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作年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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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作年芳-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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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爰顿感脚下一空,人已被他腾空抱起。

不觉间,泪水已经爬满了脸颊。

明景山脚下一顿。冲她戏谑的一笑,“怎么,怕了吗?那就求我啊。你求我我今晚就放了你——”

午爰怒瞪着他,竭力控制住泪水,“求你,你休想!”

将她的脸上的恨意看在眼中,明景山脸上笑意渐渐消散。眼中也是一派冰冷,但口气还是十分的轻佻,他会意的点头,“我明白了,你这是舍不得为夫,既然如此。我又怎好让你失望?”

午爰气的发抖,抬起右手大力的甩在了他脸上,咬着牙道:“明景山。你若是敢碰我,你就是个禽兽!”

明景山的脸被这不作防的一记耳光给打偏到了一侧。

平生第一次被别人打了脸,还是一个女人。

良久他才转回了头,“好,很好——”目光寒的让人不敢直视。“禽兽是吧?”

他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将怀中的午爰狠狠的丢到了牙床之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午爰疼的皱眉,还不待她起身,明景山已欺身而下,狞笑了一声道:“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禽兽!”

“不要碰我!”

明景山一手禁锢着她的肩膀,一手褪去了她的衣裙。

“明景山,你这个混蛋!滚开!”

明景山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怒骂,扯下了最后一道屏障。

没有任何前戏,就冲撞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肆无忌惮的的疾驰着。

午爰身体一僵,放弃了挣扎,泪水也凝固在脸上。

明景山极快的在她身体里来回出入,强烈的快感淹没了他本就仅存不多的理智,呼吸渐重。

身体传来的疼痛感让午爰几乎要丧失了意识,指甲似乎已经镶入了他的血肉里。

强忍住痛苦的呻吟声,很快便咬破了下唇,只含糊不清地道:“明景山,明景山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清晰的觉察到有一股热流洒在了她的身体里。

她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羽毛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第二日,明景山醒在了她的前面。

还是第一次见她熟睡的模样。

婴儿般白皙光滑的皮肤,小巧的鼻梁,精致恬淡的眉眼。

明景山将视线停在她的唇上,才发现是一片红肿。

还有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充斥着一片片红印,地上散落的破碎衣衫,提醒着他昨晚做的好事。

明景山不自觉的皱眉,昨晚他怎么会如此冲动?

他脾气的确不好,但还从没这么粗暴的对待过哪一个女人,自然,那些女人都是主动凑上来还来不及,哪里会给他强迫的机会。

而且,他竟然还动手打了她。

想到这里,明景山才想起来自己也是挨了一巴掌的,先前心里浮现的些许愧疚顿时烟消云散。

他冷哼了一声,自床上起了身,极快的穿好了衣袍,便出了房间。

听到甩门的声音响起,午爰缓缓睁开了眼睛。

正文 265:昔日竹马

这一日,天气晴的格外的明朗。

白记茶楼四字招牌在晨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暖色。

一对主仆渐渐走近。

茶楼里的小二笑眯眯地迎了上来,作揖道:“苏小姐来了。”

苏葵颔首道:“泠泠人呢?”

“在二楼等着苏小姐呢,小的带您上去!”

这茶楼是白家的产业,她们平素有事没事便会在此聚上一聚,喝一喝茶,这楼中的掌柜和小厮们一来二去的也都熟识了起来。

“有劳了。”

白泠泠提前几天便让人去苏府递了帖子下了约,程序倒是正式。

也让苏葵隐隐觉得,不止是喝喝茶这么简单。

“阿葵来啦——”白泠泠面带笑意的站起了身,亲昵的拉着苏葵坐了下去。

小二关门行了出去,白泠泠又屏退了伺候的丫鬟。

她抬手为苏葵倒茶,边道:“这是武夷山岩茶,是我令她们从府里专门带过来的,你尝一尝。”

苏葵微微一怔,武夷山岩茶?

是中国十大名茶之首;素有“溪边奇茗冠天下;武夷仙人自古栽”之赞誉;品具“岩骨花香”;香气馥郁,且此茶只有在武夷山这种环境下才养的起来,而王城距离武夷山极远,来回路程水路山路加一起少说要两个月,茶叶矜贵,要时刻保持干燥,运送途中往往因天气和必走水路的弊端,最后能保留下来的完好茶叶少之又少。

故在这个交通不甚发达的时空里,素有千金难求一说。

白泠泠将茶盏推到她面前,脸上的笑容在茶雾的衬托下显得越发。。。可疑。

苏葵眼角一跳,脑海中徒然跳出了一句话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犹豫了一会儿,苏葵终是开口问道:“你该不是。。。捅了什么大篓子吧?”

“。。。 。。。”白泠泠见她脸色慎重。一时觉得不知该如何言语。

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不知该如何开口,言辞还没能成功的组织起来,脸倒是越来越红。

这时传来了叩门的声音。

苏葵这才移开目光,起了身去开门。

竟是史红药。

“阿葵,你也在——”史红药笑盈盈地道,却挨了苏葵一记冷眼相待。

史红药稍楞之后便反应了过来,苏葵这应是在气她那日诓骗了她去跟史行云见面。

见苏葵转了身,史红药陪着笑追了上去,坐在她的身侧,耐心地解释道:“其实这事开始我也是觉得不妥的。可我娘她一个劲儿的。。。你也知道,咱们做儿女的,哪里有拗得过父母的。我也是不得已。。。”

苏葵抱臂斜睨着她道,“真的?”

史红药重重地点头,将头上的银钗都震得直晃荡,神色严肃地道:“真的!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接下来的一刻钟里,史红药绘声绘色的将史夫人逼迫她的过程讲解的清清楚楚。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她娘亲身上,为自己造就了一个被迫签订丧国辱权的可怜形象,最后几乎更是要声泪俱下的跟苏葵忏悔。

她爆发性的演技让苏葵和白泠泠为之震撼。

唯恐她再继续下去,苏葵只得表了态道:“好了,我原谅你了——”

史红药大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是冷脸热心。才不会真的气我!”

苏葵嘁了一声,呷了一口茶道,“少来了。下不为例——下次若再敢这样,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

史红药绉媚地一笑,“我记下了。”

苏葵看她一眼,觉得史红药今日也大有不同。

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 欢喜。

白泠泠此际也将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看着苏葵和史红药二人道:“今日将你们约出来。是有件事情要同你们说。”

史红药抬眼看她,“什么事情。还神秘兮兮的。”

“。。。我是想着你们迟早也要知道的,倒不如我事先跟你们说一说,免得到时你们又埋怨我瞒着你们——”白泠泠自打开始说这句话,便将眼睛定在了茶盏上,嘴角含着遮不住的笑意。

苏葵见状,嘴角不由一抽,“你该不是要告诉我们。。。你要成亲了?”

“咳咳,咳咳咳!”正喝着茶的史红药闻言猛地咳嗽了起来,脸色憋得涨红。

白泠泠轻轻摇头。

史红药顺过气儿来,这才道:“我就说怎么可能这么突然——不过话说回来,究竟是什么事情?”

“我是要定亲了——”

“什么?!”史红药和苏葵齐齐地出声。

白泠泠娇羞地点头,“是真的。”

“是谁?我们可认识?”苏葵率先反应了过来。

白泠泠摇头,一提到他,眼睛中便开始闪着点点光芒,“他刚回王城,是五年前高中的榜眼,后来去了武夷县做知县,这些年立了不少功劳——他黎家又世代为官,在朝中有些人脉,今年打春,接到了吏部的文书回京任职。”

五年前便高中了榜眼?

苏葵忽然想起范进中举的事情来,不由的不对这个还未谋面的黎公子的年纪持以观望的态度。

而史红药接下来的话便打消了她的观望。

“黎家?莫不是那个太常寺卿黎恃均的次子——就是那个传闻四岁能读四书五经,年仅十五岁一举中了榜眼的黎秋明?”

白泠泠与有荣焉地点头,“恩。。。”

十五岁便中了榜眼。。。苏葵不禁咋舌。

“一回城便急着定亲,你们该不是早就。。。”史红药坏笑着揶揄道。

白泠泠倒也没闪躲,大方的就承认了,“我们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当年他去武夷的时候,便立下誓言,定会回来娶我为妻。”

苏葵忽然就想起了那日在丁香楼中。白泠泠红着脸匆匆离去的情形,想来,当时应该就是得了黎秋明这位昔日竹马回京的消息吧。

青梅竹马,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机缘,能结为连理,更是天赐。

史红药越听越起劲,觉得难得有一次调侃白泠泠的机会,“什么时候将人带出来给我们瞧一瞧?好让我们开一开眼,看一看昔日传说中的神童,究竟是什么模样!”

白泠泠假笑了一声。不怀好意地看着史红药到:“说到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昨日在护城河畔我瞧见有人泛舟,那穿着湖蓝色儿衣裳的。怎么瞧着那么像你?”

“你定是眼花了!”史红药急急地辨解道,下一句话便让苏葵产生了一种想将她的脑袋撬开看一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的冲动,只听史红药唯恐她们不信似的,又补上了一句,“我怎会同马琼一起泛舟!”

“哈哈哈。。哈哈。。。”白泠泠一怔。随后大笑了起来。

苏葵忍笑道,“我想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不打自招了。。。”

史红药顿觉大窘,恨不得多长出一张嘴来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我的意思是说,我昨日的确是去泛舟了。还看到,还看到马琼了——我是怕你们误会才补上那句话!”

“哦。。。”白泠泠了然的点头,看向苏葵道:“我也觉着应当不会。阿葵你还记得咱们那次去鸿运楼,不还瞧见他身边儿带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来的吗?”

“自然记得!”苏葵一副谈的兴起的模样,煽风点火地道:“话说回来那位姑娘生的当真是花容月貌,端是叫人过目难忘——马琼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 说不定昨日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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