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唔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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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唔要这样-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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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道:“阿角??????不要走??????”

看着他苍白的脸,阿角竟不敢拉下他的手,去外面拿被子。怕在转眼间,她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感受不到他的呼吸。

“我不离开,我陪着你。”

说着,阿角钻进毯子里,将他抱在自己怀中。不知为何,在看着虞凡痛苦的时候,她心口像是被撕扯着,疼痛着。脸贴在他的冰冷的额上,感受着他缓慢的心跳,为什么他的低唤会给她一种压抑了许久的难受?

虞凡靠在她柔软的胸口,如同渴望温暖的源泉。他贴着她的颈项,无意识地亲吻上去,说着梦话:“阿角??????我好想妳??????”

原本阿角被他忽如的吻,僵了全身。然在他摸索着,吻在她唇上的那一瞬,就像是原始的本能,迎合着他冰冷的唇瓣,将舌青涩地探入他口中。

虞凡像是受到她的激励,冰凉的指尖滑进她亵衣之下,感受着她细腻温暖的肌肤,覆盖在她胸前的柔软上。

“我要是这样死了??????妳会为我难过么??????”

他的话贴着她的唇瓣低低叹出,阿角竟不知鼻尖为何那样的酸涩,双眼不争气了落下了泪:“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这时,虞凡缓慢挣开了双眼,冰凌般的水灰眸中流动着漪涟,他抬头轻轻地吻掉她面颊上的泪痕,沙哑的声音满是疼惜:“妳这傻丫头。”

“你才傻了,干嘛要这样伤害自己?”阿角压着哭声,难过想要责备他,却又在他低头吻住自己的一瞬,没了怨气。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他退去,赤裸的肌理相互贴着彼此,感受着他逐渐温暖的身体,阿角顿时红了双颊。

他的那处顶在自己双腿间时,她也才惊觉地慌张起来:“虞凡??????”

“不怕,我不会伤害妳。”他亲过她的嘴角,贴在她的耳际上,嘶哑的声音像是从天上传来,魅惑了她所有的神智:“这些年来,妳总是同梦一样,让我痛苦又期待,我已不知自己是在恨妳,还是在爱妳。可在见到妳时,却那般的想与妳从头开始,可一切都太晚了。”

听着他的嘶哑的话语,阿角虽茫然错愕,却抬头亲过他眼角的湿润。他浑身一僵,低头看着如此真实的人儿,犹如等了千山万水的美梦,他再也忍不了了。此刻,他竟是如此的渴望。低头触着她的唇:“我爱妳??????”

听着低沉情动的话音,身下一阵撕裂的疼痛如同心尖山的寂寞,让阿角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志。又如同那抛在云里的虚幻,使得她失去了方向,却异常的柔软、心安。

***俺是阿0***

醒来时,阿角看着毛毯上多盖着的貂皮毯与空落的床,昨夜的发生就如同一场梦,虞凡已经不再。房里也收拾得干净,床头放着一套干净的白色衣衫,与压在衣服上的信。信上什么也未写,只是画下了下山的路线。

阿角看着手里展开的地图,心里百味杂陈。披了衣服,刚下床,脚上疼痛,抬眼却看见刻意竖在床边的“丫”型拐棍,做工虽粗糙了些,却看得出是临时所做,拐棍的上身都缠了一层粗布条,想必是怕木刺扎了她的手。

支起那粗木棍子,往外走了几步,看着地上的血水虽已干透,却还是留着清晰的印子,瞬间心口被揪着,阿角转开视线再不敢去看地上的血,这会让她想起了昨夜那苍白的脸孔。

她不知道为何虞凡要这样对待自己,原来真如俗人所言的那般,他是渡劫,却不是仙劫,而是生死劫。

出房门,传来食物的香气,望着暖在炉灶上的陶锅。阿角已不知虞凡是太贴心,还是做贼心虚。顿时,她只觉得心酸地想哭。

跛着脚,满头大汗地回到了花语阁,掌事姑姑见着她这般,便是一顿臭骂,险些拿了鞭条抽她。好在她模样实在可怜,姑姑见着,就算再铁石心肠也没了打她的力气,毕竟将她打伤了,没什么益处,反而惹急了南宫公子,后果就难以想象了。

掌事姑姑原还逼着问她昨夜去了哪里,阿角却嘴硬,咬着唇什么也不说,只道在路上被马车给撞了。都知要是她不肯交代的,谁也逼不了。于是,掌事姑姑也只能压着一肚子的火气,由着她了。

回了自己的房里,英子与秋离都来看她,两人见着她脚伤了,不免忧心。

秋离看着她的腿,刚想问,用不用找虞大夫来看看?阿角已先开口道:“我没事,不用去找虞大夫,过两日就好了。”

然后,竟对她们下了逐客令,说着自己很累,想睡会儿。

英子与她相处了三年,一眼便瞧出了她有心事,却碍于秋离姑娘在场,不好当场问她。所以,也只是点头,跟着秋离一同出去了。





、九十一曰

第九十一章

这几日,阿角原想着虞凡至少也会来与她解释一番。十天过去了,她却连他的人影也不见,反而听着楼里的姑娘说,最近虞大夫像是刻意避着来花语阁一般,招了来阁里来看病,他总是推脱着太忙。

阿角潜意识觉得虞凡是刻意避着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却也没勇气去找他说明白,便就这样僵着。

今日是她年满十八的日子,依旧从早忙到晚,打扫了庭院,又去给其他姑娘浣衣,从清晨忙到夜晚。花语阁晚间又最最热闹,她这粗使丫鬟也得凑合着给客人端茶送水。

此刻,厨房正忙得不可开胶,让她提了茶水送到前厅包房。刚进去阵阵男女嬉笑像贯穿了她的耳膜,提着滚烫的水壶,挤过调笑的男男女女,正准备往楼上走。

突然听着一男子粗噶的声音从后面响起:“这里有个漂亮的,可是爷先看到的!”说着,手臂被那人扯了去,脚下没留意,便往下跌去。

手里的开水壶没拿稳,壶里的水瞬间溅了那人满身,只听着男人一声哀嚎,就把她推倒在楼梯上。阿角愕然地睁大了眼,看着眼前那大汉捂着半面脸,骂着粗话,抬手便要甩她巴掌。

这时,她已经没来得及躲避,准备结结实实挨上一掌,粗壮的大手却在离她不过三寸的地方停了下来,阿角眯着眼,正要惊慌看去,周围已传来一声男子的冷笑声:“众目睽睽之下,你这蛮汉竟敢打弱质女子,是没把我这扬州知府看在眼里?”

当阿角看清眼前,大汉已被一黑衣男子踹到了楼下,一群众人围住喧哗不已。阿角正疑惑着,楼梯传来脚步声,众人纷纷往上看去,阿角抬头便见着了那人一身淡紫繁服,雍容华贵,面如桃李,若不知他年岁的人,定以为他不过十八。阿角却认识这人,应该说,全扬州的人都应该识得他。这贵公子模样的人,便是扬州知府甄琪。

甄琪走到阿角身边,极为君子地弯身对她伸出手,问道:“阿角姑娘可有受伤?”

他虽是花语阁的老顾客,但阿角从未与他说过半字话语,他为何会知晓自己是谁?阿角愣神之余,那将大汉制住的黑衣男子已不满地对甄琪嘀咕了一句:“甄大人,你倒是怜花惜玉。”

“哟!张大人吃味了?”甄琪将阿角拉起,转着手里的扇子敲在黑衣人的肩上,笑得颇为得瑟:“没想到你这大冷面,也会吃味啊!下次应该多带你来逛逛这窑子。”

“去!”黑衣男子瞪了他一眼,就下了楼梯。

阿角看着那黑男子五官如雕刻,一身那是透着正义凌然,不由回头又看了眼笑得轻浮的甄琪,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人不是一路的。

然,黑衣人阿角也见过,他总会出现在知府公堂上,立在甄琪的左侧,他的事迹阿角也是有所耳闻,北朝三品带刀护卫张霖远,原在宫里当职,受皇上器重,也是皇子的贴身武师。不知因何原因,十几年前竟自请降到了扬州。

今日见着,阿角不由被他霸气正义的气场给震慑了。

掌事姑姑听说闹了事,连忙赶了过来,见着是甄琪与张霖远,本是要发作的白粉脸转眼笑得跟喇叭花似的,甩着花手绢,对着甄琪福了福:“什么风把两位大人给吹来花语阁了,也不叫下人叫了老奴。”转头又对着阿角道:“大人可都侍候周到了?”

“都好,都好!”甄琪笑得一派风流,却拿着扇子指了指那滚在地上的壮汉:“本官刚见着有人在花语阁闹事,便叫张大人揍了此人,不会扰到姑姑生意吧?”

这话说得委婉,掌事姑姑听着却青了脸,回头看了眼那壮汉,不过是个有点小钱的肉铺少爷,连忙抬手擦了擦虚汗,低头与甄琪躬身道:“这李家少爷也是有眼无珠,竟得罪了大人。”

甄琪下了一个阶梯,一手拉着阿角的小臂,当着那些围着热闹的人,已对着掌事姑姑说道:“姑姑啊!妳这阿角姑娘真是个香饽饽,今日本官见着她被欺负,也不知怎地就管了这事。妳该也听闻本官一向护短的很,既然瞧上了阿角姑娘,以后妳也对她好点儿。”

掌事姑姑抬头快速看了眼阿角,急忙点头如捣蒜:“是,是,老奴知晓了!”

甄琪点了点头:“今晚阿角姑娘会去本官府上做客,妳不用给她留门了。”说着,唤了声:“张大人!”张霖远已站在门外等他了。

这一夜,阿角被贪官甄琪看上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扬州。连着之后的绯言绯语一并成了大众口中饭余茶后,好几个月的消遣话题。

***

坐在了甄琪的宝蓝马车上,阿角才从错愕中回了神,看着黑暗处对着她笑得不怀好意的知府大人,阿角顿时急了。

“大人,小人可不是花语阁的卖身姑娘!”

甄琪摇了摇手里的折扇,挑了挑眉:“本官知道。”

“那你??????”阿角疑惑。

“本官不是已经说了么?请妳去府上做客。”他抬着扇子掩住嘴,奸诈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个毛骨悚然:“今日本府有好戏看,妳不去便没意思了。本官可是丢下了宾客,专程来请妳的,别辜负了本官一番心意。”

阿角抿了抿干涩的唇,要笑不笑:“大人您可真抬举小的。”说完,还刻意干笑了几声。

果然,当阿角揣测着不妙之时,她已被甄琪府上的几个俏丫鬟围着评头论足了一番,连拖带扯将她推进了一间厢房,也不顾她反抗,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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