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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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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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流着泪回吻他,以现在拓跋焘对她的宠信,她母亲一死,她完全可以轻松地逃离尚王府,但看到陷得如此之深的拓跋焘,她心软了。

拓跋焘轻轻打开她的绸衫,目色迷离的看着她,宇文盛希抽泣地对他说:“师兄,盛希感谢你为盛希所做的一切。”

拓跋焘把她放在床上,吻了她光滑平躺的腹,然后对她说:“傻瓜,这都是师兄应该做的。”一只手为她拭泪,另一只手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想告诉他,很多事,只要付出就能得到回付,但唯有爱是例外。可是拓跋焘正在她下身轻舐,传来的湿热酥痒,让她一阵阵心悸,现实于他太残忍,所以她只能任由他揉捏着自己的花房,有时,沉沦也是一种逃避。

拓跋焘解开自己的衣物,将那滚烫的前端,放在宇文盛希腿间诱掖,拔弄着她的情丝,感到了她的湿润,却又不忙进入,轻抚她的泪痕斑斑的脸蛋,在她迷离之时对她道:“盛希,你不要再悲伤了,我们每个人都很关心你,就连太子,都来祭问母亲了。”

拓跋焘是在试探,以拓跋语的地位和心性,大可不必走这一趟,来的时候兴冲冲,见到宇文盛希昏了,又淡淡而去,太子对宇文盛希有意,这个芥蒂在拓跋焘心中又一次生出。

宇文盛希也知道这是拭探,所以她闭着的眼眸先是一紧,然后才缓缓睁开,眼中装满情(欲)的迷离,对拓跋焘道:“我父亲是太子的老部下,殿下前来,是因为父亲,而盛希,只要师兄一人的关心就足以。”

听到宇文盛希的回答,看到她此时渴望的眼神,拓跋焘满意的笑了,腰往前推,把自己沉入宇文盛希滚烫的包围中,然后伸手与她十指交合,此时的二人已是血浓于水,拓跋焘沉浸在情潮的涌动中,也让自己沉浸在对宇文盛希的信任中。

***

第二日,安然的丫傧又来邀宇文盛希到安然居一坐。

“姐姐!”安然还是一脸笑。

“公主!”宇文盛希行了礼。

安然亲自为宇文盛希倒上酪浆,宇文盛希这才发现堂中没有一个下人:“公主今天又要和盛希说什么知心话吗?”

安然又笑了:“关于宇文雍仪的故事,妹妹昨天只讲了一半。”

宇文盛希倒抽了一口冷气:“谢谢公主,盛希这样的粗人,就不劳公主金口为盛希讲故事了。”

“嘘!”安然食指挡唇,摆了个安静的动作,小声对宇文盛希说:“这下半个故事,让尚王爷讲给姐姐听!”

语毕,安然就将宇文盛希藏于内屋。果然不到半刻,下了朝的拓跋焘来到了安然居。

“安然!你、云雅、盛希和本王是一家人,家人之间就应该相互体谅。盛希刚刚丧母,悲恸欲绝,本王不希望再有任何不好的消息让她伤心。”堂外传来了拓跋焘的声音。

安然温柔的说:“安然只是担心王爷对宇文雍仪念念不忘,所以才去找盛希姐姐想办法帮帮王爷。”

“安然啊!”拓跋焘叹了口气:“本王又怎么对一个歌女念念不忘?”

“是安然错了。”

拓跋焘说话的声音略有提高,颇有义正严词之感:“这件事本王希望以后都不要再提,特别是不要让盛希知道。宇文庸仪不过就是个歌妓,本王付了钱,听了歌,就不再与她有任何关系了。”

安然又柔柔的说:“王爷,你可知道那歌女自尽了?”

过了一会,拓跋焘的声音才缓缓道出:“她自尽是她的事,她为什么自尽?为谁自尽?与本王无关!”

安然又说:“只是安然听说庸仪姑娘对王爷痴心不已,她怨恨自己的歌女身份,觉得自己配不上王爷,因此而自尽的……

“够了!”拓跋焘截断了安然的话:“流言非语,有几句是可信的?本王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听信外面的传言!”

内屋的宇文盛希摇头冷笑,笑的不是设离间计的安然,也不是对宇文雍仪始乱终弃的拓跋焘。她笑的是自己,昨夜她还以为自己是那么善解人意,昨夜她还以为自己可以用所谓的真爱来弥补这场荒诞的闹剧,原来,自己真的是个跳梁小丑。不知拓跋语知道了这样的事,会不会后悔对这样愚蠢的女人许下爱慕之言。

突然间,宇文盛希好想念拓跋语,她又笑了,其实自己又比拓跋焘好多少?

****

数日的凝重,压得拓跋语神不守舍,来到林荫寺,听到这淡远钟声,他才略略获得了一丝释然。

走进大雄宝殿,拓跋语看见了云游归来的慧空大师,而让他牵挂了数日之久的宇文盛希,就跪在大师跟前。

“殿下!”见到拓跋语,慧空行了合手礼:“老纳听寺中沙弥说殿下曾多次到访,不知老纳能为殿下做什么?”

拓跋语回了合手礼,也跪在了佛前:“只因语的爱让一位善良的女子如负重罪,语不曾想到,语的爱为她带来了无数的伤害,让她屡屡悲恸欲绝。所以求佛祖保佑她忘了我吧!”

“阿弥陀佛!”慧空对拓跋语说:“从前有位书生,在快要娶亲时却被人横刀夺爱,书生万分伤心,一时看不开。菩萨为点化书生,让他眼前出现了海,海边有具一丝未挂的女尸,第一位路人见到女尸,摇头叹了一声就走了。第二位路人看见女尸,脱下身上衣服为女尸掩体。第三位路人见到女尸,挖了个坑将她掩埋。后来书生终于明白,前世的女尸就是自己的未婚妻,而书生自己就是第二个路人,他的未婚妻与他的一段情,是为了报他的掩体之恩,而那位未婚妻真正要用一生来报答的,是那个让她入土为安的人。老纳不敢枉言,对于那女子,殿下是第几个路人。但不以缘起而喜,不以缘灭而悲的佛理,不论是殿下还是您所爱的那位女子,老纳都希望你们能够看见。”话说完,慧空击了一回佛龛上的罄,又行了一次合手礼,缓步走出了大雄宝殿。

拓跋语看着已经泪如雨下的宇文盛希,掏出了怀中的琥珀珠花:“我只是希望你过得比现在开心一点儿。”

他将珠花戴回到她的头上,然后默默地走出了大雄宝殿。

宇文盛希听着他的声音远去,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也知道,忘了他,她就能安心呆在希悦轩;忘了他,她可以无谓年华,在尚王身边终老;忘了他,她就不用再质问自己何为真爱?忘了他,至少要比现在快乐。

但还是忍不住转身去追他的脚步。

“拓跋语!”声音沙哑的叫住他。

拓跋语刚上马,回头看见了追出林荫寺的宇文盛希。当他从遥卿背上下来时,她冲了过去,紧紧地拉住了他的衣袖,那双看着他的眼睛又一次盈满了泪水,她就这么拉着他,任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她,他又希望她能说什么呢?看着她瘦弱的身体,泪水浸红的眼睛,那个高傲俊逸的宇文盛希已经走得很远很远了。想到这,他又想紧紧将她抱住,但她却只是拉着自己的衣袖。

也不知过了多久,宇文盛希从头上摘下琥珀珠花,放在了拓跋语手中,然后放开了他的衣袖,跄跄走回了林荫寺。

拓跋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的不舍,他又怎么会感受不到,而此刻他的心又何尝不是深深作痛。他只所以爱这个女人,就是因为她心中总有一份倔强,无法去背离,无法去割舍,有的事,明明知道是错的,偏偏还是要去做,这就是他俩的共同点。

但这种倔强,最终会将他俩都推向毁灭,所以此时的拓跋语很矛盾,即希望宇文盛希不要忘记他,又担心她因此受到更多的伤害。

这种矛盾在的拓跋语心中久久挥之不去,一路萦绕着他回到东宫。

拓跋语召来楚烈和步六孤,人遇到太过纠心的事,总还是会想法逃避,而此时的拓跋语,只想带着他的兄弟上战场,也许只有血腥的厮杀,才能麻痹他心中那缠了千缕万线的情感。

“本殿下带你们狩猎去。”如今的魏国,已经横扫四方,再无战事,拓跋语也只能靠行猎来逃避他对宇文盛希的种种思念。

 第十九章 太子坠马

“殿下,遥卿有恙,你还是换匹马吧。”行猎队伍还没出宫,楚烈就劝拓跋语换马。

拓跋语一向疼爱遥卿,他轻抚爱驹,看到遥卿眼中水气盈盈,也舍不得让它再疲于奔波,换了匹西域马,带着他的属下往猎场而去。

路上,他在马上低头沉思:为什么宇文盛希要把琥珀珠还给他?难道她也放不下他?难道她还不愿从痛苦之中解脱?

“殿下,殿下”楚烈想告诉太子,新马不宜快奔,但唤了数声,太子都没有回应,只是心不在焉的低头思索。

“殿下、殿下”楚烈又唤了数声。

拓跋语淡淡回了一声:“什么事?”

楚烈将马驾到拓跋语一侧,对他道:“殿下,这匹马虽好,但您毕竟是第一次骑……”说话间,楚烈看到太子还是低头思索,只好将声音提高了道:“殿下,新马不宜快奔。”

“哦”拓跋语回了一句,然后勒了勒缰绳,径自又往前去了。

楚烈只好回头嘱咐步六孤等人:“殿下今天骑的是生马,心神也有些不稳,一会儿大家要注意一点,遇到猎物,先追上去,万不可让太子快骑追猎。”

步六孤们也不敢怠慢,个个催马护在拓跋语身边。

时值晚秋,猎场一片萧瑟。

拓跋语将弓拿在手上,观察着周围景像,强笑道:“正是狩猎的好季节,本殿下今天一定要射只鹿,给众将们饮鹿血。”

太子令下,马队引缰,冷清的猎场因阵阵马蹄而热闹起来。

拓跋语引弓,先射下了一只松鼠,众将齐齐贺彩。

太子又策马,朝着后山而去,行径一半,果然如他所愿,遇到了一只健硕的雄鹿。

拓跋语心下高兴,策马而去。

部下都知道拓跋语骑艺高超,向来都喜欢急追远射,纷纷跟了上去,以保太子万全。

雄鹿听到马蹄声,转身就逃,拓跋语更是奋起直追,不觉之间,已来到后山,雄鹿狂奔,拓跋语抽箭引弓,晃惚刹那,他才发现,这里正是当年宇文盛希妄言要轻薄他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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