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夫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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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夫多福-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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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瞳孔瞬间睁大,“你要杀我?”

    我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可能杀了玉流渊!什么也不顾了,“如果你真的碰他们……我一定会……唔……”

    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一把将我抱住,疯狂地吻上我的唇。

    我挣扎着,他抱起我,扔到身后的大床上,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

    “记住你是谁的女人!”他大手一挥,将我身上的衣服撕碎,娇嫩的身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他像一头发怒的狂狮。根本不理会我的反抗。按住我胸前一侧的柔软,开始用力揉捻。垂头含住另一边蓓蕾,毫不怜惜地吮吸、轻咬。

    我胡乱蹬着双脚,他攥住我的两只脚踝,将我分开到最大的程度,扯掉亵裤,猛地冲了进来。

    干涩的甬道还没有得到足够的湿润,他的巨大摩擦着嫩壁艰难地向前推进。

    我紧紧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屈服,很疼,很疼。

    他捏住我的下巴,再次凶猛地吻了上来,长舌直入,蛮横地在我的口腔内搅拌,手指滑到我的腿间,按住脆弱的那点,揉捻起来。

    我全无招架之力,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稍一刺激便有无数热流涌出,下面的疼痛减弱许多,不消片刻,甬道湿滑,将他的巨大纳了进来。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没做停顿便开始冲刺,每一下都冲到最深点。

    “嗯……嗯……”

    我被他撞得松了唇,不断呻吟出声,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我的体内涌动。

    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流下,脑海里只剩下那一句话:“我在锦月布下了天罗地网,他早就有去无回了!”

    我放在一旁的右手触碰到一件冰凉的东西,方才撕扯之间我头上的发钗掉落在枕畔,那是玉流渊留给我的水晶蝴蝶钗。

    心中蓦然一紧。

    流渊,他怎能就这样离开我?!

    月龙亭,你没有权利碰我的流渊,我要让你受到惩罚!

    娇吟声伴着喘息,柔媚地喊出声,“嗯……流渊!流渊!”

    身上猛烈撞击的男人骤然停下,狠戾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面具男想也没想便挥出手来,一个阴影径直落下!

    就在我以为必然要挨上一巴掌时,那手掌在我的面前改变了轨迹,猛地砸在枕边,像泄愤一样。

    心头像被人划了一刀,他终是舍不得打我的!

    高傲如他,身下的女人在这样的时刻喊着别人的名字,他却依然舍不得落下巴掌。

    面具男,你既然爱我到如此,又为何要伤害我身边的人呢!

    他做了短暂的停顿,便恢复冲刺的力度,更加猛烈地撞击我,似乎每一下都想将我撞碎。

    他的手掐住我的双肩,狠狠地道:“你给我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泪水迷蒙了我的双眼,我颤抖着双唇,断断续续地道:“流……渊……”

    “啊!”脖颈处突然一疼,被他死死咬住,与此同时,白浊液体喷薄而出,如数洒在我的最深处。

    我紧握蝴蝶钗的右手抬起,在疼痛袭来的那一刹,猛地向他的后背刺去。

    鲜血涌出,他没有痛呼,只是闷哼一声,依然死死地咬着我的脖颈。

    一切像静止了,只有他后背上的鲜血在流。

    许久许久,他终于松开我,拿起锦帕将我和他擦拭干净后,起身将外袍披在身上,随手将插在后背的钗拔下,扔在我的身边,任凭鲜血流下,他看也不看一眼。

    我望着他站在床下清瘦的背影,和紫色外袍上被鲜血染红的痕迹,心中的痛楚达到极点。

    这次,我是彻底将他伤到最深了吧!

    为什么在我知道他骗我无数次,知道他为了得到我不择手段,知道他可能杀了爱着我的玉流渊之后,仍然还会为他心痛?

    他无情,却唯独将爱给了我。

    他冷血,却愿意用性命救我。

    他没有转身,只站在那里,沉默了许久,用沙哑的嗓音道:“你身上的月月酥之毒,早在你我第一次欢爱之时便已解除。月月酥是我用自己的血配制的毒药,其永久解药是我的精血。”

    他顿了顿,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半晌,又说道:“你不再受我的控制,是自由身了。”

    难怪第一次和他在一起以后,我觉得自己满面红光、气色很好,原来那时我身上的月月酥就已经解了,只是他一直不肯告诉我。

    他是在担心我知道自己不再受他控制以后,就会离开他吗?

    期盼很久的自由就这么来了,我的生命再也不会受到毒药的威胁,我不用再为了拿解药去做任务,这些曾经极度渴望的东西终于变成现实了。

    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高兴?(未完待续)

 第190章 真相的背后'两章合一'

    我无力地从床上坐起,拉起一条薄被披在身上,安静地看着他。

    时间一点点流逝,因为方才的纠缠而飘荡在空气中的情/欲味道渐渐冷却。

    忽的,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似乎守在附近的影卫在跟谁动手,隐约听见有人痛呼倒地。

    面具男背对着我,负手而立,久久不动,清瘦的背影显得有些寂寥,后肩被我扎伤的地方鲜血还在流淌。他听着外面的动响,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好似早就料到会有人前来。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我们所在的房间被攻破,房门大开,一人猛地冲进来,房门外还有人在于影卫交手。

    当我看清楚进来的人是金弈尧之时,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

    金弈尧与玉流渊结伴前往锦月国,现在只有金弈尧回来了,那流渊呢?

    素来风度翩翩的金弈尧看上去有些狼狈,身上的褐色长袍染着鲜血,白色的靴子底更是血迹斑斑。面具男安排的影卫都是武艺高强之人,看来金弈尧从外面杀进来费了不少力气。

    他的脸色苍白憔悴,眼中布满血丝,直直地盯着面具男,狂吼道:“妈的!老子今天宰了你!”

    面具男倒是淡定得很,瞥他一眼,冷冷地道:“你们出宝日国之时,本座便提醒过你们,可你们不听,一个寻人心切,一个过度自信,中了莫璃阳的圈套,现在却来质问本座,金门主,你这种做法着实有失门主风范!”

    “呸!”金弈尧眯起双眼,狠狠地道:“少废话,你敢说锦月国的埋伏与你无关?你既知莫璃阳设下圈套。定然与她接触频繁,你和她根本就是狼狈为奸!”

    “哈哈哈哈!”面具男仰头狂笑起来,笑声高亢嘹亮,似乎要冲破屋顶。

    金弈尧对面具男狂妄的笑声很是不满,高声怒吼道:“你笑甚!”

    面具男止住大笑,朗声道:“本座笑你!堂堂神机门门主为情所困,连最基本的辨识能力都丧失了!本座若真的与莫璃阳伙同。在莫璃阳已然失势之时又怎会留在帝都?又怎会这般容易就被你找到?玉流渊受伤令你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唉!好一个金蜂玉蝶啊,果然是般配的一对!都说金蜜蜂浪荡成性、喜好酒色,却不想一颗风流的心全拴在玉蝴蝶的身上了!”

    “你住口!”金弈尧恼羞成怒,面孔渐渐扭曲,双拳在身侧握得骨节发白。

    面具男站在那里,眼中满是不屑,如同睥睨天下的王者。“金弈尧!你迁怒于本座,本座无话可说,要动手就快点!”

    面具男话音未落,金弈尧便挥出一拳,直扑面具男的面门。

    他们两人均没有武器,只用双手对垒,一个用拳,一个用掌,金弈尧的拳风极快,但面具男移动身形的速度更快。几番下来。两人打个平局。

    金弈尧冷笑一声,突然变换出拳的方向。将攻击重心转移到面具男的腹部,面具男毕竟后背被我用钗划伤,体力逐渐不支,移动步伐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而此时,金弈尧猛地一个转身,再挥出一拳,竟然朝坐在床边的我打来。

    只感到一股很热的风扑面而来。我躲无可躲。

    就在我认命地闭上眼睛时,身上的锦被一紧,我已经连人带被腾空而起,面具男紧紧将我抱紧怀里。

    我听到“噗”的一声,金弈尧的拳头打在面具男后背上,猛烈巨大的力量将我们两人打得向床里面的墙上飞去,就在快要碰到墙壁时,面具男揽着我再次转身,他受了伤的后背撞在墙上,我在他的怀里毫发无伤。

    有些事情总是惊人的相似,他这个举动竟然与当初挺身而出从轻烟手下救我时一样,没有丝毫的迟疑。

    他在我耳畔轻轻地松一口气,自己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缓缓坐起,轻蔑地道:“烈焰拳不过如此!”

    烈焰拳!

    我听面具男曾经说过,他长年炼毒,体质偏寒,所以极怕热气,而金弈尧所用的烈焰拳恰好克制面具男。

    金弈尧冷声道:“哼!没想到你的弱点真的是这个女人!”

    面具男慢条斯理地将我胸口处散开的锦被拉紧,仿佛是怕无意中散落的春光被金弈尧看到,“金门主,你走吧,念在你与玉流渊交情颇深,又曾以三颗金算盘珠为信物帮过清儿,本座不再与你计较,今日这一拳算是报答你在锦月国将玉流渊救出,让你泄愤吧!”

    金弈尧皱着眉,万分不解地道:“你什么意思?为何由你来报答我救出玉流渊?”

    面具男冷笑一声,“你不是号称天下之事无事不知、无事不晓吗?便去查查罢!”

    “你……你究竟是谁?”金弈尧越发地被面具男的话语搞得糊涂了,他可能这辈子第一次面对一个人却弄不清对方的身份吧。

    面具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说道:“你也知本座若用毒,你根本不是对手,若你一意孤行,还要打下去,那本座也只好施毒了。”

    金弈尧目光闪烁,片刻,极不友善地扫我一眼,对面具男冷哼道:“就算你谋略、武艺均天下无双,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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