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唔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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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唔要这样-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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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鸿面上一瞬,笑开了。看着她恼怒的模样,为何就是那般的讨他心欢?逗弄她像是成了一种习惯,也不知以后还改不改得了?

见着他笑了一会儿,阿角心里烦躁,心想这胡狼难不成又是故意作弄自己吧?想起刚才怎么就依着他,来了这客栈,两人独处么?要不是那玉尚混蛋与哥哥,她会气得发傻么?还以为里面有何惊天大秘密,不过又是他来调戏了。

见着阿角起身,南宫鸿立马拉住了她细白腕子,扯着嘴角弧度,劝道:“好了,我说实话。那夜是我将妳抱出地牢的。”

这下,阿角安静了,吃惊的安静了。本就想看她这样,南宫鸿才在之前瞒着,如今才托出了真相。

瞧着眼前少女粉白的鹅蛋脸儿,莹润光滑,黑亮的眼珠子惊愕而大大张着,如樱桃的小嘴轻动,却不知说话。他心生喜欢,恨不得好好蹂躏着这妙灵人儿。

抬起手指,就压在了她轻启的红润唇瓣上,低笑:“别做出一副见鬼了模样。”

阿角秀美一皱,伸手抓住他的揉在唇瓣的指尖,疑惑不解:“你那时都快死了,怎么可能一个人在那严密森森的地牢里将逃出去了,何况还带着我,也太??????”

回手握着她软绵的指尖,南宫鸿接口便道:“太神奇了?”

阿角点头。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这词?”

看着阿角眼眸闪烁,南宫鸿心中笑叹:这丫头怎么可真容易分神。于是,他乘机诱导她:“因为我是狼仙转世。那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去修仙啊?”

“不要!你是个骗子!”

***俺是阿0***

已不知何时被一阵大风拍打着窗子声惊住的巫马玉尙,猛然抬头。这时入眼的人再不是那个对着嬉笑骂怒的少女。而是,那个一直从小便在身旁的男子。

“你舍得现身了?这几日去了哪里?”

江华依旧黑衣冷面,低头望着那个与他四目相对的美丽太子,他只是凉凉地说道:“殿下,你该回宫了。”

“回宫?”巫马玉尙猛然蹬起,个头却还是差了江华几寸。他火气腾腾地看着这个只会一天到晚,装着死人面貌的男人,喝道:“以为她走了,本宫的念头就断了么?休想!”

两人离着近,激动的吐沫星子飞扑在江华脸上,他淡淡地抬手擦掉,对着这个火气正盛的太子,依旧冷静。

“鲜卑区区小国,如何能比北朝。联合鲜卑只是自取灭亡,殿下我想你比下官还清楚这一点不是么?”

“自取灭亡?”巫马玉尙鼻息轻哼,不屑:“本宫怎么是觉得是内患当前了?江华啊江华,那凤然把你迷的算是神魂颠倒了,你竟是为他来劝服本宫?”

“殿下,下官只觉得您是在自扰而已。”

曾经何时,巫马玉尙记得,在那夏国富饶的冰雪草山峰上,眼前这个黑衣冷面的男子,指着山下望眼河川,与他承诺:“殿下,等我继承了父亲爵位后,一定用命来为您守着疆土,誓死不屈。”

是啊,誓死不屈,好个誓死不屈!带着风声,巫马玉尙仰头大笑起来,眼泪都笑了出来。

江华看着这样的少年,心尖紧缩,可却依旧神情淡然。

***

其实,在阿角被南宫鸿弄出夏宫,逃婚后,不到五日。各地已经传遍了鲜卑与夏国联姻不和,即将毁约的传言。

那夜,鲜卑王正宴请夏国使节,歌舞喧哗。忽而,一浑身是学的黑衣细作,闯进大殿。鲜卑王拓跋荣脸色刷白,望了眼邻座的夏国使者。

此时,细作奄奄一息,在死前,鲜卑大臣只听清了那么一句话。

“夏国毁约,公主遇难!”

片刻震惊之后,所有人都看向那早已浑身颤抖的夏国使节。鲜卑王也不知是因为酒后,乱了心智,还是因为太过气愤,昏了头脑。竟是拔出腰间玄青宝剑,一剑便刺入了那使节的心口,血飞四溅。

不日,两国已各竖旗帜,联合盟约撕毁,誓为敌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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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要玉尚快快长大~




、三十曰

第三十章

夜间,风才稍稍的停下。然,原本喧哗的临水花楼——水香阁,却陷入了另一片寂静。

这次的江湖大会,也因举办地的荒唐而演变成了一场小型的聚集。虽说,各路英豪因为畏忌名声有辱拒绝了这次聚会,但这也在年轻的盟主预料之内。因为,这本就是他自己独断的决定,为的就是要引出那人,却不想过分暴露她的身份。

当然,江湖中不乏会猜测这年少盟主的所想。可,他们却不知,知其内幕的人竟都来了这次聚会。

此时,一袭淡色百花曳地裙的妙曼身影正在水香阁大堂紧掩的门外,已不知徘徊了多久。眼看夜幕拉下,他已心急如焚。

站在他身旁的黑衣江华,面色依旧平淡。这身女装巫马玉尙虽是极不喜欢,却也懒得去换,他停下脚步,看了眼紧闭大门外的侍卫,已有些耐不住。

江华见他似要往那大门处走,便提醒道:“殿下。”

巫马玉尙回头,白了他一眼,咬牙压低声音警告:“你别想阻止我!”

也不等江华出声,他几个箭步就往门口那冲了过去,还没到石阶。刷地,他眼前一黑,已直直的撞上了一人,那人胸口如铜铁,一下把他撞的头昏眼花,往后跌去,好在江华在身后,稳稳接住。不然,定是要跌个屁股开花。

巫马玉尙本是要大喝一声,却碍于被身后的男子拖住双臂,而失了威信。挤开了江华,他站直,看了眼眼前魁梧的大汉,黑衣塑身,虎背熊腰的。

“喂!你是长了狗眼啦?干嘛没事挡道?”

耳边是巫马玉尙的抱怨,江华只是看了眼前男子一眼,眉头皱起。也不出声。正是这时,高大男子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杨土,你惹到人家小姑娘了!还不认错。”

细弱的男声刚落,男子身后便探出了半截身子。巫马玉尙被那人霍地吓了一下,直呼:“鬼啊!”

那人嘴角抽搐,几步出了杨土身后,衣着与杨土无异,漆黑如墨,束袖竖领,简洁的就好如那即将降临的夜幕。只是,那面色在黑布的衬托下,更显苍白凹瘦,犹如夜魅。他走到女装玉尚眼前时,江华因瞥见他腰间血红令牌时,眉角不由一动。

“小姑娘,我可不叫鬼哦!要叫百里哥哥。”

听着他这肉麻兮兮的话语,巫马玉尙臭脸拉得老长,江华站在他身后,竟意外地扯了扯嘴角。

“滚开!”

虽说,巫马玉尙很想现下撕了眼前这苍白男子的嘴皮,但他还有更重要事情,急需解决。正要伸手去推开他,手臂却是一紧,他抬眼,看着握住他手腕的人,火气上涌。

“放开!”

“他们是烈颍山庄的人,动不得。”

江华的声音出奇的平静。玉尚眉头紧皱,回头又看了白面男子,他正对着他们嘻嘻笑着。

“这位小哥蛮有眼力劲的嘛!小姑娘,这是你男人?”

说这话时,百里嘴角溢笑,看着玉尚脸上铁青,满是调戏后的愉悦。

这时,巫马玉尙已是双手紧握,甩开江华握住的腕子,一口银牙已是咬得咯吱地响。

“江华,你就是这样看着你主子受辱的?杀了他!”

正当这时,大堂内轰然传出一阵打斗之声,还不待屋外人反应,就听见一女子清脆的声音,随着踹开的木门,响彻四周。

“谁敢动他!我便要了谁的命!”

这时,天色已近昏暗,廊上的红灯笼闪着红橘色的混光,忽忽荡荡的。

因由木门飞出的劲道,屋外人急忙了躲避,谁也没看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何事。正当巫马玉尙透过江华护住的背,看清门内局面时,不由诡异地睁大了双目。

“司马有月?她为何会在此处?”

一女子白衣素面,却依旧美艳异常。此时,她肩上搀扶着一人,对着屋内的光线,步步为营。

“月儿,过来。”

如上古琴音的男子声音,听得人心脏不由紧缩。这时,所有人都看向大敞开来的大堂,两人一黑一白,身长玉立,身后频频跟了数人,个个器宇不凡。当玉尚见清白衣女子肩上的那人时,虽是愕然,却也沉住了气,忐忑地等待下一幕的发生。

看着眼前向她走近的二人,司马有月侧身瞥了眼肩上蓝衣男子的心口,虽是入夜,但那大片的艳红,却还是刺痛的她的视线。她拢了拢身上的人,柔声唤道:“哥哥,醒醒!我要带你离开!”

虽说,她的声音很轻,却足够让在场的人听见。巫马玉尙眉宇皱起,竟是发现这一切怎么来得如此的突然,午时还好好的一人,现下怎就成这般奄奄一息了?一时间,玉尚霍然忆起他嘱咐的话,双手紧握,青筋尽显。他心中已是愤然地骂了句:混蛋!

江华低头,早已将巫马玉尙此时的纠结看进了眼底。

正在此刻,那与他们同站在一处的百里忽地对着五马玉山,倾身笑道:“小姑娘,你刚才急匆匆的,现下怎么安静了?再想何事了?”

听着他问,玉尚因思绪打断,而惊了一瞬。侧头看着这个面白瘦弱的男子,眼角已是危险眯了起来。

见着他不说话,百里显然有些悻悻然。这时,那门前的黑衣男子,见着司马有月退到了院中,已是冷声下令:“百里,堵住她的去路。”

谁都没有看清百里是如何动作的,玉尚只觉得脸上扇过一阵风。眨眼间,百里已出现在女子身后不到三步处。之前,明明还相差数十步不止。

司马有月顿时觉得背脊发凉,见着肩上之人又半昏迷,脸上因一时的困境,而苍白了许多,她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瓣,已然对着那逼迫她的人,喝道:“隐庄如今已经都四分五裂了,你们还想如何?要赶尽杀绝么?不如先杀了我啊!我也是隐庄墨隐的三徒之一,风雅颂之中的雅月啊!是我杀了水溟宫的连绿,是我杀了厉行之,是我杀了普缘大师,也是我杀了那些贪官污吏!你们干嘛不杀我啊!杀啊!”

女子嘶吼疯狂的响彻了水香阁的上空,一霎那又归于死寂。此时的司马有月,脸色雪白如纸,带着肃杀的决绝。

这时,她看着向她逼近的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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