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不说话,什么叫相符,本来就是给她住的地方。
才一进去便迎来了四个丫环。
“见过姑娘。”齐声的问候,弯腰施礼,整一个培训过的。
“你们好好伺候浅姑娘,出了差池,公子会亲自过问的。”花容一吩咐完,便转身跑开了,似乎迫不及待的样子。
浅夏都来不及叫住她,看她把自己丢给了四个丫环,便说道:“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浅姑娘先进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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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殇带着恨玉进了前厅,落尘和风见愁已经等在了那里,没过一会,花离也来了。
“公子,已经安排好了,飞云寨被洗劫一空的消息也放了出去,想必飞云虎很快会来。”花离默然说道。
独孤殇点了点头,看向了恨玉,她便立刻接口道:“玄安那边也已经安排好了,就等公子动身!”
闻言,独孤殇却微有些犹豫了,又谋化了这么久,时机已经是最为成熟的了。
三皇子之死,也已经被掩盖了过去。
可是,她回来了。
【浅浅殇】带她回玄安?
可是,她回来了。
那么突然,他根本不能放下。
就像是死寂的心,突然能跳动一样,可是,却不能以真实身份面对。
如果只是以唯独山庄的庄主独倾城,她不愿跟他走,又该如何?
他突然的沉默让几个人都有些不解。
落尘却已经想到了他可能担忧的,便提醒道:“公子何不看看浅姑娘,是否会回郡主府。”
独孤殇一震,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如果回,她必定是要找他报仇吧?
如果不回,那就证明,她根本是不想再见他这个人。
两者,不管是哪一个,他都无法淡定。
“公子,如今皇上身体越来越不好,眼看着太子之争愈演愈烈,请公子马上回玄安!”
恨玉冰冷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很是理智。
风见愁见他们这些人都皱着眉头,忍不住道:“反正玄安也有唯独山庄,公子可以带她一并去啊。”
最好是一直带着,以免花容不死心。
才这么想完,就见花容嘟着唇站在门外,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
“啊,容容,你这么快就完成使命了,浅姑娘安排好没有?”
风见愁热情无比的迎了过去,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揭她的疤。
花容白他一眼,都懒的跟他斗嘴了。
“一边去,有你什么事儿?”
她又走到独孤殇身边,闷闷的说道:“公子放心吧,已经将她安排在了浅园,由丫头们伺候着了。”
“嗯。”
独孤殇淡淡的答应一声,回身坐到了上首的位置。
目前最好的办法,似乎就是带她回玄安,只是,他对于现在的风浅夏,完全的没有把握。
她好像藏了很多的心事,根本不会对他说一样。
更遑论,她会跟他离开吗?
很明显的,他们公子焦虑了,只为了一个人,一个他们措手不及,突然出现的人。
有时候花容都在想,如果他们没有将浅夏带上船,那该多好。
【浅浅殇】公子任性了?
有时候花容都在想,如果他们没有将浅夏带上船,那该多好。
但这世上,依然是没有如果。
良久,独孤殇才有些疲累的说道:“这件事情先缓一下,毕竟风非烟现在还不死心,就算她现在忙于对付太子,但过几天,她就会找我了,还有飞云寨的事。”
很明显,他在找借口了。
恨玉皱紧了眉头,虽然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但那浅姑娘,她还是能想到的。
又是那个女人。
她如果牵制了公子的行动,她——
“恨玉,你先回玄安,让度小刀配合你,盯着二皇子的动静吧。”
她还没想完,公子的声音便已打断了她。
“是!”恨玉咬了咬唇,终是低声答应,如影子一般退离了前厅。
“花离,飞云寨的事情交给你,落尘,我今晚不想回郡主府。”独孤殇又冷声说道。
花离领命下去做安排了。
风见愁无所事事的跟着去晃,落尘却是满脸的无奈,他们公子,这是在任性了吗?
他说那句话的意思,无非是要留在这里看着九夏郡主。
而郡主府晚上会被人盯着,他也不得不去。
在这一年中,他有多次,就是易容成公子的样子,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郡主府。
他对公子最为熟悉,也根本不会露出任何的破绽。
轻叹一声,他只能点头道:“我明白了,公子放心。”
玄安不回,郡主府也不回,看来他当初猜的没有错,公子还是有了自己的软肋。
花容看他竟然这样安排,忍不住脸色更是幽怨。
原来是事急从权,现在竟然还让落哥哥来易容,他难道还怕九夏郡主跑了不成?
“那我呢?”
她突然问,没头没脑的话,问出来却有些想哭。
好像一下子就变成多余的人,没有被安排任何事。
独孤殇正想说让她去休息,就见花容跺了跺脚,抿唇道:“算了,我去帮大哥部署!”
【浅浅殇】醒来后的那双手
浅夏这一觉睡的很沉。
也许是吃饱了,全身又洗的香喷喷的,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或许是这大床太过温暖,一时让她有些沉沦。
她从傍晚时便开始睡,连晚饭也不去理会了。
一个冗长的梦里,她看到的便是前世今生的自己,从穿越的那一刻起,便好像注定了她的命运,会翻天覆地的改变。
她又梦到了那个人,完全长大的样子,倾国倾城的像一副画,那么美,却也那么冷。
他的手始终是冰冷的,他的眼也是。
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她都一直梦到他。
是因为夜晚都会想起,所以白天才更想要拼命忘记吗?
她越来越恨这些梦,就像在触犯她的底线一般。
半夜惊醒时,一身的冷汗,又是他那双绝情的眼,这一次,亲手将她推下了山崖。
她是被吓醒的,然后想去擦汗,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紧紧的握着。
她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下子被放开,那人似乎也被惊到,迅速的从窗户里就跳出了她的房间。
在黑暗中,她只来得及看到,似乎是一道白影。
浅夏还有些不清醒,坐起来浑浑噩噩的以为在做梦。
可是手心里残留的温度却又那么的真实,她不禁有些怔愣,那个人是谁?
在唯独山庄这个诡异的地方,半夜里她的房间潜进来一个男人……
浅夏忍不住冒冷汗了,结合着刚刚的梦,她半丝睡意也无,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赶紧就向旁边摸去,既而大大的松了口气。
还好,剑还在。
她暗暗懊恼着,自己太过不小心,在这种陌生的地方也睡的这么死。
以她的武功,竟然没察觉到有人。
而且,剑丢了,她估计想把自己关回陵墓重造了。
叹了口气,她伸手解开了剑身上包裹的黑布,霎时,一室的黑暗中便盈盈透出一抹白光来。
通体的幽白,浸染了整个剑身。
【浅浅殇】守着她睡觉
叹了口气,她伸手解开了剑身上包裹的黑布,霎时,一室的黑暗中便盈盈透出一抹白光来。
通体的幽白,浸染了整个剑身。
她细细抚摸着,觉得心内有一丝安宁。
“爹爹,一定会放你出来的,跟娘团聚,这就是我出陵墓,唯一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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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殇几乎是落荒而逃,第一次,他觉得自己那么的狼狈。
从前厅议事回来后,他便忍不住去了浅园。
丫环们告诉他,她已经睡下了。
他挥退了她们,不许任何人来打扰,独自进了她的房中。
偌大的床榻上,她小小的身子蜷缩着,似乎睡的还不是很安稳。
从前她睡觉就喜欢抱着他,他在他们相处的那一年竟已是那么的习惯,反而在她离开后,整夜整夜的失眠。
而如今,她怀里是一把剑,一把用黑布包着的剑。
他注意到她很是宝贝,甚至在船舱中吃饭时也没有卸下来。
他不想看她蜷缩着的孤单样子,伸手要将剑抽出来,她一下子就动了,将剑抱的更紧。
“不要……”
她的呢喃让他立刻不敢再有半个动作,幸好她没醒过来。
于是,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她,握着她的手,直到房间整个暗下来。
然后,慢慢的,就忍不住笑了。
他甚至拿下面具,将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仔仔细细的感受她的存在。
真好,她没死,她又出现在他面前了……
也许,是从她离开的那刻起,他便不会笑了,连原来伪装的笑,都不会。
可是,她似乎被噩梦惊醒,他愣住,感受到手里的手要抽离,在她的眼睛看过来前,他抓了面具便夺窗而逃。
然后,整个人心跳如鼓。
唯独山庄一向很静,可是今晚却不同寻常,几乎就在三更刚到的时候,庄内潜入了一道道的黑影。
【浅浅殇】看到打架就兴奋
唯独山庄一向很静,可是今晚却不同寻常,几乎就在三更刚到的时候,庄内潜入了一道道的黑影。
独孤殇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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