好吃(你确定?)但里面的肉绝对新鲜,他每次都是取最嫩的肉给伍行送去,虽然他每次都不吃,但他相信这次一定行,因为,至少他的肉是熟的,最嫩的,而娘子的鸡只是埋在土里,活的也得闷死,死的更是得腐烂,怎么可能能吃?结论,他赢定了!

两人相视一笑,都是充满愉悦,只有偷窥的俩人不停的抹汗,今天真的不热,他们也还没吃饭,为啥就突然觉得不饿了呢?

当于釜终于将烤兔肉拿下,掏出匕首,精挑细选取其“精华”时,伍行也用一块较尖的石头挖出埋藏的尸体……啊呸,是鸡肉,外面的衣服已经烧的发黄,有些地方烤的发脆,看得伍行都有些心疼,这个时代的衣服可不是什么廉价货,但是想想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沮丧的表情,对他说‘我输了’,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娃被打击疯了)。

他也不急着敲开外面的黄土,就那么将它推到于釜面前,说道:“咱们来下赌注如何?”

“赌注?”于釜用匕首插着一块挑选出来的兔肉,那是兔子屁股皮内侧的肉,上面焦掉的外皮已经被他小心地削去,他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娘子不会是想把匕首讨回去吧?

“不错,如果你输了就不许再叫我‘娘子’。”伍行很干脆的说出赌注。

于釜松了口气,不叫娘子没关系,只要不收回信物,他还是自己的娘子,如果伍行知道于釜心里所想,一定会逮着他领子问他,他们什么时候交换信物了,可惜他不知道,只能对着于釜的爽快报以怀疑,想想觉得没什么语言陷阱,实际上于釜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并说出了他的赌注, “娘子如果输了,就要叫我一声‘相公’。”这是他的第三个人生目标。

伍行也同意的很爽快,草丛里的俩人听的更是面色诡异,你来我往用眼神交流个不停,最后同时点点头,一脸满意。
虽说是打赌,可伍行并没有尝尝对方厨艺的欲望,尤其是巴掌那么大的一块肉,油滋滋的就那么插在匕首上悬在他的面前,在太阳的照射下油光发亮,即使伍行已经吃了好久的素食,仍是没有半点食欲,话说回来那把匕首怎么那么眼熟?

想想就凑近了些,伸出一只手要拿过匕首,于釜却误以为伍行终于拜倒在他的美食下,欣喜地将匕首往前一递……

巴掌大究竟有多大?一手握不住,怀里揣太小,可用来挡脸,那是刚刚好,伍行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热乎乎,软绵绵,油腻腻的触感从脸上传来,鼻子里都是兔肉的香味,混合着丝丝的焦味和半熟不熟的腥味,嘴一张,已微微尝到上面苦涩的混合着血腥的味道,不用问,胆一定是被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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