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头抹不去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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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头抹不去的忧伤-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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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约我出去,告诉我她和莫威真的分手了。我没有问为什么,这是她做的决定,怎样我都支持。这时莫心瑶打来电话,她说出来玩玩吧。我说,好啊。她说完地址我挂了电话。我拉着静说一起吧。她问我和莫心瑶那天在医院里说了什么关系都搞到一起去了。我说,没办法,我太招人喜欢了嘛。她撇嘴,瞧你那欠揍样。我呵呵笑,她说,快走!
莫心瑶在一家KTV等我们,我们到时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灯光有些暗,静摸索开了灯,我们看清了,莫心瑶,莫威,和谦,莫心瑶看到我们赶紧走过来说,黄静,坐吧,然后对我说,顾轻,你去楼下接个人吧。我疑惑,谁呀。她说,想谁就谁。我对静说,先去坐吧。我眼里的黄静可不是个喜欢逃避的人。这句话是我伏在她耳边说的。她瞪我一眼。我满脸无所谓的下楼去了。
刚从电梯里出来我就看到了许北,他也诧异,我忽然明白了,我说,上来吧。他走进来问我怎么在这。我说莫心瑶约的呗。他说,那你就来了。我说,当然了,别忘了我和她现在是朋友了。我笑笑。他郁闷地说,女人真难懂,懒得管你。我把脸凑到他面前,吐舌头翻白眼。他宠腻地捏我的鼻子对我笑。我们进包间时,静在唱歌,看到我来了,急着叫我坐过去,还让我陪她唱歌,范玮琪,最重要的决定。
那晚我们很high,没有人提过去的事,我们就像朋友之间一次普通的相聚那样轻松。昏暗的环境环境中,莫心瑶与谦的和平相处,静与莫威的打闹吵嘴,我搂着许北的胳膊说,这样蛮好的。他说,嗯。
我们都是宽容的人,我们都愿意和过去说再见,我们都会选择用最美好的姿态拥抱未来和幸福。
莫心瑶后来会单独约我,我会做的是带她去乡下,看看乡村的风景。她说她从来没有来过乡下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农民,她说,顾轻,你真是个会生活的人。我说,是啊,就这一辈子干吗不好好过呢。她表示赞同。她说没想到我们竟然做成了朋友,真是不可思议。我不说话,不知道怎么说。她又说,顾轻,你真好,认识你是件幸运的事。我笑着鼓起掌来,我说,这话我爱听。也鼓掌,说,这是为我们的友谊鼓的。我兴奋,对,为狗屁友谊鼓掌,哈哈……
笑声从绿油油的稻田飘过,麻雀叼着它回到鸟窝,一群的小鸟崽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向前走,向前走,不回头

时间在快乐时总是溜得很快,离别催促我的悲伤,像一弯河流缓缓地淌进路途中央,它说顾轻,你跨不过这道槛的。我就偏偏捋起裤腿,倔强的跳进水里,我管你心有多深有多坑洼,你定义我是失败的,我就不服输。任何事只有我做过你才可以知道结果。
巧不巧我和许北同一天开学,搞的我都不知道谁送谁。我的学校在大学城里,我还要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才能到,我好像又要过回高中生活了。我拖着行李箱急早出了门,我跟家里人说第一天要早些去学校,还可以帮帮新同学拿东西。许北的车是九点的,他说在车站门口等我,他说给我买好了票,八点五十的。我说,不要!他哄我,乖,听话!我气鼓鼓的站到他面前,说,换票,我要送你。他说,不。我瞪他,他摇摇头一个字,不。我妥协,和他坐在候车厅里,我靠着他,一会儿抬头看看他,发现他刚好也在看我,相视而笑。我觉得鼻子痒痒的,揉一揉却泛酸,广播里不停报班次,八点四十,继而八点五十,我就该走了,他拉着我的手,在我额头赠一个离别吻,我嗅到一股忧伤侵入心内,凄凉凉的。我仰起头对他笑,他抚摸我的脸颊,说“我不在你身边你能照顾好自己吗,真不放心!”我抓着他的手,说,我也不放心呐,没有我你怎么办哦,哈哈……我的笑真僵。广播不停提醒乘客检票上车,许北说,快上车去吧!我扑进他怀里,抱着他,他也拥抱我,他说,乖!快去吧,要晚了,我会想你的。他咬了我的耳朵,我才松开他。我拖过行李箱,退着走,我说,我也会想你的,亲爱的,我走了,拜拜!他立即大声,不要!我傻了一下才意识到我刚才说了拜拜,这是个不能随便对喜欢的人说的两个字。我很无辜的说对不起呀。转身将票给检票员,离车还有几米的这距离里,我似乎走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我和许北对望,只有眼神,不招手,不要说再见。我将行李放好,站在车门阶上,我看见他摆了一个手势,那是心,他的心。我笑着送他一个飞吻。我的车开走了,我趴在窗边看他去拿行李箱然后检票,我就再也看不见他了,因为,我远了,我们的距离很远。
我下车后,没有立刻去学校。大学城在郊区,感觉就像与外界隔绝一样,只是我不知道它是桃花源还是一个有故事的小世界。
天还是那么热,我穿的是许北送我的那条裙子,似乎还没有描述过它的样子,它裙摆上是我最喜欢的小碎花,有人说土的掉渣,有人则和我一样偏爱它,碎碎的小花,满满地给我温暖和安全感,上身是牛仔吊带式的很短,搭配一个白色坎肩,从胸下开始裙摆很宽松,我身高不矮,身材不胖,自认为穿上它还是很合身的,落落清新的感觉。天再热许北都不让我脱下坎肩,现在他不在,我环顾四周无人,麻利地脱下它,装进包包里。我将行李丢在一边,鞋子丢一边,光着脚丫踩在马路芽子上,一个脚掌接一个脚掌,我走的开心。路边有稀少的人偶尔走过,很不屑却还是看我一眼,我对他们笑,回报我的是冷眼,为什么他们不要对我笑呢?笑笑更开心哪。“我也很想他,我们都一样,在他的身上曾找到翅膀,只是那时的他是因为你而开始飞翔……”我随着音乐轻轻地哼,我爱孙燕姿,爱她的歌,唱在我心头,唱进我心里。我还在想是谁和我一样爱听她的歌,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才意识到那是我的手机铃声,我慌忙在包里找手机,然后我张大了嘴巴,“唉呦喂,这是谁啊,破天荒怎么想起我了,是不是世界末日要来了呀,真是……”“行了行了”他不耐烦的打断我。此人是我顾轻的哥哥,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听到别人说哥哥有多好,哥哥对妹妹多照顾,我就会说他们都撒谎,然后和她们的哥哥打架,顾城要是从我旁边路过就会说活该!我从来没有享过有哥哥的好,我养了一只狗就叫城城,我经常当他的面唤狗狗的名字,他追着我打,那时他还睬我,而现在他的这个电话……唉,他从上高中开始我就没见过他几次,不是不会来而是我们两周休息一次,刚好跟他错开了,他上了大学,这一年才回来过两次,偏偏都没看到,暑假他留在学校兼职,更是没看到他……算,不想。“找我干吗?”我凶巴巴地问他。他早习惯我对他的态度了,不紧不慢地说,“都上大学了给你传授点心得……”“不要!”我虽然这么说但没有挂电话,他在那头叽叽歪歪,啰啰嗦嗦了半天,我有心没心的挑几句好听的听听,等他将完我立马挂了电话,要么不说话,要么说不完,典型欧巴桑,错,他男的,欧吉桑!
都怪他,我都没看到许北的信息,还有未接电话,有他的还有……谦的。我回拨给许北,拉着行李箱往学校走,他问我到没到,我说到了。他说顺利吗,我说,嗯。他说那你整理东西吧,我说,我想你了,他沉默了三秒钟说,我也是。我傻傻的笑着挂了电话。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天空,不是有人说过这样就可以不哭吗,为什么我还是那么伤感。
我在一位学姐的带领下,办完所以事情,她把我送到宿舍,我说谢谢,她说不客气,她的笑留给我一股温暖,倘佯心中,久久的。我是最后一个到宿舍的,她们好像早就熟悉起来,我走到她们中间,简单的自我介绍,她们都是好相处的女孩子,我们顿时热闹起来,我说,这样很好。

有一个幽灵它一直跟着我,跟着我

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她叫闵敏,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人很好。我喜欢听她说方言,特别好听,她说我是白痴,听不懂还说好听,骂了我都不知道。我吐吐舌头,好听就是好听嘛。开学那几天我们军训,不知怎么,我特别不舒服,站军姿在烈日下总觉得头晕,有时摊软了还好有敏及时扶住我,使我的屁股免受一些疼痛,教官让她扶着我到一边休息,喝点水都吐了出来,无奈让她把我送回宿舍休息,我模糊的意识里感觉到自己在偷笑。躺在床上我好了许多,来了精神和她聊起天来,她说,饿不饿,她下去买饭上来吃。我说,好。
她买了我爱吃的香酥鸡柳饭,我兴奋地打开饭盒,闻闻它的香味,扑鼻进入我的胃,我情不自禁的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干呕起来,敏吓得赶紧过来拍我的背,她问,怎么了,有没有好些。我转过来,一脸痛苦的表情,说,好反胃啊,难受。她扶着我坐到桌子前,我说,我本来很想吃的,唉……她说,没事,都怪我,应该给你买清淡点的,你这是病人啊,是我失误。我笑着拉她的手,唉,没福气,这么香的饭我竟然吃不下,可惜呀!她说,要不去医务室看看吧。她又摸摸我的额头说,没发烧啊。我说可能我身体素质太差了,不适合军训。她说,实在不行就去找班主任请假不要训了,身体重要啊。我说,嗯,明天看吧。
第二天,我又软掉了,我想应该是因为没吃早饭吧,我不是不想吃,是看到那些油腻的东西就反胃。我大概真的生病了。很抱歉的跟教官请假,敏说,去看医生吧。她要陪我去,我摇摇头,不用了,不训练会没有学分的。她点头,好吧,小心点。然后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我回给她一个OK!我独自一人离开训练场。我疑神疑鬼了,我试着走进食堂,还没进去就闻到了那些杂七乱八食物的味道,我不舒服,没忍住呕吐起来,吐出来还好,关键什么都没吐出来。我抬起看到许多人异样的眼光,我站直了身子,若无其事的走了。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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