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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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妾-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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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不疼,兄不爱,虽是亲生,但却不如一个陌生人,墨阑溪讥笑,耳边声声回想着当日他母亲窦太后对他所吼的话,放纵的表情慢慢自脸上扬起,酒壶也随之高举了起来。
“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不死在天凌!只要你死了,这个世界就安宁了,你去死!去死啊——!”
这是窦太后对他唯一的评价,她要他死,不希望再见到他!可是他的命,是曾经音音救下的,怎可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就此放弃了呢?
抬头望天,今天的月亮好圆、好亮,墨阑溪闭眼,一脸沉默无声。
“二哥,你别再喝了!这些天来,你到底是怎么了?简直跟个活死人没什么两样!”
身后一记相夺,祈澜飘飞长公主墨阑嫣满脸怒道,接着将酒壶猛的砸在地上,神色有些气愤。
在祈澜,在整个皇宫,只有她和墨阑溪最好,所以就算天下的人都不管他,但她……也决不放弃!
“二哥,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从天凌一趟回来,你就变成如此了呢?”皱着眉,低声的发问,墨阑嫣脸色急切,心中有挥不去的担忧。
见着是她,墨阑溪睁开了眼,瞟了下被之砸碎的酒壶,口中毫无所谓的说道:“变得如此?呵,我哪有变?我不是早就这样了吗?行尸走肉,都已近二十年了……”
“不,你变了!以前,虽然你也是行尸走肉,但是至少你会用不羁和放荡来掩饰自己,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可是如今,你什么兴致都没有了,就好像心都死了,再也不起任何的波澜!”
“二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那个叫音音的人吗?她让你彻底的绝望?小淫小荡拼死也要飞出去,它们是去找她了吗?如果是这样,那请你快点振作起来,也许所不定明天,你们就能见到面了。”
墨阑嫣不知详情,只是靠自己的直觉猜测着。闻言后,墨阑溪一声苦笑,无力的看着她,“见面?到哪里去见面?她在天上,或许只有我今晚死了,也许明天……我们能够见的上。”
笑的苍白无力,笑的绝望沮丧!墨阑嫣看着这样的墨阑溪,不说话,但侧放的双手紧紧握起,一脸为之动容的样子。
二哥他,是遇到了心爱之人了,可是这个人,又偏偏的……
一直以来,她飘飞公主墨阑嫣,和二皇子墨阑溪便是整个祈澜皇宫中的异类,没有人喜欢,但却又没有办法动摇。
墨阑溪是二皇子,身份显赫,明里是不可能对他怎么样的,所以就算窦太后恨自己的亲身儿子恨得咬牙切齿,她也不能断然治他死罪。
而对于她,飘飞长公主,据说她娘当年是祈澜先帝最为得宠的一个妃子,让那时还是皇后的窦太后吃尽了苦头,恨不得凌迟一些愤恨!
不过事情也没轮到她动手,她娘就自己一杯毒酒结束了生命,并在临死前告诉了她,她不爱先帝,她要一死求解脱。
虽然她娘不爱先帝,可是先帝却极爱她娘,而且又因她长得很像她娘,所以一直以来,她就受着隆宠,经久不衰,并在先帝驾崩时,都留有遗诏,任何人都要对她好,不得欺负之。
她飘飞长公主墨阑嫣,一直行为乖张,令人难以琢磨,平时张扬跋扈不说,更可恶的是,抢了祈澜的圣物当宠物,还把它们调教成满口淫词秽语,龌龊下流的东西!
在祈澜,她和墨阑溪都是不被人待见的,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们懂得彼此,别人怎么说都毫无所谓。
在这个皇宫里,只有墨阑溪才能给她温暖,所以他们是最好的兄妹,即使不同母,也依然无碍他们之间的情谊。
她关心他,不知这次回来他是怎么了?所以急着相问,可却不想结果竟是如此,所以不由的低凝,表情沉默。
“二哥,你……”
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却不知从何说起?这是,正当墨阑嫣打算上前,拉起对方的手时,宫里婚房之中,一声女子的惨叫声响起,惊动了四下未睡之人!
是清平公主?这般美好的时刻,她怎么会发出这般的惨叫声?难道是……
想着是不是因为那啥,所以才有的这般惨叫?墨阑嫣转头和墨阑溪对看了一眼,刚要调侃墨澜清都已有了众位妃子,居然还这么不解风情的不懂怜香惜玉,弄得人家姑娘惨叫连连,让宫人笑话!
墨阑嫣扬唇,私有讥笑,可是当她再次听到清平公主的叫唤声,以及那一阵东西摔地的声音时,她的讥笑没有了,女人的主角告诉她——洞房里面,应该是出事了。
拉起墨阑溪,快速的往新房走去,墨阑嫣知道,不管这次是什么情况,对于作为护琴使者的墨阑溪,窦太后一定会借机发难!所以她要保护他,一定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弄个清楚。

正文 【150】意料之外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淫妇!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
一声咆哮,伴着一声瓷器砸地破碎的声音,祈澜国主墨澜清怒指着地上捂着胸口,不断无言抽泣的和亲新娘——天凌清平公主。
“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说,你说呀——”
一把冲上前,怒不可竭,墨澜清紧抓住清平的手,就开始猛摇,那狰狞的模样很是扭曲骇人!
大的动静,引的相关之人前来,首先是窦老太后,她因担心儿子,所以当一听到有动静后,便立刻赶了过来,欲看究竟。
墨阑嫣拉着墨阑溪也前来,毕竟是护亲的使者,如果清平公主出了什么状况,窦老太后第一个借机要问罪的人,便是墨阑溪!所以,他们得坚守阵地,不能让她有机可趁。
墨澜清像清平公主发火,这属于皇家的家务事,一般下人是不敢入内的,所以当窦太后和墨阑嫣、墨阑溪三人都赶到时,他们主动将门带上,秘密的不让这事曝光。
“清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以新婚之夜要发这么大的脾气?让人看了笑话去?”
不明情况的窦老太后,进门就见着横眉冷对的墨澜清,以及那倒在地上,衣冠不整的清平公主,不由得微皱了皱眉头,上前想要相扶。
清儿这孩子,也太不知分寸了吧?怎么好这样粗暴的对待和亲公主?毕竟这和亲公主是来自天凌,代表着天凌的尊严,他这样任意辱之,若是让天凌方面知道了,这还得了?
不想将事情弄僵的窦太后,上前去扶还在抽泣的清平公主,想说些好话圆了此事,不对外声张。
可是这时,就在她还没来得及触碰时,身旁的墨澜清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喝厉的吼道:“母后,不要碰这个贱人!她脏——”
“清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今天是你和清平公主大婚的日子,你若再这样胡言乱语,休怪母后对你不客气!”
想着关乎到和亲大事,不得出一点纰漏,窦太后生怕今天清平受了委屈回去告状,所以出声制止。
墨阑嫣有些不明,转眼看了下墨阑溪,可墨阑溪一副不感兴趣的随意模样,只走到一旁坐下,顺手抓起桌上的酒。
对于墨澜清的反应,大家都觉得奇怪极了,本事春宵一刻千金时,应该极尽缠绵才是,何以会闹至于此?
“清儿,还不快去把公主扶起来?这样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母后,你让朕扶这个贱人?休想!朕恨不得让她立刻死掉,今生再也不要碰她——”一口回绝了道,墨澜清脸色阴沉。
见此,窦太后狐疑,不由的开口问道:“清儿,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母后,你也许还不知道吧,这个所谓天凌玉洁冰清的和亲公主,她实际上就是个荡妇!”
“她不守妇道,不知跟哪个野男人搞了,居然不是完璧之身还敢来我们祈澜和亲!你说,朕若是不打她,朕的面子何在?祈澜的面子何在!”
说罢中,又抄起了一个瓷器像清平公主砸去,惹得她大叫连连,惊恐万分!
窦太后和墨阑嫣有些愣怔,心想着这是万万不可能啊?如果天凌不想结盟,那大可不用联姻,而如今既然已经联了姻,便不会送出这般的女子才是啊?
神情有些复杂,目光也随之迟疑,窦太后和墨阑嫣皆将视线投到了清平公主身上,似乎在探究着什么,而独独墨阑溪毫无所谓,径自一个人的喝着酒。
“清儿,这件事可大可小,关乎到两个的友情,你可有确认清楚……”
似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窦太后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可是见此,墨澜清一个嘲讽,指着床上干净的床单,怒道:“母后,事实摆在眼前,还需要朕再多说什么吗?”
意思是他已和清平公主有了夫妻之实,但床上却独不见那标志贞洁的处子落红,这样的证明,已经在明显不过了,墨澜清愤怒,怒得不是一点两点!
他是圣上,是祈澜的天,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是今天,却偏偏被人戴了绿帽子?还戴的这般光明正大!这口恶气,他怎么能够忍下?他的自尊,他的骄傲,也统统都不允许!
“哼!这就是天凌送来的好公主?还真的看得起我们祈澜!好吧,既然他天凌无意在前,那就别怪我祈澜绝情在后,来人啊,将这个贱人——”
墨澜清气愤不过,是想将清平定罪,可是这个时候,窦太后一把拦下了他,双眼死死的盯着人儿,目光幽深。
“清儿啊,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既然是天凌不对,那我们就借机要挟,谋取利益。而至于她……明天派人送回天凌即可,还轮不到我们来对她定罪。”
阴冷的话说着,窦太后的态度是前后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这一生,最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所以此时,她是恨的牙痒痒的!可是碍于两国之差,她没有任由墨澜清。
新婚之夜女子失节,这在那个时代可是件大事,墨阑嫣略有差异的看着地上那个长相秀美,生的楚楚动人的清平公主,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来人,先把这里封锁起来,等明天一早,将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妇送回天凌!”
猛的甩着袖子,想就此而出,似乎一刻也不想见到这般下作的女子!窦太后转身,狠狠地瞪了一眼墨阑溪,意在怪他带回来的,竟是这般的一个货色!
一听到明日将要被遣送回国,之前还在抽泣的清平公主忽然猛地站起了身,然后一下子跪在了窦太后的面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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