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花魂穿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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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花魂穿乱天下-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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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哥笑一个

    

    嘴里尝到了流下来的眼泪,是苦的。

    ……

    这天,整个京都热闹得像过年似的。

    既然把自己关在房里,外面热闹的锣鼓声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哪家娶亲,也不是皇城里有什么喜事,今天,是十七王子出使大泽国的日子,皇上派出长长的乐队为他送行。

    如此轰轰烈烈地送他,是怕世人不知道他有多么疼他这个儿子吗?

    钱心仪抱着被子,紧抿着唇瓣,小脸苍白,静静地坐在床的一角,两腿曲着,眼睛闭得紧紧的。

    很久没有出现的钱心依奔进来,兴奋地大喊道:“心仪姐,你怎么待在房里,外面好热闹,我们出去看热闹。”

    钱心仪没抬头,没理会,就像没听见她的话。

    “走吧,我们出去看看,别整天闷在家里。”钱心依喋喋不休地说着,就去拉她。

    “我不去,你自己去。”钱心仪无精打采地回了一句。

    “去嘛……”钱心依突然发现不对劲,心仪姐的手热得发烫,她以为自己错觉,又『摸』『摸』心仪姐的额头,热得烫手。

    “心仪姐,你的身体很烫,你是不是不舒服?你是不是病了?”钱心仪紧张地叫起来。

    “我没事,你别管我。”钱心仪闷着声音低吼。

    “可是你的身体真的很烫,你需要一个大夫。”

    “我不要你管,出去!”钱心仪大吼。

    钱心依被她吓着了,不敢再去动她,却又担心她,只能婆婆妈妈地说:“我帮你叫个大夫吧,你这样子……”

    钱心仪突然跳下床,将钱心依往门外推,将她推出门,重重地关上门,已没有力气,倚在门后,身体软软地沿着门滑落地上,神情倦怠,呼吸微弱凌『乱』。

    钱心依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心仪姐今天神情这么怪?

    她在还在生病呢。

    用力拍门,钱心依大喊道:“心仪姐,你怎么了?你开开门好吗?”

    拍了许久,都没有应门,她带着担心,依依不舍地离开。

    ……

    豪华的马车,几名盛装打扮过的随从,从宫里一直延伸到宫外的仗乐队,欢送队,唐宝明从来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能享受这种排场。

    他的父皇,还有那些妃娘,还有他的兄弟姐妹,一个都不见人,而他,也不想见那些人,落得清闲。

    在起行前,明皓匆匆赶到。

    本来,他是没有打算来送他的。因为他始终没法接受明哥的决定,但,他又无法改变明哥的决定。

    “好弟弟,你终于来了。”唐宝明临走前能见上他一眼,欣喜毕『露』。

    两人紧紧拥抱,明皓热泪盈眶,他本来不想这样的,可他忍不住。

    唐宝明拍拍他的肩,笑道:“明皓,好好保重身体,等我回来。”

    “明哥……”一开口,声音都岔了。

    唐宝明捏着他的脸蛋,笑道:“明皓,给哥笑一个。”

    明皓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却,眼泪也同时掉了下来。

    这时,一旁的太监元修提醒道:“十七王子,该起程了。”

 铁一样的女人

    

    唐宝明点点头,对明皓微微一笑:“明皓,回去吧,哥一定会平安回来。”

    “一定要平安回来!”明皓眼里泪光盈盈。

    唐宝明与他挥挥手,再看一眼这个皇宫,毫不留恋,转身踏上马车。

    “起程。”

    “十七王子,等一等!”一个声音在马车后大喊。

    唐明皓回头看,一个太监匆匆奔来,气喘吁吁地来到他面前,递给他一包东西,“这是四爷给你的东西,四爷说不来送你,是怕太伤感。”

    唐明皓接过东西,点点头。挥手,马车向皇城外出发。

    从今以后,他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到一个陌生的国度,没有悲伤,没有不舍,说不出心中有什么感觉。

    其实,在什么地方,对他来说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马车向着茫茫大路而去,而他的心,也是一片茫然。

    ……

    阳光『迷』离而绚烂,天晴朗教人怨恨。

    明皓喝得脸红脖子粗,手里提着一壶酒,摇摇晃晃地走入了祈华园。

    咣咣咣……

    他重重砸门,醉醺醺地大叫:“开门啊,钱心仪,开门!”

    钱心仪就倚着门半躺着,他每拍一下门,她的身体就颤抖一下。

    “开门开门!”

    钱心仪努力扶着门爬起身,拔动门栅,缓缓打开门。

    明皓推门而入,坐在一张椅子上,瞧了站在门口的钱心仪上眼,又大喝起来。

    钱心仪靠在门上,皱眉道:“你到我这里来发什么酒疯?”

    “不行吗?别总是恃靓行凶,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全天下的男人都得任你摆布。”明皓说话是吐字不清,醉意十足。

    “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比别人靓,更没有要任何男人为我做任何事。”她觉得头好痛,眼前的东西似乎都飘起来了。

    明皓冷哼道:“这正是你的高明之处,你不必亲自动手,就已经能杀死那么多男人了。”

    “要怪就怪男人好『色』,下贱!”

    “任何人都有资格说这话,就你没有。因为你比男人更好『色』下贱。”他『摸』到酒壶,又继续喝起来。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你算什么东西,你母亲不要你,你父皇不理你,除了玩女人你还会什么?这些年如果不是占士给你扛着,你能这么潇洒吗?”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在她最痛的时候,她想到的人是占士。

    明皓收了声,直到把酒壶里的酒喝光了,他掷醉酒壶,怒吼道:“我早就说过你是祸水,你还我明哥。”

    他冲过去,抓住钱心仪的双肩拼命摇晃。

    钱心仪只觉得天旋地转,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倒入他怀里。

    明皓抱住昏『迷』的她,慌张地拍着她的脸大叫起来:“钱心仪,你别装死,快点站起来,钱心仪……”

    在他心里,钱心仪是一个铁一样的女人,铁一样的女人,怎么会倒下?

    ……

    钱心仪再睁开眼睛时,首先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然后,她就瞧见了坐在床边的钱心依。

    钱心依见她醒来,大喜过望,轻唤道:“心仪姐,你醒了?”

 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

    

    “嗯。”轻应一声,感觉到喉咙干涩,头还微微痛着。

    “太医说你吸入了太多的香草,以后得戒。你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在床上休息两天就能康复。”钱心依欣喜地传递着太医的话。

    “明皓?”

    “你说明皓表哥?他走了。是他让陈太医来为你诊病的。”

    “他没事吧?”唐宝明走了,对他是个不小的打击。

    “他没事,还一直叮嘱我要好好看着你。”

    钱心仪点点头,侧过脸去,目光游移不定。

    她总是这样忧郁的眼神,旁人都不知道她的脑里到底在想什么。

    大概是从小没有人关心,令她那么忧郁,心灵孤独寂寞。

    钱心依自认比她好运一点,至少,她还有娘亲的关心,而心仪姐,从小孤独地成长,所以她需要更多更多的爱和关怀。

    “心仪姐,你想吃点什么?”

    钱心仪摇摇头,她现在根本没胃口。

    钱心依又道:“可太医说你要吃东西才好得快的,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先得养好身体。”

    她浅浅一笑,“我听你的就是了。”

    她的座右铭可是:这个世界不会没有了谁就不行的。任何男人对她来说,都只是天边的一片浮云,走了一片,一定还有下一片。

    ……

    一叶扁舟,随着微风泛在绿水之上。

    钱心仪一袭月白衣裳,盘腿坐在扁舟上,时而把纤细的手伸入湖中,泼起水玩,时而伏在船头上,看着湖水漂流,划动出美丽的绿『色』波纹。

    虽然不是豪华游轮,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由自主地,脑海里出现一条人影,依稀记得,他们曾经一起站在船头,眺望着远处,一起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可现在,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

    『迷』『乱』中想象,她深深地垂下头去。

    这段日子,她改变了很多,也戒了很多,戒烟戒酒,戒嗔戒噪,做着一个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

    扁舟泛过湖面,留下一道道波纹,一波来,一波往,就像那不愿消退的忘忆,不愿痊愈的疤痕,一遍遍顽强地泛起。

    她趴在船头,静静地注视着那阳光照耀下那耀目的波光,她哼起了一段歌:“……旧的影子,旧的声音,但新的痛悲,来追『逼』我,来冲击我,无法退或避……”

    几分忧怨,几分寂寥,凄清而淡幽的声音,如同一抹淡淡的云彩,『荡』漾在心灵深处,氤氲飘渺,如纱轻绕,忧郁的旋律轻泻流淌。

    “心仪姐,心仪姐!”

    湖边,钱心依瞧见了她,拢指合在嘴边,大喊她,打断了她的歌喉和回忆。

    钱心仪将船撑往岸边,还没到岸,钱心依已经跳上小舟,用竹篙往湖心划去。

    钱心仪闭上双眸,聆听着四周的鸟语虫鸣。

    钱心依突然停了下来,抓住钱心仪的衣服,焦急地道:“心仪姐,你一定要救我啊。”

    “什么事?”钱心仪细细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

    “娘亲要把我嫁给安落山做填房。”心依急急跺脚,一脸又气又能恨,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填房?意思就是说那个安落山的妻子死了?”

    “是啊。”一个非常无力的声音回答。

    “那不是很好吗?人到青中年,最幸福的三件事就是升官发财死老婆。”能被心依她那个势利娘亲看上的人,这三个条件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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