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农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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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农盛世-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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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事情,就算大奶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丁梓楠背信弃义在先,李碧荷不闹不争甘愿为妾,这几乎己经人尽皆知了,而且,事情若再发展下去,等好事的人们发现李碧荷就是倩云阁的芙蓉,丁梓楠会更加难堪。

    丁梓楠与丁梓秋不同,他有仕途有前程,身上不能有任何污点。思前想后的,大夫人也觉得,让丁梓楠将李碧荷收房,结果不过就是屋子里多个女人,相比之下,这应该就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于是这天开始,芙蓉便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丁家多了个李姨娘。

    又过了些日子,丁梓秋,墨兰和魏槿三人坐在一起,再谈起这件事情,墨兰的心里还是不免嗟叹:这种结果,对芙蓉,对宝儿来说,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吗?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好与不好,都该是她自己承担的后果。”说话的是魏槿,“芙蓉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会有她自己的生存之道,而且”他淡然的笑向丁梓秋“你甭担心宝儿,她在丁家不是只有娘亲,还有个三叔!”魏槿原来实在是有些怕,若是丁梓秋过得不好,墨兰要内疚很久,然后开始三句不离丁梓秋。现在,丁梓秋能这样释然的与他,与墨兰坐下来喝茶聊天,说明他己经能放下对墨兰的感情,并且准备好好的过他自己的人生,这让魏槿也长长的松了口气。转向墨兰,他又开始妒忌起来,这女人为什么能与他以外的男人如此谈笑风生!

    丁梓秋则向着魏槿说出他心中的迷惑, “有件事情,其实我一直没想明白。张老汉夫妇前天死活不肯替李姨娘做证,魏兄只去了一趟,张老汉就什么都说了,你如何做到的?又做什么了?”

    魏槿的表情很坦然,“我什么也没做,与你相比,我不过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张老汉的儿子是庆乐花田的花农,我就给了他几颗蓝玉的种子,让他要实话实说。蓝玉的种子,花农们都知道它的价值。”

    墨兰瞪大了眼,“你这是贿赂啊!”

    “不算吧,”魏槿笑得诡异,“那张老汉,明知道兄弟受了冤屈,还得打落牙往肚里吞,他憋着不也难受么?得了宝贝还换来一吐为快,怎么算都是他赚了。我可什么没得到,这是哪门子的贿赂?”

第二百二七章 魏槿要上玉壶山了
 
    平淡的日子过得很快。

    入冬以后,玉壶山的百两金田基本就无事可忙,墨兰平日的工作重心放在了花农的培训上,每天都有半日闲着。家里呢,有老太爷护着,她又替婚姚家赚进了大笔银子,姚老爷和姚木瑞也待她另眼相看。

    大太太对她莫可奈何,也就懒得管束,秋兰寒兰对她敬而远之,所以她要么就是与老太爷,陆氏闲坐聊天,要么就是与丁梓秋,荔儿见面喝茶,日子过得悠哉悠哉的。

    因为明年皇上南游的事情,魏槿倒是忙得不行,与墨兰见面的时间也少了,不过他的习惯倒是不曾变过。每日早早儿的在路口候着墨兰,说会儿话,再说说笑笑的一起往花田而去。

    这日早晨,寒风肆虐,若不是想着与魏槿相见的时间也就这么一点点;墨兰还真不愿意早起。先是一层一层的将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才磨磨蹭蹭的出了门。

    魏槿远远的就笑了出声,打量着她象是看什么怪物似的,“这才入冬呢,穿成这样,至于的么?再过些日子,你要穿什么?”

    难怪魏槿会笑她。

    魏槿穿的跟平时差不多,就是件藏青色的棉袍,外面加了件小坎肩,坐在马上,一样的身姿挺拔。哪象墨兰,穿得跟个球似的,没了一点儿身材。

    墨兰看着他,还是一贯的理直气壮,“再冷,我就棉袄套棉袄,坎肩垒坎肩,总有法子,不能给冷死。我可不象你,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与墨兰相处的久了,魏槿知道她的嘴里常常会跑出一些奇腔怪调,虽然他不能完全听得明白,但是大意还是懂的,也就是揶揄他的意思。小女人的撒娇。他也不以为意,笑着从怀中掏出个蓝花小瓷瓶。递给墨兰,“这个给你,猜猜什么?”

    墨兰伸手去接,指尖先触到他的手指。

    魏槿惊和缩回手去,将瓷瓶放入怀中。双手握住她的手。一边朝里呵气,一边不住的揉摧,皱眉道,“怎的这么怕冷?冻得更冰块似的?”又疑惑的上下打量着她。“己经穿成这样了,这身衣服可是不保暖?”

    一阵阵暖意自魏槿的手中传来,墨兰的全身也跟着温暧起来。就算这话他是带着埋怨说的,此时听起来也是悦耳动听。

    墨兰不由笑着摇头,“我体质寒,天生畏冷,一到冬天手就是这样。这会子知道心疼啦。刚才还嫌我难看呢?”

    魏槿一边往手心里哈着气,抬眸瞟她一眼,答道,“我也就是一说,怎的就成嫌你难看?你要是高兴。明儿尽管裹着身棉被来好了,我还是一样喜欢。”

    说得墨兰心尖微颤。

    魏槿总是这样。很平淡的说出让她心窝子发暖的话。所以这会子就算冒着给人瞧见的危险,她也舍不得将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回来。只是笑着往他怀里努了努嘴,“刚才拿的什么?药么?”

    魏槿又将她的手心手背来回搓了几回,觉得不如刚才那么冷了,才从怀里又掏出刚才那个小瓷瓶,递给她,“猜猜,什么?”

    墨兰接过,拔了瓶塞往眼前凑。还没凑近呢,就被魏槿连手带瓶子压下,“算了,当心着些,这是你说的秋水仙碱,毒性可不弱。”

    秋水仙碱?墨兰一阵喜出望外,对着光向瓶中看去,透明微黄,象是。又小心的往鼻边凑了凑,无臭无味的东西,实在也很难证明。怀疑的看向魏槿,“真的是秋水仙提纯的?没骗我吧?”

    秋水秋碱能够引起百两金的变异,从而产生新的品种,是墨兰梦寐以求的东西。可这里并没有提纯秋水仙碱所必需的化学药剂,他是如何得到的?

    魏槿的笑容里带着些得色,“无端端的我骗你做什么?提纯方法倒真是不易,弄了几月,也得了两三瓶,你先拿回去用。回头有时间,我再教给你提纯的法子,不难,只是繁复。”

    墨兰应了,将瓷瓶塞紧收入囊中。

    魏槿还不忘嘱咐她几句,“你可当心着些,不能入嘴,尽量也别弄到皮肤上,若是不小心弄到,紧着用水冲洗。前些日子,我抓雀仔来试过毒性,沾了不到一滴的量。奇怪的很,我还没见过这样的毒。一整天的时间,那雀仔没死,却象喝醉了酒似的再飞不起来,摇摇晃晃的连方向都不能辩,第二日只能躺着发抖,可直到第三日才气绝。”

    “我知道。秋水仙碱是种神经性的毒药,其药理,是先麻痹神经,再毒发全身,所以雀仔是先全身瘫痪,再中毒而亡。”

    魏槿虽然对墨兰所说的一些词汇并不能完全理解,但是光想起前几日的雀仔,就象温水煮青蛙一般的死相,他就己经心有余悸,蹙眉道,“这么厉害的东西,若不是你说需要,而我也很好奇它对于百两金有什么作用,不然,实在也不该弄出来。”

    “放心罢,除了你我,谁又知道这个东西,咱们小心着收好就是了。谁没事也不会拿起来喝吧?”

    魏槿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转移了话题,“最近天冷,你就甭这么早起,我也不再等你了。”

    墨兰不悦的撅嘴,答道,“你忙得那样儿,我再不来,不是再见不着了?”

    魏槿摇头,笑得神神秘秘,“以后日日可见。”

    “怎么见?”

    “我上玉壶山,光明正大的见。”

    墨兰大吃一惊,瞪他,“你可别瞎闹,给爹爹赶下山还是小事,给爷爷知了我们的事情,那可糟了。你可别犯傻,这么久都忍了,不在乎再等几个月吧,你不是说等到明年四月,找机会求皇上赐婚才稳妥么?”

    墨兰说得又快又急。

    等她说完,魏槿“呵呵”一笑,趁机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又飞快的缩回手,然后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我可什么也没说,瞧你急成这样?就这么担心我会犯傻么?啊,话说回来,你倒底忍着什么了?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

    墨兰的脸立时变得像块红布,尴尬的找不出话来回他,只好伸手揉了揉被他捏过的地方,一副欲盖弥彰的模样。

    魏槿原本也就是随口打趣,见了她害羞时的娇俏样子,心头也是一阵发软,伸手就想将她搂进怀里。吓得墨兰连连后退,“别给人瞧见。”

    虽然二人是找了处僻静的地方说话,但这时天色己经发亮,他们的身边也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人经过。魏槿只好强压住心头的那丝悸动,转而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道,“我是跟你说正经的。我这些日子在忙着将各家的百两金登名造册,明日便可全部完成。周主簿昨日才跟我说,行宫那边也差不多了,这些日子就要准备按计划移入百两金。”

    这倒是出乎了墨兰的意料,她还以为行宫那么大的工程,怎么的也得到年后,“修建行宫这么快?我还以为要到明年呢。”

    “若要全部重修当然来不及。皇上的意思,是一切从简,不可劳民伤财,而且拨下来的银子也不多。于是大人们合计,干脆征用了中环花商的民宅重新整饰,各家再以花廊连接供皇上暂住,也还算得上奇趣。再将重点放在眺望台以及百两金园子上。”

    墨兰跟着瘪嘴,“这样一来,皇上的银子倒是省了,可得征用咱们多少百两金啊!我听哥哥说了,上面补下来的银子,根本不足以补贴各家的损失,还不算劳民伤财么?”

    “这种程度己经算好的了,当今的皇上是个圣明之君。再说,毕竟大头是从姚魏赵王冯几大家里出,损失这些还不至于怎样。”说到这里,魏槿话峰一转,“不说这个,我是想说,己经入冬,咱们得紧着在冰冻之前将征集的百两金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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