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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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让我爱-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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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可是印伟祈从来没有想过要杀独孤玦,就算独孤玦容不得他,却教过他功夫,教导他行军打仗,还帮他挣得苍梧文王的身份,两人结拜为兄弟,说起来,独孤玦并没有亏待过印伟祈。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现在就走的话,我可以当做你没有来过,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印伟祈摆明了不想合作。
那人轻笑:「是啊,你只要开口,马上就能除掉印盛元,可是,你要以为那样一来,做那木罗的王就是十拿九稳的,就大大的错了。别以为我是空口说白话来与你合作,如果我不愿意,你这个王是谁来做还不一定呢。」
这人话里有话。
印伟祈更加疑惑:「你不告诉我真实身份,连这麽一点诚意都没有还谈什麽合作?」
感觉到印伟祈话中的动摇之意,那人看来心情很是愉悦说:「空口无凭,不如我们来比试比试,你既能猜到我的身份,也能看看我的本事是不是值得合作。」
说着,那人将手一挥,一股淡淡的甜香味传来,印伟祈一惊,这居然是那木罗特有的迷幻药,配合上那木罗人的阵法,变幻无穷,令对手产生种种视觉假象。
这人果真大有来历。
这时的独孤玦对於他离开後印伟祈屋中发生了什麽变故一无所知,悄悄潜到琳琅居所的屋子窗外,他为马上就能将心爱女子拥进怀中缠绵而感到一阵燥热,兴奋却又不得不压低了嗓子,喊了两声琳琅,不见里面有回应。
看来琳琅睡着啦?
独孤玦不甘心就这样回去,山洞里那次对他来说几乎没有什麽印象,而在地下石屋中的翻云覆雨,因为环境恶劣使得他意犹未尽,现在每一日对他来说都是度日如年,要不是为了将来的大计不得不去抓印盛元,不得不与印伟祈同塌而眠,只怕在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和琳琅吻来吻去那麽简单了。
此时一想到琳琅就在一墙之隔的那边,独孤玦就觉得自己一刻都忍不住了。
不管那些,先把她弄出来再说。
心动不如行动,独孤玦心里盘算着,手却已经在活动,将窗子轻轻拉开,纵身就往屋里跳了进去。


 

第三百六十六章 私会难度挺高的
偏偏这夜月光清亮,透过窗子撒到屋中,正好照在老大爷的脸上,人老瞌睡少,睡得浅,先前独孤玦那几声低低的叫,他可是听见了动静,不过就没有听清楚外面这人叫的什麽。
好家伙,没想到外面那人胆子大,居然跳进来,四下里摸索。
独孤玦从外面进来,又不熟悉这屋里的陈设,眼前还没有适应黑暗,当然是一通好找。
这会儿老大妈也醒了,看见个人影在屋里晃,心里紧张,第一个反应就是,别是印盛元那帮子没有被剿灭乾净的兔崽子半夜来做坏事吧?
老大爷悄悄地摸到地上一把种地的锄头,老大妈则看准床边桌上放着的一盆子羊奶,只听老大爷一声叫:「抓贼啊。」
独孤玦一惊,老大爷抓起锄头就向他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而老大妈那动作也不慢,一个翻身坐起来,衣服顾不得披,鞋子顾不得穿,操起桌子上那盆奶就向独孤玦泼了过去。
琳琅听到动静也迷迷瞪瞪地起身道:「怎麽了?」
独孤玦那身手这老两口怎麽会是对手?
可是他这半夜里偷偷摸进来是想将琳琅偷出去幽会,这要是被揭穿多损面子多尴尬啊。
而且印伟祈那心思不就是故意要拆开他们,出出气麽?被他知道,那一张厉害起来比独孤玦也不逊色的毒舌施展开,也够瞧的。
所以独孤玦就打定了主意,决不能让人发现自己这麽幼稚,这麽色迷心窍的可笑之举。
他抓住了老大爷的锄头,还没用力呢,那老胳膊老腿的就受不住,一个趔趄,独孤玦一惊,要是在这里出了人命,印伟祈可算找到理由,要请他出去就更难了。
於是,他急忙稳住锄头,算是稳住了那头老大爷摇晃的身子,可是这当儿,「哗啦」一声,老大妈那一盆羊奶就将他淋个正着。
「快点火烛,看看是那个王八羔子居然敢半夜来偷东西。」老大爷使劲浑身力气也不能撼动锄头分毫,这是将独孤玦当成了小偷。
话说这些人在印伟祈的带领下安居乐业,可以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从来没有过这种事情,老大爷的愤怒可想而知。
独孤玦听见老大妈应了一声去找火烛,慌忙一丢锄头,原路从窗子跳了出去。
琳琅紧张的四下摸索可以帮这老两口打小偷的家伙,可是看见月色中那高大熟悉的背影,就认了出来,不由摀住嘴,差点没乐出来。
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战场上杀敌无数的神般存在的独孤玦,被两个年迈的老人当成小偷打的抱头鼠窜,还淋了一身的羊奶,想想那狼狈样儿百年难得一见,琳琅就恨不得出去瞧瞧才好。
不过,被老两口当成受到惊吓的弱女子好一通安慰,琳琅是没有机会追出去瞧好戏了。
而独孤玦甩着身上那黏糊糊带着腥味儿的玩意,脸都皱成了一团,偏偏屋漏遇见连夜雨,前面一队巡夜的那木罗士兵向他走过来,为首的远远便喝问:「站住。」
若是被他们看见独孤玦这样,跟那老夫妻一对质……独孤玦心念飞转,一头就扎进了身边的湖水中去,等那对士兵跑近,见是印伟祈的客人在洗澡——虽然大半夜的洗澡有点儿奇怪,不过想着远方来的客人言谈举止都与他们迥异,也许习俗也不相同,於是那队士兵好歹被敷衍了过去。
等那队士兵都远,独孤玦看看自己混身湿哒哒的样子,不由得沮丧地沉到水底——好丢脸啊。

谁也没有发现月色下树林中诡异的一幕。
印伟祈与那黑衣蒙面人各自使尽混身解术,在这看起来的小小天地中,幻化出高山大海,亭台楼阁,布下一个个连环阵势。
他方解开一个,马上又会给对手布下更难的一局,而来不及喘息,对手又出奇招,将他困住。
两人你来我往,都不禁心惊,原来世上还有如此劲敌高手,若是今日不能将他除去,他日恐怕自己就会死於对方手下。
山间云层低垂,脚下悬崖万丈,印伟祈知道这又是幻术,但是并不意味着脚下就是那片那木罗族居住地的小树林,这阵法虚虚实实,没人知道下一步是生机还是绝地。
「你这阵法是谁传的?」印伟祈向虚空中问道。
只有那木罗王子才可以习得这种精妙的幻术,而且也只有正宗的那木罗血裔的王子才能驾驭的了。
其实传授这些奇门遁甲之术的师父不一定很精通,他们只是知道形,而得到传授的那木罗王子也必须要勤学苦练,靠自己的天赋来领悟。
不是正统那木罗血裔的人就算知道这些方法,再努力也练不成。
难道自己还有个兄弟?
印伟祈心里的疑团更大。
难怪这人说,他不放手,印伟祈就称不了王,原来如此。
「怎麽,现在知道了?你我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一脉相承。当年你父亲为了得到王位,将他的兄弟,不论有没有野心想要这王位的一一铲除,到头来,却想不到他自己的儿子也有自相残杀的一天。」一个声音从某处带着讥讽传来。
印伟祈自然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每一代的那木罗王不都是如此才能登上王位?
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才会有当年母亲带着他逃走,要他再不要回来。
但是命运就是如此安排,他不想回来,还是回来了,不想要那王位,却被某种力量推动着越来越靠近它。
原来,还有人流落在外,这人一定是某位堂兄了,所以他才有如此能力与他一较高下。
忽然,印伟祈心中一动,脑海中,一个白衣飘飘,宛若仙人般绝美而清雅的男子,面容越来越清晰。
「原来是你!顾子墨!」
阵外的顾子墨没有想到印伟祈居然会认出他来,愣怔了一下道:「不错,是我。」
那年,那位大师之所以愿意收他为徒,是认出他是那木罗的後裔,见他十分聪颖,什麽都一点就透一学就会,认为他有可能就是下一代的那木罗王,後来向他讲述了那木罗人的特性,还有他父亲的死。
顾子墨的父亲遇见了女王的母亲云清,本来只想与心爱的女子厮守一生,并不在乎王位,可是,没有想到云清福薄,与他错过。
两人再次重逢,顾子墨的父亲对云清念念不忘,也不计较她已经嫁过人,又有个女儿,後来在云清的张罗下娶了个美貌的妾室,顾子墨出生後,妾室逝去,一家四口过了几年如同神仙眷侣的生活,某日,顾子墨的父亲出去再没有回来。
自此,云清拖着两个孩子,生活陷入困顿,那时候,云清坚信相公不会抛下他们,一定会再回来,可是一日日一年年过去,再没有见到那个深爱她的男人。
顾子墨不是没有怨过恨过父亲如此的不负责,直到很久之後,他才从师父的讲述里知道了父亲早在那木罗王子争夺王位中,那看似平静,其实重重阴谋诡计尔虞我诈中被人害死,尸骨无存。
尽管父亲不想要那王位,可是他的出身注定是逃不掉那一场骨肉相残。
顾子墨之所以从不提起父亲过世多年的消息,就是怕云清夫人知道了难过,盼着父亲回来,是她活下去的希望所在。
此时,印伟祈有些明白了顾子墨为什麽要找上他。
「你想利用我除掉独孤玦,然後你好挽回姐姐的心。你的本事未必杀不了他,却偏偏要和我合作,你是不想姐姐恨你吧?」
顾子墨在抵达火石镇看到印伟祈留在将军府门前的星月交辉阵法时,就已经确定了印伟祈是那木罗王子,这一代的王是他的杀父仇人,并且印伟祈一直藏身在琳琅身边,也就是独孤玦的身边,难道说,他选择了独孤玦,要辅佐他?
所以,那时,顾子墨要女王下令,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印伟祈,格杀勿论。
後来因为救琳琅,顾子墨的腿受伤,被送回了火石镇养伤,女王派人严加看守,才将他困住不得脱身,腿伤刚好,他就要出来寻找琳琅。
那时的女王每日都看着为独孤玦求来的护身符——被他随意丢弃,而後,她又捡了回来。
「如果,他带着这个也许就不会出事了。」
独孤玦和琳琅已经在龙炎遇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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