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狂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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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狂郎-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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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觉得奇怪,怎么一个女孩子家会只身跑到高山上,她说是跟家人走丢而迷路的。她出生中印度,受不了寒冷,所以才三天我们就提早下山,我先送她回来。怎么?有什么奇怪的吗?”

“这期间,你和她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梅伟仁知道非得尽快问个明白才行,否则待会儿一定会在宴会上掀起骚动。

阿克铜瞪著他,坦然道:

“会发生什么事?她受伤休息,我照样打猎。”

“三天,你们三天就是这么过的?”梅伟仁大大的摇头,桀敏儿好歹也是个美人胚子,阿克铜还真是木头,他一点也没心动过?

阿克铜粗声粗气的反问他:“不然还能怎么过?”

糟了!梅伟仁当下起身,快速的通过人群,一心想告知桀城主这件事。

阿克铜奇怪地看著梅伟仁直奔门口,却在此时见到自己牵挂的倩影,不过……她身边那个家伙足谁?

距离太远,从他这个角度看去,男人站立的地方太过黑暗让他看不清楚,却明白的感觉到有股热气直冲脑门,倏地,他的大步一跨,至於什么时候站起来的他已经不记得了,而脚又在何时开始奔跑的,他自然也不清楚。

梅伟仁吓了一跳,突然由身侧经过的阿克铜脸色怎么这般难看?还有,他怎么跑得那么快?

“就这么说定喽。”

洛擎潇洒地向花娌妾挥挥手,眼角瞥见那逼近的人影,唇边有意无意的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好。”花娌妾也认了,刚才恶补了老半天,总算煮出一道像样的东西来。她刚回头,立刻撞进一个软硬适中的胸膛。

“你在干什么?”阿克铜不甚高兴的问,其实他根本不晓得自己在气什么。

花娌妾反而埋怨的摸著鼻子,“该是我问你吧!我在这里奸奸的,你冲过来撞我干什么?”

“我哪有撞你!”

“还没有!”她指著略红的鼻子:“肿起来了。”

“反正你的鼻子本来就很扁,这下总算挺了不少。”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她翻了个白眼,转口问:“你不去坐好,跑来这里做什么?”

这下阿克铜反而不知怎么回答了。

她回想起他刚才的举动,不怀好意的笑开来。“嘿!你是怕我被别的男人追走了对不对?”

他的脸突然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是害羞或生气,反正语气听起来不甚开心。

“你少臭美了,反正你别给我丢脸就是了,别太靠近我。”

她好冤枉呐!“我哪时候让你丢脸了?还有,是谁二异近”谁的?我站在这里连动也没动,是你自己像喷射机般跑到我这里来的耶!”

奸像是吧!阿克铜装傻,却不动声色的转回餐桌的方向,擦身而过的梅伟仁却让他的警铃再度响起。

“小姐,我有些话……”梅伟仁走向花娌妾,他的话都还没说完,“咻”的一声,阿克铜已经大刺剌的抢在他身前拉走了花娌妾。

花娌妾愣了好半晌,完全呆住,然後被动的来到餐桌前,当他的双手重压在她肩头上时,她才恍悟到自己已经坐在位子上了。

“喂!”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骂:“你做什么?你不是要我离你远点,还拉我坐你旁边干嘛?”

殊不知她怒斥的声音引人侧目,邻桌的人直盯著他们两人瞧,尤其是以特异、充满不解和微怒的眼光打量她。

阿克铜挺挺身,老早忘了他刚才说过些什么,像个没事人般地道:

“闭嘴!要你坐你就坐,这么多话!”

又是她不对了?花娌妾觉得好呕,这个老师真难当,还被学生牵著鼻子走,有没有搞错呀!

她突来的静默,反而让阿克铜先捺不住性子地问:“怎么不说话?”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她心一横,忍无可忍的扭住他结实的大腿,狠狠的一转以泄怒气。“要人闭嘴的是你,要人开口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样?发什么神经!”

微微的疼痛自他腿上传了开,他本能的伸手去揉,却触及一只柔软却略微寒冷的手。

花娌妾愣了住,怎么她的手不听使唤,缩不回来?

阿克铜握住那只手,自然本能的搓著她的手,希望藉由磨擦生热来温暖那只冶冰冰的手。

“怎么那么冰呀?外面又没下雪。”

他的动作很自然,似乎忘了这里是公共场合,他的行为很快被一双凌厉的双眼盯上。

正当她想挣脱时,他也正好放手。

她不知所措的举起另一只手在桌面上东摸西摸,奸打发这尴尬的时刻,他却不知死活的抓起她那只忙碌的手,讶异的轻呼:“这只也是,你很冶吗?”接著,他瞥见她的低胸礼服,有点火冒三丈。“谁叫你穿这件衣服的?!你看,自作自受,等会儿你一定感冒。”

“我本来也不想穿哪!”她抱怨,还不是颜美姬那个怪女人硬要她穿的。

“等一下我找件衣服给你披上。”他不容她反对地道。

“我求之不得。”因为她已经受不了这里的冷气了。不过,一双手在大庭广众之下任由一个男人搓来揉去,实在不怎么雅观,她微使了力说:“可以了,可以了!我自己取暖就奸。”

“哦。”他张开手。

正当她松口气的时候,一股冶飕飕的感觉又从背上袭了来,她缓缓地回头,心头猛震一下,是桀善儿!

她叹了口气。瞧桀善儿以看仇人般的眼神盯著她,一副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的模样……

花娌妾将这一切怪罪在阿克铜身上,她恶声恶气的说:

“都怪你,有了情人还这样,这里人又多,光是被他们一人一口口水,我就肯定被淹死了!木头、大木头!”

“你很吵耶!”阿克铜朝她低吼,提醒道:“晚宴开始了。”

※※※※※※※※※※※※※※※

当桀敏儿缓缓的步下阶梯後,惊叹声此起彼落。

桀城主牵著女儿的手朝主位靠近,而阿克铜坐的这一桌则巧妙的被安排在主位的右侧,是桀城主必要经过的路径,很快地,桀敏儿来到了这里。

就在此时,四周响起一阵敏感的宪奉低语声和暧昧的眼光,唯独阿克铜像个没事人般,在桀敏儿一个微笑之後,他亦回敬一个点头礼。

桀敏儿双颊绋红,看在众人眼底,都心知肚明桀敏儿的心意。

“木头!”花娌妾忍不住骂道。天底下怎么有这种男人?女友在面前,还一副客气生疏的样子?哼!

“你在骂什么?”阿克铜偏过头瞧她。“吃错药啦?”

花娌妾没奸气的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就在桀城主一番感谢词之後,晚宴正式开始。首先从屏风般的大片玻璃镜後映出一个俊挺的男人,他身著厨师才有的白衣,身後跟著的是助手级的师傅。

随後,一一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个精致的小盘,盘上盛著一只暗藏玄机的鸡蛋。

“这是香蒽冷热鸡蛋。”英挺的男人开口,此人便是洛擎。他亲自端了一盘献给桀城主及桀敏儿,之後来到花娌妾身边,躬身递上美食。

花娌妾明白洛擎有意的微笑,她无可奈何的白了他一眼,视线回到小盘上,盯著上头的蛋。

蛋的顶端被敲开一个口,稍稍煮过的蛋内浮动著生蛋黄,上头洒了些许的香葱细末,盘子的左上方则放著一片黑麦面包和小块的法国面包。

花娌妾苦恼的望著阿克铜,这要怎么开动呢?

阿克铜无意间瞥见这位鼎鼎大名的厨师竟然死命的盯著这儿瞧,而目光刚奸全投射在花娌妾身上,不知为何,他突然很恼火,早忘了洛擎厨师是他崇拜的对象,只是将注意力也转移至花娌妾身上。

看见花娌妾困惑地偷指了指餐桌,阿克铜才想起这一道菜,伸手将细长的法国面包蘸著蛋汁,接著放入口中嚼著。

阿克铜在不知不觉中顺利的化解了花娌妾的困扰,她依样画葫芦,当面包吸了蛋汁後,再配上混於蛋汁中香味十足的葱,与来自布列塔尼岛、全世界最好、最精致的盐——“盐中之花”;口戚又香又浓,在洛擎的巧手下,一个极普通的鸡蛋瞬间变成芳香四溢的美味食物。

当椭圆盘盛著扇贝出现在大家眼前时,众人便知,洛擎的招牌前菜即将上常

宛如米罗的抽象画,依旧是白底盘为背景,衬著棕色的葡萄酱汁,乳黄色泽的花椰菜口味的奶油,衬著绿色打碎的水田芥菜泥;中央则平行放置煎成微黄色、上

头撒上细碎香菜的三粒扇贝。这盘菜充满了活泼的感觉,未吃前就先给子食用者视觉上无限的享受。

洛擎再次为花娌妾服务,当他经过阿克铜身边时,花娌妾以为是自己听错,不过阿克铜确实是发出了怪怪的哼声。

怪了!花娌妾轻轻的撞了下他的手肘,颇关心的问:“怎么了,鼻子不舒服?”

“没有!”听起来不怎么高兴的回答。

“哦!”花娌妾又头大了,这一道菜很漂亮,不过怎么吃又成了她的问题。

眼见阿克铜迫不及待的拿起汤匙,她亦跟著握住汤匙;他舀了一口调酱,她也照样吃了一口酱汁。

当她还在享受葡萄酸混合著花椰菜的柔细味道时,他已然切下一块扇贝,蘸佐调酱和水田芥菜泥吃了起来。

她的脸顿时一阵青白,原来他只是出於好奇先尝尝酱汁罢了,她干嘛傻呼呼的照做啊?此刻的她特别耳尖,闻及窃笑声,她迅速的找到声音来处。

是桀善儿!她正以嘲弄的目光对她挑衅。

好家伙,花娌妾有些恼羞成怒,这个女孩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视为敌人,惹得她全身上下很不舒服。

既然如此……她的脑子一转,以她长年处於暴力和情色的环境中,要想生存下去,自有一套生存哲学。

由於身分特殊,她也曾经被卷入争风吃醋的戏码中,她一向不爱争取什么,因为她认为会涉足酒店这种风月场所的男人是不可能真心的。

但,偶尔为了打发时间她还是会凑一脚,所以经验丰富,跟一个小娃儿斗,她绝对胜利。

当下,她缓缓地切下盘中的扇贝,柔柔地拉过阿克铜的手臂,让他和她的距离更为靠近。这期间,她不忘有意的瞥视桀善儿,而桀善儿的反应正如她的预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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