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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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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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你这是做什么……”东方杰和东方宣在旁,都不明白东方毓这一举动,异口同声的言语道。“少主,您是想以西王之死向皇帝发难吗?”不知何时,礼禅出现在了偏厅的门口,只见他跨过门槛,走进偏厅里,扶起跪在地上的东方毓,吩咐仆役将东方烨的尸身抬走,继而对其言语道:“少主,你可曾想过,西王被杀一事,我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此事与皇帝有关,稍有不慎,反而会招人口实。少主,二位王爷,你们忘了‘苛政暴敛’这四个字了吗,仅此一条,我们便可起兵。”东方毓点了点头,欣慰一笑,对其言道:“礼禅,还是你思虑周全,老头子为了造接仙台搜刮民脂民膏,各州府刚刚又向百姓征缴了赋税,最终导致了民怨沸腾,苛政暴敛天下尽知,如此一来,上可顺天意,下可得民心,出师有名,名正言顺。礼禅,快,起草讨伐檄文。”礼禅双手抱拳,微微一躬身施行,应允道:“诺。”在旁的东方宣听闻东方毓要起兵,兴奋不已,摩拳擦掌,对其言道:“四弟,二哥愿为你当先锋,替你上阵杀敌。”闻得此言,东方毓放声笑道:“好,如此,我们兄弟并肩作战上阵杀敌,为三哥报仇。”可当他的视线转到东方杰的身上时,却发现额间冒着冷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走到他的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指了指他额头上的汗珠子,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四弟,没……没什么……只是有点热,呵呵……”东方杰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尴尬的微微一笑,随口解释道。“大哥,你没事吧,这鬼天气,冷的要命,我怎么不觉的热啊?”东方宣心直口快,对其言道。“大哥,你后悔了吗?”东方毓双手负于背后,直视着东方杰,冷冷的言道。“四弟,没……你误会愚兄了,我只是担心……担心万一我们失败了,该怎么办,我府中,还有二弟,三弟,四弟,你们府中家小是无辜的啊?”东方杰终于把自己心里所想的话语说了出来,只见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大哥,前些天,宫里的陈荣正找你所谓何事啊,这些话应该是他教你说的吧?”东方毓走到东方杰的身边,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用力的捏着,冷笑着说道。此言一出,东方杰傻眼了,顾不得肩膀上的疼痛,站起身来想起来解释,却被东方宣抢先言道:“大哥,你怎么和宫里的人有来往,难道你想出卖我们,到老头子那儿换取你一世的荣华富贵吗?”东方杰闻得此言再也坐不住了,慌忙起身,一脸诚恳的回言道:“二弟,四弟,你们听我解释,陈荣正是来找过我,可是被我轰走了,你们相信我,我怎么会出卖你们,唇亡齿寒的道理愚兄还是明白的。”
“既然,大哥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小弟也就不再多言。”东方毓掸了掸东方杰身上的尘埃,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冷冷的言语道。“少主,二位王爷,讨伐檄文,属下已经写好,请过目。”礼禅桌案旁一边写着讨伐檄文,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他见偏厅内的气氛有些尴尬,便拿起写好的文稿,走到他们三人中间,恭敬的将檄文递到了东方毓的手中,插话道。东方毓拿着檄文细细的读着,反复观看了三遍,只见他微微一笑,夸赞道:“礼禅,写的好,想不到你的文思如此敏捷,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就将檄文写好了,本王对你,真的要另眼相看了,哈哈……”东方毓拿着檄文对东方杰和东方宣言道:“大哥,二哥,你们也看看,要是没有问题,我就让他们传抄了,尔后,连夜派人到各州府张贴,明日一早,咱们就坐等着看热闹吧!”闻得此言,东方宣得意的笑着,而东方杰的笑容却不是那么的自然,东方毓走到他身边,小声的对其言道:“大哥,其实你的顾虑,也是我心里所顾虑的,你放心,没有十足的把握,小弟是不敢贸然行动,相信我。”东方杰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久违的自信和亲切,脑海里浮现了当年偷跑出宫时,四弟的眼睛里就像现在这样包含着自信、坚定还有亲切。念及此,东方杰会心一笑,点了点头。
“北王殿下,不用担心,不久之前,属下便前往与四藩相近州府里的各官员处游说,这些官员之中,不乏有些对皇帝□□不满之人,也有些见风使舵之人,属下晓以大义,许以大利,再利用百官秘录予以相逼,很多人都已经投靠我们,至于那些愚忠与皇帝的人,早已被潇然轩里的人替换了下来,虽然现在表面上那些州府衙门仍旧在朝廷的管辖之中,可是,在暗地里早已受南王府的调配,近日,我南王府中亲兵又接管了他们的军队,现在,只要少主一声令下,便可以和朝廷分庭抗争。进,可夺取天下;退,可固守藩地和朝廷划地而治。”礼禅走到东方杰的跟前,双手抱拳,微微一躬身施礼,言语道。“四弟,你怎么不早说啊,害的愚兄白白担心了一场。”东方杰彻底松了一口,带着埋怨的语气对东方毓言语道,在旁的东方宣随即附和道。东方毓嘴角上泛起了一丝笑意,却没有回言,只是对礼禅言道:“礼禅,你貌似忽视了一个地方,西南,当初公冶庸领兵来犯,驸马冯绍民领兵出征,而且还大获全胜,他在西南军中的威望可不是一般的高,如今,他手中有调兵金牌,若是他传令西南众将领领兵来犯,那我们可就是腹背受敌了。”
“这,少主,是属下思虑不周。”礼禅问了东方毓的话,沉思了一会后,言语道。“无妨,咱们只要派人切断西南与京城的联系,再派人给公冶戚带话,让他带兵攻打益州城,如此一来,即使冯绍民想从西南调兵也无从下手了。”礼禅闻得此言,一脸忧愁,言道:“少主,这……”还未等他把话说出口,便听到东方毓打断道:“礼禅,你是怕如此一来,引狼入室,对吗?”礼禅没有回言,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见他如此,又言道:“放心,公冶戚和瞻台家族一直不和,兵权又一直被瞻台家族控制着,公冶戚应约来犯,所带的部队也绝非精锐,他不会攻打城池,只会偶尔小打小闹一下,和西南那帮将领耗时间。”在一旁的东方宣似懂非懂的插话道:“四弟,要是公冶戚不听话怎么办?”东方毓嘴角微微上扬,淡淡的言道:“公冶戚志大才疏,现在虽为土司,可是族里很多人不服他,只要我们许诺事成之后,帮他夺回实权,巩固他土司之位,他必定会派兵前来,二哥要是不放心他们,我们也可以派亲兵混在公冶戚的军队里,一来可以监视他们,二来也可帮他们壮大声势。”闻得东方毓这般言语,东方杰、东方宣还有礼禅都点了点头,尔后,他们又商议了一会,便各自准备去了。
【皇宫】
正午时分,太阳的光线比较强烈,这也是冬日里一天之中最为暖和的时候,整个阳光明媚,好似给整座皇城抹上的淡淡的金辉,下朝后,冯绍民独自一人走上了皇宫最高的城楼,只见他双手负于背后,默默的叹息望着远处的平静的湖面,阳光洒在面上,泛起点点金光,这为冬日的湖增添了几分妩媚,他闭上了双眼,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让冯绍民疲惫的身心得到了一丝抚慰。“绍民,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是否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原来,天香进宫看望老皇帝,离开寝宫后,见时辰尚早,便想到崇政殿等冯绍民一起回府,可是,她还未赶到崇政殿便远远看到冯绍民撇下了李兆庭和张绍民,独自一人走向了城楼,天香不放心冯绍民一人独处,便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登上城楼后,天香接过桃儿手中的大氅,走到冯绍民的身后,轻轻的将大氅披在他的身上,关切的问道。“今日早朝,底下人来报说:西王东方烨薨逝,南王、东王还有北王三人联名写了一道讨伐父皇的檄文,我担心,如果战事被挑起,最终受苦的还是黎民百姓。”冯绍民睁开眼,握住天香冰冷的手,勉强一笑,默默的叹息了一声,把她揽入了怀中,柔声的言道。
“绍民,你说什么,烨王兄薨逝了,这……这怎么可能?上元灯节,他还和我们相聚,怎么会薨逝,绍民,是不是他们把消息误传了?”天香听闻东方烨薨逝的消息,抬起头注视着冯绍民,她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开口询问。“西怀安王东方烨的确已经薨逝了,而且此事是父皇派内卫所为。”冯绍民对天香摇了摇头,坚定的回答道。“绍民,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父皇怎么会那样做,烨王兄可是他的侄子?”天香抓着冯绍民的衣襟,难过的哭泣着,哽咽的问道。“香儿,你别这样好吗,父皇宣四藩王入宫就是想铲除他们,却不想四藩王只到了一人,便决定先除了西怀安王,父皇让梅竹带领内卫里的死士前往刺杀,结果西怀安王被安若飞所救,在他们回封地的途中,父皇又派了许多杀手一路追赶,结果西怀安王还未回到封地就薨逝了。”天香哭泣着失望的看着冯绍民,呆呆的,自言自语道:“父皇怎么可以这样,可是,梅竹和安若飞怎么会……”冯绍民搂住天香,抚摸着她后背,柔声的言道:“梅竹,是因为太子的情爱害了她;至于安若飞,其实,父皇早就知道他是南王东方毓派来的细作。父皇想让梅竹远离太子,又不想轻易放过安若飞,所以就以他的性命要挟梅竹,让她带人刺杀西怀安王,父皇许诺事成之后就放他们远走高飞,结果,可怜的梅竹惨死在了她心爱之人的剑下,生在帝王家,有时候真的无可奈何,香儿,别怪父皇,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太子殿下将来,君主权力衰弱,藩王实力日益强盛,只有铲除四藩,日后,太子才能坐稳江山。”天香躲在冯绍民温暖的怀抱里,深吸了一口气,在他怀里蹭了又蹭,擦拭着眼泪,注视着他,赌气的言道:“别的我管不了,我只管你,绍民,你听好了,你的命是本公主的,所以,以后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你不许出任何事情,听明白了吗?”冯绍民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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