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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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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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赢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猛的一转身,直径走到了东方毓的面前,用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易辰暄,你不是说你会摆平刘韬的事情的吗,现如今你的刺杀行动失败了,我想以刘韬的老谋深算一定知晓是我干的,那时他一定会将我和他说的话,告诉皇上的,你说,你这不是将我逼上了绝路吗?”
东方毓用力的将其的手推开,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领,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个不成器的刘长赢,冷冷的说道:“你这是在怪我吗,若不是你那个好妹妹刘倩突然出现,我想我那一些手下绝不会失手,要怪就怪你那个好妹妹坏了你的美事,再说你手中不是还有一张牌吗,着什么急呀,以我猜测,刘韬若是想将你的事情告诉皇帝,必定会选在明日早朝之时,你若想保平安就必须在刘韬告诉皇帝之前举事,逼迫皇帝让位于你,这样一来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你的意思要我明日早朝之时逼迫皇帝逊位吗,易兄,你会帮我的,对吗?”刘长赢走到东方毓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
东方毓将刘长赢的双手从自己的肩膀拿开,冷冷一笑说道:“怎么,刘兄害怕了吗,不敢了吗?呵呵……帮你?刘兄,你那清雅苑内人才济济,还需要我吗?你我本来就是合作的关系,可是你对我似乎少了一些坦诚,所以,你我之间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接下来的路就要靠刘兄自己了。”
说完此话,东方毓带上披风上的风帽便转身离开了,只留得那刘长赢呆呆的站在原地,当他反应过来之时,想喊住那人,那人却已然不知在何方了?
那一刻,刘长赢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前后思量一番后,便下定了决心,准备在明日朝会之时想皇帝发难,逼其让位,念及此,刘长赢一方面差人请九门提督让其做好准备,而自己则匆匆离开府门往清雅苑中赶去,此乃后话矣。
{邕州驿站}
话说这冯绍民经过一日的驰骋,已然赶到了邕州城中,由于天色渐渐变暗,于是乎冯绍民便决定在城中的驿站里度过一夜。
当冯绍民打点好一切之后,便习惯性的拿出一本书籍来研读,可是不知为什么今夜他无心研读,只见他推开房门,望着周围的树木萧然默立,荫影浓重,看上去一重重的,似乎穿越不过去。当冯绍民抬起头,望了望疏朗的树梢,没有树叶,枝头空旷,没有语言,一副冷峻的神情。在浓重黑色的夜幕上,有一钩微黄的弯月,弓刀似的,再就是稀疏的简单几颗星子,星子像是镶嵌上去,遥远而渺小,看上去就像是钉在天上的钉子。
冯绍民抬起自己的手,望着这指间戴着的那枚血色玛瑙戒指,思绪一下子被打开了,回想起天香吃下忘情丹之后两人在木棉花下的柔情,回想起那一夜天香为了尽人妻之责邀请自己同塌而眠时的羞涩,回想起天香因为红嫣吃醋的模样,回想起解毒后她望着受伤的自己时的那种深情,回想起前日她为自己更衣时的温柔,念及此,冯绍民微微一笑了,在他的笑容里充满的幸福感和满足感,那一刻他的心中牵挂的人是天香,那个他想保护的人,不由暗叹道:香儿,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做什么,是否也会如我这般思念着我,香儿……
作者有话要说:

、残棋局上皇帝留子知成败,  崇政殿里痴心者魂断归


{禧安宫}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晨光,迎来了新的一天。就如同刚刚诞生的黎明如同一个嫩红的婴儿,在这浓浓的泼洒中颤了三颤。旭日披着烈烈的酒气上升,将一种无限的醉意朝辽阔的天空酣畅地播散开……
一宿未眠的皇帝站在禧安宫的寝殿内,坐在那用金丝楠木做成的榻椅上,望着榻椅上的几案摆放的棋盘留下的残局,呆呆的愣出了神,回想起刚才简辰逸说一切安排妥当了,他便松了一口气,此刻的皇帝没有昔日的威严,面容上平添了几分憔悴几分疲惫,好像一夜之间他苍老些许。
就在皇帝思虑之时,只见一个小宦官,从外面进来,见龙榻之上被子叠放完整,而皇帝就坐在那个榻椅之上,便知晓皇帝一宿未眠,愣了一会,可还是双膝跪在皇帝面前,犹豫的说道:“万岁爷,辰时到了,该更衣上朝了?”
皇帝没有回答他,只是从棋盒中拿出一粒黑子,将其放在了那局残局之中,便起身双手一伸,冷冷的说道:小魏子,替朕更衣,朝中还有一盘残局要由朕去收拾。”只见两三个宫女将皇帝身上的冠宇常服褪去。
而那小魏子便急急应允的说道:“诺。”说完此话之后,只见那个他匆匆走到边上,撩起那幔围纱帘,出去吩咐道:“万岁爷,要更衣了,你们都进来吧,小心伺候着。”
“诺。魏公公。”随后小魏子便带着那四个宫女进去了那寝殿之中,只见第一个手里捧的是冒着热气的洗脸水和锦帕,而第二个手里捧的是平天冠,第三个手里捧的是山河社稷妖,最后一个手里捧的却是乾坤地理群,当她们依次走入寝殿一字排开,站立在皇帝身后。
这是只见小魏子将自己的手擦拭了一下,而后将那锦帕放在那热水中泡了泡,尔后拧干,递皇帝的手中,等皇帝擦拭后,又从他的手中接过那锦帕,尔后在那落地铜镜前,皇帝在小魏子的服侍下着龙服,由里向外,步骤繁琐,最后两个侍者为其系上的腰带。
“小魏子,你伺候朕多久了?”皇帝望着在为自己收拾衣领的小魏子,悠悠的问道。
“回万岁爷,自从奴才跟随师傅王公公伺候万岁爷已经有八年了,自从师傅死后,万岁爷的一切便有奴才接手打理了。”
“那么久了呀,朕倒是忘了,哎,王梧……”皇帝没有继续往下说,回想起以前,便无奈的摇了摇头,若不是王梧触碰了帝王的底线,他也不会命丧黄泉。
那一刻,皇帝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只见自己头戴平天冠,冕冠的顶部,有一块前圆后方的长方形冕板,冕板前后垂有冕旒,遮住了自己的苍老憔悴的容颜,望着自己身上穿着那件龙袍,只见日、月分列其两肩,星辰列于后背,回想起幼年时先帝说过的话语犹在耳畔,‘这龙袍肩挑日月,背负星辰,犹如你担负的责任,皇儿,日后可是要担负的是整个江山’。念及此,皇帝眼神中充满了悲哀和孤单。
“摆驾崇政殿。”只见皇帝叹了一口,淡淡的说道。
“诺。”小魏子说完便跑到大门外,用那么不阴不阳的声音说道:“皇上有旨,起驾崇政殿。”之后便看见皇帝,信步款款而来,当走到门槛前,小魏子殷勤的伸出手,让皇帝依扶。
{崇政殿}
当皇帝赶到那崇政殿内,望着这空荡荡的大殿,望着那御台上的那把龙椅,他的步履开始变得迟疑,变得缓慢,那一刻,他的心处在煎熬之中,就是这把龙椅,就是它害苦了自己挚爱的人,就是因为它,如今的自己变成了孤家寡人,就是因为它,我忍受和失去的太多了。念及此,他那条刚跨上台阶的腿便开始颤抖,若不是小魏子机灵在皇帝的身后托了他一把,恐怕皇帝此刻便会跌坐在那御阶之上。
就在皇帝端坐龙椅上不久,只见那东方胜身着盔甲,手握着腰间的龙形宝刀,单膝跪地,抱拳,向皇帝请安道:“微臣大内侍卫统领东方胜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胜儿呀,起身吧。一切都安排好了吗?”皇帝见东方胜跪在御阶前,便伸出双手做了一个平身的姿势,淡淡的问道。
此刻东方胜站起身,并未抬起头,依旧抱拳,悠悠的对皇帝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加强了皇宫的守备,这崇政殿也是加强了防护,请皇上放心。”
“好,你先退下吧!”
“诺。”东方胜应声而退,而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昨夜里菊妃所说的一番话了,她为何想要让自己制造混乱,尔后在皇帝面前将刘长赢杀害,难道仅仅是她所说的为了名正言顺的杀了那个私生子吗?此刻的东方胜满腹疑虑,可是他还是决定再帮菊妃一次,不为别的,只为帮自己的父亲完成他的遗愿。
在东方胜离开没有多久,就见刘长赢带着九门提督和两个人进去了大殿,只见九门提督见大殿上除了皇帝再无他人,他心里知晓皇帝的安排,腿一软,便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而那刘长赢全然不查大殿上的异样,见了皇帝不跪不拜,还冷笑着说:“我是应该叫你皇上呢,还是应该叫你父皇呢?”
“赢儿……”
“哼…好一声赢儿,你没有资格那么叫我,你的一夜的风流,却让我冠上了私生子的名号,成为了全天下人的笑柄,哈哈…原本我是人人羡慕的相府公子,新科探花,尊享这一切的荣耀,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打破这一切,告诉我,我是皇帝的儿子,是皇帝在外面的野种,哈哈…有时候我宁愿自己一辈子都被蒙在骨里,宁愿一辈子就那样活在谎言之中,起码那时的笑容发自内心的,是真实的,是开心的。”
“赢儿,可怜的孩子,你要朕怎么弥补你?”
“弥补,你能弥补我心中那份痛吗,你能弥补这二十载亏欠我和我母亲的情吗,哈哈……好,既然你想弥补,就把你的皇位交出来。”
“不,赢儿,除了皇位,朕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皇帝望着那个已然失去理智的儿子,心中犹如千百把刀在划割,是那样的疼,是那样的痛,他强撑着扶着龙椅站起来,那一刻他的身体在颤抖。
“为何不能将皇位给我,按我朝祖宗家法,皇位除了可以转给嫡子外还可以传给长子,而我就是你的长子,为何不能,哼,难道你还对那个整天只知道木鸟,现在又下落不明的太子抱着希望吗,文才武略,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他,传位给我,现在是你唯一的选择,不怕告诉你,这京城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刘长赢话音刚落,便听得身后传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赢儿,你胡闹够了没有的,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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