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一株仙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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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一株仙人掌-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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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他嗓音低哑的问。

她觉得脑袋一片混沌,好不容易才将他的问句听进耳里。

该怎么办?

她轻轻摇头,不知道。

迷幻的气息太陌生,又太吸引人,她没有过这样的失控,而这男人不过是吻她……不,还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她失魂了。

骆炎誉爱看她迷醉的模样,露出邪邪的笑容,白牙轻啃她细致的颈项,再伸出炽热的舌头,密密地舔舐她白皙的颈子。

嗅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他侵略她的动作不知为何变得迟疑,他低咒一声,翻身,将她的座椅退至极限,然后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

具大的男性压力伴随着浓烈的气息重重地抵着她,车子里密闭的空间让他们失去了魂魄。

倾倒的椅背承载着他与她的强大迷情。

他不安分的手探入她的裙里,她知道,一切都失控了,而她一丝阻止他的力量也没有,他太浓烈直接,蛮横地敲进了她长期枯萎等待的身子里。

他的喘息声是最好的证美,她娇弱的承受一切,一切他失控于她的身子所给她的震撼。

迷醉的男人。

该怎么办?

她也不知道。

他们的身体比理智快速选择清楚己身所渴求的方向,密密的碰触与黏贴吸吮,都超出了他们的想像之外。

昨天她回答他什么?

她说好。

但她的唇瓣至今连说句话的能力都没有,男人占领了她最脆弱的唇齿,她今日总算懂了,是女人都愿意成为他的情妇,只求他吻她一次。

就连她一向是和他怒目相视的高中同学,都领教到了他惑人的强大吸引力。

热度随着车内温度升高,一道刺眼的光线从车道上照进车内,总算让既蛮且霸的男人稍稍止住力道。

“Shit!”他在她耳边低咒一声。

养采衣被他密密地护在身下,直到突来的车辆驶出车道,她忍不住全身颤抖,笑了起来。

他的手还放在她软软的胸部上,瞧她笑得态意,低头瞅着她,“32C,嗯?”

“Shit!”换她低声咒骂。

他满意地笑出声。

他仍叠在她瘦细的身子上,一点也没有想回到驾驶座上的念头,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的眸子,但养采衣读不出来,她渐渐羞涩,推了推他。

“喂,你好重。”

“不习惯?”他很得意。

废话!他的重量只差没让她的胸部扁回32A。

他在她的耳边轻咬、轻笑,再度酥麻她努力镇定的身心。

这男人!

笑着放开她如磁铁般迷惑他的娇小身子,他极不甘愿地回到驾驶座,再横越她的身体碰东摸西地帮她将椅子调正,将她凌乱的衣服抚平。

他爱她那凌乱的样子、爱她那撩高的裙角,一手慢慢整理,还不忘哀叹一声。

“我喜欢你凌乱的样子。”

她看着他恋恋不舍的模样,一张脸涨红,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他的手几度在裙摆边缘游移,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又探进了几寸。

半晌,他还是探了进来,停在她的小裤裤边缘,抚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

“回家?”问话的同时,他的手不客气地覆上小裤裤薄薄包裹的温热。

她点点头,“好。”

这是她从昨天就一直想说的那个字。

第六章

日日情色绵延,养采衣几乎无法思考几个星期前她悔婚这件事,若以常理判断,多数人不会相信她离开陈哲男的原因只因为人生理念不同、金钱观的难以沟通,一般人一定会将箭头指向现在正吐着灼灼气息的男人身上。

男人散发独特的阳刚气息,且充满吸引人的魅力。

他睡了,却仍有两百匹马力影响着她。

这是个很男人的男人,巨大魁梧俊酷是他的外在,但他内在的狂烈霸气血液才是让他散发出一身存在气息的主因,每每思及此,养采衣经常会反问自己,为何她会和如水般的陈哲男交往三年?

男人不经比较,不知道差异有多大,一比较起来,所有优劣都摊在阳光下,而要命的是,骆家男人可以在评比表上获得全胜。

除了承诺之外。

君子重承诺,可他不是君子,他自己说的,他一向就不是。

但这年头给承诺的君子都要一个陪同打拚的老婆,养采衣光想就凉了半边身子,而不给承诺的坏男人却反而能满足她一切的要求。

这样好吗?

这样不好吗?

她笑了。

裸着双足,裹着白被单,她打开房间的落地窗,走到阳台上,那儿有他刚为她买的双人秋千,她坐上去,弯起膝盖。

夜凉如水,初春的气息最是宜人,纯净的月色照在白色栏杆上、映照在墙上,不用点灯都可以看见阳台上她近日来布置的干净花台及那株仙人掌。

她很难想像这个酷帅的男人会陪她去逛花市,买花盆,选花器,还站在一旁笑着看她和老板杀价。

他原本是说要去吃饭的,但她担心遇到熟人,台北这样小,她目前的身分可是众人不可能轻易谅解的逃婚者,他拗不过她,只好让她选择外出的地方。

她站在空荡荡的阳台上,想了想,“我们去花市吧。”

她对花花草草根本一窍不通,可是花市逛一圈后,她看上一株有如人高的仙人掌,好大好大的仙人掌,她一看见便冲进仙人掌花圃里鬼叫连连,扯着他叫了半天,引来了花圃老板。

那是一个灰白发的老先生,半逗着她这个没见过草木世面的年轻女子,叙述着从新加坡哪一处运送这株仙人掌的辛苦过程,她瞪大眼,听得如痴如醉,男人在一旁不插嘴的笑着。

最后她才知道,老先生说了这么多都是为了要告诉她价钱,一万二。

“一株仙人掌一万二?!”养采衣在回程车上忿忿不平的哇哇大叫,“他当我是皇亲国戚,还是暴发户啊!害我还听他说得这样有趣,一直觉得老先生好有趣,谁知道他根本是为了要告诉我这株仙人掌就是贵得吓死人!”她嘟着嘴宣誓,“我才不要买!”

虽然惋惜得快要得内伤。

呜……要找一株像这个坏男人的植物真的很难,明明看见了,那株仙人掌根本就是骆炎誉的化身,巨大、带刺,可是肌肉条理分明又隐含力量,顶天立地的霸气,直挺挺引人注目,没想到居然这么高价,果真与骆炎誉像了十足十,他也是价值不菲。

她怨慰地瞧了身旁开车的骆炎誉一眼,他一句话也没说,有如刀削的俊脸露出微笑。

她扁扁嘴。

好吧,买不成,她看骆炎誉这个人总可以吧。

可是隔天,养采衣下班回家,那株高大的仙人掌已经摆在卧室外的阳台上。

骆炎誉为她买下了她的“骆炎誉”。

她是他的秘书,却连他几时去联络老先生买下仙人掌的都不知,而且他不也在上班吗?这仙人掌是怎样搬进家里的?

她看着月光下的仙人掌闪耀着细细尖尖的小光点,心中五味杂陈,多半是酸酸甜甜的味,是女人都会陷在这样的迷情里,不求承诺。

“不冷吗?”他悄悄来到她身旁,陪她一起坐在秋千上,可是双脚可霸气了,搁在她弯起的膝盖与胸部之间。

恶霸。

就是一株欺负人的仙人掌。

发现她瞪着他,他更恶意的磨蹭她被单下的胸部。

她怎么可能赢得过这个男人?!他知晓她每一处的脆弱。

他们从嘻笑怒骂的过去同学,发展成现在的亲密关系,她还在适应他对她的转变,那样神秘的眼神转换、亲昵的揉捏碰触,让她在近日才更加深刻的体会他充满男人味的魅力。

他是一株顶天立地的仙人掌。

不是以往那个任她或贬损或冷讽或没气质吼叫对立的高中同学,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迈入了难以形容的相处碰撞里,是跨过了同学以上的单纯关系,但……应该还是恋人以下的尴尬时期。

恋人?

也许是。

她没有傻到去问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太清楚他的过去,过去她每隔几个星期便帮他更换送花的地点,有时好一些,几个月才转换地点。

她常常边打电话订花,边暗骂这些个笨女人。

笨蛋!下个星期可能你就失宠了!

当时不知为何女人愿意这样苦苦等待,等待男人偶尔来一趟,或偶尔想起派人送来的关怀小礼物及花束。

明明这些女人都知道管不住他啊,也知道没有人有机会当上骆太太,更扯的是,这些女人其中有几位还彼此知晓对方,却从来没出现过撒泼的行为,养采衣有时看见八卦周刊的报导,他的过往女人出现在同一个场合,他也不觉得尴尬,落荒而逃或神色紧张。

简直是被女人宠坏的男人。

现在才知道,不是女人宠他,而是女人心甘情愿迷醉在他的手掌心里。

就像她现在。

就不知她会在几个星期后失宠……

他放下搁在她胸前的脚,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捏着她的颈子,“在想什么?”

“想吃牛肉面。”

一个裸身裹着白被单的女人,有权可以要天上的星星,她却要吃牛肉面?

“学校旁边那一间?”

养采衣点点头,喜欢他说学校的感觉,好似他们还在念高中,虽然因为对这个男人表白失败让她后来避同学唯恐不及,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就在她身边,她很难形容感觉的改变,但不怀疑的是,她很怀念高中时期大伙一起吃牛肉面的情景。

他笑笑,站起身,然后抱起她。

“那就现在去吃吧!”

“啊啊啊……被单要掉了……”养采衣惊叫连连。

“那就让它掉啊。”

“才不要。”她死命拉住最后一角,护住她小小的胸部。

长长的白被单在他们身后拉出像结婚礼服的长度。

他不知是困了还是疯了,居然哼唱起结婚进行曲。

“别闹了!”

这男人会结婚?才怪!他只会养情妇!

“干嘛?这么怕结婚?”

养采衣瞪大眼,“亲爱的骆先生,怕结婚的人是你。”

他逸出低低的笑声,他不否认他怕。“那你为何也怕?”

至今,他没有问过她悔婚的理由,她嘟囔着细细密密一串不雅的碎碎念。

“喂,今夜月色迷人可爱,你就一定要问这种讨人厌的问题吗?”

他埋进她柔软的胸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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