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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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试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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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批准你死?你敢抗令?」铁木狂怒的吼声把整遍森林也震盪,鸟雀动物都落荒而逃,就只有伶没有逃的可能,她人愈来愈相信自己的命运已被邪神控制了,她此生就要活在他的指掌之间,就连死也没有自由。
「……」伶合上眼无言了,整个沐水之林死静得连风声也没了,她只听到铁木如战鼓的心跳声正向她拍打出征伐的节奏,她已无力奋起反打,她只想让一切停下,可以如死亡一样究静,然而,铁木并不打算如此,他不会放过耍弄弱者的乐趣,尤其是大鹰国公主。
「没有人可以违抗我!」他恼恨极了,自己明明是要给她赐死,却看见她真的要死了,他竟然心焦得心手无措,他竟然飞扑下水把此女人拉扯回来,自己究竟在干什麽?铁木愈觉自己已被此女人迷惑了,然而,他就是下不了手,看著她那苍白了的脸,湿冷了的单薄身躯都在抖,抖得多叫人心痛……
他的手忍不住抚上那完美的脸庞,这是一张他熟识的脸,也是他最想看见的一张脸,他真的可以对她下手吗?但见一行青泪从那紧闭的眼睛缓缓滑下,她是为什麽而哭?既然不想看见他,那她又为何老远走来此地?这不是她有意来挑战他的忍耐力吗?
「你是来找我,还是来找死?」铁木的声音如夜般深沉,却又带著如火的澄度迫近她的耳朵,她猛然睁开眼,那猎人的眼光正牢牢地盯著她,那抚在她脸庞的手正往下游走,一双熊臂愈收愈紧,他如战鼓的心跳声愈来愈影,愈来愈近……
她意识到铁木这眼神,那是一头要把她全部吞噬的饿狼的目光,如果,他真的要一口一口的齿去她的皮肉,她会愿意如此一死以了结所有痛苦,可是,他却以更磨人的方式来吞噬她的全部,他是要钻进她身体里把她的灵魂燃烧成粉末,那是一种彻底的侵入,也是一种最伤人的刑罚啊。
「不……」那声既似哀求,又似怨恨的拒绝,从她湿冷了的身体颤抖而来,那用尽力推拒的指尖带著愤恨,她发现自己竟然连死也不怕,却害怕他这个眼神,害怕在这眼神之下的自己。她那含著憎嫌的哀声在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不要!」
「我的是什麽眼神?」铁木声音仍然深沉,他的眼睛却闪著青光,就似黑暗中的狼,他正在审视这爪下猎物,他肆意地细看她的每一寸,只见那湿透的白衣裙如透明的蝉翼把伶一身的曲线与幼白的肌肤也透出来了,他却愈加放肆了。
「不要碰我!」那双幼弱无力手强要阻止那双胸袭而来的粗暴大手,他胸口却因她此娇媚的推拒而更加燥火了。
「告诉我,」他把身体压下来,在她的耳边带著邪笑,说「哪儿我没碰过?」
那冒火般的掌心按在一湿冷的雪峰之上,那软软的山峦叫他爱不惜手,五愈捏愈紧,山峰的主人却无力阻止而只得低呜泣痛。
「不要这样,求你……不要!」她拚命地要甩开把她的胸脯占领了的手,却是徒劳,反嚷他更为兴奋了。
只听见她如小猫咪的哀求,铁木听得耳朵发痒了,心也痒了,下身的剑戈更痕得受不住了。
「我要这样又如何?」他觉得难受极了,却不明白自己为何而那麽痛苦,这只是个小女人,他要如何对侍她,她可以反抗吗?她可以拒绝吗?自己为何要苦苦压制自己?自己从小立志要成为最强的强者,目的不就是为了可任自己为所欲为吗?他又何必为此女人而心烦?他终於想通了,发达的四肢立即配合著行动,湿透的裙襬如花瓣般被他扯开,伶的一双美腿被他提起,那是能让神人共醉小弧度,从脚尖到蜂腰,由蜂腰到一双半圆的雪山,好一个修长纤细柔弱完美女体,那不就是只有他这样的强者才配得亨用的吗?
「放开我……」她拼命推拒,要制止他愈陷疯狂的吻,她在紧缠的强吻中找住喊话的空间,说「战士……不可沉迷……女色!」
「你未有考验我的资格!」他继续疯狂地吻吮那雪蜂上的花香,却不屑地回说,「你只是一个妓女,你以为你是什麽?」
「你……」伶要说不下去,他已完全控制了她的身体,她只有接受再次无情的屈辱的强暴,她心里的愤怒已到了让她崩溃的边缘,她切齿地想要抓到一个可以迫使他听自己说话的机会,就是一句也好,他却连如此的机会也不给,这是因为自己没资格吗?在他的眼中,自己真的只是一个为他提供享乐的妓女而已?
她不甘心,身体仍然奋力地作出反抗,即不管如何,都是徒劳,他根本不会理会妓女的感受……
她挣扎著,指尖在不断索可助她抵抗邪神入侵的东西,不管是石头,还是木块,她要抵抗到底。终於,她抓住了一锋利无比的剑尖,她不加思量即紧握住它,指掌之间应声似的即流出行行热血,她没喊一句,却硬把那剑尖拉近指在自己的颈项上,她的话还未说,那指掌之间的血腥味已让铁木惊觉了。
「放尊重点!」伶要的,也只是如此而已,何竟要用一手的鲜血才能说出来呢。


、17。1猎杀


铁木立即反应过来,怒吼一声,他比伶更为生气了。
「剑不是那麽拿的,笨女人!」他完全没把伶以剑尖威胁当一会事,那战士的手闪电一样紧握住笨女人细嫩的手腕,她的指掌即受控地松开,神剑沾著公主的鲜血再次被丢在草地上,铁木怒冲冲的,却吹出呼唤马儿的哨响,赶忙从马背的袋子拿出草药,也不管伶是否领情,他拉上那淌血的手熟练地包扎起来,眼角却一再扫向此女子的脸,他真想知道此笨女人究竟在想什麽,她为何就是不顺从自己?她几乎是唯一一个敢抗逆他,却一直没被他赐死的人。
「我不要用你的药!我父王也不要!」伶忽被铁木的草药唤醒了,她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也在暗骂自己怎麽可以妄顾父亲的安危而自私地寻死以了结痛苦?自己怎会一时冲动的要自寻短见呢?怎麽样的侮辱也嚐过了,也不欠今天啊!她在心里一再提醒自己此行的目的--「要把父亲大人接回宫,给他最好的药,我要父亲康复过来,我要父亲长命百岁,不管如何,一定要邪人给我接父亲回家,一定要。」
「不用药,你要流血死掉?」铁木沈著气,心里却为被一再丢在地上的神剑而恼恨,自己怎会把剑甩下而扑去救此女人?她比神剑重要吗?不可能。然而,当伶的血在流,他不加思索的立即照顾此笨女人,根本忘了神剑的存在,他却不肯承认自己看此女人比神剑为重的事实,却命令的说,「此後不许再碰我的剑。」
「你不碰我,我便不会碰它。」伶不甘示弱,她一心要跟此人谈判,她不能再忍耐,再也不能懦弱,为了她的父亲。她甩开他的手,忙乱地拉住自己被撕裂了细肩带,不让胸中的花园任由铁木窥看,纵使那花园已被他占领,她却仍然坚持自己才是这身体的主人。
「你在跟我说条件?嘿,你凭什麽?」铁木不料此外表柔顺的小女子竟愈来愈会跟自己作对了,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舍得杀她,所以,愈来愈嚣张了?他不觉生气,可恨,他的两眼却又被那半掩的白皙山峦吸引住,只见那双峰之间的沟涧正不住地抖动,那是她急速呼吸所造成的振盪,她却不知道在那沟涧里饱受振盪的,正是面前此铁一样硬的男人呢。
「铁木大人,我不是说条件,我们一向都是谈交易的,不是吗?」伶故作镇定地,一面两手交叉地保护著自己的身体,一面猛向後退,她不能让此暴君再碰一下,她实在没法容忍。
「对,不管看来多高贵,你始终也只是一个用身体引诱男人来换取利益的妓女,弱者就只有靠这样才可以生存,嘿!」铁木没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她的机会,彷佛自己之所以迷恋她,都是因为此女人的错,是她引诱自己啊。
伶把他的话听进耳里,酸在心里,羞愤的泪没差点要滑下来,她只得别过脸来,指尖不经意似的快速地擦过眼角,她以为此可恨的男人才不会在意一个妓女的一个小动作,她却错了。
但见她凄婉又委屈地别过脸去,再看见那擦红了的眼角,铁木的心竟有被雷了一般的刺痛,心里在问--「我是说得过份了吧?可是……你就是太会引诱我了。」
「铁木大人,你既然视我为那样的女人,那麽……」伶实在说不下去,那是多麽难堪的话,然而,她只可以硬著脸皮,她要把要求说出来,更要他不能不答应。她吸了一口气,把自尊都掷在地上,装出理直气壮的声音来,「那麽,就请你付肉金!大人你多次取乐於伶,这断不能就单单以一点点灾後援助作回报的!」
「一点点?」铁木听著不觉火起,他军中上下都在全力抢救受灾者,而且严加管治,使大鹰各地人民也活於即使是物资缺,却是安全有序之地,这些不正是邪军给大鹰人民最大的帮助吗?如今这位弱不禁风、不明世事的小公主竟把邪军天天辛苦的工作说为「一点点的灾後援助」,他怎不火冒千丈?
看见铁不怒不笑的脸,伶却感到有一团火正在她面前猛烈地烧起来,她心知那是铁木的怒气,然而,她明知邪神动怒的可怕,却不得不冒险,就是被他的怒火烧死,她也得要嚷他履行交易的责任,为了父亲的命,即使死也不怕,她只怕邪神不动杀手却动邪心而已,他折磨敌人的手段比死更为可怕啊!
「嗯……」伶颤抖的声音在说,两脚因那团怒火而害怕得不住後退,她却仍坚持要说下去,「你……玩够了,很应该付肉金,难道邪神就要欺负一个妓女,连肉金也不肯给?你……你这是炎族战士的所为吗?」
「哈,原来高贵的公主,是心甘情愿为铁木而当上真正的妓女!好,你想要多少?要黄金,还是白银?你说。」铁木竟大笑起来,然而,伶感到的怒火却更为猛烈了。
「不,我不要黄金,也不要白银,我只要邪神大人你让伶接父亲大人回家,让伶自己医理他的内伤。」伶合上眼一股脑儿的把话说下去,也等候著铁木要怎麽回应,他会杀了自己吗?他也许会的,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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