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抢姻缘捕君心:医家四姐妹之痞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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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抢姻缘捕君心:医家四姐妹之痞医乱-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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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事到三

“是,是是。”展宏干咽了咽了吐沫,用力吸吸鼻子,抹抹泪,才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


“你,过来,就是他喊得?”衙役一招手,叫来一个人,指着展宏问道。


“是,是,官爷,就是他,就是他从里面冲了出来,然后,喊‘死人啦,出人命啦’好,好多人都听到了。”那人哆嗦着指了指周围的人。


衙役的目光在周围的人脸上扫了一圈,许多人都不住的头,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展宏的脸上。


“是你发现这里出了命案?”


展宏摇摇头,可立刻又点了点头。


“到底是不还是不是?”衙役两眼一瞪,用力吼道。


展宏点头,“算,算算是我发现的吧。”


衙役皱眉,“什么叫算你发现的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展宏想了想,一咬牙,猛的点头,“是,是我发现的。”


“很好,既然是你发现的,那就跟我去见大老爷吧。”衙役一见展宏承认,立刻嘿嘿一笑,领着展宏就要再次上楼。


展宏开始还跟着,可是一到二楼,再叫他上楼,他却是再也不愿迈步,“官,官,官爷,我,可不可以不上去。”


“难道你要老爷来看你?”衙役两眼一瞪,根本不理他。


展宏自然是不敢,只好慢慢的哆嗦着跟在他后面,一步步向着三楼,向着香香的房间一点点的靠近。


“老爷,就是他发现命案,并且通知张三来报案的。”衙役一来到香香门口,立刻冲站在门口穿官服的人行礼。


展宏手再次扶着墙,靠近了香香的房间,别说抬头,便是连站都几乎站不直。


“叫什么?”一个沉稳的声音问道。


“大老爷问你呢,叫什么?”衙役轻轻踢了展宏的腿一下。展宏本就打着颤的双腿立刻一软,跪倒在地,“回,回大老爷,小的,小的叫展宏。”


“展宏,恩,好,我问你,你是如何发现这处命案的?”




命案

展宏这才用力的将自己的头慢慢的抬起来,先看见的,却不是那个大人,而是,跪在他身边打着摆子的老鸨。再看向香香的房间,看见几个衙役,似乎,还有杵作,是本镇的人……


最后,他的目光才落在那个老爷的脸上,一个山羊子胡子老头,一身官服,很是威猛,两只眼,灼灼生辉的盯着他。


“大老爷问话,你还不快答?”那个衙役又踢了他一脚,将他直踢趴倒在地。


“是,回答,回答。”展宏再次咽了咽并不在存在的吐沫,才干涩说道:“我,我们本来,本来来接香香姐,可是……可是,一到这里就发现这里,这里成了那个样子……我当时腿脚直接就软了,瘫倒在地,后来,后来才好不容易到了楼下,本来,本来是我要去报案的,可是,可虽我实在走不了,我的腿根本不听使唤……”


“本官问你,你可曾看到凶手?”


展宏使劲摇头,“没,没有。”


“在你之前,几个人进入这房间,他们是谁,人在哪里?”


展宏看了一眼边上抖着的老鸨,才道:“我,之前,有,有水落,老鸨,还,还有季大哥,老鸨当时昏了,就,就是她。”指了下跪在身边的老鸨,才又接着说道:“水落吓疯了,一直叫,季,季大哥把她带走了。”


“你们一大早,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们,我们来接香香姐。水落跟老鸨谈好了,今天把香香姐从这里接走,从,从良。”展宏再深吸口气,身体不再打摆子,可是,仍然毫无力气。


“兰婆,我且问你,他说的要是属实。”


老鸨比之展宏更是不如,身子只顾抖着,眼泪不停的流,嘴巴张了几张,却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到最后,只能不停的点头,不停的点,头发上的红花从脑袋顶掉到了耳上,一半耷拉在鼻子上。终于,在近乎崩溃之时,她突的尖叫起来:“杀人啦,杀人啦,杀人啦……”




让他来见我

大老爷摇了摇头,挥了挥手。一个衙役上来,将老鸨拖了下去。


“水落跟那个季大哥在哪里?”


“我不知道,不过,应该,应该回家了吧!”


季仁逸的确将水落带回家了,此时,他正坐在水落的房间里,手被水落死死的抓着,而水落,正躺在床上,并不是睡过去,而是,被点了昏睡穴。


季仁逸沉着脸,看着被握着的手,想的,却是在香香房间里看到的情景,四个女人,被分了八段,每个人都是被拦腰砍成两段,血迹,从床上一直染到地上。


是什么人,竟下如此狠手,对四个勾栏院里的女人下手?杀人是很简单的事,决没有必要将人砍成那般模样……


突然,他的目光看向水落的脸。想到她昨晚所说的话,“难道,当真是牵牛山的土匪?”


“季大哥,季大哥?”展宏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模样,可是,此时,他已然没有讲究的心了。他轻轻的推了推季仁逸:“季,季大哥,官府的大老爷,要你去见他。”


季仁逸微微抬头,看向被水落握住的手,轻轻摇头:“让他来见我。”


“呃,那个,季大哥,是大老爷。”展宏觉得,也许季仁逸也被吓傻了,让人家一个官来见他一个贫民,他疯了不成。


“让他来见我。”季仁逸没有说话,仍是看着水落的手。


“哦,我,我去试试。”展宏慢慢的退出房屋,季仁逸轻轻抬头,进来这许久,才开始有心打量水落的房间。


一张床,床是长见的榆木,头上是洗的发白的床帷,他猜,原来,也许是红色的。


床上的被是棉的,也是洗得发白,跟他这些天所盖得完全一样,床前是一个梳妆台,上面,仅有一把木梳,一个小木盒,大概是手饰盒,不过,他很怀疑那里面有任何东西,这么久,除了一条手帕,他不曾在水落的头上见过任何其他东西,她甚至不曾穿耳洞……




惊惧

目光落在水落的脸上,脸上没有泪水,不是她不想哭,而是,她被吓得忘记了哭,除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外,她什么都忘记了,一切,仅是本能,用尖叫,发泄着那一瞬间所涌起的恐惧、害怕。


目光再次落到他们相握的手,不是他不愿放开,而是,只要他手一离开她的手,她整个人便不停的抽搐……


“季大哥,衙役来了。”展宏再次来到房门口。


季仁逸微一侧目,一挥手,将床前那灰色的布幔放下,将水落挡住,隔着床幔问道:“何事?”


衙役来到门前,一见季仁逸这么高调,脸上瞬间便涌起怒气,就要进屋。“站住,有话就站在那里说。”


“哼!”衙役自然不买他的帐,抬脚便往里面冲。


季仁逸眼一阴,空着的手猛的挥了一掌,两人被生生的掀了出去。


两个衙役一落地立刻就跳了起来,打量了一下自己,见没有受伤,才互视一眼,这一回,乖乖的站在门外,“季公子,我们大老爷有请。”


“让他来见我。”季仁逸仍是这一句。而这一次听话的两人,却不认为,他是被吓疯了。


仅凭一掌便被他们两人给掀了出去的人,有,但是,隔着这么远,把他们掀出去,却不伤他们丝毫,甚至连落地都不觉得疼痛的,他们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季公子稍等。”两个衙役立刻退了出去。这一回,展宏没有离开,他在两人离开后,便进了屋,来到季仁逸面前,一脸佩服的看着季仁逸,“季大哥。”


季仁逸看了展宏一眼,轻轻叹了口气,才道:“你到西屋,抓些药,熬成汤端来。”接着,季仁逸报了一些药名,将在哪个位置,抓几两几钱,如何熬法一一诉说……


展宏听了,立刻去做,只是,在到房门口的时候,他悄悄的回头,看向坐在床前的季仁逸和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水落,轻轻咬了咬唇,才黯然转身离开。




牵牛山

大老爷很快就回来了,在勾栏院里,那群女人全都被吓疯了,半天问不出一句话来,问到能出声的,便是一个劲的囔着,完全不知所云,白浪费功夫。


无赖之下,只能寄希望于季仁逸这里,而在两个衙役的报道之后,不只是为了案情,便是对季仁逸这个人,他也充满了好奇。


“季公子。在下牵牛县县令,南宫图,奉令……”


“牵牛山上有土匪,县令相必应该知道吧。”季仁逸根本不听他的那些官腔,开口便是指责。


“呃,是,下官知道。”县令一听到这强势的声音,作为官场上的老人,很自然的便放低了姿态。


“为何不派人围绞?如今酿成命案,你该当何罪。”季仁逸的语气,越发的盛怒,尤其是想到水落在他怀里发抖时的景象,更是止不住的怒火狂涨。


“这个,这个……”县令拼命的擦汗,“这个,下官也是有心无力啊!你知道,这个,这个牵牛县地处偏僻,这,府衙里人手不足,而这牵牛山上……这个。”


季仁逸虽然怒气正盛,却不是不讲理的人,所以,一听那县令的话,立刻就明白其中缘故,不由苦笑,笑自己失了分寸,失了冷静。


轻轻的吁口气,又看向床上的水落,他才轻轻说道:“从手法上看,强人必然会武,而从那种杀人的手段来看,杀人者为一个凶残之人,且脾气狂躁……另外,在此之前一天,勾栏院里以香香为首诸人,同时中毒,其中,香香最重。初步怀疑,是牵牛山的土匪所为……我这里,你能知道的,也就只这些,其他,你自己去查。”


“是,下官知道。”县令恭敬的冲着布幔行礼。


季仁逸不再说话,甚至看也不看县令一眼,县令在门外站了一会,见里面再没有声息,便再交擦了擦汗,“下官告退。”


季仁逸轻轻嗯了一声,也不理会,县令立刻转身离去,展宏将人送到门口,立刻端了药进屋。




水落失神

“季大哥,药煎好了。”展宏将药放下,也坐到水落的床边。望着平静熟睡的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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