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千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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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千重变-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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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一声清婉娇嗔。

“……第一次……忍耐一下就好。”一个粗重喘息。

朱红销金帐,碧玉雕花床,暗香氤氲,被衾滑落,只见莲子俯身被华胥压在床上,一只胳膊被他使劲掰成个奇怪的角度,她痛得大叫:“啊混蛋你——松手啊!我的胳膊要脱臼了!”两脚乱蹬,一脚踹在华胥的小腹上,他弯腰闷哼一声,怒喝:“你这人如此不知好歹!我好心好意替你松骨……”突然闭紧了嘴,将目光停滞在她眉眼上,余光却止不住地往下滑。

莲子顺着他的眼睛落在自己胸前,脸顿时一红,慌乱掩了散开来的衣襟,气道:“你!”

心头似被她的娇嗔倏然点了一根火折子,星火燎原,炙热火焰顺着他的贲张血脉一路向下,停在腰间,将他点燃。莲子刚刚准备起身,却觉耳后蓦然一热,华胥的唇舌又压了上来,细吻着她的耳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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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酥麻绵软的颤栗传遍全身,她终于忍不住轻叫出声,声音好似紫桑山上发春的猫儿,连自己都掩住耳朵不敢再听。

华胥的身子一颤,顺势将莲子往床上一压,左手紧紧按住她的双腕,薄唇顺势从她脸颊、嘴唇、下巴、颈脖和锁骨上掠过,两排牙齿咬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绕在她细软腰间的右手慢慢探下去,莲子无力地阖起眼帘,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细弱娇喘。

某人心底的火像被添了把柴,情焰腾起数丈高,右手用力撕开莲子身上那已被扯开大半的薄衣,掌心覆在她单薄的胸上,拧眉悲叹:“好小……”她咬唇瞪他,他眼看怀里的小绵羊要炸毛,急忙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含糊细语:“不过我喜欢。”莲子吃吃地笑,身体在他掌下微微颤栗,浑身的触感仿佛都凝聚在了那一点上,他又沿着耳垂、颈侧、下颌一路吻至双唇,眼神浓烈,好像想要将她活生生吞下肚去,她欲迎还拒,喘得急促,双手绕过他的颈后,长发散落下来,雪白肩头自发隙间露出来,白得如玉一般。

华胥低头吻上莲子的薄肩,牙齿轻咬。

莲子被他压在身下,早已衣不蔽体,一双白皙的腿从残破的裙子下面伸出来,勾住他的背,她仰面吻上他额前濡湿的发丝,这个男人等了她两千年,而她险些错过他,若不是他坚若磐石的守护,此时此刻她怎能这般被他拥在怀里,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她的心究竟是在何时为他悸动,是流云花海的惊鸿一瞥,还是他奋不顾身地挡下那道天雷时开始?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此时也无心去想。两个人滚在一起,心无旁骛地吻着,她勾在他腰间的两条腿夹得愈发地紧,华胥松开手,三两下地脱了自己身上半褪的绯红锦袍,莲子却也没闲着,一只手慢慢在他胸前摩挲,另一只手朝他腰下缓缓探去,与生俱来的狐媚之气展露无遗。

某个早已不安份的地方在她轻轻的触碰下变得更加不安份。

“妖精。”华胥低低地沉吟一声,身体立刻绷紧起来,如一张拉满弦的长弓。“华胥……华胥……”莲子细声在耳边叫他的名字,每一声都撩拨着他的心弦,叫他低喘,令他窒息。他忽然扬手一挥,寝殿内烛火尽灭,幔帐里外皆暗,只能借着外面的灯火隐约看见对方的眉眼轮廓,华胥的眼底愈显深邃,漆黑眼珠不错动地盯着身下娇羞微赧的人,好似黑夜山林中的野兽灼灼地盯紧自己的猎物一般,他伸出手,摸索着扣紧她的纤细十指,轻声回应:“我在这里。”火热坚硬猛力地挺入,莲子便觉撕心一痛,死死地咬住嘴唇,浑身都绷紧了,随着他的动作才渐渐软下来,她的喉间发出一声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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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轻叹,既是痛,又是心满意足的舒快。

两个人的长发纠缠着散落在玉床上,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究竟有多红,空旷的寝殿里起伏着她甜美如蜜的呻吟和他难抑的沉重喘息,交织成一首靡靡之音。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世界,始终生灭,前后有无,聚散起止,念念相续,循环往复,种种取舍,皆是轮回。未出轮回,而辨圆觉;彼圆觉性,即同流转;若免轮回,无有是处。譬如动目,能摇湛水,又如定眼,犹回转火,云驶月运,舟行岸移,亦复如是…… 摘自《圆觉经》

另外,船戏写得伦家头好大,本来就稀少的头发都快要挠秃了啦!看官如有不适,请多包涵,本人实在H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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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无关的短文】 。。。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上章H过后就卡了,昨晚加班一直到夜里十一点。

今天继续没思路,却随手写了这个~

请某些人看过之后不要骂我坑爹,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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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子从一场冗长的梦中醒来。

在梦中仿佛回到四百多年前那个雪夜,彼时她还是傲慢自负的素徵帝姬,收到千灯师兄的信,说他会在九丈原等她有要事相商。

被爱情蒙住双眼的素徵帝姬全未发觉任何不寻常的端倪,兴冲冲地挟着一路风雪前往大荒之地九丈原,眼前一幕却叫她犹如五雷轰顶,肝胆欲裂。白皑皑的九丈原上数尺深的宿雪被鲜血浸透,满地破碎的尸体,映着月光,触目惊心,夜来的朔风里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素徵忍不住蹲在地上狂呕起来。

天空压得很低,像一堵快要塌下来的破墙。

迎面的寒风呼呼地吹,掀起地上的碎雪,撕扯着素徵的衣服,拍打着她的脸庞,她紧紧盯着雪野中除自己以外唯一还会动作的人——他浑身浴血,早已经辨不出衣服的颜色,原本清隽安宁的脸上此时狰狞可怖,遍布如蛛网般的血红筋络,双眼亦是通红如血,手中的破魔剑散发着嗜血的光辉,剑尖还向下滴着血。

千灯他,已经走火入魔。

素徵低头看着脚下还未凝结的鲜血、失去生气的尸体,两行热泪夺眶而出,这是怎么回事?千灯师兄好端端地怎会突然走火入魔,跑到九丈原上丧心病狂地大肆杀戮?

她无心再去追索事情的缘由,摆在她面前的第一个问题是:我该怎么办?

是将他制服之后交予天庭处置,还是悄悄走开当做自己没有看见,素徵陷入一片天人交战中,满心悲哀地捏紧自己的衣襟。千灯以凡人之身修行了上千年,成仙实属不易,而自己天生为仙狐,又是青丘帝姬,天庭说不定会网开一面从轻发落……她天真地胡思乱想着,才发现入魔的千灯已经嗅到了活物的气息,嘴里咝咝呵着白雾朝她走过来。

“千灯师兄……我、我是素徵啊……”她一边后退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企图将他唤醒,却是徒劳。

千灯已经一手举起了破魔剑,一手捏个剑诀,猛然朝素徵刺过来。

素徵只觉一股腥风扑面而来,猛然一避,虽躲开了千灯的杀招,但手臂上还是被破魔剑的戾气撕裂一条伤口,鲜血涔涔而下。她匆乱之中伸出双手,拇指重叠,左手在上,结出令人眼花缭乱的手印,同时口中喃喃念出九字密印,随着最后一个字落音,一道刺眼金光自她体内迸出,将九丈原照得雪亮如白昼——原来素徵祭出了东皇钟。

东皇钟传说为东皇太一大战十一巫祖时所用,后来传承与历任青丘帝君之手,其力量若是完全发挥出来,足以毁天灭地。

原来素徵拜在道德天尊门下之前,素商帝君就已经将东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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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交予她,不过她仙力尚不深厚,还无法驾驭东皇钟,稍有不慎便会被其反噬。

千灯呵呵笑着,竖起手中破魔剑,素徵只觉眼前一片惨绿的光,原来是破魔剑织就的剑网,铺头盖脸地朝她猛扑过来,若是被这剑网笼住,后果不堪设想。素徵也来不及再想其他,立时拔地而起,口中默念催动东皇钟的密咒,东皇钟立刻飞速旋转着朝破魔剑迎上去。

金光与惨绿激烈地碰撞,迸出叫人根本无法睁开眼的刺眼光芒!

一阵剧烈钝痛令素徵无法承受,鲜血忍不住从嘴角溢出来,半晌光芒消散,她才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千灯被东皇钟重创,已经失去了知觉,不过令她欣喜的是,他脸上那些可怖的血红筋络正慢慢消散。

素徵跪在地上,紧紧抱着千灯,狂风卷起她身上被鲜血染红的衣服,无数个念头在她脑中起伏翻滚,她真不知究竟如何是好。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举起颤抖的右手,蘸了自己的血,在千灯的额前画了一个遗忘禁咒,那血红的禁咒渐渐消失,仿佛被他的皮肤吸收进去了一样。

今夜的血腥由我来承担,你忘记吧。

*

华胥推门时,看见莲子裹在被子里,抱着双膝坐在床边发呆,小脸难得十分严肃,紧紧拧着眉,竟连他进来也未察觉。

呆里呆气!他在一旁好笑地看着她,忍不住凑过去在她左脸上吻了一下。

莲子这才猛然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略有些吃惊地瞪着他,却有两朵红云慢慢浮上脸颊,顿时害羞地躲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华胥知道她在害羞昨晚之事,故意伸手探进她的被子里使劲挠她的痒痒,害得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尖叫不要啊救命啊,他唇角漾起一丝狡黠笑意:“求我。”

莲子闷着声娇滴滴地叫:“求求芝兰玉树风度翩翩惊才风逸鼎鼎大名的华胥殿下,放过小女子吧!”

声音宛如出谷黄莺,撩得某人心头又是一痒,嘴上却不依不饶:“快说求求夫君大人——”冷不防莲子伸手将他衣襟一捞,两人面对面不过一尺,她板着脸极严肃地瞅着他,突然绽出一个媚气十足的笑,低声喃喃道:“……夫君大人……”说着将手指探进他胸前慢慢画圈,两条腿已经缠上他的身体。

华胥顿觉呼吸一滞,正欲闭眼低头吻下去,却觉胸前被人狠狠一推,睁眼看见对面的人笑得狡黠。

“好,不闹了,你快些梳洗,待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华胥轻咳一声,好容易才压下熊熊欲火,柔声说道。莲子从被子里探出一个乱蓬蓬的脑袋:“去哪?”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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